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鍋爆炒rou片在線閱讀 - 正直掌門挨艸記(六)好兄弟也想搞雙龍死亡威脅掰彎直男

正直掌門挨艸記(六)好兄弟也想搞雙龍死亡威脅掰彎直男

    憑良心說,狂風(fēng)十八刀的本領(lǐng)就算不是頂尖,也勝過大多數(shù)普通鏢師。然而昨夜因霹靂火導(dǎo)致?lián)p失人手,仿佛就已經(jīng)預(yù)示了今天這趟鏢不會劫得順利,卻也實在敗得太快。

    刀把子首先按照計劃纏住他們中武功最高的兩名鏢頭,讓他們引走鏢師方便劫貨,然而這鎮(zhèn)遠(yuǎn)鏢局的鏢師們,哪怕再年輕沖動,也不離鏢車周圍,一見他們退出鏢車丈遠(yuǎn),便均倒躍而回,同時祭出霹靂火:“轟轟轟!”

    “cao!”

    引不開人,劫不了貨,誘敵的幾人被炸得缺胳膊少腿,立即就上來幾個鏢師結(jié)果他們性命。劫鏢的幾人見鏢車旁人少,當(dāng)下便沖出來驅(qū)趕拉車的馬匹。誰知一個輕功好的年輕人跳上馬背,兩刀割斷革帶,卸下車轅,馬跑出去,車卻停下來了。

    眼見刀把子和劫鏢的幾人都陷入重圍,接應(yīng)的兩人本著兄弟義氣,都舉刀沖殺上來,和鏢行的人戰(zhàn)作一團。

    鏢行的人不能用霹靂火,但人多,受傷的人可以退出去,替換沒受傷的,他們沒那么多人手可以耗,刀把子以一敵二,本還指望著鏢車一走,自己便脫戰(zhàn)離去,誰知這兩人卻好像知道他的意圖,從一開始便把他陷在這場纏斗中,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地纏著他,只是耗氣力,卻讓他無法順利逃脫。

    “弟兄們,風(fēng)緊扯呼!”刀把子咬牙喊出,他自己恐怕逃不掉,無論跳到哪里,那兩人都立即跟上,仍舊把他圍在當(dāng)中。但在那些普通鏢師中的弟兄們拼一拼,還能逃出性命。

    還剩下的幾把刀都巴不得聽見這句話,合力往一處拼殺,果然闖出一條血路。

    他們慌不擇路地奪馬逃跑,那輕功好的年輕人——自然是路曉東,正要追上去,卻被同伴扳住肩膀:“窮寇莫追!”

    “可他們挾持了飛云派掌門,昨夜我答應(yīng)要去救他?!甭窌詵|有些著急,聶鈞虹同他說的在此處迎戰(zhàn)十八刀,確實做到了,他卻怎么能食言而肥?

    “我們是鏢師,不是俠客?!蓖檎f的是理,他們的任務(wù)是保護(hù)鏢車,而不是鏟除盜匪。若不是狂風(fēng)十八刀乃是流匪,能用面子和孝敬錢來免去刀兵,他們也絕不會動武。

    畢竟他們要的是賺錢養(yǎng)家,不是行俠仗義。

    “可我……”

    “行了,大不了路上遇見俠客,請托他們幫忙。你現(xiàn)在不能追?!?/br>
    被他們抓住這半天,那幾人已經(jīng)逃得沒影了。路曉東追去也不知該去哪條路,只好無奈地回轉(zhuǎn),心中滿是遺憾。

    “媽的,老五,你把那聶鈞虹藏在哪里?快帶我們?nèi)?!?/br>
    “刀把子生死不知,你就惦記著那sao貨?你還是人嗎?”

    “呸!老子不是惦記他那屁眼,老子是覺得這事不對勁——老五,這到豹子林來埋伏可是他的主意,結(jié)果咱們損兵折將,連刀把子也折在那兒了!你說是不是有問題?”

    老五咬牙道:“也許有?!?/br>
    “什么也許有,定是他故意的!”

    老五想起離去前聶鈞虹說的話,仿佛已經(jīng)是知道他們會出意外,所以特地叮囑他要記得回來——媽的,這sao貨,竟然一口氣謀害他們十八個老公,真叫人氣恨。

    “咱們這就去殺了他!”

    老五猶豫一下,道:“也許不是他……他整日挨cao,只想jiba吃,哪有這些心思……”

    “你這一說就更可疑了——他昨天故意sao浪下賤地求cao出主意,他要是沒心思,怎么主意出的一套一套的?”

