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桃
事后,傅哲文陪著陸云深逛街,本來不想去,現(xiàn)在不去不行,畢竟要賠對方一條褲子。 傅哲文算是個工作認真的男人,但因為出身較好的緣故,非常注重生活質(zhì)量,他一眼望過去,就知道陸云深那條褲子是什么牌子,值多少錢,也知道這是限量款,國內(nèi)怕是斷了貨。 一模一樣的買不到,那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一條同等價位的。 陸云深倒是不知道他這些小心思,只覺得傅哲文眼光不錯,帶他去的店衣服都好看,甚至比自己平時買的好看的多。 Omega,喜歡衣服是天性。幾套衣服一試,幾雙鞋一買,陸云深早就對傅哲文卸下心防。何況,傅哲文還比他懂得多,在香水專柜的時候,知識儲備更是讓陸云深對他另眼相看,陸云深也喜歡香水,衣柜的抽屜里都是大大小小的香水瓶,雖然說omega的信息素本身就有味道,但是味道太單一。 他mama的信息素是橙子味,他的信息素是水蜜桃味,所以從小到大,陸云深的鼻尖就是這兩種味道,想換種味道是太正常不過的想法。 “花香太濃郁了,不適合你。”傅哲文建議他,把手上那瓶山谷百合香水給放了回去。 “那這個呢?” 傅哲文接了過來,看了眼香調(diào),又聞了聞,坦誠道:“適合性感嫵媚的omega,你是么?” “可是我不喜歡冷調(diào)淡香水。” “為什么?”傅哲文挺喜歡木質(zhì)東方調(diào),煙草葉,零陵香木,佛手柑,皮革。 “味道太淡了。”陸云深說。 “要那么濃做什么?”傅哲文問他。 “遮不住啊!”陸云深眨眨眼。 “遮什么?” 陸云深當(dāng)他裝傻,當(dāng)即靠近身體,把脖頸彎了下來,傅哲文剛想問他要干什么,鼻尖就是一股濃郁的水蜜桃甜味,嗆的他嗓子都有點膩。 “好甜——” 半分鐘過去后,傅哲文終于緩過神來,從美妙誘人的omega信息素里逃脫。 傅哲文立馬坐遠了,和他保持距離,這樣的甜味,再來幾口,他可就要勃起了。 陸云深倒是沒在意,他沒和alpha戀愛過,不知道omega的信息素對alpha有多誘人,見他想保持距離,也沒多想,只以為他不喜歡自己的味道。 “你說,買那種好呢?”陸云深非常為難。 傅哲文盯著他手里的瓶子,一種櫻花一種茉莉,都是濃郁的花香,“其實你可以試試果香。” “可是,我自己就是水果味啊。”陸云深抬起手腕,放到鼻尖,又是濃郁的蜜桃味。 “那就別買了——”傅哲文笑笑,“你的信息素挺好聞的。” 從商場里出來,已經(jīng)是六點鐘,陸云深拎著大包小包,一臉的不好意思,傅哲文太貼心,跟他親大哥一樣,買著買著就情不自禁,現(xiàn)在花了多少錢他也不知道。 “你給我個卡號吧,等會我轉(zhuǎn)給你。” 傅哲文倒是不在乎,擺擺手說算了,只叮囑他路上小心,他本來是打算和陸云深吃個晚飯,在順道送他回去,但剛剛在化妝品專柜的時候,蔣立非給他打了個電話,如果是別人,他就推辭了,但蔣立非,不行。 蔣立非是他發(fā)小,年長他幾歲,家里背景特別大,三十多歲的年紀,卻坐準了上將的位置,雖說是靠著世襲,但他也是能力出眾,早年著名軍事院校畢業(yè),后前往海外戰(zhàn)場攢軍功,連個戀愛都沒時間談,才做到了今天這個成就。 蔣立非手段很心也黑,城府更不是一般的深,傅哲文愿意和他混在一塊,時不時的還要看對方臉色,倒不是因為蔣立非位高權(quán)重,實在是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感情。 蔣立非對他什么想法他不知道,但他卻是心悅蔣立非的。 傅哲文一推開房門,一本書就照著他的臉砸過來,他接住,對上了一張美艷冰冷的臉龐。蔣立非生的很美,比omega還美,但是又有點不太一樣,omega的美麗可以用花朵形容,柔弱鮮妍,比如剛剛跟他分別的陸云深,容貌姣好,像花骨朵,蔣立非的美卻帶著傾略性,冷峻張揚,凌冽冶艷,讓人心生向往卻不敢起褻瀆的心思。 也許這就是omega和alpha的差距。 傅哲文想。 “你去哪了?”蔣立非抿著嘴問他。 “和一個小弟弟吃飯,然后逛了會街。”傅哲文回答。 “小弟弟?”蔣立非把平板解鎖,點開了里面的照片,“就這妖精樣還小弟弟?你騙傻子呢?” 