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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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半,傅哲文按響了蔣立非家的門鈴.門鈴響了兩三聲,沒人來開門,傅哲文便直接解了密碼鎖,推門進去.他本以為蔣立非在書房忙公事或者是閑下來看電影,沒想到推門的一剎那,AO交合的信息素向他撲面而來。 客廳里開著大燈,光線十分清楚,蔣立非正壓著海麗做活塞運動。他穿的休閑,卻沒脫衣服,反倒是海麗,被他扒了個精光,跪在地板上,大大的分開腿,半是被強迫半是順從的迎接蔣立非的沖撞。 蔣立非比起傅哲文,性癖好了不少,也沒用別的手段折騰海麗,只一味的猛插猛入,干的海麗幾乎滿臉潮紅,腰軟腿軟,幾乎快跪不住。蔣立非見他來了,也沒停下,只讓他自己倒水,隨便坐,壓著海麗的腰便繼續沖刺。 傅哲文聞著信息素的味道,下腹有些蠢蠢欲動,便去廚房里拿了瓶冰水,抿了幾口,回到沙發上坐著,繼續欣賞眼前的春宮圖。 其實在某些事情上,傅哲文是真的理解不了蔣立非,在陸云深的問題上,他是真的不明白,他和陸云深不過是逢場作戲虛與委蛇,除了陸云深那個目光短淺智商不高的omega可能會以為他們是在真心實意的相親,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來,他根本無意于陸云深,他不知道蔣立非今天中午為什么要跟他鬧那個別扭。還有就是眼前這個被蔣立非壓在身下,五官無比肖似陸云深的海麗,他和蔣立非前不久還一起玩弄過這個性奴,不知道蔣立非為什么又有興致去找他。 就如蔣立非所說,他偏愛處子omega,zuoai一定要找干凈的,不然不光是生理,單是心理就過不去那道坎,像海麗這種身份低賤的供人消遣的小玩意,cao完一次直接送人便好,沒必要還留下來特地養著。其實他非常好奇,都不是處子了,cao起來下面得松成什么樣子,說不定,連他的性器都沒法夾緊,那得多倒人胃口。 他觀察著眼前兩個人的交合,海麗應當是被cao對了地方,白凈的小臉上不光是痛苦,還有些愉悅,有時候蔣立非對著地方狠狠一頂,細細碾磨,海麗還能揚起脖頸,發出一陣喘息和呻吟。這便是被人艸熟的omega,未成年非發情期的omega,哪里能這么享受。 傅哲文看著海麗下面紅腫發光的xue口,不停地往外淌出yin水,更加皺眉,不過是插了幾下,竟能sao成這個樣子,這種yin賤的omega真應該被拉出去用皮鞭狠狠地抽打xue口,saoxue里只配含著帶刺的粗大木棍,或者被捆在籠子里給公狗cao讓人觀賞也是挺好的。 反正都不是處子,給誰cao不是cao。但其實他心里也十分清楚,omega動情,也能讓alpha在性事上更加有成就感和愉悅感,是一件對雙方來說都十分享受的事情,只不過在他看來,omega從來低賤yin蕩,生來就是贖罪,是依附于alpha的性奴隸,兩腿間的生殖器更是骯臟不堪,他們誘惑alpha沉迷情欲不思進取,是原罪。根本不配得到性欲上的快樂,存在的唯一意義也不過是侍奉alpha,給alpha生兒育女。 這并不是傅哲文一人的偏見,而是當代多數alpha一致認同的東西,雖然因為含有性別歧視的嫌疑不能擺在臺面上,但每個alpha心里都有數。什么樣的omega可以娶,什么樣的omega只能養來cao。處子,在他們看來,實在不是對omega太過分的要求。 Omega數量稀少,孱弱,易夭折,相對于社會其他性別的人來說,還是比較珍貴的,處子性奴也不是太容易得到,但蔣立非位高權重,實在口味挑剔非處子不可,也不是太不可理喻的要求。 蔣立非做到一半,茶幾上的手機頓時響了起來,鈴聲是一首小提琴曲,曲子好聽,但是實在太出名,給人一種爛大街的感覺。 傅哲文心中好奇,這實在不像是蔣立非的手機鈴聲風格,果然蔣立非并沒有搭理,掐著海麗的腰把他整個人翻過來,性器在海麗體內,移動時候的粗暴動作讓海麗忍不住尖叫起來,被蔣立非捏住下頜。 “閉嘴。”蔣立非盯著海麗的臉看了幾秒,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蔣立非手勁大,一不小心就在海麗尖尖的下頜上掐出青色痕跡,海麗雖然疼,卻被蔣立非嚴肅的神情嚇到,并不出聲,只是眼眶里多了些水汽。 “立非,有電話。”傅哲文忍不住出聲提醒,見蔣立非不理他,竟拿起桌上的手機朝他走了過去。 “放下。”蔣立非偏過頭呵斥一句,然后掐著海麗的腰也是一頓猛cao,賁張粗大的性器從xue口滑出,帶出xue內的粘液,然后又狠狠頂入,幾乎快把海麗刺穿,他的頻率快力氣大,海麗幾乎應付不了他,十分鐘后,便嗚嗚咽咽的哭出聲來,嘴角流出透明的口水,眼睛失神,一副被人cao傻的呆滯樣子。 直到jingye射出,蔣立非拔出性器,撕下安全套,海麗無力的癱軟在地板上,才松了一口氣。 蔣立非抽出消毒紙巾擦了擦手,拿起茶幾上的手機,十分鐘內,陸云深一共給他打了三次電話。 手機落在他車座上情有可原,畢竟當時陸云深確實神志不清,但打電話,下午不打,晚上他看閑書的時候不打,非得要在他在性奴身上發泄情欲的時候打,說他不是故意的,恐怕都沒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