    老五心里咯噔一下,這說的太有道理。聶鈞虹平日嘴里只會嚷嚷要cao要jiba,話都沒完整說過幾句,昨天到今天未免清醒得過分。

    真是他干的,真要殺了他?

    老五到底還是有些舍不得,但他藏著聶鈞虹的樹林已經(jīng)到了,他指向那個樹叢道:“就在里面?!?/br>
    老八和老十立即下馬,鉆進(jìn)樹叢,手握刀柄,目光兇狠地瞪著兩腿大開仰躺在地上,屁股rou顫抖個不停的聶鈞虹。聶鈞虹屁眼在不停開合,可惜只能吃進(jìn)空氣,沒有roubang插進(jìn)去刺激,就連yin液也給風(fēng)干了,看起來格外委屈。他察覺到有人到來,朦朧看見兩條長大漢子,已是一臉癡態(tài),奮力翕動屁眼,顫聲道:“好漢,好漢,瞧我這屁眼,好生欠cao,求你們把jiba插進(jìn)來,讓我快活快活。”

    “cao!賤貨,見誰都求cao,真是婊子無情!”

    老八一面說,一面走近前去,看那rouxue越清楚,褲襠里就越硬,不由遲疑起來,回頭看老十。老十咳嗽一聲,jiba同樣硬邦邦的,道:“咱們先jian后殺?!?/br>
    “說的對,就讓你爽到死,也做個飽死鬼。”老八yin笑著撲上去,只拉下個褲頭,便迫不及待地cao進(jìn)那閑了半天,已經(jīng)又變得緊致無比的rouxue。聶鈞虹“啊”了一聲,聽見他們的話又看清他們的臉,這才道:“八哥,你插得我好癢,屁眼里又流水了?!?/br>
    他說的沒錯,剛才給風(fēng)干了的屁眼被roubang一捅,頓時給捅開了開關(guān)一樣,水淋淋地直冒yin液,jiba抽動時“噗嘰噗嘰”不停響動,聽得后面老十不住喘氣,也走過來,紅著眼道:“咱們一起?!?/br>
    “啊,十弟,你也要給我jiba吃?我的屁眼真有福,同時吃你們兩根最大的jiba……”聶鈞虹那張嘴跟他的屁眼一樣yin蕩,只是屁眼里流的是yin水,他嘴里說的是yin詞浪語。老十哼了一聲,在他身后坐下來抬起他的屁股,惡狠狠地往里一插,道:“老子現(xiàn)在干翻你,一刀就砍斷你脖子,趁熱還可以在你那sao喉管里再插一次。”

    “嗚……”聶鈞虹仿佛被他嚇怕了,一個激靈,駭聲道,“十弟,你好兇……嗯……啊……屁眼也……也被你插得好脹……”

    老八見他淚眼朦朧的,竟是可愛極了,又覺得他這樣綁著不夠主動,拔出刀挑斷他腿腳上的繩索,讓他兩條腿盤在自己腰上,伸手摟下他的頭來張嘴啜吸他的嘴巴,嘖嘖有聲。

    “唔、嗯……哈……哈……八哥,十弟……干嗎要砍我脖子……我的屁眼還不shuangma?”聶鈞虹好像不知道他們的目的,還在撒嬌。他撒起嬌來,那屁眼便吞吐得更頻繁了,經(jīng)過昨夜三根jiba的cao練,兩根jiba在他屁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困難,一時前后兩個人都喘了起來:

    “你這賤貨,你攛掇我們?nèi)ケ恿郑Φ梦覀兊苄炙辣M,還問為什么!”

    “啊,我、我沒有……刀把子……刀把子也死了嗎?他的jiba上青筋糾結(jié),那么好吃,我還舍不得呢……”聶鈞虹說得很真心,也不知到底是在懷念刀把子,還是懷念刀把子的jiba。

    “那其他人你就舍得了?”

