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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巫山云雨【追夫火葬場】【換受】在線閱讀 - 2、好久不見

2、好久不見

    大學和蔣云州談戀愛時,除了吃穿用度變好了以外,程安沒有很切身的體會到蔣云州帶給他的好處。蔣云州大他一屆,程安畢業(yè)時他已經(jīng)工作一年了,靠著蔣云州的人脈程安很輕松就找到一份對口工作。

    直到他發(fā)現(xiàn),有幾個接手的項目,負責人總?cè)粲兴茻o的向他賣好,于是他很輕松的簽下了合同,職位水漲船高。程安背地里查了查,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果然跟蔣家底下的公司有些關(guān)系。

    當然,程安不覺得這是蔣云州的功勞。當初程安為了擺脫為生計奔波的生活,狠下了番功夫追蔣云州,每天雷打不動送飯陪上課,不管蔣云州再怎么趕他走,程安還是有事沒事圍在蔣云州身邊。

    伸手不打笑臉人,程安追了蔣云州兩年,在他大三那年,蔣云州才松口答應(yīng)他試試。蔣云州從小到大缺了根戀愛的筋,況且對程安的印象也不算太好,程安為追蔣云州吃了苦頭,他覺得這是蔣云州欠他的。

    程安愛蔣云州,但他的自尊心讓他在面對蔣云州面對蔣云州的朋友時,總是擺出一副清冷孤傲的樣子。他做作了兩年,蔣云州也包容了他兩年,這讓程安心里稍微好受了點,有種蔣云州始終捏在他手里的感覺。

    程安喜歡工作,起碼工作給他一種不依靠蔣云州,自己往前走的成功感。程安所在的公司算是行業(yè)龍頭,合作的客戶非富即貴,他喜歡在開會時做出一副清冷,不甘折腰的樣子,這讓他覺得自己不再是那個為了一百塊錢大熱天在街頭發(fā)傳單的窮小子。

    他職位不算高,但工作能力還算出眾。這次項目會議甲方換了新的負責人,程安整理好文件跟著上司走進大會議室,中高層都坐在會議長桌前,程安在后面找了位置坐下,扶了下眼鏡,又露出清清淡淡的表情。

    陸續(xù)落座后,項目總監(jiān)開始介紹甲方新來的負責人,程安看向坐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五官深刻,規(guī)矩的襯衫西褲被他穿出一股野性,雙手交握放在桌上,身體很有氣勢的稍微前傾,簡短地介紹自己:“蕭予涵。”

    是他,程安想起來了。大學時蔣云州不愛出風頭,有活動能避則避。蕭予涵不一樣,他和程安同班,家世不比蔣云州卻也相當不錯,校籃球隊,人長得高,寸頭,透著一股野性。

    程安想起大二時校運會籃球比賽,蕭予涵勢如破竹將對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場邊圍了一群啦啦隊給他加油。程安沒什么運動細胞,坐在班級休息區(qū)當后勤。蕭予涵下場后沒有接賽場邊女孩們遞給他的毛巾水瓶,一邊往班級區(qū)走一邊撩起籃球服擦汗,晶亮的汗水順著八塊腹肌上沒入腰胯。

    從程安身旁路過時蕭予涵突然伸手將程安手上還未打開的礦泉水拿走,程安感覺到蕭予涵很曖昧的在他手心磨蹭了一下,他扭頭,見蕭予涵意味不明的朝他一笑,程安臉倏的紅透了。

    但那時程安一心一意追蔣云州,面對蕭予涵也就春心萌動了那么會就沒下文了,況且蔣云州各方面都比蕭予涵強,怎么看都比蕭予涵要有發(fā)展前途。

    蕭予涵見他不上鉤也沒接著撩人,過了沒多久程安發(fā)現(xiàn)蕭予涵時常缺席上課,再后來基本不來了,程安打聽了下才知道蕭予涵去國外留學了。

    “他應(yīng)該對我有意思。”程安思緒不知道飄那兒了,手里筆尖毫無目的地亂戳了兩下。

    突然回憶起的校園時光極大的滿足了他的虛榮心,程安裝模做樣地扶了扶眼鏡,挺拔的坐著,裝作不經(jīng)意地往蕭予涵那兒瞟去。

    蕭予涵坐在他對排的最前頭,隔著長長的桌子似笑非笑地看著程安。程安后背一麻,又露出那種清冷的表情,慢悠悠地斜了蕭予涵一眼。

    會議一直開到晚上,程安餓的后背貼前心。會議中途程安總感覺有股強烈的視線時不時的看向自己,為了保持形象背始終挺得直直的,這會放松下來感覺腰酸背痛。

    會議結(jié)束后,高管們互相寒暄著下班走了,程安出了會議室后沒看見蕭予涵,心里有股意味不明的遺憾,心不在焉的去衛(wèi)生間洗手,將冷水拍在臉上醒神。

    程安正洗著臉,突然感覺一股熱源靠近背后,淡淡的木質(zhì)香似有若無的散了過來。

    他嚇得猛一轉(zhuǎn)身,卻見蕭予涵一手插兜挑著眉笑笑地望著他,突然俯身在程安耳邊說道:“好久不見。”

