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驕縱貴君懷祥瑞之胎作天作地(中)陛下的疼愛/腹痛疑似小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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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天都黑了,江孤鶴餓著肚子,鼓著碩大的宛若臨產的肚腹,渾身上下都抹著自己從自己花xue里摳挖翻攪出的汁液,xue內還含著那捂得溫熱的玉勢,捂著臉哭哭啼啼地跑了。 尚含桃在自己殿內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隔著老遠就能聽見他那清脆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呦!哎呦喂!放肆!你顛著我肚子了!” “嘶,慢著點!給我托著點兒肚子!哎呦,墜得慌......” “這皇兒真沉......墜得本宮腰酸......嘶,再揉揉......輕點兒!” 尚含桃呵斥了幾聲宮侍,等到沉甸甸的孕肚又被好好地托著護著,他舒了口氣,又忍不住笑得直不起腰來,“你們看見沒!哈哈哈哈哈哈!那江孤鶴......哎呦!不成了不成了笑得我肚子疼!哎呦,哎喲喂,快給我揉揉,嗯......舒服......輕點兒!嗯......” 過了好一會兒,笑得捂著胎腹連連吸氣的貴君才在手忙腳亂的撫胸揉背下緩過神來。 他又嚷著坐得屁股痛,由人擺弄了一番,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又抿了口宮侍遞到嘴邊的細牛乳,微微挺了挺沉重的肚腹,“哎呦......幫我去看看,陛下現在在哪兒呢?” 話音未落,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朕這不是來了嗎?” 尚含桃轉過臉去,已經是一張泫然欲泣的可憐小臉,眼眶燒熱,含著淚花,欲落不落的,“陛下怎的現在才來?瞧瞧,天都黑了?!?/br> 他不高興地努著嘴,沒起身去迎,反倒張開了手臂嬌生生等著皇帝來抱。 偏偏簡陽焱就吃他這天真驕縱的性子,小心翼翼把懷著自己骨rou的軟嘟嘟小人抱著摟到懷里坐著,愛不釋手地摸了摸他比前一日更加豐滿軟彈的碩大孕肚,還沒揉幾下,就覺得龍袍一濕,詫異地低頭去看,尚含桃竟是難得的羞紅了臉,軟軟的小拳頭捶了他一下,“皇上......” 簡陽焱看得稀奇,又覺得他這含羞帶怯的模樣著實勾人,問了宮侍后,故意趴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用那死物插在桃桃xue內干嘛?不如用朕的龍根幫你?!?/br> “啊......哈啊.....陛下......桃桃......桃桃受不住了......快給桃桃嘛!” 粗漲的陽物抵在柔嫩嬌艷的xue縫處,不過淺淺磨了兩下已然流出春水,尚含桃摟著皇帝的脖頸叫得嬌滴滴,泫然欲泣的一張粉靨,讓帝王禁不住低頭溫柔地吻去了眼角淚滴。 “乖乖,讓朕疼疼你。” 簡陽焱的陽物寸寸挺入他濕軟的rouxue,哪怕已被玉勢擴張了一個下午,那guntang的溫度插進來的時候,入骨的酥麻還是叫尚含桃神思恍惚,xue壁一個勁兒地收縮著,白嫩腿根也死死夾著皇帝勁瘦的腰肢,帶著滾熱的龍根碾向rouxue深處,輕聲啜泣著:“陛下,陛下,陛下......” “朕在呢,在呢,桃桃。” “抱緊朕,桃桃。” 