    老十一邊cao他,一面咬他的脖子,好像不砍他的頭也要咬斷他的血管。聶鈞虹嗯唔連聲,直道:“都好吃,都舍不得?!彼饶_放開了這一會兒,總算有了力氣,交纏住老八的腰桿,自己顛動屁股也迎合起來。老十只覺他仿佛只余一個屁眼懂得貪吃,其實全無心肝,心頭不忿,他屁股一聳,便是一巴掌打上,連著打了十幾下,聶鈞虹不禁哭叫出來:“十弟,屁股要被你打爛了?!?/br>
    老十冷哼道:“你這屁眼天天插,也沒見著爛?!?/br>
    老八道:“這回干過了,咱們一刀下去,你也不用再擔(dān)心屁眼癢了?!?/br>
    聶鈞虹又是一個激靈,聽他們兩個都說了要殺自己,知道這已是定局,不免恐懼哽咽,道:“八哥,十弟……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夜夜春宵,每天也不止日我一次……”

    “cao!你還真能說!”老十掐住他的腰身,瘋狂頂動,被他上下兩張嘴刺激得竟把持不住了。老八被他反復(fù)磨蹭著,也興奮地加快了速度,cao得聶鈞虹只能叉開兩只腳仰頭浪叫,直到兩股jingye先后沖進(jìn)體內(nèi)。

    “嗚……”聶鈞虹向后倒在老十懷里,軟軟地抬眼看他,眼神水光朦朧,輕輕道,“十弟……”

    兩個人剛泄出來,暫時卻沒有力氣殺他,在外頭的老五也鉆了進(jìn)來,瞧著聶鈞虹的神色格外復(fù)雜。

    原來這掌門不只是有一口yin蕩的屁眼,憑著那副健壯身材,俊朗面孔,竟也有兩把狐媚的手段,懂得軟語央求,勾人心弦。

    剛干爽了的兩人沒力氣,他還有。他舉起刀,猛地向聶鈞虹脖子上砍去。聶鈞虹慘叫一聲,閉目待死。

    鎮(zhèn)遠(yuǎn)鏢局沒困住刀把子,他終于脫困而出,落到馬背上打馬急奔。

    誰知一道銀光閃來,猝不及防,竟一招取了他的性命,原來是中州大俠龐海青恰巧路過,瞧見這場官司,便幫了一把手。鎮(zhèn)遠(yuǎn)鏢局的鏢頭趕緊道謝,路曉東更是激動地向他請托追蹤逃跑的幾把刀,好救聶鈞虹出來。

    當(dāng)著眾人的面,路曉東不好說得清楚,只道聶鈞虹被他們挾持。龐海青身為大俠,本就與同為俠客的飛云派掌門聶鈞虹有交情,聽說他竟落入罪惡昭彰的十八刀手里,已經(jīng)十分擔(dān)心他是否受到許多折磨,當(dāng)即拍馬朝路曉東指的方向飛馳而去,一路尋著蹤跡,果然遠(yuǎn)遠(yuǎn)見到松云坡樹林里有三匹空鞍的馬。

    “這些賊子莫不是把聶兄藏在此處,若被他們發(fā)現(xiàn),反拿聶兄要挾我卻不好,還是下馬掩藏行跡靠近。”龐海青雖然也是粗豪漢子,但行俠多年,經(jīng)驗豐富,便把馬藏在大樹后,自己提縱輕功飛過去,端的是無聲無息,輕如飛絮。

    他才靠近那三匹馬,看見深處樹林外還站著一個人時,便聽見樹叢中傳來毫不遮掩的yin聲浪叫:“……屁股要被你打爛了……”“……屁眼天天插……”“……每天也不止日我一次……”他渾身劇震,心想自己莫非找錯人了?那分明是幾個人在纏綿交媾,被干的還是個男人!野合不合禮數(shù),斷袖更是不倫,但若是彼此情愿,倒也不至于要被俠客問罪。

    他還在想著,只聽樹叢里幾聲爽極的“啊哦”之聲,樹叢外那人忽然拔出刀來,一頭鉆了進(jìn)去。

    這他媽還是捉j(luò)ian?!龐海青心思電轉(zhuǎn),人已飛快躍至樹叢前跟著鉆進(jìn)去,剛好看見老五舉刀砍向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交合的男人。他一聲“住手”,已經(jīng)出劍蕩開那一刀,旋即一怔,看清了那渾身赤裸,被反綁著雙手叉開兩腿被兩個人同時cao干的男子,登時大吃一驚:“聶兄,怎么是你?”

