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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屈夜在線閱讀 - 1、他是啞奴,他們胯下的狗

1、他是啞奴,他們胯下的狗

    昏暗的牢房里,燈火忽明忽暗,卻絲毫沒有照亮那些陰暗的地方。

    最深處的一間牢房不斷傳出唰唰的鞭撻聲和粗重的喘息聲,可令人奇怪的是,絲毫的痛呼聲和慘叫聲都沒有。

    新入職的獄卒跟老獄卒巡邏到此處時很是疑惑,卻見老獄卒一臉yin邪的了然模樣,不由得小聲問道“張哥,這里面的人...?”

    老獄卒見新來的后輩感興趣,便拍了拍他的肩,笑著道“這里面的可不是什么人,不過是主家放這供大伙消遣的玩意罷了,你來的倒也巧,說不定今日便有口福了?!?/br>
    玩意?口福?

    新獄卒感覺很奇怪,卻也被勾起了興趣,對里面的東西更加好奇了“是嗎?不知那玩意究竟是何模樣,張哥能否描述一二,小弟可是越加好奇了?!?/br>
    老獄卒卻只笑了笑,仿佛高人指點般道“等鞭聲停了,你就知道了。”

    被封的嚴嚴實實只有一扇木門的牢房里,此時卻是滿地的紅黑色的血漬,想也知道這血漬不是一日產生的,而是日日夜夜的血鋪陳而成,哪怕清洗也早已洗不干凈了。

    在牢房里的十字架上被捆綁著一穿著破碎囚服、滿身鞭痕和血痕的男子,他披頭散發、意識模糊、遍體鱗傷,可鞭打他的人卻沒有絲毫的憐惜,反而因為他半死不活的模樣下手越加狠厲,次次鞭打都讓他身上多一條血痕。

    許是打累了,鞭打他的人丟下手里的鞭子,轉而拎起旁邊的鹽水往他身上一潑,在鹽水與傷痕的接觸下,意識不清的他再次被疼醒,可他張著干裂冒血的唇除了發出粗重的喘息外,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他垂著頭,身上的疼痛仿佛無法激起他半點反應。

    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錦衣華服男子俊美的面容帶著邪妄嘲諷的笑容,目光盯著他仿佛在看一坨死物般,嘴上卻還是忍不住羞辱他“舒服嗎?啞奴?能被爺鞭打也算你祖墳冒煙了吧...”

    哪怕啞奴垂著頭沒有絲毫回應,華服男子也不在意的抬手勾起啞奴染血的下巴,在他的動作下,啞奴那凌亂的黑發四散開來,露出那張哪怕因失血過度而慘白卻仍然美到驚心動魄的臉來。

    那瘦削的臉龐慘白沒有血色,本英氣俊秀的眉也在疼痛下變得可憐而讓人憐惜,茶色的像琉璃珠般的眸子此時空洞的沒有絲毫神采,本該嫣紅的唇瓣卻干裂冒著血珠。

    哪怕在如此凄慘的模樣下,啞奴也絲毫沒有變了他的好顏色,反而因為血色更加誘人憐惜和蹂躪,配上他那碎裂的囚服下纖細卻白皙布滿累累鞭痕的身段,竟讓人覺得哪怕是青樓的妓子都比不過他的艷色。

    可就是這般的艷色,卻讓華服男子憤怒的甩了手,拿手帕死死的擦著觸碰過啞奴的手指,仿佛是碰到了臟東西般,哪怕如斯美人,也無法讓華服男子產生一絲一毫的憐惜,華服男子謾罵著丟了手帕“你這賤人,還想勾引爺?爺趙淥可不是趙江那蠢貨,呸?!?/br>
    趙淥內心憤怒,丟了手帕便打開木門想一走了之,但又不想便宜了里面那賤貨,見門口剛好有兩個巡邏的獄卒便命令道“你們倆去好好照顧一下那賤貨,別弄死了?!闭f完便離開了。

    老獄卒點頭哈腰的連連稱是,見趙淥走遠,他連忙扯著還發愣的新獄卒進了牢房把門關上“老弟別愣了,這可是美事?!?/br>
    新獄卒聞言四處觀察了一下奇怪道“這不和普通牢房一樣嗎?算啥美事?”

