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穿成懷孕種公豬4-6 噩夢/險些流產/孕豬也要走xue/真實與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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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疼,刻骨銘心的疼。 紅,鋪天蓋地的紅。 火熱賁張的巨刃毫不留情地在從未被造訪過的軟xue里來回抽動,我大口喘息也忽視不了里面堵漲難忍的感受,后面漸漸流出黏膩濕滑的液體,我頭腦昏沉,已經只能嗚咽著發出小聲的求救,心里怕得發慌,不知道那到底是被捅破的胎水還是鮮血。 這頭黑壯雄偉的公豬像是通人性一般,越見我痛苦難忍,越是故意放慢速度,鈍刀子磨rou的痛苦我今天是見識到了,寸寸柔嫩被深深挺入破開,我懷疑揣著十只小豬崽子的孕囊宮口已經被戳爛得鮮紅。 “嗚——” 這一聲格外凄厲的悲鳴,終于喚醒了屋內的王大鐵,他衣衫不整地跌跌撞撞跑出來,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好,就趕緊到豬圈邊給我開門。 我恍恍惚惚地抬頭看向那個來回晃動的跑向我的人影,以為自己在做夢,直到熟悉的小心翼翼的揉撫的力道落在嬌嫩的薄薄的鼓囊囊孕腹上,我才知道,自己得救了。 “嗷嗚嗚嗚嗚——唔嗯——哈啊——哼唔——” 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么依戀王大鐵,恨不得撲進他的懷里像個小孩兒一樣抹著眼淚訴說自己的委屈。 我容易嗎? 雖然從前是個渣攻,但我變成豬了,還揣上了小豬崽子。 十只! 為什么老天還要這樣作弄我! 我好丟臉,一時悲從中來,短短蹄子捂著還一陣一陣痛得厲害的大肚子,粉紅的豬鼻子哭得一聳一聳的,兩行清淚也從緊閉的黑豆眼里流出來,鉆進了一扇一扇開合的大耳朵。 癢得厲害。 王大鐵有些好笑地給我慢慢順著被稻草戳疼了的柔嫩皮rou,自己卻不顧被翻得有些尖銳的秸稈朝上,在我身邊盤腿坐了下來,把我連豬帶肚子慢慢地往自己懷里挪了挪。 等到我短短胖胖的四只小蹄子搭在他臂彎,他繼續給我揉著已經好了一些的圓滾滾大肚子,“小花,你可是公豬啊,怎么還撒起嬌來了?” 你還知道我是公豬! 我憤怒地擺動著蹄子,扭著胖乎乎的身子,就要逃脫王大鐵的懷抱,被他好聲好氣地哄著“哦哦哦,我錯了我錯了,你慢點啊,慢點,千萬別動了胎氣”,才氣哼哼地作罷。 “你說說你哦!是不是做噩夢啦?我天天伺候你,半夜也放心不下你,這不就趁黑燈瞎火的在屋子里手沖一下嗎?是男人都懂,你還埋怨上我啦?” 王大鐵手指虛虛點我一下,我正準備大叫著用豬語反駁“你放屁!你的搖錢樹被野豬強jian啦!”,卻驚訝地發現,豬圈的門沒有我記憶中被損壞的模樣,從被王大鐵抱得高高抬起來的上半身往下瞅,柔柔軟軟鼓起來的渾圓大肚子雖然還一陣一陣的有些發緊,可是草甸子上卻沒有鮮血的痕跡。 我急迫地用剛剛哭得稀里嘩啦的豬鼻子使勁把這個趴在我身上滿足地吸了一口氣的變態拱開,用自己短短胖胖的小手努力扭著身子,去尋找那被撮破流血的大奶頭。 記憶的最深處,那黝黑的大野豬用尖銳的獠牙一下下左右撥弄著已經紅腫充血的大奶頭,一陣微微刺痛伴隨著麻癢傳來,我眼前一黑,生得最大的那只奶頭就被戳破了,鮮血混著奶水流出來,嚇得我立刻昏過去了。 