    蕭予涵聲音低沉,程安耳朵一熱,被蕭予涵說話的氣音燙的后腦勺發(fā)麻。

    他往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撐著洗手臺,蕭予涵比他高了半個腦袋,程安故意抬眼看蕭予涵,眼睛慢悠悠的轉(zhuǎn)向別處,垂著濕潤的眼睫:“你變高了。”

    蕭予涵又發(fā)出那種悶在喉嚨里意味不明的笑聲,用他那侵略性極強的眼神上下打量程安,好似在看一件感興趣的物件,眼神在程安半開的襯衫領(lǐng)口,故意露出的亭勻鎖骨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抬手摸了兩下下巴,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

    可惜程安正裝模做樣的露出一幅清冷又勾人的模樣,沒看見蕭予涵那將人論斤賣量的眼神。

    蕭予涵知道程安在和他打情罵俏,當年在學校里他確實順手撩了程安,可惜還沒來得及下手蕭予涵便被家里人派去國外留學了。

    他和程安沒什么交情,也沒有聯(lián)系方式,這么多年沒見,程安第一句話就敢開口跟他調(diào)情,果然也不是什么好貨,看來很好上手呀。

    “蔣云州知不知道他男朋友在外面勾引人?”蕭予涵充滿惡意的想。

    “一起吃個飯?”蕭予涵伸手握住程安肩膀,程安透過薄薄的衣料很清楚的感受到手掌的溫度,蕭予涵緩慢而曖昧地揉了兩下程安肩膀,又裝作很正經(jīng)的樣子邀請他,“老同學嘛。”

    程安扶了扶眼鏡,恢復(fù)了那副冷淡的樣子,從鼻腔哼出一聲“嗯。”

    公司還剩幾個人,程安去工位拿了鑰匙就往電梯走去,蕭予涵不近不遠地在后面跟著,電梯直接到負一層停車場,停車場暗暗的,蕭予涵快步走上去,貼著程安肩膀蹭了蹭:“坐我車吧。”

    程按點點頭。

    蕭予涵開了輛空間很大的SUV,程安上車后多留了個心眼沒有系安全帶,蕭予涵從駕駛位上車后正準備起步,突然俯身將程安的安全帶扣上,蕭予涵頭發(fā)輕輕撩過程安鼻尖,一股清淡的木質(zhì)香又若有似無的鉆進鼻腔。

    “小迷糊。”蕭予涵把著方向盤,頭也不回的揶揄了句,“有什么想吃的?我很久沒回B市了,也不知道哪家好吃。”

    程安問道:“有忌口的嗎?”

    蕭予涵邊開車邊扭頭看了眼程安:“沒有,隨你口味吧。”

    于是程安給蕭予涵指了家日料店,店面不大,穿著和服的服務(wù)員在前面引路,旁邊客人來來回回的,穿過走廊時蕭予涵突然伸手摟著程安肩膀?qū)⑺磉厧Я讼拢忠矝]丟,松松地摟著他,保持著一種客氣又略曖昧的距離。

    程安其實對蕭予涵沒有太多別的感情,但蕭予涵對他的念念不忘讓程安有種“我還是很有魅力”的竊喜。

    程安和蔣云州在一起三年,最開始程安還會裝模做樣的關(guān)心蔣云州,后來他想要的東西太多,自尊心又讓他覺得自己是將身體出賣給蔣云州來換取想要的一切,他開始變著法兒的折騰蔣云州,想將蔣云州完全拿捏在手里。蔣云州天生對戀愛不靈敏,程安發(fā)脾氣他就哄或者講道理,即使被鬧得不知道該怎么辦蔣云州也沒有沖程安兇過一句。他天生寡言,不喜歡情緒外露,程安和他在一起三年從來沒見過他特別高興或是特別難過,這讓程安有種挫敗感。

    蕭予涵不一樣,他很野,且具有侵略性,看程安的目光仿佛帶著火,這和蔣云州完全不一樣,蔣云州總是淡淡的,包容的望著程安。蔣云州確實是個無可挑剔的伴侶,但是生活總需要調(diào)味劑嘛,蕭予涵就是讓程安渾身發(fā)麻的調(diào)味劑。

    “隨手撩一下嘛,又不是出軌。”程安是這樣想的。

    蕭予涵點了份度數(shù)低的清酒,和程安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程安矜持地吃了點就放筷了,蕭予涵倒是胃口很好,倆人沒怎么聊天,等蕭予涵吃完擦了擦嘴,伸手敲了程安一腦殼丁:“你很會選飯店嘛,或許可以做個飯搭子?”

