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你他媽敢跟我玩自殺是嗎!(輪流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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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呈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身體上都快沒一塊好rou了。 渾身上下都是鉆心刺骨的疼,像是被扔到車輪下來回碾了幾次。 被陸明軒瀉過了火,季清呈就仿佛就失去了他的價值。 他就像骯臟的垃圾一樣被隨意丟棄在沙發上,破爛濕臭的白衫上只是施舍一般的罩著一件黑色的外套。 而罪魁禍首陸明軒正和他的好哥們勾肩搭背地在電視屏幕前舉著話筒鬼哭狼嚎。 季清呈冷眼旁觀著他們的瘋狂與喧鬧,突然覺得周遭的噪雜離他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當身體最后一點情欲帶來的燥熱終于從麻木的四肢里消散殆盡,季清呈終于覺得自己快要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了。 但一個圓滾滾的指腹輕輕在他額頭上點了點。 季清呈費力地睜開眼睛,發現一個年紀挺小的男孩不知從哪個角落里爬了出來,正悄悄蹲在沙發邊看著自己。 “你沒事吧。” 季清呈難受地說不出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他不想任何人憐憫他。 但看到眼前這個男孩主動關心顯然成為被遺棄者的自己,季清呈還是強耐著惡心和他多說了幾句:“你……你成年了嗎?” 要是陸明軒在,他肯定會記得這是上回徐宣想要換給他玩的小Tim。 “我成年了哥哥……”Tim知道季清呈在擔心什么,苦澀地扯了一下嘴角,“我就是看起來小。其實他們能做的事情我都能做。” Tim悄悄望徐宣的方向望了一眼。 另一個男孩光裸著后背騎在徐宣胯上嬌喘著起起伏伏,惹得徐宣哈哈大笑。 ……真是只聽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Tim看著在笑,但看回季清呈時,眼淚已經一滴一滴的從眼睛里滑了下來。 季清呈皺眉。 要不是現在他的手還被捆著,他會忍不住想替這個男孩擦眼淚。 “他這樣對你,你可以……你可以走。” 既然自己在他們眼里沒了利用價值,那離開是最為體面的選擇。 但Tim慢吞吞地搖了搖頭,哽咽道:“季老師……可是我喜歡他呀。他對我不好了,想把我扔掉了,我還是喜歡他呀。” 季清呈愣住了。 喜歡…… 一個人明明這樣年輕鮮活……人生才剛剛開始罷了,哪來那么多至死不渝不離不棄的感情呀。 一顆赤誠的真心,在別人看來不過賤如草芥。 季清呈看著黯然神傷的Tim,突然在和自己相似的悲劇里僥幸看到了自己逃脫厄運的希望。 “還好我不喜歡他。” 季清呈抬眼看向遠處的陸明軒,重復道: “我不喜歡他。一點也不。” * 第二天陸明軒從宿醉的恍惚中醒來,百無聊賴地在微信群里刷到了幾條昨晚他們在KTV里縱情聲色的現場高清視頻。 畫面里的他壓著滿面潮紅的季清呈野蠻而粗暴的交媾,包裹著晶瑩腸液的roubang不斷地在季清呈的股間進進出出,粘膩婉轉的呻吟和劇烈急促的喘息伴隨著時不時就炸起的高亢尖叫沖擊著陸明軒的耳膜,簡直比他看過的任何GV都要令人血脈噴張。 等記憶自行拼湊出昨天晚上他究竟對季清呈干了什么,陸明軒一時之間連自己都有些震驚。 他當著他那幫朋友的面強要了季清呈,甚至還沒控制住,直接尿在了他身體里…… 雖然平日里他沒少逼著季清呈玩些新花樣,但這樣勁爆又粗魯的事,他還真的沒想過。 陸明軒撓了撓頭,心里的愧疚像潮水一樣翻涌上來,但隨即又被自己心安理得地放棄了。 他……他昨天那是喝醉了! 君子尚且不能做到坐懷不亂,更何況他在季清呈心里從來都只是一個“卑鄙小人”哩! 昨天想cao就cao了,哪來那么多為什么? 再說,他們兩個的合約里明明白白寫著的,季清呈有義務滿足自己的全部興趣愛好,有什么好委屈的? 