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化身奶奴(上)大肚對大奶/服食清風露/白嫩奶子軟綿綿糯嘰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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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松枝終是不堪落雪堆積,凜冽寒風刮過,晶瑩的雪沫漫天飛舞。 隔著一扇窗的室內卻溫暖如春,暖香細細,綢緞堆疊,眾人皆靜默立著,唯有重重屏風背后,能影影綽綽看到拔步床上躺著一大肚高隆的華服男子。 他倚著朱紅迎枕,側身靠在拔步床上,身前肚腹飽滿圓滾,圓潤肚腹下也墊著軟墊,看得出來已近產期了。 地龍燒得熱,李子督撐著手臂昏昏欲睡,陪嫁小廝正拿著美人捶給他細細地捶著腿。 除了這一個之外,腳踏邊還擺了一個秀墩,上面也坐著一人,不過背影風流纖弱,著一身嫩黃薄衫,正低頭俯身,雙臂慢慢聳動,不知在做什么。 距離那場慘烈的生產已經過了四月,憐奴的身子慢慢養回來了,不該有的心思也全歇了。 懷胎時他盼著腹內是夫君長子,等到自己真的生了個兒子,才知道所求不過一場空。 那日過后,府里的憐侍人難產而亡,沈卓然多了個庶子,記在李子督名下。 與此同時,正夫房內,多了個名喚蓮兒的奶奴。 這四個月,夫君進進出出,不是沒有見過他,可是在那一瞬間的詫異過后,便是平靜,他的心也在那一瞬間冷了。 遮手的權勢面前,他的心機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笑話。 憐奴已死,現在活在世上的只有正夫的奶奴蓮兒。 他不敢肖想其他,光憑李子督未叫他父子俱損,還叫他能日日見到兒子,他就愿意老老實實服侍他一輩子。 奶奴,乃是大戶人家才養得起的玩意。 男子孕產,雖有乳汁,可存量稀薄,不夠嬰兒吃食,所以一般人家也不過買回剛產下小羊羔的羊回來日日擠奶。 可若是在男子生產后泌乳期喂其服下“清風露”,便可使雙乳不斷漲大,清風露一日不停,服藥男子便夜夜難忍rufang脹痛奶水充盈之苦。 是以清貧人家,若有生得貌美的哥兒,便會送進富貴人家做奶奴,日后說起來,也算是喂養了頂頂金貴的少爺了。 “主君,這力道可適中?” 少年乖巧嬌怯的聲音弱弱響起,李子督半抬起眼眸,沖他笑了笑,“你做得很好,便是要這樣。” 得了首肯的憐奴便更加賣力,他胸前一雙大奶怕是京城里最豐盈的女子都比不過,奶球碩大,圓鼓鼓的一雙手都握不住,只能費力地捧著。 清風露喂養了一個月的奶子又軟又綿,白嫩嫩糯嘰嘰,輕輕一碰便顫抖著晃蕩起劇烈的乳波。 奶頭也是嬌艷的嫩粉色,此刻羞羞怯怯地陷在軟嫩的奶子里,不間斷地細細流出一道道散發著甜香的乳白色奶線。 “唔......唔......” 憐奴秀氣的鼻尖凝結著一顆顆細小的汗珠,貝齒輕輕地咬著下唇,他的手舉了許久,托著一雙沉重的大奶已經有些累了,可還是咬咬牙,繼續使勁從兩側揉搓著鼓鼓的奶包。 醇白的奶線滴滴答答,滴在木質地板上,很快濕了一小洼。 憐奴有些著急,揉奶子的手不自覺就重了一些,嬌嫩的大奶禁不住粗暴的對待,讓他當即咬著嘴唇嗚嗚咽咽起來。 哭著哭著自己又害怕地看了李子督一眼,見他沒動怒,小小聲地說:“正夫,蓮兒沒用......” 李子督縱容地笑了笑,他伸手往前,沒夠著那近在指尖的嫩粉尖尖,身旁立刻有小廝上前,給他挺著大肚的腰后又墊了個迎枕。 “好孩子。” 李子督慈愛地笑著,青蔥指尖蹭過又綿又軟的奶頭,少年一聲嗚咽,就見那原本躲躲藏藏的溫軟奶尖一點點冒了出來。 許是激動得很,就連流奶的速度就快了許多,淅淅瀝瀝濕了少年身上的薄衫,嫩黃單衣透濕地貼在白嫩細膩的肌膚上。 這可憐可愛的奶子即使冒了尖尖,也不像尋常奶奴那樣又紅又腫風sao地挺立著,像顆深紫色的葡萄。而是依舊軟軟嬌嬌,是淺淺的一抹粉紅,再怎么被欺負,也依舊軟得像一朵草莓味棉花糖,還帶著清甜奶香。 “唔......出來了......sao奶頭......唔......難受......” 李子督指腹輕輕劃過嬌顫著的粉色奶頭,引得小東西立刻流下了兩行潔白的眼淚,圓鼓鼓的大奶包就像是永遠取之不盡似的,若是不戴上特制的奶頭鎖,恐怕一天都流個不停。 握著軟綿綿奶子的主人也哭哭啼啼的,小心地捧著奶頭濕噠噠的白嫩大奶,連細嫩柔滑的奶rou從指縫間溢出都來不及管,只顧著往李子督手里挺送, “正夫,求您......疼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