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處,caoxue
“好了,別打了?!?/br> 蔣立非制止他,海麗的身上都是汗,唇都是慘白慘白,畢竟是個雛,沒調(diào)教過,蔣立非可不想家里被玩死一個人。 傅哲文扔下藤條,解下褲鏈,對著腫脹不堪的雌xue往里面擠。 “疼……疼……”海麗立馬慘叫出聲。 當(dāng)然疼,一個omega,非發(fā)情期,又是未成年,怕是一丁點(diǎn)快感也沒有,破處過程太過血腥,蔣立非懶得看,傅哲文卻興致勃勃,cao著勃起的yinjing,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里面插。 “我插到那層膜了?!备嫡芪牡穆曇袈犞行┘樱氐赝A讼聛?。 蔣立非懶得理他,瞥了一眼身下緊緊閉合xue口被粗大的yinjing撐開,周圍的褶皺被撬開,粉嫩的花瓣被抽成玫紅色,柱身太粗,幾乎把邊緣的顏色撐的淺淺的。 “快點(diǎn),就你事多?!?/br> 蔣立非倒不是心疼這個奴隸,只是不理解傅哲文的性癖,愛好處子,愛好給處子omega破身,破身的時候不見得多溫柔,但至少還是有點(diǎn)喜歡和憐惜,但cao完一次,便懶得再看第二眼。 這么說來,好像確實(shí)有點(diǎn)渣。 傅哲文不動了,朝蔣立非眨眼,“來,親一口?”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滾!”蔣立非拒絕道。 傅哲文作罷,低咒一聲,罵他不知情趣,便掐著海麗細(xì)細(xì)的腰,一個挺身,yinjing瞬間刺破處子膜,大半個yinjing都埋進(jìn)xue里,甬道內(nèi)的血瞬間流了出來。海麗慘叫出聲,饒是早就做好準(zhǔn)備,這會眼淚還是噼里啪啦的往下砸。 “疼……主人……好疼……饒了奴……饒了…….奴……” 傅哲文掐著他的腰,猛地抽出性器,大量的鮮血涌了出來,沿著細(xì)白的大腿滴落在餐桌上,傅哲文指了指被鮮血包裹的yinjing,朝蔣立非微笑,“親愛的,好看嗎?”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戳進(jìn)被蹂躪許久的花唇,上面也染上了不少處子血,指腹在上面按揉兩下,換來海麗更大程度的掙扎。 傅哲文舔唇,把沾了血的手指遞到蔣立非唇邊,“親愛的,要不要嘗嘗?” 蔣立非何許人也,自然不會有他這樣的下流嗜好,傅哲文心知肚明,卻仍然忍不住,前幾次蔣立非抽身就走,懶得再看,今晚蔣立非倒是給了他面子,只順手把桌上的威士忌照著他的臉潑過去。 酒里面加了冰,很涼,卻讓傅哲文心里火熱,一陣陣的小火苗,都快燒起來了,他想,這應(yīng)該是蔣立非臉太美的原因,看著這樣的臉,他能硬一輩子。 “sao洞被大jibacao開了,疼不疼?”傅哲文用手指卷著海麗的頭發(fā),開始調(diào)戲。 海麗的面色蒼白,看起來很不好受,應(yīng)當(dāng)是疼得狠了,連嘴唇都沒了顏色。 “疼——”傅哲文手一個用力,海麗感覺頭皮都快被扯了下來。 “sao洞特別緊,又熱又水,很好cao——”傅哲文意猶未盡,“處子膜那里更是緊的不行,可惜你還沒成年,沒有發(fā)情期,不然真想cao一cao你的生殖腔,應(yīng)該也很緊。” “生殖腔……給主人……cao……” 海麗疼極了,斷斷續(xù)續(xù)說出這句話。 蔣立非嗤笑一聲,傅哲文最愛好處子,cao完后就扔在一邊不管不問,估計(jì)是不會再去cao成年性奴的生殖腔,不過,倒是可以留給自己。 “好了,把sao洞打開,繼續(xù)讓主人的大jibacao進(jìn)去,以后乖一點(diǎn),做一個只吃主人大jiba的小sao奴?!?