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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屈夜在線閱讀 - 8、雙重替身,公子鈺趙澌隔閡矛盾初顯(有劇情蛋)

8、雙重替身,公子鈺趙澌隔閡矛盾初顯(有劇情蛋)

    待兩人重新回到公子鈺的院子已過了昨日約好的時間,公子鈺再次恢復成原先那冷漠的模樣不露出絲毫情緒的讓下人為趙澌安排了客房,自己則在趙澌那依依不舍又咬牙切齒的目光下毫無反應的關上房門。

    坐下后他看著手腕上的紅繩神色變化了幾許,最后移開視線拆開了被小廝送來的信。

    一目十行的看完后,他便決定馬上出發前往皇城,至于被他丟在家里的趙澌,他也不打算再考慮了,等他走后,趙澌尋不到人自然會離開。

    ......

    公子鈺帶著銀票便騎馬趕了數天的路,一路毫無停留的到達了皇城。

    本該休息的他不顧疲累,到達皇城后便立馬去了將軍府尋找王將軍。

    在與王將軍一番商議后,王將軍承諾只要西南王來到皇城后,便可三人一同商議日后之事。

    有了王將軍的承諾,公子鈺這才在王將軍的挽留下住在了將軍府的客房里休息。

    幾日后,西南王到了皇城,暫住驛館。

    公子鈺與兩人商議,定下了他去刺殺皇帝,西南王借救駕或嚴查的名義掌控全場,然后在皇帝死亡后成為新皇的計劃。

    成事的關鍵便全在公子鈺的身上,公子鈺心知西南王身為王爺肯定不會把所有都壓在他身上,說不定利用完他就會把他當作廢棋,但這又如何,他本就是將死之人,比起如今昏庸無能、任用jian人的皇帝,他寧可讓西南王登基為皇,至少西南王能做個賢明聰慧的君主。

    三人商議完后,公子鈺正要離開,卻被西南王叫住了。

    西南王李瑾岑笑著道“本王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說,不知可否移步?”

    公子鈺看了一眼李瑾岑又看了一眼自商議初便動不動盯著李瑾岑且只知附和的王將軍,心知其實他們兩人間定是關系匪淺,不然為何他的信一送出去,便立馬得到了兩人的響應,甚至兩人的回信中都提及過對方。

    只是不知為何李瑾岑現在又要避著王將軍來跟他私下交談,不過他倒也沒甚好多想的,因此點了點頭便跟著李瑾岑去了偏房。

    王將軍眼睜睜的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神色明顯暗淡了些許。

    偏房中李瑾岑親切的讓公子鈺坐下,溫和俊俏不顯多少鋒芒的面容上帶著從容的笑,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公子鈺的臉上,嗓音也緩緩落下“你和本王曾見過的紅衣白發的仙人畫像長得可真像,只是那畫中的仙人在本王看來更像是淪落凡塵的妖精,比不得你的半分不食人間煙火?!?/br>
    聞言公子鈺神色不變,一副靜待下文的模樣,心里卻知道那畫像中的人極有可能是夙玨。

    李瑾岑繼續道“那畫像是如今陛下的心頭寶,若非他為了尋人也不會讓本王看見,本王心知畫中人雖與你相似但不可能是你,畢竟當初陛下放你辭官歸家可是毫無半分不舍的,好奇下本王探訪良久,才知陛下曾夜晚在御花園遇到過這樣的仙人,并為之傾倒,只是后來卻再沒有遇見過仙人了?!?/br>
    見李瑾岑說完,公子鈺這才裝作不解其意的模樣問道“不知王爺的意思是?”

    李瑾岑神色不變,仍然笑得溫和“本王的意思想必很明顯了,希望你考慮考慮,走捷徑自是會更容易些,不過若是你不愿意,本王也不強求?!?/br>
    話說到這份上,公子鈺自是知道李瑾岑是想讓他假扮畫中人去擾亂皇帝的心思,然后借機下手,這樣做其實于他而言百利而無一害,他還能趁此機會套出他想知道的東西,不過“不知王爺可否準備充分?”