可是現在,那顆奶頭好好地挺立著,一絲一毫沒有破,連同著其他十一顆,甚至似乎長久的沒被照顧到,在微涼的夜風中一顫一顫地抖動著,風sao極了。 “......” 我傻了。 這是怎么回事? 王大鐵的話讓我意識到那也許只是一個噩夢,可是噩夢竟然如此逼真。 我的豬腦子混混沌沌的,一時想不清楚,肚子里的十只小崽子用翻天覆地地動起來,讓我更加沒有多余的精力分給思考,腦內空空,跟隨著本能一下下用光滑平坦的后背磨蹭著有點刺扎的稻草墊,那里估計是我被噩夢嚇到時弄亂的。 在我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努力地用后背支撐住了如今沉甸甸的身子,同時抬起兩只短短的后蹄,前蹄則伴隨著“哼~~~哼啊~~哼呼呼~”的叫聲往王大鐵懷里伸去。 盡管我不愿意承認,可這好像確實是在撒嬌。 我又有點困了,可是身子有點難受,說不清楚的熱,燥熱,讓我即使困倦無力也難以重新入睡。 在我還沒搞清楚自己這是怎么了的時候,王大鐵微微詫異的聲音響起,同時,一只膽大妄為的手竟然使勁掰開了我又肥又嫩的豬屁屁,又把一根手指微微送進一點。 “哼啊~~~啊啊啊~~~~唔嗯嗯嗯唔唔~~” 黏膩的水聲在這寂靜的黑夜格外明顯,我不知道夜色有沒有掩蓋我爆紅的面色,但我知道王大鐵又笑了。可惡! 他把中指打著旋兒鉆得更深,在濕糯柔軟的xue壁上輕輕按摩,我能感覺到那里濕熱的xuerou正包裹著王大鐵不斷深入的手指迅速蠕動著。 盡管我羞憤交加,動物的本能卻讓我舒服地攤平了四只豬蹄子,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只能一聲聲哼唧著,甚至希望此刻王大鐵還能勻出一只手來照顧一下我動得厲害的大肚子,里面的小豬崽子動得越來越厲害了! “我說你怎么叫得這么凄厲呢,小花。” “原來你發情期到了啊~” 我想反駁王大鐵,可是他輕柔平緩的動作讓我只想繼續哼唧著渴求更多,后面好酸......好空......又好舒服......啊......快點啊......啊~~~ “你自己沒有性生活,也不許我有?嗯?” 王大鐵這個笨蛋,他拎著我的豬耳朵問話,是期望一頭豬能回答他嗎? 真是蠢貨! 說什么話! 還不快快專心伺候我! 5 快樂的時光很短暫。 王大鐵這個大豬蹄子!晚上抱著我的時候一頓吸,哄著我說我最重要,結果第二天還是馬不停蹄地拉著我去走xue撈金了。 雖然沒要我自己走路。 他不知道從哪個鄉親那里弄來個小木板車,因為我哼哼唧唧著趴著不愿意出門,他還喊了好幾個人一起,才合力把我抬上去。 我不開心,一路都神情委頓,耷拉著耳朵和眼皮,無精打采地觀察著一路的景色。 說是走xue,其實不要我做什么。等到了地方,自然就有鋪設得柔軟舒適還散發著清香的干草堆,我只要邁著晃晃悠悠的小步子,自己仰面躺上去,把身前高高隆起的大肚子露出來就行。 第一次的時候沒有經驗,羞恥心爆發的我怎么也不肯這么做,結果掙扎間,不知道怎么回事立起來的前陽就被戳進了一根稻草桿,粗糙細長的干草劈開成三四根開叉的細小莖稈,狠狠戳進那個格外敏感柔嫩的尿道,痛得我當即“嗷嗚嗚嗚嗚嗚!”地叫起來,黑溜溜的豆子眼里一股股地往外冒著淚水。 現在我學聰明了,反正怎么也是逃不過的,還不如平攤開來,想象自己是個煎餅,躺在那沐浴陽光。 