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的種
小菟出生之后沒幾天就是新年,林寶感慨,這是他穿越后度過的第二個新年,相較去年,變化不可謂不大,他睡了倆兄弟,建了新房,開了饅頭坊,養了貓狗,還生了個孩子。 看看小床里白嫩可愛的小菟,林寶帶上了一抹微笑。 小東西除了吃東西睜眼,其他時候都呼呼大睡,可睡覺也不安生,總哭。 蕭玉山已經可以根據哭聲判斷是餓了還是尿了,或者單純需要大人拍拍。 林寶每日有人好吃好喝伺候,又吃著賽華佗給的藥,身子恢復很快,才十余天就活蹦亂跳,鬧著想吃有味的,還讓獵戶燒水供他洗澡。 “寶寶洗澡會受涼的。”蕭玉文皺著眉頭。 “哪里會受涼?屋里熱乎乎的。” 蕭玉山口氣認真:“不可。” “你們煩死了!”林寶翻身沖墻,誰也不再搭理。 蕭玉山讓大哥先照看小菟,自己出門去。 不多時,蕭玉山提了包袱回來,林寶扭頭看:“你干什么去了?” 獵戶不答,讓林寶把頭挪到床沿,見他不動,補充道:“給你洗頭。” 林寶眼睛一亮,老實躺過去,發絲垂在外邊,等獵戶給洗,結果半天不見沾水,光是幾捧帶著香味的藥粉落在頭上。 “不是要給我洗頭嗎?” “用潔發粉洗,不沾水。” 林寶有點不情愿,但還沒這樣洗過,心里好奇,也就勉強答應。 蕭玉山給他用藥粉按摩頭皮,再用竹子做的篦子梳頭,動作細致輕柔,弄得林寶昏昏欲睡。 “好了。”蕭玉山收了篦子把林寶扶起來。 后者摸摸自己一頭及腰長發,干凈清爽,還有股子藥材的清香,展顏一笑:“還不錯,你再給我弄點熱水來擦擦身。” 熱水是常備的,蕭玉山打來熱水沾濕帕子給林寶擦身,刻意略過胸前鼓脹的兩團白rou。 “這里怎么不擦?小菟每天要吃呢。”林寶故作疑惑狀,身子后仰,把奶子挺得老高,紅艷艷的乳尖比先前大了一倍,像熟透了的果子,讓人情不自禁想要采擷。 “別鬧。” 林寶輕輕踩了幾下獵戶腿間隆起的大包,壞笑出聲:“哎呀,褲子都快給撐破了。” 蕭玉文不知弟弟和寶寶在干什么,老老實實照看小菟,不讓他伸手抓臉。 蕭玉山忍得極為辛苦,給林寶擦完身子就端起水盆大步向外走,逗得后者哈哈大笑。 “寶寶,你小聲點啦,不要吵醒小菟。” “哦,知道啦。”林寶放低聲音,換上干凈衣服,也坐到蕭玉文旁邊去。 “小菟是不是越來越胖了?” “嗯,像金元寶一樣胖。”蕭玉文指指窩在炭盆旁邊的金元寶。 “哈哈,哪里就有那么胖了。”林寶捏捏小菟的rou臉,又軟又彈,被他一捏,嘴巴還會像小魚似的一張一合。 “小菟可愛,我喜歡小菟!” “你不喜歡我了?”林寶故意逗他。 “喜歡的!最喜歡寶寶!”蕭玉文急得皺起眉頭把林寶抱進懷里。 “這還差不多。” 林寶任他抱著,仔細端詳小床里熟睡的嬰兒,又想到了剛懷孕時就讓他疑惑的問題,小菟究竟是誰的種? 那段時間他和兄弟倆天天都弄,還時常三人一起,真不知孩子是誰的,現在瞧著眼睛和膚色隨了自己,剩下的實在瞧不出來。 下次賽華佗來看孩子時,問問他有沒有辦法吧。 林寶沉思一會,又覺得是誰的也沒什么好糾結,畢竟三人共同生活,以后不可能分開。 中午蕭玉山熬的雞絲粥,炒了一碟大白菜,還煮了幾只雞腿。 “唉,嘴巴都淡出鳥了。”飯雖香,但實在寡淡,林寶扒了幾口,悶悶不樂地放下碗筷。 “再忍幾日,給你做蔥潑兔。” 