尚含桃還未反應過來,嬌軟的身子便感到騰空而起,他驚嚇之下嫩xue便夾得更緊,更清晰地感受著簡陽焱陽物上那青筋的勃勃跳動。 “啊......呼啊......”,簡陽焱也舒爽得很,尚含桃在床上也格外討他喜歡,不像很多世家公子矜持的根本放不開,他發起浪來又軟又嬌,sao媚透骨,纏纏綿綿的叫人憐愛。 正如眼下尚含桃伏在他肩上細細抽泣著,哭也哭得嬌柔甜膩,埋怨著他盡會欺負他。 那挺翹飽滿的高聳孕肚也緊緊貼著他,每每他發狠抽動陽物,那懷著他皇兒的孕肚也顫顫抖動,簡陽焱笑著去叼住他脖頸處白嫩的軟rou,又是舔舐又是啃咬。 微微的痛夾著酥麻,底下依舊一下一下堅定挺入,很快又把繃直著腳背的小妖精送上了頂峰。 是他的小桃精。 “陽焱!陽焱!” 尚含桃死死抱住他健壯的肩膀,呼吸急促,渾身都細細地痙攣著,被他粗壯的龍根頂得發狂的花xue顫抖著噴出guntang的汁液來,澆在guitou上,讓帝王腰身急速挺動,低吼一聲,龍根勃勃噴射出珍貴的龍精。 激情過后,簡陽焱怎么也扯不開粘在他身上的尚含桃,低笑著,“不想去沐浴?那就要做臟臟的桃桃咯?!?/br> “桃桃才不要!”小桃精腆著個大肚還把柔軟小腰扭得翩然欲飛,“要陛下抱著去!” 簡陽焱認命地在寬大浴池里輕輕捧著熱水澆在他驕縱的小桃精身上,細細擦拭著,生怕擦壞了他細嫩的皮rou。 累壞了的小家伙困倦地閉著眼睛,依舊不忘摟著他的脖頸,被他掛在那掛得脖子都酸了,偏偏他還不舍得呵斥。 “你??!”小腦袋隨著他手指的點動左右晃了晃,尚含桃擰起眉毛,嘟嘟囔囔地拿下一只手去摸軟軟糯糯的肚子。 圓滾滾的胎腹比他剛回來時小了一些,怕是方才情動時激得胎宮內的藥液也噴出許多。 簡陽焱心疼他延產辛苦,微微躬下身子,又親了親他光滑的臉頰,“一會兒朕親自給桃桃喂藥。” 好不容易把尚含桃哄睡著了,簡陽焱給他小心掖好被子,坐在床邊看著他睡夢中還嘟嘟囔囔著“陽焱”,再累也輕輕笑了,指腹刮了刮小桃精嫩豆腐似的白嫩臉蛋,又軟又滑,忍不住又摩挲了一會兒。 圓滾滾的胎腹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還一顫一顫的,摸著水潤潤的,也格外可愛。 簡陽焱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自己怎么跟照顧兒子似的還有些欣慰感。 費力地伸了個懶腰,小太監就想來給他捶背,簡陽焱擺了擺手,輕手輕腳走出去。 “貴君白天延產得怎么樣了?” 那李公公得了好處,又知道尚含桃如今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自然是怎么苦怎么說,說到夸張處,眼睛都不帶眨的,又說貴君深識大體,即使疼痛難忍,為了大臨依然堅強。 簡陽焱絲毫沒覺得“堅強”二字用在尚含桃身上多么不合時宜,倒是摩挲著玉扳指想起方才喂藥時的情形。 這么小的人挺著著這么大的肚子,摟在懷里都沉甸甸的,一旦平躺下來就呼吸急促得喘不上氣,只能不時地托著揉著才能緩解片刻心悸,卻還再強忍上兩月才能生。 那藥苦得要命,小桃兒抿了一口就皺著眉要哭,平日里生了病,嬌滴滴的哭著鬧著耍著賴不肯喝藥,這時候卻只是眨巴著含淚的大眼睛,一口一口咽下去了。 偏偏腹內龍胎也格外不乖巧地來鬧他父妃,把嫩生生軟乎乎的胎腹踹得一個腳丫一個手印的。小桃兒口內含著苦澀的藥汁,忍著磨人的漲痛和胎動,好不容易喝完了,立刻急迫地吞下他捏在指尖的蜜桃糖,結果吃得太急竟是嗆住了,咳得滿臉鼻涕淚的,狼狽極了。 