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端rou上桌(玩弄塔風到失禁,接受)
含在嘴里的yinjing猛地跳動了幾下,是雄蟲射精的前兆。利安難得對他生出幾分憐惜之情,念著他已經(jīng)挨過一次cao,按著他的頭企圖把yinjing抽出來,這個拒絕的動作一下子刺激到塔風敏感的神經(jīng),他立刻嗚咽的哼起來,嘴唇合成一個圓圈禁錮著yinjing不讓它出去,舌尖像一條靈活的水蛇纏繞著yinjing,嘴里不停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水聲,喉嚨不斷吞咽,幾乎要將yinjing整個吃下去。 “嗯......sao貨!含這么緊!”雌蟲的臉被無情的揉捏成各種形狀,大量的jingye流水般從嘴角低落,塔風無措的睜開眼,哀求的望著他,直到guntang的jingye射進嘴里,他饑渴的吸吮著guitou,嘴里被塞得滿滿當當,利安被他吸的的頭皮發(fā)麻,拽著他的頭發(fā)把人從他的yinjing上拔下來,發(fā)出清脆的“?!钡囊宦暎葡x嘴唇上殘留著乳白色粘液,十分yin蕩。 吃不到y(tǒng)injing,塔風迷茫的抬眼看去,只見利安陰沉著一張臉,微垂的眼眸漆黑一片,冷漠的看著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好吃嗎?” 冷漠的聲音讓塔風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語氣討好:“殿下...我...” 啪的一聲—— 塔風的臉微側(cè),左邊臉蛋上浮現(xiàn)出一個鮮紅的掌印。他惶恐的眸子微縮,心里越來越沉,直覺雄蟲是厭惡他了,所以才會在事后責打懲罰他,思及此,塔風立馬擺出前胸貼床,后臀高翹的姿勢,將紅腫外翻的xue口對著利安,聲音顫抖:“求殿下賞罰?!?/br> 利安簡直要被他逗笑了,他不過是打了一巴掌,這只雌蟲就擺出這副姿勢任打任罰,馴服的樣子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簡直大相徑庭。他雙手捏住雌蟲飽滿堅硬的胸肌上下蹂躪,指尖一下一下的撥動著小巧的乳尖,俯身在雌蟲耳邊說到:“叫給我聽,不然就把你扔到垃圾星去?!?/br> 塔風嗚嗚的搖頭,額頭上汗液層層冒出,他的心被巨大的苦澀填滿,沒有注意到利安語氣里的促狹,腦子里只聽到雄蟲要把他送去垃圾星流放的話,心里像破了一個大窟窿呼呼的吹著冷風,他的五臟六腑甚至血液都瞬間涼了下去,原本濕潤的后xue不再自主分泌腸液,又恢復了未被插入前的干澀。 “我在干什么?”利安惡劣的問道。 “啊...在...在弄我的rutou...啊...殿下!”塔風長期生活在暗處,身體養(yǎng)的白皙,只有在情動的時候身體才會變成淡淡的粉色,宛若一朵盛開的罌粟花,只在一蟲身下綻放。 利安的手掌慢慢向上,摸到了雌蟲宛如鑲嵌在臉上的眼罩,果然感覺到身下雌蟲身子一僵,緊繃的脊背隱隱有反抗的趨勢,卻被他硬生生壓制住,竭力保持著姿勢不動,聲音喑啞卑微:“殿下...那里太丑了,您別...啊?。。?!” 利安對他妄自菲薄的樣子惹得心中微惱,手下動作不由重了重,柔嫩的rutou哪里能受得了如此殘酷的折磨,rou眼可見變得紅腫挺立起來,在空氣中不安的瑟瑟發(fā)抖,利安眼神一暗,看著可愛的rutou忍俊不禁的嗤笑:“怎么這么敏感,你是被多少蟲cao過的sao貨?”他把手摸進后xue,頭頭是道的鑒別道:“看這出水量和敏感度,必定是被綁在屋子里不能見蟲,日夜被春藥滋養(yǎng)著身體,每時每刻都敞開晾著xue,只要有蟲需要隨時都能cao進你yin蕩的roudong里,把你的肚子射的和懷孕一樣大。” “唔...不是,我不是!”塔風不堪受此侮辱的哭喊著,“我不是sao貨,我沒有被蟲上過,我不是...嗚嗚...我不是...我只被你cao過...你明明知道的...” 