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本事
用過早飯,林寶和蕭玉文手拉手跟在獵戶身后找木匠,本來蕭玉山想在村里借個驢車讓他坐,可林寶上次去鎮里顛怕了,現在又懷孕,哪里敢坐。 一行人慢悠悠走,好在一個村的,也遠不到哪去。 “寶寶,你肚子疼不疼?” “不疼。” 蕭玉文看著林寶的大肚子,總擔心會疼,不時偷瞄幾眼。 林寶只能提醒他好好看路,畢竟村里的路面可不像現代那樣平整。 方三在院里刨木頭,木屑飛揚,林寶一瞧,赫然又是一只搖搖馬。 當初那兩只被村人看見,央求木匠也幫著做,因款式是林寶想出來的,方三不好做主,林寶知道后自然同意,讓他隨便做就是,沒想到這搖搖馬越來越風靡,比孩童們騎的簡陋竹馬要好玩的多。 這次見林寶又來做新奇玩具,方三很是歡迎。 “這小車不錯!”方三聽林寶解說完軌道車,忍不住夸贊。 “別人想要,你盡管做便是。” “不好總拿你的主意賺錢,這個送你。”方三先道謝,又說道。 林寶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那有一個螃蟹形狀的木車,瞧著就好玩。 “這個是小孩玩具?怎么玩的?” 方三見他喜歡,憨厚一笑:“小孩坐進去可以拉著走。” 林寶拉動車頭的繩子,螃蟹竟然活靈活現爬動起來,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安了輪子,也不知螃蟹腿兒是怎么跟輪子聯動的,太精妙了! “這個真好玩!有大人玩的沒有?” 方三哈哈大笑:“自然沒有。” 林寶不禁臉紅:“我想給我家大哥玩的……” 蕭玉文撓撓頭:“寶寶不是想自己玩嗎?” 最后連蕭玉山都大笑起來,見林寶實在愛那螃蟹車,悄悄向方三定了一只。 從木匠家出來,林寶拍了一把傻子的屁股,弄得蕭玉文一頭霧水。 回到家里,蕭玉山去做中飯,林寶和蕭玉文喂貓狗。 阿黃見了人親親熱熱撲上來,尾巴搖的快要起飛,林寶小心彎下腰把它撈到懷里抱著,簡直像個rou墩子。 金元寶豎著尾巴踱步過來蹭蹭林寶,見他不給自己吃的,也就窩到一邊睡覺去了。 “小貓小狗長得也太快了。”林寶感慨。 “寶寶長得也好快!”蕭玉文湊過來摸他的肚皮,又捏了一下奶子。 “再亂摸我打你了!”林寶故作嚴肅。 蕭玉文現在根本不怕他,故意雙手各捉一只抓揉,弄得林寶起了點心思。 蕭玉山做飯還有一會才好,林寶放下阿黃,牽著蕭玉文進了屋。 “寶寶,是不是要插……” “噓!”林寶打斷他,“脫了褲子躺鋪上去。” “哦。”蕭玉文老實脫光上床,在林寶的注視下,腿間漂亮的棍子起立了。 林寶分腿跪著起伏了幾下便覺疲累,尋思什么姿勢更省力些。 蕭玉山像聞到腥味的貓悄聲進屋,把林寶嚇了一跳。 “你進來做什么?飯弄好了?” “雞燉上了。” 蕭玉山湊過來將林寶肚兜解開,埋在他懷里吸舔雪白綿軟的奶子。 “嗯!你手太糙了!”林寶拍開獵戶捻自己乳尖的大手,翻身躺到一邊。 “蕭玉文,你過來自己動。” 蕭玉文正要起身,卻見林寶被弟弟托著腿彎抱起,雙腿大張,露出濕乎乎的粉xue入口。 “你做什么?” 蕭玉山箍著林寶腿根不放,一本正經地說:“你身子重,我來幫你。” “誰要你幫了?快放……唔!別這么深!” 