那好不容易得到的一點甜頭還被嗆了出去,只能委委屈屈地抱著他含住嘴唇,哭哭啼啼著要讓陛下也嘗嘗有多苦。 簡陽焱無奈地搖了搖頭,李公公看著皇帝嘴角無意間露出的寵溺微笑,暗暗得意自己猜對了。 “以后內務府再進了什么東西,都緊著貴君先挑,他本就嬌氣,身子又弱,懷著龍胎又辛苦,這段日子委屈他了。” “是?!?/br> 尚含桃最近實在是春風得意。 皇帝對他可謂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在整個宮里都能橫著走了。 自從上次江孤鶴哭哭啼啼跑了之后,已經有一月未曾見到他了,尚含桃吃著宮人送到嘴邊的冰凍荔枝,含含糊糊地說:“太醫說,他體質特殊,是個極易受孕的身子,所以藥液幾乎都被胎宮吸收了。那個笨蛋!最好面子了!他未曾承恩,卻像有孕似的大了肚子,哪里好意思出門!” 說到這里,想到那日江孤鶴狼狽的模樣,又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貴君”,跪著給他捏腿的宮侍小心翼翼開口,“這冰荔枝寒涼,您懷著身子,不能多吃的?!?/br> “行吧”,尚含桃有些戀戀不舍地放下,愜意地在宮侍服侍下慢慢躺回堆疊得軟綿的軟枕,依舊纖瘦的嫩手撫了撫身前顫巍巍的雪白大肚,延產了一月的胎腹巨大得讓人心驚,宮侍們伺候得越發精心,不敢有半點差錯,若是氣得貴君動了胎氣驚得腹內祥瑞之胎早產,那可就是連累九族的大禍了! 身子微微挪動一下,尚含桃胸前一雙嫩白的奶子也似果凍似的微微顫抖,晃出奶白的浪,嬌軟奶包上點綴的一抹粉甜像是蛋糕最上面的鮮嫩紅櫻桃。 他忍不住伸手蹭了蹭那嫩紅的奶頭,有醇白的奶線立刻流出來,敏感的孕身也一抖,細細呻吟著,白嫩的腳丫子也忍不住蜷了蜷,懶洋洋伸出粉舌舔了舔指尖殘余的奶液。 “皇上真是的,這不許那不許的!” 他埋怨著,臉上卻分明帶著嬌寵得意的笑,底下人也跟著奉承,“哪能呢!陛下是心疼您,怕您受苦呢!不然,這寒冬臘月的,您一句身子燥熱難耐,陛下不就派人快馬加鞭去找鮮荔枝了嗎!” 尚含桃沒否認,自己摸著延產了一月的巨肚高興了一會兒,烏黑發絲柔順如水地披散下來,越發襯得那張尖尖小臉柔弱乖巧,他又問:“陛下呢?我聽說今日下朝得早,怎么還沒回來?” 宮侍們面面相覷,連給他捏腿揉腳的動作都下意識停了,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怎么回。 尚含桃臉上的笑意淡了,他忽然想起來了,今兒十五,按理皇帝該歇在君后宮里的,只是簡陽焱屢屢為他破了規矩,他竟忘了這回事。 “那件事呢?不是辦妥了嗎?怎么還沒動靜?” 尚含桃悶悶的,沉著臉嘀咕一句,心腹立刻接過話來,“約莫就是這一兩天了,主兒您別急。” 他氣不順,越發嚷著要再吃兩顆冰荔枝,底下人心里叫苦,又不敢強勸他,只敢略微點兩句,“您莫生氣了,生氣了腹內的小皇子也不舒服。主兒,您別顧著眼前,等您誕下了腹中皇子,那便是大臨頂頂尊貴的皇貴君了,就連成為君后,也不過是指日可待?!?/br> 冰涼沁甜的汁水咽下肚,一路滑過燥熱的五臟六腑,讓他此刻不忿的心慢慢安寧下來,是啊......況且他還......等到君后徹底沒了生育能力,那那個位置...... 他正得意地想著,忽然皺緊了眉頭,小手緊緊地按著白嫩大肚,按出一個大大的凹坑都不停,聲音顫抖著,惶急地抬起頭,要哭不哭的,“我......本宮腹內......啊——肚子痛!好痛——!皇兒......龍胎!好疼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