雌蟲的貞潔有多么重要,即便塔風在過去的日子里不停的在為雌蟲爭取相應的權(quán)力,但是骨子里雌蟲對雄蟲的臣服欲還在隱隱作祟,他此生只可能被一只雄蟲上,讓他接受除了利安以外的蟲,他不如去死。 塔風的臉一片緋紅,渾身都是青青紫紫的性愛痕跡,他的呼吸急促,明明心里難受的要命,卻倔強的抬起頭,一臉認真的反駁他的“誣陷”。 利安握住他勃起的yinjing,粉嫩的一根安分的在他手里漲大,馬眼吐出幾滴透明液體,利安笑道:“還說不是,都sao成這樣了,就輕輕摸了一下就吐水了,要是被cao進后面,這里怕是要發(fā)大水?!边呎f著,他手下動作越來越重,手指擼動的動作仿佛要把yinjing揉搓捏扁。 “?。。。。。 痹谶@樣的強力刺激下,塔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雄蟲的信息素是最上等的催情素,蠻橫的撞進他的體內(nèi),不給他一點掙脫的機會,秋風掃落葉般掃蕩著他殘存的理智,這樣的狀態(tài)讓塔風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恐懼。他倏然聽到背后的雄蟲笑了一聲,接著便是來自屁股上更加猛烈的揉捏,過剩的快感令他舒爽的蜷縮起腳趾,渾身過電似的抖動,嘴里發(fā)出愉悅的呻吟。 利安騰出一只手將三根手指插進塔風濕潤的后xue肆意的攪弄著,一前一后的同時玩弄,惹得塔風不停尖叫哭喊,嗓子漸漸沙啞,眼睛里始終掛著幾滴眼淚。 “啊...殿下...要到了...唔...求您了...啊別插!”塔風恐懼的感受到身體里的熱流匯聚到下身,腹部酸脹無比,除了射精的欲望外似乎還有什么即將噴涌而出,那是...那是...塔風猛地瞪大眼,一直乖順的身體卻在此刻掙扎起來,“別...殿下!” 利安不理會他的哭求,專心致志的開發(fā)著手下這具美味的rou體,yin蕩的后xue汁水四濺,嘩啦啦的流下來打濕了半個屁股,臀縫更是一片殷紅,絲毫看不到從前的粉嫩顏色,這時被玩的狠了的證明。 塔風渾身無力,那點掙扎的力道也只能起到調(diào)情勾引的作用,身體越來越失控,他發(fā)瘋的搖頭,眼淚從眼眶里甩出來,汗水的頭發(fā)黏在鬢邊,看起來異常凄慘,渾身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渾身散發(fā)著糜爛的氣息。 “?。。?!”隨著一聲凄厲的尖叫,雌xue和yinjing里同時噴出一股股yin液,yin溢的味道在房間里彌漫開來,接著一股濃重的腥sao味隨之而來,利安挑眉低頭,塔風的yinjing抖了幾下,guitou緩緩張開一個小口,漏出大片濕漉漉的尿液,顏色不深,可以看出雌蟲體內(nèi)應該是十分潔凈。 被雄蟲玩到失禁的現(xiàn)實令塔風羞臊的捂著臉埋進被子,渾身guntang的紅成一只蝦子,用逃避來面對一切。 利安掀開塔風身上的被子,把縮成鴕鳥一樣的蟲挖出來,附身在他鼻尖落下一吻,輕柔的把他抱進懷里,雙手在他背后溫柔的撫慰著。 塔風漸漸回過神,小心翼翼的吸了吸鼻子,還是覺得有些丟臉,被雄蟲玩成這個樣子,是不是代表他還有機會能留下,雄蟲也不是對他毫無感覺的對嗎? “殿下...我...” “行了,緩過來就自己穿衣服。”利安渣蟲似的松開他,沒心沒肺的說道,剛才那般溫柔體貼的樣子宛若云煙般消散,塔風怔愣在床上,委屈的努了努鼻子。正愣神著,一套干燥的衣服落到他頭頂,瞬間遮住他的視線,他把衣服拉下來,就看到雄蟲眼底含笑的看著他:“穿上,我?guī)慊厝ァ!?/br> 塔風原本無光的眼神瞬間迸發(fā)出希望的神采,一眨不眨的盯著利安,唇瓣緊張的咬在一起,生怕自己聽到的是假話,結(jié)巴開口:“殿下...我...我真的...真的可以和您回去嗎?”對于他之前做過的蠢事,哪怕雄蟲不追究,雄蟲家中的那幾只雌蟲也會深究到底,可是他不怕,哪怕是被雌君懲戒到爬不起來,只要利安肯接受他,他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