    李瑾岑眨眨眼,溫和的面上竟帶上了些許的高深莫測“自是只欠東風了。”

    看來他是不同意也不可能了。

    因此公子鈺點了點頭“聽憑王爺安排。”

    兩人交流完細節,互相道了別,只是沒想到在公子鈺即將踏出房門時聽到了李瑾岑的最后一句話——“保重。”

    公子鈺沒有回頭,淡淡的回道“多謝?!?/br>
    哪怕沒有李瑾岑的最后一句話,他也不會有絲毫退縮的。

    公子鈺的身影消失后,李瑾岑閉了閉眼,等再睜開時嘴角卻是沒了笑意,他摸了摸手指上的玉扳指聲音聽不出喜怒的道“進來吧。”

    王將軍推開門快步走進來,他神色難掩激動的一把抱住李瑾岑,聲音帶著喜色的道“阿瑾,我好想你...”

    李瑾岑被王將軍這突然的一下悶進了王將軍的懷里,他平靜異常的沒有說話,與王將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

    幾日后,皇帝的封后大典隆重舉辦。

    只是令眾位大臣疑惑的是皇帝一直東張西望似乎是在尋找什么人,只是直到封后大典結束,他也沒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

    當晚的國宴上,皇帝百無聊賴的喝完酒看了幾輪歌舞后,心底越發煩躁,身旁面容艷美卻又與公子鈺有些許相似的新皇后面帶怯弱的不敢靠近皇帝分毫。

    許是舞娘們都穿著紅紗舞衣的緣故,皇帝越發心浮氣躁,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根本坐不住。

    直到酒過半巡,李瑾岑攜大臣上前恭賀皇帝皇后龍鳳呈祥后,像是關心皇帝般的道“陛下若是覺得煩悶,不妨去歇一歇,這里臣弟可為陛下分憂。”

    皇帝雖不喜歡自己這個聰慧的弟弟,卻也不想繼續待下去,便道“五弟有心了,那朕就先去休息了?!?/br>
    說罷,皇帝便直接離開了,留下皇后獨自坐在位置上。

    李瑾岑笑得越發溫和,他上前一步與皇后交談起來,良久,他才回了自己的位置。

    御花園中,皇帝也不知自己為何揮退影衛后漫無目的的走來了這里,許是醉了,許是越發思念那人。

    他曾無數次在御花園中試圖找到那人的身影,可那人卻在他完成了那人的話后消失無蹤,早知如此他就不該那么聽話。

    皇帝思緒亂飛的沒有目的的走著,沒想到竟看到了令他異常熟悉的身影,他下意識的輕聲喚道“...玨兒...”

    那身影卻沒有回頭。

    皇帝著急起來,他連忙快步走過去,像是要留下那人般緊緊抱住那人的腰道“求你...別離開我...你要的,我都做了......”

    聞言穿著紅衣偽裝成夙玨的公子鈺一僵,身體自發的很想推開皇帝,只是在他的忍耐下,他終究沒有掙開。

    公子鈺不知道夙玨在皇帝面前是什么模樣的,因此為了套出話他不敢輕易開口,生怕被皇帝察覺出異樣。

    幸而皇帝本就是個草包,哪怕喜歡夙玨,也根本沒有發現公子鈺的不對勁,甚至自顧自就開始訴說起來自己的情意。

    “玨兒,你離開的這幾年我好想你,為何你要不告而別?你討厭跟你容貌相似的公子鈺,我也幫你教訓他了,我跟他沒有半分關系,我也沒有把你當作他的替身,雖說我當初是對他有些色心不假,但我遇到你后,最愛的是你啊......”

    公子鈺沒有出聲,靜靜的聽著皇帝絮絮叨叨。

    “你別生氣好不好?今日我封后,也只是想逼出你,宮里的人都是你的替身罷了,你若不喜歡,我把她們全剛出宮好不好?你做我唯一的皇后好不好?”