    他立即就反應(yīng)過來,這三人果然便是狂風(fēng)十八刀的余孽,當(dāng)下哪里容情,先刷刷兩劍刺死他前后jianyin他的老八與老十,再翻身一避,避開老五劈來的刀,長劍中宮直進(jìn),刺中老五咽喉,將他斃于劍下,這才抽得出空來看聶鈞虹。

    這一看卻不得了,聶鈞虹滿臉紅暈,胸前rutou碩大挺立,帶著兩枚鐵環(huán)來回晃蕩,屁股底下塞著已經(jīng)軟了的兩根jiba,整個屁股大腿上滿是水漬jingye,卻是yin靡之極。龐海青回想起方才聽見的浪叫,那竟是從聶鈞虹嘴里說出來的?他臉也不禁一紅,忙把聶鈞虹從死了的兩人身上拖起來,那兩條jiba從他體內(nèi)抽出來,“啪嗒啪嗒”地軟倒在尸身上,聶鈞虹呻吟一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好像沒認(rèn)出他是誰。

    龐海青把他抱起來,他方才被那一刀驚魂,加上剛高潮過,身體處于極端快活與極端恐懼之間,竟承受不住地暈過去。此時醒來,不知端底,但知曉活著,而體內(nèi)yin性正熾,有必要討好眼前之人,一張腿便絞住龐海青的腰,屁股上下磨動,含糊地道:“干我……”

    “聶兄,你醒醒,這、這怎么使得……”

    龐海青慶幸此刻還沒有旁人,聶鈞虹屁股里外都沾滿jingye,胸前rutou更是被鐵環(huán)貫穿,簡直比龐海青見過的最yin蕩的妓女還要yin靡。聶鈞虹喘息道:“我想要……我的屁眼……欠cao……”

    他這話一說,饒是龐海青不想搞他,卻也被激得yinjing一豎,頂進(jìn)他的臀縫。聶鈞虹雙手本抓住他的衣襟,此刻滑落下去,一把便扯開他的褲頭,讓那熱騰騰的東西冒出頭來,張開xue口便含了進(jìn)去。龐海青滿臉通紅,只覺下體一陣銷魂蝕骨的舒爽,又滑又軟,不由道:“聶兄,你……你這屁眼……怎地這么多水……”

    原來不是只有黏稠的jingye,還有滋潤之極的yin水,充沛無比,他才頂進(jìn)去一個頭,接著便順順溜溜地整根插進(jìn)去了,火熱柔軟,竟非尋常rouxue可比。聶鈞虹啜吸不已,搞得他腿軟,不由自主地坐下來,摟著他的腰享受。

    聶鈞虹自己不停起落,體內(nèi)有了roubang,十分滿足,顫聲道:“我不知道……他們挨個cao我,便……便這樣了……我欠cao……唔……”原來他說到“挨個cao我”時,龐海青大為震驚,roubang陡地粗了一圈,聲音也粗嘎之極,問道:“他們……他們十八個狗賊,個個都cao過你?”

    “哈啊、哈啊……每天……每天都cao……好爽……”聶鈞虹已經(jīng)又忘了自己是誰,被龐海青的粗壯roubang磨得口涎眼淚同yin水直流,癡態(tài)畢露地喃喃訴說自己的遭遇,“白天……在馬上搞我……晚上……一個接一個地和我干……我的骨頭都被cao酥了……嗚……”

    他看似訴苦,實則是懷想起前些天的快活,渾身舒爽得不能自已。龐海青哪曾聽過這等yin亂之事,此時想起來時聽見他的yin聲浪語,說什么“也不止日了我一次”,又見聶鈞虹仍被綁縛著雙手,卻迫不及待地只是吞吃自己roubang,心下早信了七八分,一股邪火卻也從心頭冒起,顫聲道:“聶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聶鈞虹眼瞳迷蒙地看著他,道:“cao我。”

    “你、你是飛云派掌門,變得這樣yin賤,叫他人知曉了,可如何是好?”話雖如此,龐海青的腰也沒停,一下接一下地頂著他的屁眼,只聽得抽插時噗嘰噗嘰,rou聲不斷,實在爽到極點。他嘴里責(zé)備聶鈞虹,身體卻也已經(jīng)迷上這種快感,只想先和他狠狠搞上一頓再說。

    聶鈞虹哼聲不絕,那肚子里從昨夜到今天,不知道存了多少男人的jingye,被他一面cao干,一面混合著yin水流淌出來,仍是迷茫地道:“飛云派……掌門?”

