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射進你肚子里,把你的小洞全都灌滿(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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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軒……陸明軒你放開我,我不——” 季清呈的話音被自己高亢的叫聲打斷了。 他鮮明地感受到了一個細長的東西插進了身后的小洞,甚至還變本加厲攪動了起來。 他的腰又一次脫力地墜了下去,卻被陸明軒的手掌托住。 他的手環上季清呈富有人魚線的小腹,來回游移著把上面薄薄的冷汗抹掉,又一路向下握住了他軟趴趴的小東西。 “季老師,忍一忍,很快就爽了。” 說完,他又塞了一顆手指進去扣挖。 季清呈疼得整個后背都抽搐起來。 他緊繃著自己的面頰,簡直快把自己的牙關咬碎。 “才兩根手指季老師,你真緊啊。” 陸明軒像是放棄了什么,突然將手指從季清呈身體里抽出來。 然而季清呈一口氣還沒松下來,一股粘膩冰涼的液體就滑溜溜地擠入了他的股間,冰得他狠狠攪動了一下他的后xue。 陸明軒輕笑:“季老師,你再往外擠,等會可要吃苦了。” 季清呈的xiaoxue一收縮,剛剛被他擠進去的潤滑液又一個勁的涌了出來,淅淅瀝瀝從他的光滑的大腿根一路流到了膝彎,把床單浸濕了一大片。 就和失禁了一樣。 明明什么都還沒有做,季清呈整個人卻已經看起來yin靡不堪、奄奄一息了。 陸明軒雙眸一暗,感覺自己的性器已經漲得快要爆了。 他突然就不想做這些無聊的前戲了,他就想這么粗暴的捅進去,把身下這個人干到失聲慘叫,干到卑微求饒,干到他情不自已得求自己再來一遍又一遍。 陸明軒是個不折不扣的行動派。 他心里這么想,手上就毫不客氣地實踐起來。 “季老師,我可沒耐心陪你玩兒了。” 他嘴上一遍遍溫柔地喊著季老師,手上卻一鼓作氣,一下子把四根手指捅進了季清呈那個誘人深入的小洞里,借著潤滑劑的潤滑瘋狂地攪動,在房間里帶起一陣咕嘰咕嘰的曖昧水聲。 “唔……啊……”季清呈疼得渾身抽搐,奈何四肢卻被捆得嚴嚴實實,只能徒勞的把自己的臉埋進被子里。 雪白的肌膚因為劇烈的掙扎而被細密而結實的紅繩勒出了一道道血紅的印子,越發激起了陸明軒凌虐的欲望。 “啊!!” 季清呈覺得自己的身體猝不及防被硬生生撕成兩半,guntang而堅硬的巨物就像一把rou刃勢不可擋地攪開他腸道里吸附在一起的軟rou,不斷朝著更深更緊的地方去開拓。 “不……不行!!不要……出去,出去,我不要……” 從未經人事的xiaoxue異物入體感尤為強烈,季清呈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錢還沒拿到,就先死在床上了。 然而季清呈艱難地一回頭,卻心如死灰得差點當場昏厥。 陸明軒跪立在他身后,身下漆黑濃密的恥毛間簇擁著他紅腫發紫的傲人性器,長長的柱身挺在他屁股外面,而捅進他身體里的,目測僅僅只有一個guitou而已! “不要……不要。” 這么長的東西真要捅到自己后面去……真的會死的。 “陸明軒……不行了,我求你……啊!……嗯……啊……” 然而他每說一句話,陸明軒就要托著季清呈的屁股,把他那根巨龍往他身體里捅一寸。 一寸一寸,就是要把他嚴防死守無人造訪的腸道給徹底疏通。 煎熬的上刑持續了將近十五分鐘,就在季清呈感覺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捅穿的時候,他終于感受到陸明軒腿間粗糙的恥毛摩擦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居然真的全部進來了。 