悲慘的新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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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 粗大的yinjing筆直的插進嘴里,差點讓陸云深吐出來。 “好好舔。”傅哲文下身cao個不停,手也不歇著,啪啪的打著身下可憐兮兮的肥膩臀rou,本來是白皙無暇嫩豆腐一樣的屁股,沒一會的功夫染上胭脂一樣的薄紅。 蔣立非說的沒錯,陸云深確實緊了一些,哪怕剛被開苞,sao洞也緊的很,jiba捅到里面,xuerou像河蚌一樣,緊緊的含著,實在太爽了。 “我覺得比海麗好cao多了啊。” 傅哲文一邊cao一邊評價,這張嘴多會咬,海麗會什么,就會張個腿露個逼,一動不動的,要不是身上還有點溫度,就跟cao尸體一樣。 “沒覺得。”蔣立非抖了抖煙,煙灰直接落在陸云深裸露的背脊,疼的他一個激靈。 “口活怎么樣?”傅哲文問他。 “還行,勉強及格,畢竟也是從正經學校畢業的。” “那我們等會換一換?” “行。”蔣立非挺無所謂的。 陸云深這一晚上過得凄慘無比,只記得傅哲文射了以后,沒放過他,和蔣立非換了位置,繼續cao他的嘴,傅哲文的yinjing沒蔣立非大,但也不可小覷,直直的捅他的喉管,蔣立非則在他后面握住他高高腫起的屁股,深一下淺一下的搗著濕潤的洞xue。 逼早就被cao腫了,前面的嘴也沒好到哪里去。 他們力氣很大,仿佛要把陸云深給拆了。陸云深漸漸的被cao昏過去,然后又被尖銳的疼痛給刺激醒來,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床上,前面的sao逼和后面的屁眼都各自捅了一根jiba,他在兩個男人中間,兩個男人相互比賽,比誰cao的更快更猛。 陸云深艱難的辨認著,誰在前誰在后來著,似乎是傅哲文在前面。 然后昏迷的睡了過去,過一會又被弄醒,發現是蔣立非在前面。 兩個alpha就這么不知疲倦的cao了他一夜,也不顧及是初次,等到都精疲力盡,偃旗息鼓的時候,陸云深的sao逼和屁眼已經不能看了,上面的嘴也不用說,混著臉上的指痕,比GV里輪jian的小受還要慘。 “立非,爽了嗎?” “嗯。” 傅哲文這才高興,把床上死了一樣的陸云深拖下了床,扔垃圾一樣的扔到地毯上,然后上床,抱著蔣立非開心的睡了過去。 早上六點鐘的時候,蔣立非醒了一次,倒還是困得,只是尿憋不住了,下床下廁所,一腳踩在陸云深臉上,差點給小Omega弄傷,蔣立非扶著床柱,才沒摔倒。 他看了看腳底下的陸云深,不耐煩的踹了一腳,給踢一邊去了。 陸云深縮在墻角,冷氣開了一夜,他身上一條毯子也沒,只有那條破布一樣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的婚紗。 “冷——”他含糊的叫了聲。 蔣立非不睬他,陸云深抬起手,摸了摸蔣立非的腳,可憐道,“冷。” 蔣立非不耐煩的從柜子里找了床被子,搭在了陸云深身上。 陸云深抱緊被子,瑟瑟發抖,漸漸的睡了過去。 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渾身無力,下半身疼的要斷掉,試著叫人,嗓子卻啞的說不出話,陸云深慢慢撐著地,試著站起來,爬上床,倒在上面。 床上的被子折的整整齊齊,撲面而來的玫瑰清香,應該是換了干凈的被單,說明有人來整理過了。 這些人,看著自己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扶一把。好歹自己也是明媒正娶的少夫人! 陸云深氣的把床頭柜上的東西一把往外推,電子鐘,花瓶,都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 “人呢?” 沒有人回應他。 他氣的發抖,抓起另一邊床頭柜的花瓶往墻上一扔,巨大的響動,終于來人了。 幾分鐘后,進來一個男傭,是個beta,黑發黑眼,皮膚偏黃,身材中等,肯定沒有170。 “扶我去洗澡。” “傅總沒說您可以洗澡。”beta上前,抓著陸云深的腳,給他拖下了床,“也沒說您可以睡在床上。” 他勁大,陸云深全身散架的骨頭經不起折騰,他伏在地上喘著氣,疼的想撞墻。 陸云深很氣,非常氣,如果他現在但凡身體好一點,能活蹦亂跳,他一定跳起來給這個beta狠狠的抽幾耳光,讓他知道什么是主人。 但現在別說是抽人了,瞧這個beta倨傲的模樣,說不定他再要求一句,能一巴掌抽死他。 忍著! 陸云深心里默默念著這兩個字,平復心情。 Beta重新疊了被子,整了床單,就要推門離開。 陸云深叫住了他。 “哥哥——”陸云深抬起眼眸,溫柔的瞧著beta,“您能幫我一個忙嗎?” 陸云深昨晚挨了打,知道自己臉上腫的像豬頭,不好看,但他現在,也只能示弱了。 Beta聳了聳肩,他知道眼前的Omega是傅哲文的妻子,傅哲文不喜歡他,估計以后處境也慘,沒必要巴結。 “哥哥——”陸云深眼淚說掉就掉,把站在一旁的beta給看蒙了。 等beta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手上已經提著陸云深讓他幫他去拿的皮相,陸云深說了密碼,讓beta打開,里面除了衣服,就是一個木匣子,木匣子打開,里面是一盒子首飾,陸云深看也不看的直接拿了一條鉆石項鏈,遞給beta。 言下之意,就是賄賂了。 那條鉆石項鏈是幾年前陸云深過生日,纏著他的某一任追求者刷爆了透支額度不小的信用卡給買下,只不過陸云深收了項鏈,也沒答應那個人的追求。 陸云周說陸云深太不地道,陸云深卻覺得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又沒把刀架在舔狗脖子上讓他買,舔狗自己要舔,有什么辦法。 陸云深覺得自己還算重情重義,雖然沒答應舔狗,但也沒拒絕舔狗的禮物,省的對方傷心,這條項鏈因為貴重,陸云深沒戴過幾次,沒想到今天要讓一個低賤的仆人來碰。 陸云深忍著心里的不快,把項鏈拱手讓人。終于換取了仆人大發慈悲,幫他洗了澡上了藥,請了醫生,還熬了一鍋稀粥,配著新鮮的蔬菜果腹。 吃完了半碗粥,陸云深脫了衣服,趴在按摩椅上,示意師傅開始。 一身的青青紫紫,雪亮的皮上好多處都起了血痂,別說是按摩師傅,就是一旁的仆人,也心里打顫,覺得少夫人果然不受寵啊。 師傅按了一個多鐘頭,陸云深腰才緩過來,他癱倒在沙發上,又睡了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傅哲文還沒回來。 陸云深叫來了那個beta,問他傅哲文在哪。 Beta說不知道。 “不回來就不回來吧。”陸云深嘆氣,原本也不想他回來的。 于是接下來兩晚,傅哲文都沒回來,跑去蔣立非那玩了,直到第三天早上,才回家,把被窩里的陸云深拖出來,說要帶他回門。 傅哲文等得急,脾氣又不好,陸云深不敢耽擱,洗漱完,換了衣服,早飯也沒來得及吃,就跟著傅哲文走了。 索性禮物什么的已經備好,不用陸云深再cao心。只是上車的時候,陸云深還沒開副駕駛的門,傅哲文就一腳踹上去,“誰讓你坐這的?滾后面去。” 陸云深委屈的眼淚直打轉!這些年去學校讀書,多少舔狗爭先恐后的想接送陸云深,陸云深都沒理過! 傅哲文!怎么可以這樣! 陸云深委屈的打開后座的門,把自己摔了進去。 他坐在后座,通過前面的后視鏡,看著alpha英俊的臉龐,陸云深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他設法讓傅哲文喜歡上他,做他的舔狗,他的日子會不會好過很多。但這個想法,只有一瞬,陸云深就否決了。 眼前的alpha絕非善類,與其讓他喜歡上自己,不如跟他劃清界限。 他既然娶妻,必然需要名義上的妻子,那就當好名義上的妻子,別的事不去cao心。 半個小時后,傅哲文帶著陸云深,到了陸云深的娘家。 傅哲文真的是會做表面功夫,扶著陸云深的腰,姿勢頗為恩愛的進門了。 陸憲和沈昭和看到,高興的合不攏嘴,陸云深卻是淡淡的,吃飯的時候也拉著臉,沈昭和與他說話,他也不理。 陸憲還沒來得及發火,傅哲文就搶白道,“小云昨晚太累了,早上喊他早起,他不高興。” 一個累字,說的曖昧至極,陸憲的笑透著皺紋又深了三分,他看著陸云深還平坦的腹部,仿佛那里已經有了他的外孫。 “小云被我們家慣壞了,哲文你要多擔待啊。” “哪里,小云很乖的,我疼他還來不及。” 陸云深默默扒飯,低著頭,他不是沒跟沈昭和透露過自己的處境,發過自己被打成豬頭一樣的臉,沈昭和卻讓他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僅不幫他,還指責是不是他初夜惹了傅哲文不高興,才讓傅哲文忍無可忍動了手。 沈昭和雖是個Omega,思維卻是完全偏向alpha,哪哪都護著alpha。陸云深覺得就算他說出傅哲文騙婚,沈昭和也不會相信。 吃完了飯,陸憲和傅哲文聊了會天,陸云深跑去樓上,收拾值錢的細軟,傅哲文家的仆人太過分,沒錢還真沒法過。 收拾了一半,傅哲文進了屋,順便帶上了房門的鎖,他上前就是狠狠的一耳光,把陸云深打倒在了床上,陸云深還沒反應過來,褲子就被扒了,傅哲文解開皮帶,在手里對折,對著傷還沒好透的rou臀揮了過去。 “賤貨!”傅哲文咬牙切齒,手上下了死力,一下過去,rou臀上是一道深紅的印子。 “疼。”陸云深疼的兩條腿直撲騰,換來傅哲文更用力的抽打。 “擺著臭臉給誰看呢?嗯?” “sao逼都被cao爛了,還不長記性?” “臭婊子,老子打死你!” 傅哲文每說一句,皮帶就狠狠的抽在rou臀上,完全不顧及陸云深哭喊掙扎,也不顧及這是陸云深的娘家。 “別以為這是你家,就給老子擺臉色,信不信老子等會扒了你褲子,在你爸面前抽你的逼。” “疼——” 陸云深的臉被摁在床單上,眼淚慢慢的往下流。 傅哲文打累了,掰開臀縫,直接cao了進去,壓著陸云深大開大合的干了起來,嘴里yin詞浪語也不停,“小sao逼,還真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