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的玩意
蕭玉山起床時天光未亮,給林寶掩好被子,做好早飯溫在灶上,帶著貨物便出門去了。 搭著驢車在坑坑洼洼的路面走了近一個時辰,終于上了官道,不必再忍受顛簸。 放眼望去,一片新綠,蕭玉山驚覺清明將至,此行需買回些紙錢、好酒等物祭奠爹娘。 鎮(zhèn)上人來車往,熱鬧非常。 蕭玉山照例去藥鋪賣靈芝,將得來的銀錢揣好,買了祭品,再去為林寶和大哥買些解悶玩意。 市集上物品繁雜,他尋了家賣玩具的仔細(xì)挑選。 林寶幼時家貧,又不受待見,想來不曾有過玩具,蕭玉山將孩童常玩的不倒翁、泥人、九連環(huán)、掛虎、竹蜻蜓、七巧板等各買一件,又為大哥選了幾本圖書,便直奔賣各色點心熟食的商鋪,為家中二人買了蔥潑兔、炙雞、姜蝦、花生糕、蜜餞等吃食。 匆匆忙忙買完所需并裝上驢車,同村人往家趕。 林寶在家里做了一天香皂,和蕭玉文歪在床上休息,一心盼著獵戶帶吃食回來。 直到天擦黑,聽到院里響動,連忙同蕭玉文出去迎。 見那獵戶高高大大杵在門口,提了大包小包,林寶笑瞇了眼,接了幾樣吃食提著。 “蔥潑兔我先拿去熱。”蕭玉山見林寶捏了兔rou要吃,將人攔下,冷吃會腥,怕壞了他胃口。 林寶手腕讓獵戶抓得生疼,皺眉喊:“你這么大力干什么?!都抓疼我了!” 蕭玉山松開手,見林寶雪白的手腕果然紅了一圈,感嘆他真是皮嬌rou嫩,悶不做聲熱菜去了。 “呼呼……寶寶我給你呼呼就不疼了。”蕭玉文捧了林寶的手腕小口吹氣。 “好啦,不疼了,快吃東西吧。”林寶拉蕭玉文圍著桌子坐下,兩人雙眼放光,只恨自己只有一張嘴。 蕭玉山熱好兔rou端上桌,蕭玉文給林寶夾起一塊喂進(jìn)嘴里:“寶寶,吃兔兔。” 林寶唇齒間充斥著兔rou的鮮香,就著熟rou餅埋頭吃。 林寶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不由感慨古人就是會吃,蕭玉山買來的吃食樣樣美味,可惜他這小身板容量實在有限,只能遺憾地抹嘴預(yù)備明日再吃。 飯后幾人圍在一處看蕭玉山帶回來的“解悶玩意”。 林寶看著那不倒翁和泥人忍不住瞄了獵戶一眼,這些都是三歲小孩才玩的吧?還有竹蜻蜓,他上了小學(xué)就再不玩了。 “不喜歡?”蕭玉山問。 林寶裝模作樣拿了泥人玩:“喜歡。” 蕭玉山?jīng)]再說話。 蕭玉文對那玩具倒是感興趣,央求林寶明日陪他一起玩。 “寶寶,明天我們一起看書,里面有畫!” 林寶怕那蕭玉文將自己識字的事說漏嘴,連忙答應(yīng)下來。 蕭玉山趁林寶去屋外小解,跟大哥說:“今晚我們一起陪寶寶玩,讓他早些給你生孩子好不好?” 蕭玉文點頭:“好!我喜歡小寶寶。” 蕭玉山想,自己和大哥耕耘許久,林寶也不見動靜,怕是種子不夠,需他兩兄弟勤耕不輟才是。 他取來白日買的一柄“角先生”和方便行事的脂膏,又將繡有鴛鴦交頸圖案的肚兜和開襠褲放在床上,只等林寶回來便開始今晚的“勞作”。 林寶小解完洗過手回屋,見蕭玉山還坐在床邊,疑惑道:“你還不去自己床上睡覺?我和大哥要歇下了。” 蕭玉文拉著他的手:“寶寶,今晚我們一起玩!” 林寶心道不好,轉(zhuǎn)身想跑,被獵戶環(huán)腰抱住扔在床上。 “不行!你們別一起弄我!嗚……” 蕭玉文摸摸林寶臉:“寶寶不哭,那讓大山弄你,我不插洞洞了……” 林寶見他扁嘴想哭,踢了獵戶一腳:“我跟大哥弄,不要你弄。” 蕭玉山也不出聲,脫了外衣露出一片結(jié)實的蜜色胸脯,埋頭剝林寶衣服。 林寶哪里是這獵戶對手,被剝得精光,露出一身細(xì)白皮rou。 蕭玉文撲過來吸了一口林寶奶尖:“寶寶,我喜歡你的紅奶子!” 林寶見兩兄弟圍在旁邊,褲襠都頂起大包,心道今晚是逃不過了,直挺挺往床上一躺:“你們誰要敢弄疼我,我就掰折他的jiba!” 蕭玉山劍眉一挑,勾起嘴角笑笑。 蕭玉文則捂住褲襠小聲說:“我們不弄疼寶寶的,不要掰折jiba呀。” 林寶翻了個白眼,剛準(zhǔn)備說話,那獵戶竟又拿著衣物要給他穿。 