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轉的傻子
蕭玉山天不亮坐驢車出發,懷里抱著沉甸甸的包袱,正拿著饅頭啃。 趕車人是每日來拉饅頭賣的貨郎長子,名喚李松,年紀同蕭玉山相當,也是結實有力的漢子。 “乏了你就瞇會,還早。” 蕭玉山搖頭,看著遠處想心事。 清水鎮熱鬧依舊,蕭玉山無心閑逛,想先將靈芝等物買齊,再去給饞貓林寶和大哥買些吃食。 蕭玉山進了常去的藥鋪,掌柜許久不見他來,熱情地打招呼,又笑著問今日帶了什么好東西。 “今日來買靈芝?!?/br> 藥鋪掌柜有些意外:“家中可是有人生?。快`芝確實有一株,只是價格……” “掌柜不妨拿來瞧瞧?!?/br> 蕭玉山一心要買,價格貴些也沒有辦法,見掌柜小心取出一個木盒,里頭盛著赤紅的一株,菌蓋肥厚有光澤,實為佳品。 付過錢,蕭玉山揣好靈芝出門,去了賣香皂的雜貨鋪。 因蕭玉山時常來賣香皂,又信守承諾不曾賣給別家,買點小物件總有優惠。 零零碎碎的買完,再去布坊買布,找村里手藝不錯的婦人幫忙做衣服。 半天下來,蕭玉山連吃飯的空檔也沒有,只匆匆買了兩張燒餅坐在顛簸的驢車上吃。 “怎的不在鋪子里吃點?”李松問。 “時間太趕?!?/br> 李松看著半車雜物,心下了然,娘子生產,自然是要好好準備一番,林寶那與尋常女子不同的身體,也不知能否平安生產。 因自已已有兩個孩兒,多少有些經驗,李松思索片刻,對蕭玉山說:“你家娘子情況特殊,需提前找好接生婆才是?!?/br> 蕭玉山道了聲謝,心里開始籌劃。 如今林寶懷胎七月余,距離生產不足三月,確實應該定下年高歷練的接生婆人選,本村的他決計不用,聽說當初便是她將林寶身子的秘密傳得人盡皆知,自己信不過她不說,那婆子也未必肯來。 需托人好生打聽附近的有名產婆,哪怕從鎮上花大價錢請也使得。 一路思量著晃悠到了家中。 林寶聽到響動小跑著迎出來,驚得獵戶一頭冷汗。 “仔細摔了!” “摔不了,我幫你拿東西。” 蕭玉山把靈芝遞過去,林寶喜滋滋打開看,雖然他不是專業人士,但這靈芝外形如此漂亮,應該不錯吧?到時和人參一起給了賽華佗,還有自己先前想到的風寒方子,那老頭一定高興。 兄弟倆跑了幾趟才將東西搬完,那驢子不耐煩地“昂昂”叫了幾聲,格外喜感,林寶仔細瞧了瞧這漂亮的灰毛驢,動了養一只的心思。 蕭玉山難得地拒絕了,理由是驢太吵,林寶一想也是,只能作罷。 放好東西,蕭玉山出門,說是去買人參。 林寶和蕭玉文坐在屋里吃零嘴,這蕭玉山越來越能買,各色吃食擺了一桌,還有林寶饞了好久的熟牛rou。 這里耕牛不讓私宰,只有老了、病了的牛經過官府許可才能宰,林寶直接捏了一大片填進嘴里,又給蕭玉文喂了一塊,看著腳邊兩張毛嘴,心軟也各喂了一口。 吃完牛rou,兩人各吃一張菊花餅。 “蕭玉文,把rou食都放到柜里,仔細金元寶偷吃?!?/br> “哦,那餅餅要放起來嗎?” “不用,貓又不吃?!?/br> “提上一包菊花餅、半只燒雞,咱們給林石頭送去?!?/br> 蕭玉文掩好柜子,確保金元寶打不開,又把林寶說的兩樣提在手里,兩人手拉手出門去了。 送完東西回來,兩只黃毛崽鬼鬼祟祟躲在桌子下面,蕭玉文彎腰去看。 “寶寶,他們偷吃rou餅啦!” “呀!”林寶一拍腦門,rou餅居然忘記收了,“算了,給它們吧,剩下兩張你和大山吃。” 蕭玉文搖頭:“我的給寶寶吃?!?/br> 林寶把他的大腦袋抱進懷里:“小傻子,你怎么這么乖?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也最喜歡寶寶!” 