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拿著柳涵春給的治療方案回洞府的一路上都懷疑姓柳的在糊弄他，又覺得柳涵春也不是在正經事上開玩笑的人，有些為難地在洞府門口蹲了一會，垮著一張本來就冷酷無情的臉，嚇的路過弟子都加快了腳步。

    這張單子上需要的東西很多，但大部分沈棠都有——他以前還是魔尊時，不少合歡宗門人帶著了然和曖昧的送過他許多奇異yin巧之物，似乎很多人都認為自己和莫鋮有著超出上下級和兄弟之間的關系，他們看向莫鋮的眼神總讓魔頭沈棠更煩躁更魔頭。

    人殺了，獻上來的東西沒什么用處，沈棠倒是都留下了，原本打算鍛融了重鑄些正常物件，至少不少東西原材料還是頗有價值的。

    但他沒想過會去用，更沒想過要對莫鋮用。

    現在沈棠沒有底氣拍著胸脯說他對莫鋮沒有超出上下級和兄弟之間的想法，他腦子有些亂，到底還是知道總逃避也不是辦法，蹲了一會還是抬腳跨進洞府。

    他再次翻了翻柳涵春給的單子，里面的法子看的他心驚rou跳，他不通醫術，也不曉得這個治法有什么道理，到底還是不敢違背醫囑。

    莫鋮還按照他的吩咐好好待在聚靈陣里養傷，看見自己進屋，顯然出門前那一通有些變味的檢查并沒有影響到他對自己的態度，這讓沈棠心里有些微妙的不是滋味。

    “我去問了個靠得住的人，且先按這個單子上來治治看吧。”

    莫鋮立刻道：“全憑主人安排。”

    本來還想讓莫鋮看看這張造孽的單子的沈棠：......行叭。

    “會很難受，忍著點。”想了想，沈棠還是加上了這一句囑咐后，才伸手將莫鋮從陣法里撈出來。他本身骨骼清俊，體型屬于最受仙子追捧的那種翩翩公子，乍一抱起高大的男人，居然被遮擋住了視線，只好暗暗放出神識看路。

    他還是第一次抱莫鋮，他有點渾身不得勁地想，倒是莫鋮抱他的次數比較多，說到底，他遇到莫鋮的時候還算是個孩子呢......對方不將他當個男人看也正常。

    化神境界的神識能做到的事情就多了去了，他攬著男人的腰，神識從腰間的儲物玉佩中取出柳涵春塞給他的藥，浮在半空中的藥瓶自己舀出一大勺半透明的膏狀物體來，試圖涂抹進莫鋮閉攏的后xue，軟rou被沒有實體的神識撐開的感覺有些微妙，對于皮膚而言溫度剛剛好的空氣灌進來后居然有些泛涼，讓本就因為擠進來的藥膏而感到清涼的內壁瑟縮了一下。

    “主人......?”莫鋮難得有些茫然地問，他是想過用這具被改造的敏感過頭的身體來喚起主人的同情心或者愧疚感，或許還期望可以勾起對方的情欲。

    ——換在以前他一定會對這種手段嗤之以鼻，但現在......為了不被這個人丟掉第二次，他愿意嘗試所有辦法。

    但以沈棠的性子，怎么都不會......

    “治療，”沈棠短促地解釋了一下，畫蛇添足般補充了一句，“別多想。”

    神識的好處在于全瞰，壞處也在于全瞰，沈棠能清晰地同時“看”到莫鋮臉上隱忍而略微情動的神情，和被空氣撐開的熟紅roudong。

    包括后xue深處微微翕動的腸rou。

    他一邊慶幸起自己喜怒不形于色的面癱臉來，一邊不敢懈怠地按照醫囑取出一條白玉串珠，玉珠個個有楂果大小，共有八顆，看樣子倒是不難吞入。沈棠定下心來，將珠子就這膏藥一并填進那個擾人心緒的洞口，被cao開了的身體如沈棠所料地吃的開心，反而不知足地急著要把第二顆也吞進去，誰想兩顆珠子在體內一碰，狠狠夾緊了中間那一小塊可憐的軟rou，在沈棠伸手去推時，還要拖著那片rou往體內拽去，扯了好一會才依依不舍地松手。

    “！”

    莫鋮幾乎用盡了全部自制了才沒在一顆一顆珠子的夾弄下叫出聲來，他額頭上附上了薄薄一層冷汗，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其實沒必要忍著。

    到底潛意識里還是不想在沈棠面前更加失了顏面，也不看看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有什么顏面可言。

    好不容易將全部珠子都塞了進去，莫鋮和沈棠不約而同地長呼出一口氣來，沈棠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唇，沒敢告訴他可憐的屬下這只是第一步。

    他再次懷疑起柳涵春開的治療方案。

    他將出了一身虛汗的男人暫時放在榻上，忍著發燙的耳根，從那群合歡宗門人送的東西里抽出一根長繩分別綁在房間對角。繩子是蛇筋編的，顯得極有彈性，本來應該是做鞭子的好材料，此時卻被編成了這么一條古怪的繩子，每隔一步的地方還打了樣式不同的繩結。

    沈棠幾乎一眼就認出了這些繩結的作用，硬著頭皮對莫鋮道：“跨上去。”

    “夾好了，往返走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