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里的混血美人
藍星是a市最大的一家夜總會,他們正在慶祝一次成功的合作,大腹便便的成功男士們摟著濃妝艷抹的小姐自吹自擂,坐在人群最中央的卻是一個極為年輕的青年,大概二十出頭,五官深邃而英俊,周身氣度不凡,只是略有冷淡,夾著一根細煙吞云吐霧。 一個中年男人招了招手,一個漂亮的男孩走過來,殷勤地坐到青年旁邊敬酒:“徐老板.。 ” 對方眼睛也不抬,順手把煙頭按到了自己腿邊那只心懷不軌的手背上。 男孩慘叫一聲往后跌去,酒杯打翻到身上,臉色難看地捂住了手,顫抖著退到角落,中年男人有些不滿:“大伙都是出來玩的,小徐……” “嫂子這么漂亮,徐總肯定瞧不上路邊這些野花啦。”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大聲笑起來。 “欸,徐總有老婆啊?怎么沒見過。” 眼鏡青年擠眉弄眼地笑起來,大著舌頭說:“那可不,金屋藏嬌著呢,我們家徐軒手里可握著個大美……” “各位,”徐軒站起來,打斷未盡之言,他的臉上瞬間帶了溫文爾雅的微笑,低頭看了一眼腕表,“我明天早上還有場會,就不奉陪了,你們玩兒得開心,記下我買單。” 門外的保鏢進來取走了他的外套,沒有人敢攔下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大門重新合攏。 “嘁,拽什么啊,要不是周……” 坐在旁邊的人拍了他一下,連忙打斷了他:“慎言。” 一個金色頭發的美女端上來了一瓶好酒,氣氛重新熱絡起來。 銀色的轎車一路行駛到了城郊,那里有一片復式別墅,價格高昂,是三年前開盤的,不過附近配套新修的商業中心因為手續問題遲遲沒有開張,這里離市中心至少需要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所以買下別墅的大款們真正入住的并不多,大多都買來落灰了。 轎車開到了最深處,徐軒下車后司機就驅車離去,他一個人進了花園走到別墅門前,藍色的光線掃過他的虹膜,隨著輕微的“咔嚓”聲響,室內光景一覽無余。 這處房子明顯是精心設計過的,修建得非常為漂亮,淺色的墻紙帶著隱隱約約的花紋,紅木地板干凈光滑,從走廊到客廳的墻上掛著幾副抽象的畫作,色彩斑斕,墻角和桌子上的花瓶里也種滿了各式各樣植物和花朵,成套的暖色家具擺放有秩,柔軟的沙發讓人看著就有躺上去的欲望,而陽臺邊則是一個巨大的落地窗,清晨的陽光從玻璃外照進來,形成了一副光影措落的美麗畫面。 這本應該是一個看起來極為溫馨的地方,但格格不入的是,客廳中央居然坐落著一座巨大的囚籠,漂亮的色澤似乎鍍了純金,更令人詫異的是在距離地面十厘米的地方鑲嵌著一個模樣奇特的假陽具,尺寸不算大,但分量也不小,不知作何用處——籠子里鋪滿了天鵝絨毯子,薄薄的絲絨被子下隱約凸顯出一個人形。 徐軒慢吞吞走到籠子邊,彎腰打開了籠子——門并沒有上鎖——他抓著對方頭發把人扯了出來。 “唔……” 那是個看起來挺年輕的男人,大概二十七八歲,身量修長,皮膚白皙,眉目俊美深邃,瞳孔是一種神秘的的灰綠,栗色的頭發也微微卷翹,有些像西方時尚走秀的混血模特,是走在大街上會被人拍照的類型。 若不是他渾身赤裸的話。 青年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細小的舊疤痕,從頭到腳掛滿了“裝飾品:他的rutou比正常男人大多了,如同櫻桃一樣紅腫下垂,被兩個精致的圓環乳釘穿刺而過,而一根金色的鎖鏈從脖子上的項圈垂下來,鏈接到金屬圓環上,又往下拉長,連接到被皮革包裹的yinjing上,將那團翹起來的軟rou固定在腹間,露出沒有絲毫毛發、光潔的下體。 一個足有女子腕粗的黑色器物深埋在男人的股間,露出一截不斷震動的握柄,那xue口被撐得沒有一丁點皺褶,縫隙間漏出晶瑩的液體,把兩腿內側打得一片濕濡。 徐軒冷冷地看著他,毫不留情地一腳踢在了青年的肚子上,將其踹倒在地。 “阿,阿軒……” 青年勉強爬起來,小心翼翼地試圖親吻徐軒的鞋尖,還沒靠近,就被對方踩住了肩頭,冷冰冰地說了聲“滾”。 青年的耳根發紅,漂亮的灰綠色眼睛很是迷茫,他捂著肚子趴在地上,被肩頭的力量壓得動不了,渾身顫抖不已。 “真漂亮……都消失了這么久,都還有那么多人記得你呢,”徐軒收回腳,蹲下來掐住男人的下巴,語氣冷淡,“我真該請他們到家里看看,心心念念的嫂子到底有多yin蕩。” 青年被身下的玩具折磨了一晚上,意識不清,一時也沒聽懂徐軒在說什么,下意識往徐軒懷里靠,甚至想用被束縛的yinjing去蹭對方的西服。徐軒臉色難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賤人。” 臉上白皙的皮膚瞬間便紅了一片,青年被打得清醒不少,垂下眼,跪趴著不敢動彈了。 “啞巴了?”徐軒陰陽怪氣地說著,繼續拍了拍那片被扇得微微紅腫的皮膚,“周延啊,真是兩個月不見就把規矩忘干凈了?” 青年不敢避開,輕聲說:“對不起……主人,請懲罰母狗。” “今天沒空。”徐軒直起身站起來,走到沙發上坐下隨手點燃了一根煙,吞云吐霧地吹出一片白煙,被叫做周延的青年也跟著爬過去,安靜地跪在了他的腳邊。 “幾點鐘開始準備的?”徐軒踢了踢青年的屁股,狀似無意地把那根黑色的按摩棒踩得更深了幾分。 周延渾身發軟,差點壓抑不住呻吟聲:“按照主人吩咐……昨天晚上九點就,唔嗯……就放進去了……” “嘖,留了一晚上,”徐軒皺了皺眉,他本來以為昨天就能回來,沒想到被那群人拖了一宿,“真臟,不會失禁吧?” 青年像是害怕被主人嫌棄的寵物,連忙道:“母狗洗過了,saoxue很干凈的,這幾天一直都吃的流食——” 徐軒不耐煩:“說你臟就臟,亂吠什么。” 他把煙頭按滅了,疲憊地靠在沙發上,眼底下有些青黑,周延愣了愣,想起來對方從昨天中午的航班回a市,晚上又去聚餐連軸轉了一宿,可能沒有機會休息。 身體里的按摩棒隔半個小時就會開始工作,周延雖然也沒怎么睡得著,不過習慣過后也勉強可以迷迷糊糊打個盹,無論如何狀態比徐軒好多了——雖然一只好寵物不應該過于揣測主人的心思,但周延仍舊忍不住問他:“要不要回房間去睡?” 徐軒揉了揉眉心:“十點還有個視頻會議,睡不了多久,家……屋子里還有咖啡嗎?” “還有一些,我去泡……”周延正準備站起來,就被徐軒按住了頭,恰好抵在跨間讓人尷尬的部位。 他困惑地抬眼:”主人?” 徐軒閉著眼一言不發,但放在后頸的力道并沒有減弱,周延了然,順從地用牙齒解開了西褲的扣子,蹭了蹭裹在跨間鼓鼓囊囊的一包。 褪去短褲,那沉睡中的分量都足以讓大部分男人嫉妒和羞愧,青年跪在他的腿間慢慢舔舐,舌頭輕柔地打濕了飽滿的囊袋和深色的rou莖。 “周延,你知道這我次出差是和誰談合作嗎?”徐軒心不在焉地自言自語,“是佳華。” 周延抬起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緒。 他按著周延的后腦勺,一下子插到了底,語氣里飽含惡意:“我早就看不慣那些念著你的老頑固了,明明當初是他們要拿我和你制衡的,現在卻這么不樂意見到我……呵,還以為你會回去,他們知道我們的周董事長連衣服都不想穿,只能當跪著伺候男人的母狗嗎?” “嗚……” 周延的口腔被yinjing塞滿了,殷紅的嘴唇撐得受不了,被壓抑的喉舌只能發出微弱的抽泣聲。 徐軒毫不憐惜,抓住柔軟的栗色頭發,像使用飛機杯那樣把對方按下去又扯回來,roubang在唇齒間粗魯地抽插進出,囊袋都幾乎要拍打在青年的臉,上,周延嗚咽著,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涎水,匍匐于地的四肢差點支撐不住身體。 徐軒惡趣味地看著他,滑開手機角落里一個沒有名字的軟件,把里面的拉桿拉到了最底端。 震動的聲響再也掩蓋不住,周延睜大了眼睛,灰綠色的瞳孔里泛著水光,好似一只備受欺負的小獸。 他生得漂亮,年紀也不算大,但眼角卻有著一道不明顯的笑紋,染上情欲的時候看上去就像兩條紅色的眼線,平白添上幾分嫵媚,指尖滑過濕濡的睫毛,青年下意識閉上眼睛,徐軒便順勢按住了他的眼瞼,感受顫抖的眼皮,和下面滾動的球體。 巨物在艷麗的唇間撐出嚴絲合縫的形狀,猙獰的roubang襯托著那張臉愈發俊美,津液順著尖削的下巴流到凹陷的鎖骨里、流到緊實的胸膛上,然后在紅紫色的乳尖上留下了些微水光。 腥膻的味道很快灌滿了喉嚨。 缺氧讓周延臉色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薄紅,他捂著脖子咳嗽,唇邊都是白色的粘稠液體。 徐軒抬高他的下巴:“咽下去。” 青年纖細的脖頸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斷,他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過了幾秒乖巧地張開嘴讓主人檢視被cao干得紅潤的口腔,還不小心輕輕“啊”了一聲。 勾人的奴隸很快就被主人按到了地板上,徐軒埋頭舔舐青年胸口上深色的乳暈,牙齒輕輕咬著嵌入其中的金屬圓環,然后像吸奶一樣含吮那腫大不堪的sao豆子,然后將才釋放過的roubang抵在臀瓣間廝磨,周延被他磨得要哭出來,抓著地毯的手指收緊了,只能含糊不清地求饒。 “還有你原來提拔上來的心腹……”青年痛苦隱忍的神色讓徐軒滿意極了,按著他的手腕cao進去,“小周總,周哥哥,你說我要不要把他們肅清干凈呢?” 青年發出了一聲哭腔,許久才顫顫巍巍地回答:“……你…你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