    “你真是被cao糊涂了,連自己是誰都忘了?”龐海青一陣心動,他本來不喜歡男人,但英雄惜英雄,對一向行俠仗義的聶鈞虹很有好感。聶鈞虹這些天不但被那十八名盜匪日日cao弄,還主動坐在他jiba上求cao,他那股憐惜之情便化為了不明的情意,摟著他又是一頓猛插,喘息道,“聶兄,你這好漢子,本不該受這等磋磨,也是上天弄人,讓你竟變得這樣yin蕩……好在你遇著的是我,我們cao過之后,你最好回想起自己的身份,莫再見人就要人cao……”

    聶鈞虹今日陸續(xù)被刀把子等四人干過屁眼,到他這里已經(jīng)是第五個,加上方才是雙龍入洞,那身體也已經(jīng)到了絕頂?shù)倪吘?,屁眼里的jiba又是新鮮沒吃過的,龐海青的腰力卻比十八刀還要龍精虎猛,一時果然爽得口涎眼淚流淌不休,含混地道:“好……好……你再、再用力cao……”

    龐海青一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卻又一手抬起他的腰,免得他被縛在背后的手壓疼了,roubang搗在那xue眼里一頓狠cao,搞得聶鈞虹尖叫起來,身前身后一陣緊繃,竟同時到了高潮,xue里大股yin水流淌出來,xuerou卻還緊緊咬著他的roubang收放不休,龐海青被夾得腰酥骨軟,也不由射了進(jìn)去,摟著他側(cè)躺過去,嘆息道:“聶兄,舒服了么?”

    聶鈞虹得了滿足,遍身紅云,顫抖了好一陣方才回過神,失神地看著他的臉,道:“海青?”

    “是我,聶兄?!饼嫼G嘁魂嚰?,把他摟緊了些,道,“你醒了么?”

    “嗯……啊,別……別碰我的rutou……”聶鈞虹羞赧地扭了扭身子,目光往別處一瞥,臉色有些灰白,喃喃道,“我……我和……”

    “聶兄莫怕,君子不趁人之危,只是方才你一口銜住我的……咱們做過就算,日后也不必提起這茬?!饼嫼G嗔舷胨謴?fù)正常,便要自持身份,當(dāng)不會再那樣yin蕩地求人交合。聶鈞虹臉色更灰敗了,道:“我的屁眼……已經(jīng)不行了……”

    龐海青一愣,手摸上他濕漉漉黏糊糊的屁股,道:“什么不行?”

    聶鈞虹咬牙道:“每日里不cao,便受不得了?!?/br>
    “聶兄……”

    “方才你見我……我其實整日里都在被他們cao,馬上馬下,坐臥起居,日日jianyin……”

    龐海青jiba一硬,又頂進(jìn)他的腿中。聶鈞虹心頭一蕩,眼睛有些發(fā)紅,喃喃道:“我還能怎么辦?我想被人cao……可我實在無法看著他們那樣害人,再想要,也得……也得讓他們死才行……”

    龐海青恍然道:“難怪他們今日劫鏢失敗,難道是你……”

    “我畢竟……是個掌門,他們聽我說的有道理,又見我離不開他們的jiba,便相信了。哈哈……”聶鈞虹感到了他的興起,又看向他的臉,輕聲道,“海青,好兄弟,我……我這身體,當(dāng)真是離了jiba不行了。十八刀每日價輪流cao我,方能滿足。你一個人卻搞不爽我了,這卻怎么辦是好?”

    龐海青紅了臉,只覺他雖然yin蕩之極,可本性卻仍是那個見義勇為的俠客,又愛又憐,道:“聶兄,你既愛這事,不如……不如我多找些人來,每日價輪流cao你……”

    他一想到那種情形,jiba更硬了。聶鈞虹黯然道:“你能不嫌棄我,已經(jīng)很難得了,又哪里找得到那么多……”這一想,竟當(dāng)真只有十八刀那窩子盜匪,才是最能滿足他的。

    龐海青喘息著頂開他的腿,噗嗤一聲插進(jìn)他的屁眼,道:“等我干過這番,就帶你去找人。你的屁眼這么舒爽,只要往他們jiba上一坐,不由他們不愛你?!?/br>
    聶鈞虹方才已經(jīng)滿足了,龐海青的這回抽插便給他清醒著帶來快感,他只覺無比喜悅,呻吟扭動,只覺雙手被縛很不方便,尖叫道:“海青,海青,給我松綁,我要……我要和你好好干一場!”

    龐海青抽出劍來割斷他手上的繩索,便和他抱在一起,滿地翻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