他居然還活著。 但季清呈沒料到的事情還跟多。 陸明軒把整根巨龍釘進了季清呈的屁眼里,季清呈緊致的腸道裹得自己的性器密不透風,又熱又軟,簡直像泡在溫泉水里一樣,舒服透頂了。 他獎勵地拍了季清呈的沁滿汗珠的臀rou,那雪浪顫了幾波,xiaoxue又難耐地緊了一緊。 “季老師,準備好了?我要開始了。” 季清呈還沒懂開始是什么意思,額頭就因為身后劇烈而頻繁的撞擊一次次埋進枕頭里,帶來窒息的恐懼。 陸明軒的性器在好不容易盡根插入他后xue里之后,居然又被他整根抽出,又狠狠地高速撞了回去。 季清呈被折疊的身體禁不住這樣猛烈的攻勢,在床墊的嘎吱聲里瘋狂地前后聳動。 他簡直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給陸明軒撞斷了。 如果之前陸明軒硬塞進來只是一場漫長廝磨的折磨,那現在他不顧死活的抽插卻是在給季清呈帶去噬魂銷骨的滅頂之災。 然而這在季清呈看來堪稱酷刑的性愛,在陸明軒看來卻是食髓知味的毒癮。 他不顧季清呈痛苦的呻吟,依舊一個勁地提腰,挺胯,一次次把自己胯下的猙獰的巨物送到季清呈那個被他撐到沒有一絲褶皺的xiaoxue里。潤滑液被激烈的抽插撞擊成了雪白的泡沫,圍在他粗壯的roubang周圍,yin靡不堪。 季清呈疼得快要失去意識,嘴巴大張著卻叫不出聲,只有透明的涎水從嘴角溢出,拉成一道道銀絲。 而陸明軒快爽飛了。 但他突然興致而起,打算發揮一下人道主義精神,也疼愛一下他的床伴。 他玩開心了,也可以讓他的小玩物開心一下。 于是他探出手來摸到季清呈身下的性器,卻意外發現季清呈那里還是軟趴趴的。 沒反應? 還不夠爽? 陸明軒的心情突然就不那么美好了。 他從前哪一任床伴不是在他身下爽的要死要活,只求著他多來幾次?再不情不愿被他霸王硬上弓的,到最后也不是紅著臉起了反應? 季清呈這副到現在還無動于衷的樣子倒是少見。 想到這里,陸明軒又卯足了勁,狠狠往季清呈身體深處一撞,簡直恨不得要把兩個囊袋也塞進去。 他還非要干到他硬起來不可! 一記前所未有的深頂過后,陸明軒又狂風驟雨的頂弄了起來。 而季清呈除了開頭弓著腰低低地慘叫了一聲之外,已經沒有對這樣的暴行給予任何反應了。 “季老師……爽不爽?季老師?” 陸明軒握住了季清呈的性器反反復復地taonong,然而除了季清呈依舊抽泣著的呻吟以外,他手里的東西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是季清呈本來就不行? 還是他的技術不能讓他爽到? 但經過這兩個多小時的cao弄,陸明軒分明感受到了季清呈那個緊澀的xiaoxue已經徹底被他干松干軟,還會隨著他的動作汩汩的流出晶瑩的腸液。腸道里的嫩rou就像無數張小嘴一樣,吸得他好幾次都想把自己交代在里面。 陸明軒才二十歲,正是年輕氣盛不甘服輸的年紀,他絕不能容忍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失敗。 所以,他不管季清呈已經被他干得昏昏沉沉幾近暈厥,反而拼命地朝著之前會讓季清呈慘叫出聲的敏感點瘋狂頂弄。 陸明軒貼著季清呈的耳朵惡狠狠地威脅:“季老師……季老師,我要射給你了,射進你肚子里,把你的小洞全都灌滿,肚子鼓起來,就像懷孕一樣。” 季清呈猛地閉上了被淚水浸濕的睫毛,嘴巴屈辱地咬住了自己身下的被褥,從肩背到大腿害怕得抖成一片。 陸明軒安撫:“別怕寶貝,叫出來……你叫的很好聽。” 伴隨著一股激烈的熱流猛然沖撞進他的體內,季清呈渾身一顫,視線終于陷入了一片黑暗。 酷刑總算結束了。 他單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