我好歹也是個總裁,曾經,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底下的人被我當成大白菜,他們熱切又好奇的在我圓滾滾不斷翻騰著的大肚子和挺立的前陽之前逡巡的目光被我選擇性忽略了,周圍的嘈嘈雜雜成了我思考的背景音。 在這時候,我會無意識地伸著自己短短地粉蹄子,一邊摸著粉.嫩飽滿的大肚子里動得格外歡實的小豬崽子們,一邊懷念我的上輩子。 恍恍惚惚的,也會想起駱幼絲。 可是今天有點不一樣。 拉著我的小推車沒和往常一樣直接到了一年不開幾次的大戲臺,而是到了一個大農場。 我的鼻子很靈,隔得老遠,那濃厚的格外強悍的濃郁雄性氣息讓我一下子就汗毛倒豎地坐了起來,當然,身前白.嫩滾圓的大肚子阻礙了我的發揮,我還是使勁撲騰了幾十下才“呼哧呼哧”“哼哧哼哧”“呼嚕呼嚕”打著小呼嚕慢騰騰吃力地坐起來。 “哎呦喂,可累死我了。”我在心里哀嘆著,一邊摸摸懷孕以后被王大鐵補得格外豐腴渾圓的大肚皮,一邊發愁,再過兩個月,這肚子得長得多大啊! 話說回來,我又嚴肅著臉用粉粉的豬鼻子仔細嗅了嗅,昨晚那事后,雄性的氣息對我來說成了格外危險的信號,一聞見就心慌氣短,肚子里也動彈得厲害,一陣陣發緊,如果我會說話,此刻肯定就要扭著肥嘟嘟的身子跟王大鐵撒嬌我動了胎氣了。 “不好意思啊王哥,前面大戲臺已經有展覽了,勞煩您在后臺稍微等等。” 這是這個村的村長在跟王大鐵打商量,我渾身的弦還繃緊著,隨著離農場越來越近,各種各樣的動物的氣息鋪面而來,混雜在一起,甚至還有各種未清理干凈的排泄物的味道,讓我不自覺就“嘔——唔嘔——”地發出干嘔的聲音來。 王大鐵立刻被我吸引了注意力,小跑著到我身邊,看我靠著干草堆半坐起來,沒精神地蔫蔫歪著,趕緊一邊幫我揉揉肥嘟嘟的又軟又嫩的圓圓大肚子,一邊又客氣然而不容商榷地說,“李哥,不是我不同意,你也看見我這公豬了,懷著身孕身子嬌貴,一路走過來怕是也累壞了,早點展覽完也好早點帶他回去休息。” 王大鐵很有底氣,連帶著我,大概是全世界現在唯一一頭能揣崽的公豬也格外與有榮焉,驕傲地挺起了身前肥桃子一般軟嫩嫩白膩膩的大肚肚,十二個嫣紅嬌嫩的大奶子也隨風招搖地微微晃動。 沒想到,這李哥竟然微微一笑,“前面戲臺上的是一條會懷孕的公蛇,現在肚子里有十五枚蛇蛋呢。” 我呆住了,王大鐵也是。 怎么能這樣呢? 怎么能除了我,還有公的動物能揣崽呢? 王大鐵坐在我身邊,一邊時不時揉揉我的大肚子,一邊低聲安慰我,“別難過啊小花,就算那蛇能揣蛋,你也是墜棒的!而且你想,蛋那么脆弱,沒準一個不小心,就碎在肚子里了,到時候你還是獨一無二的能揣崽的公的動物!” 我在王大鐵的安慰下心情漸漸好了一點,他去借盆子給我沖奶粉了,我看似不經意地轉過身靠在干草墊上,實則豎著耳朵,聽著農場里其他公豬的談話。 “我打賭,這肯定是個母豬!我都聞到她身上的奶香了!” “廢話!肚子那么大了!這還前前后后的有人伺候,肯定是母豬無疑了!” “這皮膚可真好啊!看著又軟又嫩,還白白的,摸上去肯定又綿又軟!” “可是我剛剛明明看見他的嘰嘰了,還不小呢!” “我呸!你什么眼睛!公豬能揣崽!能的話我今晚給你騎!” “那個......我好像也看見了......” “我信了你的邪!他要真是公豬,我給你們每頭豬騎一遍!” “......” 好無聊。 但是為了諸位兄弟的性福,我癱在干草堆上的軟綿綿胖嘟嘟的身子還是懶洋洋轉了個圈,正好讓幾頭討論得熱火朝天的公豬看見我胯下緊貼著光溜溜大肚子的昂揚性器。 “......” 現在輪到那頭眼神不好的公豬無語了。 