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而活著的可能性
沈驚瀾身上原先有股沉沉的暮氣。 和身上毫不掩飾其鋒銳的煞氣和血氣不同,如圖死水般的倦怠并不明顯,卻不妨礙身邊最親近的狗嗅到不安的氣息。 莫鋮面對沈驚瀾,張了張口,欲言又止。他不知自己該怎么說,又用什么立場去說。 那時還未及冠的少年魔尊,竟然已經面露死相。 但后來他見到沈棠時,快成為個青年的少年人身上,氣息卻平和而綿長,是“生者”的氣息。 所以莫鋮想,棄魔入道大概真的是個正確的選擇,哪怕那時拋棄了他也無所謂,至少現在的沈棠看起來才像是真正的活著,而不是尊位上目光空泛的一只幽靈。 莫鋮不知道主人身上那泛濫的死氣是為何,他望著目前表情淡漠卻意圖惡劣的沈驚瀾,再三確定主人——尊主身上確實沒了那種令他膽戰心驚的死寂。就像空殼活了起來,就像奇跡。 他甚至隱隱約約有種自以為是的想法,就好像主人是因為他而活的一樣。這種想法莫名其妙又來勢洶洶,每次都讓他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 “雖然從表情看不出什么,但是不用鼎爐印本尊都能感覺到你在傻笑……怎么,你喜歡?” 沈驚瀾只是隨口一說,全當句調笑話,顯然并不認為莫鋮會喜歡——男人骨節分明的雙手被一截紅綢吊在了刑架上,保持著墊腳勉強能夠在地上的姿勢。要維持這個姿勢顯然非常吃力,他能看見莫鋮的大腿因為一直發力而繃出特別漂亮的肌rou線條。 莫鋮的肌rou比他的要飽滿和可觀,這樣緊繃著的時候,摸起來更像磐巖而非一具rou體。但他要比磐石更溫暖,鑿碎會流出血來。 他隨時隨地都有鑿碎他的念想,卻出于沈棠——或者別的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多有克制,甚至連吊人的鐵鐐都換了淬煉過的一截紅綢,鮮紅拴在蜜色的皮膚上,襯出幾分滑稽的艷情。 他百無聊賴地甩了甩手里的鞭子, 聽見他的小狗沉聲回答:“主人賜的,屬下都喜歡。” 沈驚瀾在心里嘖了一聲,覺得對方完全沒有反思,還在不知死活地說這些漂亮話。而自己竟然也會被這些話取悅到。 方才隨心所欲留下的鞭痕還密布在男人身上,像纏上來的血荊棘,沈驚瀾沒了興致,隨手將長鞭一丟,也懶得和莫鋮整什么前戲,掰開他的腿就cao了進去,好在那口xue早被弄的綿軟溫馴,被直接侵犯也只是讓xuerou的顏色紅的更艷,昨日沈驚瀾一言九鼎,說不cao就是不cao,讓硬生生渴了一天的xuerou還殘留著貪食的渴求,只這一插到底,莫鋮未被任何撫慰的前段便硬的發抖,喘息也在不均中帶上粗重而鮮明的情色意味。 莫鋮的xue很容易出水,卻不怎么容易破。沈驚瀾對血氣敏感的驚人,自然知道男人沒什么大礙,這個姿勢又恰好讓莫鋮把全身大部分重量壓在了兩人結合的部位,進入的極深極深,幾乎要連根下的囊袋一起吃進去。 沈驚瀾感覺到男人正在努力將身體大部分重量轉移到拴著紅綢的雙手上,不知是怕壓著自己,還是被釘入身體的陽物cao的太深,下意識的要逃開些許。 但要長時間維持手臂用力是不可能的,沈驚瀾干脆看笑話似的耐心等了等,一面細細享受著莫鋮后xue溫暖細膩的討好,一面饒有興致地瞧著莫鋮到底能堅持多少時間。 男人先前傷了丹田,昨日又被放置的有些渾身僵硬,不多時便沒了氣力,身體吃不住要下墜,沈驚瀾抬了抬眼,忽而看見男人的小腿蹭了蹭自己的藥,而后試探性地用雙腿環在了他腰身上。 沈驚瀾覺得自己確實是太頻繁地會被莫鋮取悅,他幾乎是珍惜地拍了拍莫鋮的臉,心想確實是不能一次性弄壞……再找條合心意的狗可不容易,等找著了說不定自己也不再想養狗了。 他縱容的掐住莫鋮的腰,由著自己的爽利開始cao干,陽物打樁機般的快速進出,借由這個姿勢一次次捅進最深處,帶著像是要將腸道也一并頂穿般的恨戾。因為進入的頗深,每次抽插陽具都會擦過sao心。莫鋮今日未被限制前段,又遭了這么劇烈的一頓cao,也顧不得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不多時便泄身了兩次,小腹上弄的亂七八糟,竟然還有jingye能濺到唇邊,和津液混在一起要往下滴,被沈驚瀾眼疾手快地用手指截住,湊到莫鋮口中。 男人頓了頓,順從地用舌頭卷了,吃的干干凈凈。味道微咸而略苦,帶著一股濃重的腥味。 曾經被人輪番口爆過的經歷讓他略微有些排斥和想吐,被大量沈驚瀾氣息包圍的感覺又壓下這種酸澀,莫鋮闔了闔眼,突然強烈地想得到一個吻,舔了舔下唇又覺得臟,到底什么懇求也沒說出口。 他什么都沒說,沈驚瀾卻突然貼過來,扯著他頭發讓他低下頭,給了他一個掠奪性的吻,末了還用舌頭在他口腔中環走一圈,像在標記自己占領的領地。 莫鋮被這個吻弄的幾乎身軟,分不清是yuhuo還是愛慕在燒。他不知道是少年的一時興起,還是鼎爐印將他剛剛的妄念傳遞了過去。 若是后者。主人是在照顧他的感受么。 他此時有些辨不出沈驚瀾的神色了,也不似以往揣摩對少年意圖時般,竟然有幾分安心,胡思亂想了一瞬便繼續將自己全然交給沈棠。 像之前那樣,像以后那樣。 他頻頻地高潮,后xue都吹了好幾次,濕淋淋的腸液澆在沈驚瀾的yinjing上,前端更是射的一塌糊涂。到后來沈驚瀾射給他五次,灌的小腹微凸,著重點便不再是cao,發了壞地只將陽具留在sao點旁細細研磨,另一只手捏著莫鋮的囊袋把玩,時不時用指尖扣一扣馬眼,擺明了只想讓莫鋮泄身。 射的多了便連高潮也成了痛苦,臨近黑夜時莫鋮的前段已經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出吐半清的液體,沈驚瀾突然又一個深入,同時解開了拴著莫鋮手腕的紅綢,讓對方跌坐在自己懷里,全身都好似被貫穿,渾身都在高潮的痙攣,前段這次卻真正一點東西都吐不出來,無聲地走了空炮—— 莫鋮被cao的狠了,此時雙眼失神,喉口斷斷續續地悶哼和低吟,嘴里舌頭都吐出半截來,誕水流的下巴上都是,看起來倒真像條傻狗了。 看起來一時半會回不過神來。 沈驚瀾用被子將他一裹丟在床上,用神識啟動了飛舟的最高防御陣法,側頭望向西邊方向。他的獵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