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過新年
臘月三十,天正飄雪,遠處的山尖白茫茫,院子里也鋪上厚厚一層積雪,踩起來咯吱響。 林寶看著蕭玉文在紅紙上筆走龍蛇,抱著人親了一大口:“你寫字太好看了!” 只見紅紙上落著“天增歲月人增壽;春滿乾坤福滿門。 ”幾個黑字。 蕭玉文羞澀地笑笑:“我……我好久不寫字了。” 林寶尋思多練字興許能恢復點,就說:“那以后可以多寫字啊。” 蕭玉文搖頭:“沒有那么多紙的。” 林寶不說話了,也是,什么都要用錢買,只盼著自己多賺點,不用處處受限制。 不過這個紙,也許自己可以嘗試著造點,能不能賣錢另說,光是家用也能節省一筆開銷,眼下天寒地凍,這事也不急,林寶打定主意,對蕭玉文說:“我會想辦法給你弄紙,到時你只管練字就成。” 蕭玉文笑得瞇眼:“寶寶你真好啊。” 蕭玉山掃了院里的雪,又把屋頂收拾利落,一身寒氣走進屋來,看到大哥寫的春聯,夸贊道:“……福滿門,大哥寫得真好,我這就拿出去貼上。” 蕭玉文拉住林寶手:“我跟寶寶去貼。” 林寶把手藏到身后。 蕭玉山不作聲,給他們準備了漿糊,讓二人貼春聯去了。 林寶有種搶了人家相依為命大哥的錯覺,沒敢看蕭玉山臉色。 將春聯貼在屋門兩側,瞬間有了過節的喜氣。 貼完兩人又幫著蕭玉山一同準備團年飯,有雞有魚,有新鮮豬rou,還有各色點心,林寶直咽口水。 幸好他穿來沒多久就趕上過年,不然天天吃粗面餅子能饞死人。 蕭玉文見他盯著吃的看,偷偷捏了塊雞rou塞他嘴里。 林寶見蕭玉山在添柴,背過身嚼,蕭玉文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別怕,大山不會打你。” 林寶舔唇:“你自己偷吃就算了,別給我。” “你明明吃得很香!” 林寶趕緊捂住蕭玉文的嘴,幫著取柴火去了。 下午蕭家兩兄弟祭祖完,終于可以吃團年飯。 林寶帶著蕭玉文洗好手,布置碗筷,只等著蕭玉山發話開動。 蕭玉山給三人滿上酒,給他大哥夾了只雞腿,開口道:“月窮歲盡,除舊布新。” 語畢端起碗來一飲而盡,幾滴酒液順著下頜流到衣領里。 林寶端起來喝了一口,辣的嘶嘶吸氣。 蕭玉文端著酒碗學弟弟喝干凈,然后抹嘴埋頭吃雞腿。 林寶也大快朵頤起來,一時間沒人開口說話。 蕭玉山看著吃得滿嘴油光的大哥,還有腮幫鼓鼓的林寶,心想來年一定要多掙錢。 蕭玉文自己吃著,不忘夾魚肚子rou放進林寶碗里:“寶寶,這個沒有刺。” 林寶捂住碗:“夠了夠了,你也吃。” 蕭玉文又夾了一筷子到蕭玉山碗里:“大山吃。” 見兩人都吃了自己夾的魚rou,蕭玉文才繼續埋頭吃。 林寶這一頓吃得心滿意足,摸著微微凸起的肚皮和蕭玉文圍在炭盆邊消食。 除夕要守歲,林寶琢磨做點什么消磨時間。 “你和你弟往年守歲都干什么啊?”林寶問。 蕭玉文撐著臉:“我睡覺呀,大山坐屋里。” 林寶嘆口氣,也是,沒電視沒電腦,能干什么呀。 他無聊地打了個呵欠,不然今晚還是睡覺吧。 最后守歲的只有蕭玉山,林寶和蕭玉文沒支撐多久就去睡覺了。 蕭玉山喝了幾碗酒,身上燥熱難耐,他本就欲念強盛,自從跟林寶同屋,好久沒發泄過,這陣實在憋得厲害,而且林寶頻繁的洗了褻褲晾在院里,睡覺又愛露著雪白的一段后頸,好巧不巧一顆紅痣長在突出的頸骨上,把他那點心思也勾了出來。這會趁林寶睡著,他掏出尺來長的rou刃擼動,用粗糙的指腹刺激膨大的頭部,發出壓抑的喘息。 林寶晚上喝了酒口干,迷迷糊糊想起床喝水,聽到了男人做那事的粗喘聲,他一個激靈徹底醒神,再不敢動彈。 想到蕭玉山在他不遠處自慰,林寶就忍不住面紅耳赤。 蕭玉山人高馬大,那話不知道大不大?不會是個銀樣镴槍頭吧?蕭玉文都有那么大,他弟想來也小不了,林寶心猿意馬起來。 足足過了一刻鐘,蕭玉山才低吼一聲發泄出來,林寶早躺得渾身僵硬。 他腿心冒水,xue內空虛,渴望有個大roubang壓著自己干一場,苦熬到半夜才睡過去,第二天萎靡不振的。 蕭玉山一夜沒睡,看著比林寶還要精神,幾人吃過早飯,蕭玉山提上年禮出門拜年去了。 林寶見他一時半刻回不來,起了點別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