我無心再去管他們,自顧自地在白果樹下思考起人生來。 秋風涼涼的,吹在身上很舒服,風中隱隱約約傳來白果淡淡的苦味。 明明來到這里只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可是駱幼絲給我熬白果銀耳糖水好像就是上輩子的事一樣。 他的笑,他嘴角小小的梨渦,彎彎的漂亮的眼睛,和記憶最后,他痛苦地祈求著我,酒精作用下我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可身下潔白床單漸漸暈開深紅的血跡...... 肚子里的小豬崽子們突然一齊動了起來,我悶哼一聲,短短的蹄子搭在膨隆滾圓的孕肚上,又一顆白果落在我圓潤的大肚子上。 我輕輕撥了撥,露出一個苦笑,我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竟只能以這樣的方式,重新再懷念他。 6 做懷孕公豬的日子很無聊,很乏味。 我幾乎可以整天都像現在這樣傻傻的發呆。 一顆。兩顆。三顆。 那些白果像是算好了掉下來的路徑似的,一個接一個地掉在我又大又圓的鼓鼓肚子上,微微彈動兩下,便乖乖呆在高高隆起的圓潤弧度上不動了。 不對! 我渾身汗毛直立,原本懶懶耷拉著的四只短短的胖蹄子突然僵住了,盡管大腦發出了警告的訊號,可驚嚇之下軟綿綿的身子卻毫不聽我的使喚,依舊一動不動癱在干草墊子上。 “啪。” 這是非常非常小的一聲白果掉在我肚皮上的聲音,很小,卻好像在我的世界里,“轟隆——”炸起一個驚雷。 駱幼絲很喜歡看,尤其是快穿文。 我從前很少分給他注意力,總是用工作忙搪塞他,有時候明明微信里在和剛認識的小男孩聊天,卻不耐煩地沖著一臉興致勃勃跟我分享生活的他冷漠道,“別煩我,忙著呢。” 可是這一刻,我的記憶忽然清晰起來,他曾經和我說過一本里的情節,主角的身體留存在現實世界,意識卻因為事故停留在了全息游戲,而另一個主角發現不對勁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就是那里的樹木,連果實的掉落速度都是恒定的。 我心里毛毛的,卻不自覺地把目光粘在白潤飽滿的胎腹最上方。 “啪。” 又過了五秒鐘。 “啪。” 果然!這株白果樹的果實掉落速度果然是恒定的! 難道......我并沒有穿越? 我所在的,是駱幼絲創建的全息世界嗎? 這是專門......為了懲罰我打造的世界? 我一時說不清自己的感受,說不清到底是恐懼多,還是有可能與他久別重逢的喜悅多,我忐忑而期待著,迫切地想要告訴他我知道錯了,告訴他我是真的愛他,我想要做出一切我能做的來彌補對他的傷害,我還想要,如果可以的話...... 我短短胖胖的豬蹄子無意識地蹭了蹭突然翻江倒海翻騰起來的圓滾滾大肚子,心里升起一點微妙的感動來,可以的話,我們還可以再生一個孩子,這一次,我一定好好照顧他,呵護他,不讓他有一絲一毫的痛苦。 駱幼絲也在這里嗎? 如果我的推測是真的的話,那么他在這里,也是可以扮演一個角色的。 我腦海里出現了那個暗夜里漆黑大野豬冷漠而瘋狂的眼神,會是他嗎? 因為恨我,所以想讓我也體驗一遍懷著身孕被強上的劇痛嗎? 我一點也不恨他,我心里很清楚,這都是我應得的。 但我也同樣知道,駱幼絲給我留下過這樣關鍵的信息,說明他的心里還有我,他總是這樣心軟的一個人,他不會把事情做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