/br> 海麗低頭,嗚咽著,用手扶著傅哲文的性器,對準(zhǔn)他紅腫的被鮮血布滿的雌xue。雌xue剛被插過,再插進(jìn)去,不是很難,傅哲文腰腹一用力,大半個yinjing就順勢滑了進(jìn)去,里面水的很。 傅哲文大掌掐著海麗的腰身,狠狠的撞著xue口,高速的抽插下,濺起了不少血沫,蔣立非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這樣的場景見過的次數(shù)太多,前幾次還能有隱隱的興奮,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毫無感覺。 他松開手,把海麗平放在桌子上,留下一句,“你先玩,cao完了喊我。” 傅哲文正在興頭上,順口說了句好便沒再管他,cao了幾下覺得姿勢不過癮,一把把海麗翻過來,令他跪趴著,性器插在xue里,一翻身,便攪個天翻地覆,刺激的海麗又嗚咽的叫了幾聲。傅哲文興致來了,揚(yáng)手抽打紅腫的臀瓣,xue口處便縮的更緊,又熱又濕,爽的傅哲文沒忍住爆了幾句粗口。 “媽的,小賤貨真好cao!” “嗯……唔……唔……饒了……奴……饒了……奴……” 傅哲文手一路向上,揪著海麗的rutou往外拉,男性omega,多為平胸,因此沒什么好玩的,傅哲文捏了幾下結(jié)巴幼嫩的乳rou,掐的又青又紫,揉搓面團(tuán)一樣的往外拽,海麗沒有胸,傅哲文便玩的更兇狠,好像這樣也是一種懲罰。 一場性事半個小時后結(jié)束,不算長,但對于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來說,已經(jīng)夠久。 蔣立非站在落地窗旁發(fā)呆,手上是喝空的玻璃杯,不知不覺,伴著那邊的yin靡交媾和慘叫求饒,他已經(jīng)喝完了一瓶酒,他酒量好的要命,平日里把酒當(dāng)成白水喝,此時興致來了,正想去酒柜再來一瓶,就聽到傅哲文叫他。 “親愛的,好了,過來吧?!?/br> 傅哲文cao完了,意味著他就可以cao了。這是他們的zuoai慣例,因?yàn)樾畔⑺靥珡?qiáng)的緣故,無法輕易插入對方身體,強(qiáng)硬的話只會對雙方信息素造成損傷,他們不敢冒險,也沒有必要,況且兩個人都不想躺平,于是cao一個沒有感情的omega,是紓解性欲的好方法,插入一個被對方cao過的xue,也是一種間接的摩擦接觸。 蔣立非走過來,看著桌上上奄奄一息沒什么生氣的海麗,海麗的腿無力的大張著,雌花被cao的腫脹充血,原本只是一條淡淡的粉色細(xì)縫,現(xiàn)在卻變得鮮紅,兩腿間一片狼藉,混雜著jingye和血,當(dāng)然最誘人的還是alpha和omega信息素相融合的味道。 蔣立非俯下身,深深吸了一口空氣中彌漫的信息素,下身很快勃起。 傅哲文知道他來了興致,便拍了拍海麗的臉蛋,命令他把腿打開。 海麗瑟縮著身子,用手慢慢分開了雙腿間的雌花,睫毛一眨一眨,“主人——” “乖——”蔣立非摸了摸海麗的頭發(fā),輕聲道,“要請主人進(jìn)來么?” “請主人cao進(jìn)來?!?/br> “cao進(jìn)哪里?” “cao進(jìn)……小sao……奴的……sao洞——”海麗還是有些害羞,一句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 “真乖——”蔣立非分開他的腿,把性器慢慢的埋了進(jìn)去。 甬道確實(shí)又緊又熱,不愧是未成年的omega處子,但更多的還是因?yàn)檫M(jìn)入了心愛人剛進(jìn)入的地方,而得到的心理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