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蟲族/攻生子(一)深情隱忍攻/強大溫柔受/溫馨互寵/布雷迪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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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岱爾!” 有士兵起哄著叫起來,揶揄地看向他們威嚴的上將大人。 亞岱爾的臉上有著難得的繾綣溫柔,抬起纖長的手指,往下微微一壓,本來略有些嘈雜的演練廳頓時安靜下來。 他凝視著投射在半空的巨型畫屏,上面的男人金發藍眼,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有說不出的柔情。亞岱爾有些癡迷地微微向前伸出手,伸到半空才反應過來,默默收回來,像是害怕戳破過于美好的一場夢境。 布雷迪。布雷迪。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著,夜夜夢境里勾描的人影有了線條,有了骨骼,有了血rou,最終一身筆挺軍服站立在前,回頭朝他露出一個朗然的微笑。 心內春草般瘋漲的思念幾乎不受控制,布雷迪似乎瘦了,亞岱爾這么想著。 等今天回去,一定要好好問問管家,他最近是不是又沒有好好吃飯。 向來嚴守軍規的上將大人竟隱隱生了早退的念頭,三天,只有三天,今天回家之后,他只能和他的布雷迪同處三天,就又該走了。 “我謹代表格雷格王族,向各位勇敢的軍士表示我的敬意,海登星球以你們為榮!我祝愿所有為海登而戰的勇士能夠凱旋而歸!” 好看的眉眼怎么也看不夠,亞岱爾看著虛空中的布雷迪微微轉了轉直視前方的眸子,接著竟是精準地轉向了站在靠右側的他。 “在各位能夠返家休息之前,很抱歉在這里借用各位寶貴的一分鐘時間,我實在是迫不及待想與我的夫人分享一個好消息。” 鏡頭隱隱下移,身姿筆挺的布雷迪公爵坐在輪椅上,薄毯蓋著的小腹竟隱隱的有些隆起。 一雙白凈好看的手攏上去,清晰地勾勒出圓潤的弧度,他聲音都帶著強自壓抑的雀躍,“我們的孩子已經五個月大了。” “布雷迪!” 門被一陣風似的猛地關上,正在兩個管家的攙扶下從輪椅上挪到沙發上的布雷迪抬起頭來,望著一臉是汗的亞岱爾露出一個淺笑,“這么快?我也才剛回來。” “別說這個了!” 亞岱爾一個箭步沖上來,半跪在布雷迪的腳邊,纖瘦的身子前傾,有力的手面上因為激動隱隱的青筋跳動,他的手虛虛地攏著那個沒了毯子顯得愈發渾圓的弧度,想碰不敢碰的樣子,“這是怎么回事?!” 布雷迪牽著他的手輕輕蓋在自己隆起的肚腹上,身子微微向后挪了挪,將身前的隆起挺得更突出一點,“還看不明白嗎?是我們的孩子啊......” 他拽著還沒換下軍裝的亞岱爾坐在自己身邊,帶著自己不敢置信的雌性去好好感受那個圓潤柔和的弧度,“孩子現在是五個月,你說過這場星戰最多只會花費三個月。” 布雷迪偏頭看向他,亞岱爾還愣愣的,只知道手下這個飽滿鼓實的圓球是真實的,溫熱的,還會隨著自己手掌的移動微微動彈,一時許多話梗在喉頭,只是說不出來。 “哪怕再加上一個月的時間,等你回來的時候也才九個月,是能趕得上孩子出生的。” “我想問的是這個嗎?!” 亞岱爾陡然反應過來,有些激動地大叫,卻在感覺到手下圓滑緊致的肚腹猛地一個緊繃,緊接著連續幾記有力的踢動之后,慌慌張張地托著那處輕輕揉按起來,“我不是......布雷迪,我弄痛你了嗎?” 剛剛那一下布雷迪的身體明顯繃緊了,可是在看到亞岱爾嚇得有些白了的小臉時,微微一笑,“沒事,咱們的孩子真是太活潑了。” 