林寶嚷道:“你個yin棍又干什么?!” 蕭玉山強(qiáng)行給他套上肚兜和開襠褲,又將他捆住雙手栓在頭頂?shù)拇仓稀?/br> 林寶不知道這獵戶想弄什么花樣,怕他來堵自己嘴,連忙開口:“你別捆我!我不掙扎還不行嗎!?” 蕭玉山眼睛黑沉沉的,將林寶細(xì)腿一分按在兩邊,俯身含他的花蒂。 這開襠褲是女子洞房時穿的,故而開口小,林寶的rou棍給壓在里面,只露出兩顆小巧粉圓的卵蛋并兩處rouxue。 林寶聽那獵戶吸得嘖嘖有聲,從花蒂處傳來過電般的快感,扭著身子想躲。 蕭玉山讓那林寶躲開來,紅珠從口里滑走,也不氣惱,下床去給“角先生”潤滑再灌進(jìn)熱水。 林寶只看他背著身子不知在忙活什么,注意力很快被蕭玉文吸引。 那傻子學(xué)弟弟含進(jìn)林寶紅珠吸,只是不知輕重,吸得林寶大叫出聲:“啊!不要吸啦!受不住了!” 喊完便像三魂七魄都給吸走一般,癱軟在床上不動。 蕭玉文看著那小珠漲大一倍,下方的花瓣翕張,roudong冒水,又湊過去舔弄,短短時間,竟是將林寶弄xiele兩回,rou柱也硬邦邦頂在開襠褲上。 等林寶緩過來,蹬了蕭玉文一下,軟聲說:“傻子你別舔那了,快把我jiba掏出來舔舔。” 蕭玉文剛答應(yīng)下來,卻被弟弟攔住,只好讓到一邊,看著弟弟從褲縫里掏出林寶的小棍含進(jìn)嘴里。 林寶看著蕭玉山給他koujiao,視覺沖擊太大,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之下,竟是秒射了。 蕭玉山把jingye吐到手心,湊到林寶嘴邊:“不是喜歡吃精么?舔。” 林寶聽著獵戶性感低沉的嗓音,鬼使神差伸出舌頭,卻讓那獵戶趁機(jī)吸進(jìn)嘴里咂弄。 林寶嗚嗚悶哼,被吸得舌根發(fā)麻,蕭玉文也湊熱鬧隔著肚兜摸他奶尖。 兄弟二人這次不急著直奔主題,而是在林寶身上撫弄舔舐,連他承受不住呻吟著求cao也無人理會,弄得林寶身下出了一灘yin水。 “蕭玉文,快點來插洞洞……嗚……蕭玉山……你的大jiba是不是不行了!” 蕭玉山笑出聲來:“你可真難伺候。” 話音剛落,便拿了溫度適宜的銅陽具往林寶花xue一捅。 那銅陽具便是“角先生”,尺寸并不過分粗大,只是guitou棱角分明,柱身青筋遍布,看起來形狀駭人,讓蕭玉山在中空的內(nèi)里灌進(jìn)燙水,此時整根熱乎乎的,比體溫稍高,但也不至于將人燙傷。 林寶花xue敏感,被這東西一撐一熨,猛蹬幾下腿,呻吟起來:“好燙!嗚……受不住……太硬了……快拿出去!” 蕭玉文聽見寶寶喊,捏住陽具根部往外一抽,磨得林寶花xue酥麻難忍,又叫起來:“嗚……難受……” 蕭玉文不知所措,求助地看向弟弟。 蕭玉山接過角先生插進(jìn)林寶花xue,又掰開他的rou屁股在rou花上揉,將一圈褶皺揉得濕軟,才將一個拇指肚大小的“緬鈴”涂上脂膏塞進(jìn)roudong里。 林寶看見一端系著紅繩的圓形銅球被塞進(jìn)體內(nèi),正疑惑不解,下一秒那銅球就開始震動,瞬間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古代的“跳蛋”嗎?古人真是會玩,也不知原理是什么。 很快他就無暇他顧,那小球在腺體上震動,帶來酥麻快感,花xue里又燙又脹,爽得大聲呻吟。 蕭玉文見林寶瞇眼叫喊,表情愉悅,好心幫他把滑出一半的陽具直推到底,弄得林寶尖叫一聲,肚皮猛抽幾下高潮了。 蕭玉山手里的紅繩險些脫手,在林寶雪臀上一摑,揶揄道:“這般貪心作甚?吸到肚里可拿不出來!” 后xue并花xue不自主抽動,這哪里是林寶能控制的?臊得他面頰通紅。 蕭玉山見林寶二xue濕軟,取出角先生和緬鈴,也不急入,同蕭玉文坐到一邊去。 林寶剛嘗了滋味,二xue正“餓”,哼哼唧唧在床上扭,腿根開合露出那roudong勾人來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