大不了自己再多算給季清呈幾天的加班費,皆大歡喜。 陸明軒這樣自圓其說地想了一圈,腿間的晨間反應已經膈得他有些難受了。 真想再塞到季老師的小嘴里捅一捅,上面或下面的都可以。 越這么想,陸明軒越覺得自己需要物盡其用,于是立馬就從床上蹦了起來去找季清呈。 但很意外,他在公寓里搜索了一圈一無所獲。 直到他在拖鞋走過的地方發現了一溜煙濕噠噠的腳印。 順著水跡一路走到房門緊閉的衛生間門口,陸明軒心里不詳的預感陡然攀升到了巔峰。 “季清呈!……季清呈你在里面嗎!” 任他把衛生間的門砸得砰砰作響,里面的人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回應。 等陸明軒蓄著力猛地撞開門,他才從霧氣繚繞的浴室里看到了一只無力地垂在浴缸邊緣滴水的手。 陸明軒簡直眼前一黑。 他難以置信地飛速淌過地板上積聚的溫水,從裝滿水的浴缸里撈出了不省人事的季清呈。 “季清呈!你他媽敢跟我玩自殺是嗎!” 陸明軒發現自己快哭了。 他把在熱水里泡得發軟發皺的季清呈摟在懷里,顫抖著手去探季清呈的鼻息。 還好……還好……他有呼吸,他還沒死。 “季清呈……你醒醒啊季清呈!” “你他媽別死我家里!” 陸明軒從小就是個被銅墻鐵壁嚴嚴實實護著長大的小少爺。 他從沒經歷過這些命懸一線的事,也沒目睹過別人在自己面前發生這樣的事。 他不知道怎么救季清呈,怎么樣才能讓季清呈馬上醒過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地搖晃著季清呈的身體,企圖讓他能把灌進肚子里的水全部吐出來。 僥幸中的僥幸,陸明軒簡單粗暴的方法奏了效。 季清呈昏迷片刻,終于弓著腰撕心裂肺一陣狂嘔,簡直快要把胃酸都吐了出來。 那感覺就是在鬼門邊緣關走了一遭。 季清呈想,自己大概就是被陸明軒這個活閻王叫魂叫回來的。 季清呈又趴在地上嘔了幾口水,掙扎著伸手抹掉了發梢上糊住視線的水珠,恍恍惚惚才從陸明軒口不擇言的罵街聲里辨認出了他是誤會自己要自殺,于是沙啞著聲音緩緩地說:“我……我沒有。我只是……不小心睡著了。” 季清呈不咸不淡的態度讓陸明軒頗為光火。 就好像自己的好心喂了狗。 陸明軒下意識就想掐著季清呈的脖子問一問他究竟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但手剛碰到季清呈的脖子,就像觸電了一樣縮了回去。 季清呈此刻渾身光溜溜地躺在他懷里,昨天晚上自己留在他脖子和手腕上的青紫色勒痕嵌在冷白色的皮膚上,簡直像割進皮rou的刀傷一樣猙獰駭人。 “我……你……你不想死最好!死在我家里晦氣!我……我好歹給你那么多錢!還幫你治好了你母親的病!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陸明軒猛地推開了懷里的季清呈,氣鼓鼓地摔上浴室門走了。 而季清呈坐在滿地的積水里大半天都沒有動。 他是不想死。 他還有mama要照顧,還有最喜歡的中國舞要繼續跳,他又太多太多想要做卻沒有做的事情,他怎么甘心去死呢? 但…… 他真的好累。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等到陸明軒心甘情愿放過他的那一天。 昨天陸明軒一伙人整整玩到凌晨三點半才準備打道回府。 陸明軒早就喝得不省人事,而季清呈還被cao得像個廢人一樣癱在沙發上。 沒了陸明軒這張護身符,凡是欺軟怕硬的,誰都可以見縫插針跑過來作賤他一回。 季清呈當時很慶幸陸明軒尿在了自己身上。 要不然那幫人就不會嫌棄自己渾身sao臭倒了他們的胃口,只逼著他用嘴輪流伺候了一回。 那個叫Tim的男孩一開始一直幫著季清呈攔著那些喪心病狂的人,就連被打趴下了也沒松手。只可惜徐宣一出手,他就像只小奶貓一樣直接被領著后衣領拖出了KTV。直到季清呈惡心得快昏死過去,都再也沒有見到他。 其實季清呈知道那些人為什么敢這樣明目張膽地欺辱他。 因為他們多多少少看出了季清呈的清高,斷定他不會因為這件事向陸明軒告狀。 但事實上……季清呈的確不會。 季清呈是要告訴陸明軒自己被逼著跪在地上,輪流給他的七八個朋友koujiao嗎? 臟不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