    老獄卒張山yin邪的嘿嘿一笑,目光死死的盯著被綁在十字架上垂頭散發一動不動的啞奴道“你是新來的不知道獄里的規矩,趙二爺的意思可不是簡單的照顧,這牢房里的玩意是供人玩弄的,今也算是趕巧便宜咱們倆了,這啞奴味道好極了,老哥我這幾年來也就碰過他幾次,每次都讓老哥我念念不忘良久。”邊說他邊往啞奴身邊走。

    走近后粗糙的大手便抬起啞奴的下巴,在那觸感極滑嫩的皮膚上幾番摩挲,看著那張絕美的臉,欲念橫生。

    在他的動作下,啞奴的臉也暴露在新獄卒趙澌的眼里。

    趙澌驚艷極了,他第一次見到這般絕美的人,只是美人此時這般凄慘美艷的模樣,讓他不由得產生了憐惜“張哥,他...他受傷這么重,會不會死?。俊?/br>
    張山對啞奴動手動腳的摸來摸去,見趙澌還在問些蠢問題便不耐煩的道“都這樣幾年了,死不了的,還不快來享受一把,等趙大爺來了,就輪不上咱倆了。”

    眼見著張山已經把啞奴身上破碎的囚服扯落露出那傷痕累累卻誘人蹂躪的身體,趙澌還想繼續問,卻在張山精蟲上腦的模樣下只得作罷,他湊上前想解開綁住啞奴胳膊的繩子卻被張山阻止“老弟先別解開,等咱們先爽兩把再解?!毙闹w澌還要問為什么,他干脆一下子解釋清楚“這啞奴可厲害的狠,幾年前剛進這牢里可不安分了,重傷下還殺了好幾十個兄弟呢,為了防止啞奴傷人,先做軟了他便老實了?!?/br>
    聞言趙澌驚訝的看了一眼一動不動恍若死人般的啞奴,他根本想象不到這般任人宰割玩弄一副柔弱可憐模樣的啞奴竟會殺人。

    他心里正憐惜著啞奴,卻見張山已經撩起了啞奴的發開始親吻啞奴白皙的脖頸,在啞奴的脖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濡濕的紅痕,粗糙黑黃的手也已經摸著啞奴白嫩微鼓的殷紅rutou又是掐又是拉扯的玩弄著,啞奴昂著頭,干裂冒著血珠的唇微微開合著發出喘息聲,隨著張山的玩弄纖細的脖頸上喉結上下滾動,被束縛著的胳膊也不自覺的微微掙動,留下紅色的束縛痕跡,只是那張絕美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情動表情,空洞的茶色眸子也仍然空洞無神。

    被潑了鹽水的傷口仍然在往外冒著血,張山玩著啞奴的rutou卻仍無可避免的摸了一手血,他把血一擦毫不在意的繞過啞奴身上的傷口,張嘴便含住了啞奴的rutou,又是吸又是咬的玩的不亦樂乎。

    趙澌雖也被這刺激的畫面激起了欲望,但他到底是有良知的,總擔心啞奴會被玩的沒了命,只好守在一邊,擔憂的看著,試圖勸張山放過啞奴,但又想到趙二爺的命令,他只好一言不發,只等著張山玩完了,他偷偷給啞奴上一下藥。

    后來他才知道,牢房里的美人被喚作啞奴,剛入獄時啞奴還不啞,但知道啞奴過往的獄卒全數已被殺害,現在的獄卒們都只知道啞奴被喊作啞奴,是主家放在獄中的禁臠、玩物、狗,也是獄卒們偶爾能玩弄一番的玩意兒。

    也有獄卒良心未泯,玩過啞奴后,心生憐憫將啞奴偷偷放走,但最后不僅啞奴被抓了回來,連同那被引誘了的獄卒也死了個干凈,因此再沒有獄卒敢偷偷放走啞奴了。

    張山也在事后,百般警告他千萬別憐憫啞奴,把啞奴當作玩物便好。

    不過這些都是以后發生的事情,此時的趙澌仍是守在一邊看著張山玩弄啞奴。

    張山吸吮良久啞奴的rutou,見都吸腫了也仍然沒吸出奶水來,便只好放棄了,他還記得上次玩弄啞奴時啞奴的rufang是能吸出奶水來的,現在沒有奶水想來是主家的人沒有繼續給啞奴喂藥。

    真是有些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