林寶眼睛一亮,又黯淡下來:“大冷天哪里來的蔥。” “火室里有,我讓李松捎帶回來。” “火室是什么?里頭有水果沒有?”林寶突然起了興致,火室該不會是現代的蔬菜大棚吧? 蕭玉山仔細解釋了一番,還真同現代的溫室一般,里頭燒火加溫,種些反季蔬果,只價格十分昂貴,還另有引溫泉水建的,供應富家子弟享用。 林寶攬住獵戶脖子在他喉結上親了一口,舔唇道:“別光買蔥,再給我買點水果吃。” 蕭玉山看著林寶的粉舌,嗅著他身上若有似無的奶香,下腹一緊,大棍再次勃起。 林寶看著獵戶有些倉惶地背影,心道,我又不是故意撩撥,都怪那獵戶心里不坦蕩,活該憋著去吧。 跑了獵戶,還有個傻子,林寶小聲喊:“蕭玉文,你過來。” “哦。” 林寶在他耳邊用氣音問:“你想不想插洞。” 蕭玉文立刻退后一步:“不能插洞洞!寶寶你乖一點,不要總想大jiba插啦。” 林寶驀地臉一紅:“誰想了!看孩子去!” 逗完兩兄弟,林寶有些無聊,準備把金元寶捉過來擼擼,卻聽到小菟開始哼唧,這動靜一般是要吃奶了。 “抱過來給我。” 蕭玉文小心抱起小菟放到林寶懷里,給他二人蓋好棉被。 林寶解開棉衣掀起肚兜,把rutou送到小菟嘴邊,小東西眼也不睜,含進嘴里吸吮,兩邊都吃完才罷休,累得小臉通紅。 林寶給他拍拍奶嗝,讓蕭玉文放回小床里。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平平淡淡,可窩心又踏實,林寶覺得,這樣就足夠了。 終于挨到小菟滿月,林寶一大早就讓獵戶弄了一桶熱水,準備好好泡個澡。 林寶設計的澡堂很小,蕭玉山弄了幾個炭盆放在邊角,里頭并不冷,再往熱水里一泡,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 泡了一會,林寶拿香皂洗頭洗身子,發覺自己皮膚更加白嫩,胳膊腿如同細瓷一般,摸起來滑溜溜,摸著摸著,把自己弄硬了,趁著無人,偷偷握起rou柱擼了一回,白濁在水里散開,了無痕跡。 洗完出來,被外頭的冷氣激得哆嗦,快步跑回屋里。 兄弟倆正在擺弄小菟,應該是剛尿了,林寶坐到炭盆邊烤頭發。 收拾完小菟,蕭玉山拿了干布和桂花頭油過來,給林寶弄頭發,蕭玉文也湊過來看,抱起蹲在旁邊的金元寶。 “看好金元寶別讓它上床,這腳黑的。”林寶捏起金元寶的小爪子,滿臉嫌棄。 蕭玉文答應一聲:“金元寶去捉鼠的時候踩到炭了,我一會給它洗洗腳吧。” 林寶有些驚訝:“它會捉鼠?我以為都是阿黃捉的。”沒想到這黃胖子還有些用處。 “它前天捉了一只,銜到屋里吃掉了。” “啊!老鼠多臟,下次別讓他銜進來。” 蕭玉文和金元寶對視一眼,有些苦惱,這胖貓又不聽他的,只能自己好好盯著了。 蕭玉山給林寶抹好頭油,準備就著林寶的洗澡水也洗一下,后者欲言又止,最后眼睜睜看著獵戶出屋。 算了,獵戶連他的jingye都咽過,泡個澡有什么,林寶想想還是有點臊,下次可不能在澡盆里弄。 蕭玉山赤身裸體泡在桶里,屋內還殘留著林寶身上的香皂味,聯想到林寶細白的頸子和聳立的雙乳,很快起了反應,距林寶生產已有一月,可行房事了。 想到這里,蕭玉山放棄自己弄的想法,三兩下涮洗干凈,赤著上身進了林寶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