林寶被獵戶托著在蕭玉文筆挺的性器上taonong幾下,發出甜膩的呻吟,花xue更濕幾分,蜜水在交合中擠出xue外,弄得兩人腿間都黏噠噠的。 “寶寶,你好多水,好舒服哦!”蕭玉文主動挺身相迎。 林寶最受不住獵戶這樣弄,一邊覺得羞臊,一邊又格外興奮,仰頭去索吻。 蕭玉山加快動作,胳膊鐵鑄似的穩穩托住林寶,聽他越發yin媚的叫床聲,端著人含著rou柱打圈。 “啊……蕭玉山你別這樣弄……嗯!舒服死了!xue要磨壞了!” 蕭玉文有些吃味,插洞洞的是自己,怎么寶寶總喊弟弟名字,還主動跟他親嘴,加快力道挺腰往林寶濕熱的roudong里捅。 “啊!太快了!傻子你輕點……唔!不行了!要去了!啊!不弄了!” 林寶仰頭大聲叫床,玉白雙足亂蹬兩下,從前頭的rou莖里噴出幾股濁液來,弄得蕭玉文胸脯上一片狼藉。 蕭玉山低笑兩聲:“插后頭你出精,插前頭也出?還說不是狐貍精,那怎么這般sao呢……” “sao”字獵戶故意咬得清清楚楚,生怕林寶沒聽見一樣,臊得后者脖頸都紅了,暗罵獵戶可惡! 鍋里還燉著雞,蕭玉山只好放下軟了身子的林寶,教大哥側臥著從身后入他,自己戀戀不舍咬了幾口奶才走。 “嗯……啊……入慢點……唔!不能太深!” 蕭玉文正抬起林寶一條腿從身后插,聽話地淺送慢抽:“寶寶,這樣行不行?” “就這樣弄,啊……嗯……舒服,最喜歡大棍子插……” 蕭玉文聽到寶寶這樣喊,受到表揚一般露出傻乎乎的笑容,更加賣力地繼續插洞。 兩人快活完,屋里飄進燉雞的香味,聞起來還有野蕈特有的鮮,林寶急著下床吃飯,胡亂系上輕薄外衫,趿拉著鞋往外跑,高聳的兩團亂晃。 蕭玉山本就壓著yuhuo,被林寶無意識地一撩,性器硬得要撐破褲子,大手一伸捉過林寶讓他坐在自己懷里。 “硌得慌,我要下去自己坐。” 蕭玉山哄道:“放進去就不硌了。”說著剝開林寶褲子露出半邊圓丘,又掏出rou棍往中間的溝壑一插,順利滑進了濕軟的花xue深處。 “我餓了,你別瞎弄!”林寶掙扎幾下,反弄得自己花xue酥麻。 蕭玉山不緊不慢盛了雞湯給林寶喂,小幅度挺動性器:“這就喂你。” 蕭玉文也拿了rou餅讓林寶咬:“寶寶,我們一起喂你,一定把你喂飽!” 林寶呻吟幾聲,兄弟倆的話怎么越聽越聽越情色,還是他想多了? 等他吃“飽”,被獵戶放在沙發歇息,心里直夸獵戶會cao,爽得小拇指都不想抬,過了一會突然察覺出不對來,那獵戶哪里來得這么多風月手段?連跟男人弄都會?光靠幾本春宮圖可學不到這一身“本事”,該不會剛知人事就在村里亂搞吧?頓時杏眼圓睜恨不得把獵戶身上燒出幾個窟窿。 “蕭玉山,你老實交代,跟多少人弄過?” 蕭玉山坐在沙發跟前的圓凳上看書,聞言有些意外:“為什么這樣問?” “哼,你自己心里清楚!” 蕭玉山看林寶氣得眼圈泛紅,心里明白過來,這是懷疑自己是個風月老手,心疼地將人抱進懷里,沉默片刻,說道:“我為父兄報仇時,隱姓埋名在勾欄院里待了數月。” 見林寶不答,蕭玉山補充道:“沒沾過別人身子。” 雖然獵戶極力掩飾,林寶還是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哀痛,眼淚控制不住地涌出來,小心在他側臉上落下一吻。 蕭玉山摟緊林寶沒有說話。 在那之后,兩人歡愛時更多了幾分親密,如初嘗情事的新婚夫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