陸云深是傅哲文的未婚妻,這點破事蔣立非當(dāng)然清楚,但一直卻覺得無所謂,陸云深他見過,一個沒什么特別,除了臉還過得去的omega,待人接物,和普通人一個水準。他下意識覺得傅哲文是不喜歡這種類型的,不是他自負,是陸云深實在是沒有什么值得人喜歡,但眼下傅哲文到了適婚年齡,他是家里的獨子,是非要娶omega不可的。 但omega有什么用,除了床上能滿足alpha,讓alphacao的開心以外,還能有什么用。 “妖精臉?算不上。”傅哲文擺擺手,“頂多一朵小白花,你可別太抬舉他。” “抬舉他?”蔣立非冷笑,“抬舉他做什么?又不是我要相親!” “那你在氣什么?” “我不喜歡看見你和他見面,你還帶著他逛了一下午,你是要演情圣嗎?” “一個omega而已,你那么氣做什么。”傅哲文心里有些開心,蔣立非嘴上對他毫不在意,沒說過一句情話,但心里還是介意自己和異性呆在一塊。 “以后別再見他。”蔣立非喝了口水,“我不喜歡他,妖精臉!” “我爸對他印象不錯——”傅哲文為難,“老一輩的,還是喜歡乖一點的omega。” “乖一點?”蔣立非冷笑,“你想要多乖的我都給你!” “海麗呢?”傅哲文問他,海麗是蔣立非剛搞上手的床奴,又純又嫩,還未成年。 “你倒是消息靈通。”蔣立非低笑一聲,海麗他弄上手還沒幾天,還沒來得及cao,傅哲文那就有消息了。 “你知道——”傅哲文笑著上前,抓著他的衣服,吻他的唇,柔聲道,“你的事,我最關(guān)心了。” 海麗接到李助理的電話時,是晚上九點多,李助理言簡意賅,讓他洗干凈過去伺候人。 海麗今年十六歲,還沒有發(fā)情期,對情欲并不渴望,但既然主人要使用他,那他自然不會有異議。他原本是大家族的私生子,非常不受寵,從小就養(yǎng)成了小白兔的性格,不僅被正室夫人和哥哥欺負,連仆人都不會給他好臉色,被賣給蔣立非后,生活更糟了。 他不是蔣立非一眼看中特地買來的,只是別人用來賄賂蔣立非的禮物,蔣立非見他模樣不錯,就留了下來。 他見蔣立非的第一眼,震驚的幾乎站不住,他人生的前十幾年,從未見過相貌如此出挑的人,如果不是撲面而來霸道囂張的alpha信息素,他幾乎會覺得眼前的人是個美艷的omega。 蔣立非美則美矣,性格卻非常惡劣,因為自身相貌出色的原因,他對床伴的要求更是高,低了就覺得是別人嫖了他,手段也狠,次次把人往死里折騰。 他第一次服侍蔣立非的時候,蔣立非在看文件,沒空搭理他,只讓他爬過來給他舔。 他跪下來,慢慢爬過去,用牙齒解開蔣立非的褲鏈,露出半勃起的性器,他用舌頭一點點的舔,大約一分鐘,蔣立非就煩躁的把他拽了出來,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你會不會伺候人?” 蔣立非說這話的時候似笑非笑,語氣平緩,像個紳士,但打人的力道卻毫不含糊,他的嘴角當(dāng)場裂開,血流了下來。 邊上的人替他解釋,“將軍,這是個雛,沒什么經(jīng)驗,您多擔(dān)待著點。” 好話說盡,總算讓蔣立非點了下頭,“繼續(xù)吧。” 第二次,他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收起牙齒,生怕哪里惹到人不高興,蔣立非被他糟糕的口活弄得煩躁,把文件一合上,抓著他的后腦勺,性器狠狠的往里面頂,次次向窄小的喉口出進攻。 “嗯——” 蔣立非把他固定成一個姿勢,性器筆直的插進喉嚨,來回抽插,他難受的只想干嘔。 二十分鐘后,蔣立非終于把他扔開,他捂著脖子,感覺說不出一個字。 旁邊的奴隸見狀,立馬上前,跪著替蔣立非舔柱身上的jingye,甚至連地上的,也一滴都不浪費。 完事后,蔣立非終于淡淡的睜開眼睛,摸了摸腳下性奴的頭發(fā),打發(fā)他走。 “帶他走吧,我沒興致——”便低下頭,繼續(xù)處理桌上的文件。 因為他口活太差,掃了將軍的興,接下來三天,海麗連水都喝不上一口,沒日沒夜的跪在架子旁,舔著上面擺放的仿真陽具,調(diào)教師盯他盯的很緊,稍稍不滿意,就是一鞭子,暈倒后被人注射藥劑繼續(xù),三天后,當(dāng)他從架子外爬出來的時候,吃東西只會舔,看到條狀物便下意識的做深喉,白皙誘人的屁股被人抽的血rou模糊。 因此,蔣立非這次傳召海麗,他不是不害怕的。 他低著頭,撅著屁股,任由身后的人給他灌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