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覺得很汰
走火入魔很容易,但洗心革面很難。 沈棠已經順利熬過那個見誰想砍誰的階段了,也不再因為劍不在手邊徹夜難眠,他覺得他做的還不錯——除了還是易怒這點。 若非手持以“重鑄和鞏固道心”為長的神器,沈棠回來第一天就得發狂被就地伏誅,他自己瘋起來什么樣子自己清楚,所以他從此法修萬法修的最好的就是清心訣和凝神決。 這些經歷在現在幫助了他,沈棠咬了咬舌尖,努力移開注意力去想想別的東西,過去,或者別的什么。 沈棠以前去過晌春閣。 準確的說,魔域的人沒去過晌春閣才奇怪,魔修無法飛升,除了燒殺搶掠,就是吃喝玩樂貪yin圖色,劍修少的不足十指之數,修合歡道的倒是多的很。 魔修修煉,大多只是為了活命,為了把別人踩在腳下,為了搏一個人上人的快意。 這樣說來,沈棠在魔域也是個奇葩,他還記得自己修劍的理由,因為他殺第一個人的時候用的是劍,沒有什么劍招劍意,只是投機取巧,只是想活。 他那次去晌春閣也不是為了尋歡,而是要殺人,殺誰已經記不清楚了,殺人的理由也不重要,他只記得那一劍刺穿了那人的咽喉,飛濺的血噴在旁邊女人的肚皮上,在對方總部破了晌春閣閣內禁武的千年招牌,把對方得罪死了,龜公還得擠著笑把他請出去。 那時他看不起那個地方,早知道該將那整座破閣樓一劍蕩平。 他用胡思亂想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這也是他做“正道弟子”的經驗,他胡思亂想,在腦子里念清心決,伸手探向莫鋮后面摸了一把——這一把沒摸到位,顯然他還是沒熟悉那個不應該用來性交的器官,只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液體,沈棠能看見自己指尖淋淋的水光,帶著一股清淡的奇怪味道,說不上好聞,也不至于令人厭惡。 這就見鬼,沈棠在“莫鋮會流水”和“莫鋮后面會流水”這個事實上愣了一下,他雖然昨天給莫鋮清理的時候隱隱約約感覺到一股熱流,但當時兩人身處溫泉,他也就當做是前面灌進去沒引干凈的泉水。 腸道會流水?腸道為什么會流水? 手指上沾染的液體甚至給他一種灼燒著那片皮膚的錯覺,沈棠不動聲色地壓下這毫無益處的感覺,一股做氣繼續他的“檢查”,這次他為了不找錯地方也不用在莫鋮后面反復摸索分開了他的腿,男人正對著他,自覺的按住雙腿,將沾著亮晶晶液體的私處展現給他。 明明他昨天清理的時候還能基本做到心如止水,現在將手指探進xue口時卻莫名感到一絲怪異,那里柔軟而溫暖,極其配合的吞進了他的兩個指節,那一圈艷紅的軟rou態度甚至稱得上殷勤。于是他很順利的在那個roudong里塞進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還能在水越流越多的情況下攪一攪。 莫鋮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在沈棠攪弄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悶哼出聲,隨后咬緊了自己的下唇,沈棠沒能讓他難熬太久——或者這個情況下也分不清難熬和滿足,沈棠的指尖在摸索中終于戳到了那一處凸起,指甲尖幾乎是殘忍的從它身上劃過,莫鋮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潛意識里卻還記得不能出聲打擾主人,只低低發出一聲壓抑著的嗚咽,就又一次射了出來,jingye噴在自己沾滿汗珠的小腹和胸膛上,兩顆被冷落的乳粒也已經顫顫巍巍的漲成了櫻桃大小,再碰一碰估計還能高潮。 沈棠呼吸一滯,終于明白自剛才起就一直糾纏著他的怪異感來自哪里了。 他看著莫鋮隱忍的神情,再次摸了摸對方的臉。 他媽的,這都什么事。沈棠想。 他想cao莫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