    許是因為公子鈺一直沒有半分回應,皇帝說著說著,突然就不說話了,他像反應過來什么一樣,立馬推開公子鈺,瞪大眼睛怒道“你不是朕的玨兒!你是誰?為什么要假冒他?朕的玨兒才不會這么聽話的讓朕一直抱著!”

    見皇帝已然發現不對勁,公子鈺也沒有絲毫慌亂,他淡淡的拍了拍衣服像是在拍臟東西一樣,撤下偽裝露出黑發后道“我是誰,陛下難道不知道嗎?”

    皇帝看著公子鈺這副格外讓人熟悉的模樣,還有那熟悉的語調,他立馬反應過來的道“你是公子鈺?!”

    公子鈺沒有回答,默認了。

    皇帝這才明白了,他在公子鈺冷漠的像在看死人的目光下抖著嗓子道“趙太尉家的滅門案就是...就是你做的吧?!”

    公子鈺點點頭,下一秒便直接下手點了皇帝的xue道,在皇帝驚恐的目光下道“不愧是我一手扶起的阿斗,如今總算是聰明了一次,不過...也到此為止了。”

    從剛剛那番話中他已是猜出了七七八八,所以皇帝也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必要了,因此公子鈺重新做好偽裝后,便果斷的拿出刺客常用的匕首給了皇帝一個痛快。

    不過思及之前自己受過的苦楚,公子鈺面上帶著冷意殘忍的挖出皇帝的心丟在一邊,便迅速使著輕功離開了御花園。

    他不知道的是,他離開后沒多久,真正的白衣紅發的夙玨出現在了皇帝的尸體旁。

    夙玨蹲下身,看著目光猙獰的皇帝的尸首露出了妖艷的笑,他嘲諷的道“替身?愛我?你也配?”

    “廢物就該有點廢物的樣子?!?/br>
    他說著,便丟下了火折子,看著那尸體被火焰慢慢吞噬,在火光中他笑得燦爛奪目。

    等侍衛發現這邊走水后,最先抵達的人只看到一襲紅衣白發轉瞬即逝,再無蹤跡。

    隨著皇帝失蹤,宮里一片肅穆戒嚴。

    西南王李瑾岑與王將軍聯手鎮壓住心思各異的大臣,穩定眾人的心后,皇后站出來指認了御花園中單尸體是皇帝的,并率先提議由西南王主持朝政,百官在王將軍的威懾下無人敢有異議,因此李瑾岑順利成為攝政王,只待他選個好日子便能登基為皇。

    由于皇帝的尸體經過仵作檢尸后,發現皇帝竟在被人殺死后挖走了心臟,為了以告皇帝的在天之靈,攝政王李瑾岑表示會徹查此事,定會給自己已逝的皇兄一個交代。

    可宮中卻流傳著一個鬼魅說法。

    說皇帝是被他一直尋找的白衣紅發的假仙人實妖精給挖了心害了命,一時間人心惶惶,生怕被妖精找上門來。

    這件事自然是李瑾岑喜聞樂見的,因此他不僅沒有阻止,反而任由此傳言傳入民間。

    只有這般鬼魅化,此事才能不了了之草草結案,也不會與他扯上半分關系。

    公子鈺了結了此事,便離開了皇城,他知道李瑾岑有意放他離開,也知道李瑾岑的意思是他往后不能再重回朝堂,甚至得隱姓埋名。

    畢竟作為皇帝殞命的知情者,但凡李瑾岑心狠點,最好的做法就是把知情者全數滅口,可李瑾岑沒有這么做。

    公子鈺也不想再揣測他人的心思,只當李瑾岑有意放他一馬。

    此番結束,公子鈺本該再回家一趟,但一想到那個麻煩有可能在家暫住,他就不想回去了,只好一路四處打聽毒醫的行蹤,卻意外的發現江湖上沒有毒醫這一號人,只有一個生死不知的毒圣的傳說。