他難得有些示弱地倚在亞岱爾的肩上,下巴抵在線條流暢的肩頸微微捻磨,“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亞岱爾,我去做了雄蟲宮腔植入手術。” 他安撫地拍了拍又緊張起來的夫人,“別怕,我做的是終極修訂版本,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布雷迪眨巴眨巴眼睛,“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訴你,只是你集訓的時候不能與外界通信,這才一拖就拖了五個月的。” 亞岱爾有些頭痛,從小他就說不過布雷迪,真不知道這個被格雷格王族嬌養長大的雄蟲哪來這么多歪理,眼下他最擔心的卻是...... “你放心吧。”布雷迪捏了捏他軟軟的手心,“陛下幾乎把全星系最厲害的醫生都派來了,我不會有事的。你呢,就放下一切顧慮,痛痛快快打個勝仗回來,就能等著抱上你的雄蟲給你生的孩子了。” “布雷迪”,亞岱爾有些難受地緊緊回握住他的手,哪有那么簡單,若不是,若不是布雷迪只娶了自己一個雌蟲,他也不會終日處于王族的壓力之下,更不會,還需要用自己孱弱的身體,親自去生育后嗣。 “唔。” 敏感的耳垂突然被叼住,打亂了他的胡思亂想,亞岱爾漂亮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有些難忍地發出一聲輕微的嗚咽。 緊實圓潤的臀部也被布雷迪牢牢托在手心,一邊吸吮著他涼軟的唇瓣,一邊低笑著輕輕拍打手下彈性的臀rou。 亞岱爾又是難受又是激動,難以自抑地前后微微晃動勁瘦腰肢,兩瓣臀rou已經被布雷迪強硬地掰開,中間濕乎乎的rouxue一縮一吸地翕動著,即使隔著厚實的軍裝褲,亞岱爾都能感覺到五月不曾被造訪的那處激動地蠕動著,隨著布雷迪食指的輕輕戳刺而情不自禁地絞緊了。 “嗯......布雷迪,布雷迪,別這樣。” 亞岱爾臉上紅得發燙,緋紅面頰終于有了雌蟲被雄蟲親昵時的嫣潤的羞澀,“不可以......不可以的。” “誰說不可以?” 布雷迪抱緊了懷里柔韌的軀體,圓潤飽滿的孕肚故意去磨蹭亞岱爾不安地扭動著的身體,果然,他立刻有些害怕地停止了掙扎。 腹內五月的胎兒此時活躍得可怕,隔著衣裳和布雷迪的肚皮,亞岱爾都能感覺到那強有力的胎動。他抖著軟了的身子去躲開布雷迪鉗制他的手腳,卻在雄蟲陡然釋放出的信息素里嚶嚀一聲徹底軟了身子。 布雷迪細密的吻落在他的頰邊,耳垂,頸側,又燙又熱。手更是靈活地鉆進他還未脫下的襯衣,精準地揉捏著那兩顆紅透硬挺的朱果,圓潤的指甲在敏感至極的頂端不住地揉搓剮蹭,亞岱爾不一會兒就難受地握緊那只作亂的手,“布雷迪......” “嗯,我在。” 游刃有余的雄蟲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哼,微微挺腰變得更鼓的肚腹,讓亞岱爾更加清晰地感受那健壯的生命力,炙熱的呼吸噴在亞岱爾頸側,那里立刻起了細細一層顫栗,“啊......” “亞岱爾,不要害怕傷害我。” 亞岱爾微微愣神,雄蟲趁機狡猾地將另一只手探進被不知不覺扯下的軍褲,濡濕的xuerou立刻裹緊了那一根手指,有著漂亮肌rou的長腿忍不住輕輕顫抖,“哼嗯......”,亞岱爾陡然哭泣著尖叫一聲往前挺高了腰,被布雷迪往后兇狠一拽,那劇烈的喘息聲中夾著甜膩膩的呻吟,軟嫩的紅xue立刻噴出濕漉漉的汁液。 他茫然抬頭,他的雄蟲慢條斯理地吻去他嫣紅眼角顫顫的淚滴。 “你永遠也不會傷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