兩個人摟著親了一會,見夜幕徹底落下,點了一盞蠟燭放在稍高的柜子上,屋內頓時被照亮了。 阿黃和金元寶在桌子底下撲著玩,不時“嗚汪”叫兩聲。 獵戶買參回來,林寶都快睡著了。 “先別睡,我給你煮碗湯面吃?!?/br> 林寶打起精神坐起來,靠在床頭發呆。 蕭玉文在和狗玩,一臉傻笑。 林寶盯著他瞧,覺出不對來,臉上的疤痕,似乎小了一圈? “傻子,你過來?!?/br> 蕭玉文放下狗仔跑過去:“寶寶是要喝水嗎?” 林寶不答,湊近看看,又仔細參照眉眼的位置,疤痕確實小了一點!他喜得大笑兩聲,這藥膏也太神奇了,疤痕恢復指日可待! 林寶把他的發現告訴獵戶,那人也十分高興。 用過湯面,林寶去洗臉刷牙。 那塊紫色香胰用了一段時日,皮膚竟越發白膩起來,真是貴有貴的道理,等用完再讓獵戶買一塊。 林寶哼著小曲回屋,看到獵戶和傻子坐在床上一齊盯著他看。 “你們還不歇下?”林寶有種不詳的預感。 “不急?!笔捰裆桨蚜謱殦нM懷里親了一陣,給他解開衣服,“試試新肚兜。” “不!我要歇了,你倆就傻坐著吧。” 林寶掙了半天還是被獵戶剝光,乳尖在空氣中快速挺立。兄弟倆一左一右趴在他胸口叼了奶尖吸。 “怎么又弄……唔……不許咬!” 林寶拒絕無效,被獵戶套上了藕粉色的肚兜按在床上。 “寶寶乖,不要亂動。” 林寶瞪一眼傻子:“你居然敢幫你弟按我?一會打你!” 蕭玉文嘟囔:“一會你才沒力氣打我呢,只會喊還要大jiba插……” 真是不得了!林寶驚訝地合不攏嘴,越來越會說,以后唬不住了! 蕭玉山趁林寶不備挖了潤滑膏往他后xue里捅,在濕軟的腸壁上四處按壓。 “啊……別按那里!”林寶扭動身子,男人的前列腺哪里能這樣按?還沒真槍實彈干一場都要被搞射了。 蕭玉山不理,伸進三指大力揉按,不如撫慰硬邦邦吐粘液的rou莖,反而去揉小花蒂。 “受不?。e這樣弄!唔……不行了!” 蕭玉文看寶寶彈動兩下軟了身子,松開手:“寶寶沒力氣打我了吧?” 林寶懶得理他,沉浸在高潮里輕喘。 蕭玉山把林寶放在自己身上,扶了rou棍往松軟的后xue里入,兩人同插,無法全沒進去,將將入了大半根。 兩兄弟多次雙龍,早已有了默契,蕭玉文自覺分開嫩瓣插到花xue里。 “唔!xue里脹死了!不行了!” 蕭玉山把二指伸到林寶口里玩弄小舌,下身和大哥同時抽送,cao得林寶“嗚嗚”直叫。 “寶寶,你水好多,滑滑的!”蕭玉文沾了xue口擠出的粘液給林寶看,后者扭過臉去。 蕭玉山也開口臊他:“前后都冒水,jiba都給你淹了,還說不是狐貍精?” 林寶吐出口里的手指罵道:“你們兩個……啊……弄便弄……別多嘴!” 蕭玉山胸膛微震,林寶知他偷笑,故意縮xue,卻險些被兩根rou棍脹死。 兄弟倆不再說話,比賽似的捅xue,屋里男人的喘息、干xue的水聲交織,混著林寶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讓人只聽聲音便能想到是何等活色生香的景象。 蠟燭因芯子過長發出刺啦聲,火苗搖曳,三人在暖黃的燭光里頭濃情蜜意地交纏。 待林寶高潮,獵戶解了他的肚兜揉奶,傻子攥著他的rou棍擼動,兩人的粗大性器仍在xue里慢搗,讓他的快感無限延長,雙足亂蹬不休。 “?。∈娣懒耍∵€要大jiba插!” 蕭玉文聽到林寶這樣叫,露出猜中后的得意表情:“寶寶,我聰不聰明?” 林寶蹬他一腳,在兄弟倆大開大合地抽送里再次陷入情欲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