    有人說,毒圣被他的得意弟子殺死了。

    也有人說毒圣還活著,只是隱姓埋名在研究一種神藥。

    眾說紛紜,卻沒有人說的清毒圣在哪。

    公子鈺卻莫名回憶起曾經年少時,他被陌生人綁架過,在意識昏沉中他好像聽見有人提到過“毒圣...師傅...”這樣的字眼,可惜那時年紀太小,如今十幾年過去,他也很難回憶清楚那時的事情,只知道后來自己又莫名其妙回到了家里。

    如果這段記憶沒有出錯,那他幼時極有可能被毒圣抓去過,只是不知道為何他又被毒圣給放了。

    公子鈺思考了一番,見實在沒有別的線索,便停下思考,正要起身離開茶館,繼續去尋找線索,視線卻被手腕上的紅繩吸引了注意。

    似乎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去思考過突然出現在他身邊的趙澌的身份,此時終于閑了下來,他終于能好好思考了。

    趙澌他武功不低,肯定不會是趙府的獄卒,那他為何潛入地牢?為何接近他?難道真的如他所說的那般喜歡他?

    哪怕趙澌表現的再癡情,公子鈺也控制不住自己去惡意揣測,他的心里莫名有些害怕,害怕他好不容易愿意給予幾分不同的人會給他致命一擊,可就算真這般了,他又能如何?

    他難道不是從一開始就在拒絕趙澌嗎?說到底趙澌不過是個人生過客罷了,即使背叛,也不過是重新定義為敵人罷了。

    公子鈺冷下眸子,再看手上的紅繩和鈴鐺便很是礙眼了。

    他不該心軟,也不該有情感。

    否則,只會重蹈覆轍。

    想罷,他狠下心拽下紅繩丟在茶館的木桌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剛離開茶館,角落里便有兩個喬裝打扮的人起身坐到了他之前坐過的位置。

    其中一人扯落黑色的兜帽,大手顫抖的抓起木桌上的紅繩鈴鐺,眼底帶著痛苦的血絲,此人正是趙澌。

    趙澌痛苦不已的看著手中的被公子鈺拋棄的紅繩鈴鐺,心像是被人割成了一片又一片,他在公子鈺不告而別后重新去了月老廟,仔細在月老樹上尋找了一番,卻再找不到那刻著兩人名字的木牌了。

    原來那木牌早已被公子鈺給毀掉做成了這紅繩鈴鐺,難怪為何公子鈺那時突然找借口支開他去買糖炒板栗,難怪為何他買來了糖炒板栗公子鈺卻只吃了一兩個便蹙眉不再吃了,難怪為何提起這紅繩公子鈺會那般反應,難怪他總覺得這紅繩那般眼熟......

    如今公子鈺還把這紅繩鈴鐺給丟棄在此,絲毫不在意。

    他的真心就這般被公子鈺給踩在腳下肆意踐踏,他能為公子鈺找無數個借口開脫,可在事實面前,他根本無法說服自己。

    說到底,兩人的關系一直都是他一頭熱罷了。

    他正難受著,身邊的人卻輕嗤一聲道“傻子,看清楚了嗎?他可一點都不喜歡你,說不定此時還在懷疑你別有居心?!?/br>
    趙澌聞言心里難過之余,卻是第一次惱了,他惱怒的道“夙玨,你別激我了,我知道他不喜歡我,可這是我和他的事情,不需要你......”

    話還沒說完,他便被夙玨的動作驚到了,隨后更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夙玨將面上的偽裝去掉,恢復原貌的他艷麗絕色,額上的一點紅蓮花鈿使得紅唇勾起的他似仙似妖,不似真人,他抬手勾起趙澌的下巴,邪肆妖嬈的一笑道“怎么?你不也是喜歡這張臉嗎?”

    趙澌愣神片刻,卻在回過神后,立馬退后一步,他雖然吃驚,卻還是分的清公子鈺與面前的人的區別,因此他義正言辭的道“夙玨,我知道你擅長易容,但你沒必要拿我取樂,就算這張臉跟他一模一樣,我也不可能分不清的?!闭f著他的神色再次低落起來,苦澀的道“我喜歡他...并不是只喜歡他的臉...”