    程安模棱兩可道:“我很忙的。”

    “知道你忙,你家里還有個蔣云州嘛。”蕭予涵抱臂,眼睛愜意地瞇起來,大馬金刀的坐著,膝蓋撞了撞對面程安的腿,“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老同學。”

    蕭予涵這么明目張膽的點出來,程安反倒不慌了,和蕭予涵互加了微信。

    “我送你回去吧。”蕭予涵抬腕看手表,九點多了,“你不會有門禁吧。”

    程安不接話,反問:“你喝酒了。”

    蕭予涵笑著看向程安:“才多大點度數(shù),你聞聞有酒味兒嗎。”蕭予涵站的離程安極近,突然低頭看著他,鼻尖對鼻尖,灼熱的呼吸撲在程安臉上,蕭予涵繾綣地看著他,輕聲說道:“你聞聞。”

    程安被蕭予涵撩的心跳如鼓敲,面上倒不顯,若無其事的將蕭予涵推開:“走吧。”

    蕭予涵看著程安徑直前走的背影,意味不明的冷笑了聲。

    日料店離住的地方有點遠,開車得將近一個小時,蕭予涵沒有再和程安說話。程安酒量不好,晚上稍微喝了點清酒便昏沉沉的,程安坐在副駕上,頭抵著車窗,車窗開了條縫,晚風吹得程安昏昏欲睡,正迷糊著他發(fā)現(xiàn)副駕內(nèi)門把手上貼了個小小的皮卡丘貼紙。

    程安瞬間覺得蕭予涵看起來沒那么強勢了,蔣云州也喜歡皮卡丘。

    程安住的地方是個有些年代的小區(qū),其實程安更喜歡現(xiàn)代化建設(shè)高級的住宅,但是蔣云州覺得這個小區(qū)安靜,住戶隔得遠私密性強,何況買房子的錢是蔣云州出,程安就沒有再多話。

    他被蕭予涵搖醒時還有點迷迷糊糊的,清醒了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程安沒有急著下車,靠近單元樓那段的路燈壞了兩個,外面一片幽暗,車內(nèi)只開了駕駛座的頂燈,淡淡的燈光照著蕭予涵眉目俊朗的側(cè)臉。

    “今天麻煩你了。”程安說道,伸手去拿放在車控臺的手機,手指不經(jīng)意間拂過蕭予涵的胳膊。

    在蕭予涵看來程安那些小把戲?qū)嵲谑翘图壛耍谑撬麤]有辜負程安,俯身幫程安解開安全帶,淡淡木質(zhì)香混合著一絲酒味刺激著程安的大腦。蕭予涵解開安全帶后卻沒有起身,他一只手放在程安腰側(cè),一只手撐著副駕的座椅,高大的身軀像是環(huán)抱著程安。

    大概是酒精上頭,程安大膽又挑逗的抬頭看著蕭予涵,車燈從后面照來給蕭予涵投了一道明亮的側(cè)邊,他嘴角似笑非笑,眉骨落下一道深刻的陰影。

    蕭予涵幽深的眸子盯著程安看了半刻,忽然笑了,伸手將副駕的門打開,坐回駕駛座,紳士的向程安頷首:“下次見。”

    程安沒有再和他道別,輕飄飄看了蕭予涵一眼便下車走了。

    夏日的蟬鳴不歇地叫著,程安走過這段沒有路燈的路,黑暗中他忽然得意的笑了,本來以為蕭予涵會吻他的。不過也好,如果進展得太快他反而覺得蕭予涵不尊重他。

    蕭予涵坐在車里,靜靜的看著程安走進單元樓,透過樓道的玻璃窗口,聲控燈一層層的亮起來,停在了三樓,過了半刻,客廳的燈開了。遠處亮著的路燈下有無數(shù)小黑蟲飛舞著,蕭予涵疑心是不是也有許多飛蛾不斷地撞向三樓那扇透著暖黃色燈光的窗戶。

    他深深地懲罰般地望著三樓那扇窗,過了許久,蕭予涵收回目光,緩慢地眨了眨酸澀的眼,他趴在方向盤上,臉埋在胳膊里,緩了半刻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