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
十月份,傅哲文和陸云深成婚了。 當(dāng)天,陸云深就穿著傅哲文親自選的這套婚紗,和傅哲文走向婚姻的殿堂。老實說,這套婚紗很仙,腳腕上的綁帶纏在陸云深秀頎的小腿上,裙擺上是一圈白珍珠,珍珠顯白,襯的裸露在外的大腿格外好看。 現(xiàn)場不少alpha都盯著陸云深的腿。 交換婚戒的時候,傅哲文有意無意捏了一把陸云深的腰,陸云深整個人快倒在他懷里。 Omega婚禮上穿的衣服鞋子都由alpha準(zhǔn)備。傅哲文只準(zhǔn)備了一套婚紗,一條珍珠鏈,很長,陸云深能繞脖子圍三圈,白色緞帶和蕾絲,絲襪,鞋,裙子是收腰設(shè)計,為了怕陸云深套不上,還貼心的放了一條束腰的帶子,但傅哲文顯然低估陸云深,陸云深別的本事沒有,對身材和美貌的追求卻是很狂熱。 婚禮前一周,陸云深幾乎只喝牛奶和水,一口飯都沒吃,實在太餓兩眼發(fā)黑就含半塊黑巧克力。總算在沒穿束腰帶的情況下成功的套上了這套婚紗。 傅哲文沒給他準(zhǔn)備內(nèi)褲,意思明了,讓他里面光著,陸云深倒是不在意這個,反正內(nèi)褲在里面,穿不穿別人也不知道,關(guān)鍵是傅哲文還給他留了一管藥膏,附了一張了紙條,要他把藥膏涂抹在逼上。 這藥膏藥性很烈,陸云深只對著小鏡子,抹了薄薄的一層,半個小時后,藥性發(fā)作,陸云深就有點受不住了。下面空虛的很,癢癢的,總想拿手抓,拿東西捅。沈昭和看他面臉通紅的樣子不好上妝,讓人去拿了冰塊貼在他臉上。 陸云深在凳子上蹭來蹭去,薄薄的婚紗裙都快被yin水浸濕了。 “mama,我癢。” “忍著!別發(fā)sao!”沈昭和不慣著他,讓傭人把陸云深的婚紗先脫了,拿去弄干。 一個妝畫得十分艱難,陸云深憋得難受,等到晚上婚禮的時候,陸云深被折騰的快沒了力氣。 傅哲文摸著他的小腰,感慨他里面居然沒穿束腰的帶子,還真是細(xì)。 陸云深聞著alpha的信息素,幾乎饑渴的想往上撲。 傅哲文看著他濕潤情動的眼睛,順勢在他額頭上印下一枚親吻。 底下坐著的蔣立非臉色更難看了。 傅哲文卻沒看到,按著步驟給陸云深戴戒指,戒指是陸云深自己買的,拿著傅哲文的卡,逛了整個帝都的首飾店,最后要了一枚最大最貴的。 陸云周讓他不要如此做作,婚戒而已,這么大張旗鼓,又不是多么重要的東西,越是簡單樸素的戒指越可以陪伴他一生一世。 陸云深卻懟回去,“沒愛也就算了,我還不能花錢嗎?” 等到兩個人去臺下敬酒的時候,陸云深已經(jīng)站不住了,他摟著傅哲文的胳膊,跟他耳語,“我想先回房間。” 傅哲文當(dāng)然不高興,敬酒新娘不在像什么樣子,當(dāng)即掐了一把陸云深的屁股,“怎么一點規(guī)矩都沒。” 傅哲文手勁很大,陸云深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委屈的忍了回去,跟著傅哲文一桌一桌的去敬酒。 傅哲文轉(zhuǎn)了大半個大廳,也沒看到蔣立非的身影,去哪了呢? 倒是蔣立非的助手林眷迎上來,跟陸云深碰了一杯,“陸公子,新婚快樂。” 陸云深回了一個微笑,抿了半口。 “立非呢?”傅哲文問他。 “我哪知道。” “你怎么給人當(dāng)助手的?連主子在哪都不知道。” “今晚婚宴這么多漂亮的未婚Omega,將軍還是單身,說不定就和哪個Omega一見鐘情了,我總不能站在旁邊妨礙將軍獵艷啊。”林眷跟傅哲文說話,目光卻黏在陸云深身上,從頭到腳把陸云深看了一遍,末了還夸了句,“婚紗真漂亮!” 傅哲文心說,我挑的能不好看嗎?知道這珍珠多貴嗎,天然淡水珠,愣是一點雜色都沒,每一顆都是我精挑細(xì)選放盒子里收藏的。 陸云深下面癢得厲害,走的越來越慢,傅哲文不耐煩了,干脆把他扔給林眷,自己去找蔣立非了。 他在大廳里轉(zhuǎn)了好幾圈也沒見著蔣立非的人影,就有些著急。 該不會在屋頂吧。 那是蔣立非小時候喜歡去的地方,蔣立非早年喪母,父親寡情,很快另外娶了繼母,蔣立非性子冷淡,和年輕的繼母相處不來,就被傅哲文mama接到家里住了一段時間,蔣立非那時候只要不開心,就喜歡跑到屋頂,坐在那,一待就是一天。 “立非!”傅哲文爬上來,果然發(fā)現(xiàn)蔣立非在這。 蔣立非手上拿著瓶酒,躺在屋頂上,在看星星。 “你怎么上來了?”傅哲文問他。 蔣立非不說話。 “是因為別人都敬你酒,你嫌煩?” 蔣立非舉起酒瓶 ,喝了一口,沒理他。 “還是因為我結(jié)婚,你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