    “哦?這倒是有點意思,那......”夙玨表情一變,話音一轉道“我這里有一種藥,可以讓你得到他,不知你意下如何?”

    趙澌疑惑“什么藥?”

    夙玨重新偽裝好后,才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和一瓶藥道“能讓他為你誕下子嗣的神藥?!?/br>
    說完夙玨便戴上兜帽離開了。

    兜帽下,夙玨的唇角帶著笑意。

    這是最后一次了,公子鈺。

    啞巴jiejie,再等等我,很快,很快我們就能團聚了......

    原地的趙澌,一手抓著紅繩鈴鐺,一手是夙玨給的神藥。

    他很猶豫,可公子鈺丟下紅繩鈴鐺的冷漠表現卻在他眼前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著,讓他痛不欲生的同時,又控制不住的想著——如果公子鈺真的懷了他的孩子,那公子鈺是不是就會看在孩子的面上對他另眼相待?

    哪怕公子鈺仍然那般冷漠,可他好歹能有與公子鈺共同誕下的孩子。

    總比現在就一無所有的強。

    可公子鈺豈是愿意為他誕下孩子的人?若公子鈺就此恨上他怎么辦?

    趙澌不知道,他很迷茫,又很痛苦,可自始至終只有他一人在為此痛苦難過,他心里很不甘心。

    幾番掙扎下,他終是選擇了握緊藥瓶。

    他默默坐下,心中隱含一絲期待的想著——如果...如果公子鈺折返回來,他就繼續死纏爛打,絕不使用這種招數。

    可是直到他坐到日落西山茶館歇業,也終究沒有等來公子鈺。

    公子鈺又在各個聚集江湖人士的茶館詢問,最后在天色暗下來后找了一家客棧住了進去。

    睡到半夜驚醒后,他發現旁邊一個黑影正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盯著他。

    公子鈺心驚之余的起身后,立馬運功點亮了燭火。

    這才發現床邊的是趙澌。

    他松了口氣后,卻又想到下午的推測和決心,便沉下心,冷淡道“你怎么來了?”

    趙澌沒有回答,他定定的看了公子鈺許久,直看的公子鈺渾身不自在這才啞著嗓子干澀的回道“我想你了...就來了...”

    公子鈺敏感的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卻只作不知的沉默不語。

    氣氛一時間沉寂下來,兩人互相看著對方,俱沒有開口說話。

    趙澌看著公子鈺那清冷的好似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茶色眸子,心里抽疼著,下一秒他便抬手將公子鈺困在懷中,直接吻了上去,見公子鈺要躲開,他沉聲道“別忘了你之前的承諾,還有兩天?!?/br>
    聞言公子鈺止了動作,任由趙澌兇狠的吻上來。

    這個吻兇猛的好似要把他整個人吞噬掉般,直吻的他喘不過氣來,身體也慢慢軟在了趙澌的懷里。

    等趙澌松開他,他迷蒙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就見趙澌拿過桌上的酒壺倒出一杯后一飲而盡,下一秒他又被趙澌吻住,那一口酒液全數被趙澌渡給了他,這突然的動作嗆的他忍不住推開趙澌,自己平復了好一會。

    公子鈺還沒準備好,衣物便被趙澌給脫了個干凈。

    這次的趙澌格外急切,以至于前戲還沒做,公子鈺便被他強行摸硬壓在身下含入了體內,這種硬來的情事絕非是舒服的,可公子鈺也不愿意出聲乞求,兩人就像在暗自較勁般忍耐著疼痛磨合著。

    結合處的疼痛,仿佛在提醒兩人他們始終有著極深的隔閡,哪怕是在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卻始終是相隔最遠的人。

    公子鈺咬著唇,理智告訴他,他該服軟,可莫名的氣卻讓他寧可咬唇忍痛也不愿服軟。

    在這般較勁的情形下,兩人草草做了一次,便沒有繼續了。

    趙澌到底是沒狠下心來折騰,他抱著背對著他睡的公子鈺,紅著眼睜眼到天明。

    兩人全程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