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考試周在線閱讀 - 大結局!雙龍戲蛇(3p搞起來,小蛇的性福生活)

大結局!雙龍戲蛇(3p搞起來,小蛇的性福生活)

    連卿提著衣擺往殿外跑,他腦子里亂哄哄的,他好害怕,赦靈君那空蕩蕩的左臂,那眼上翻著皮rou的爪痕,還有那朝他走來的一串串血腳印,小蛇抱緊了自己的雙臂,幾乎是閉著眼睛往外沖。

    小臂一緊,亂了心的蛇妖被拉進一個懷抱,眼前的人生了副稚嫩的面孔,小身板和連卿差不多高,眼里卻蘊著憤怒的風暴,這人是金世陽的小師弟,師弟拉住連卿就是一頓破口大訓

    “真是慣得你沒樣兒了!懷著身子亂跑什么!這會兒知道害怕了?之前跟我犟嘴的時候不是得意的很么?!”

    語氣里熟悉的氣急敗壞讓連卿愣了一下,隨后摸了摸師弟的身子,抖著聲音問

    “你怎么回事呀,怎么跑人家身體里去了…”

    金世陽用著師弟的身體,雙臂箍著連卿不讓亂動

    “不然呢?!你那狗屁仙君還用著我身體呢,我還沒跟他算賬丟了只胳膊,你就當著我的面拍拍屁股跑了,連卿!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上輩子…連卿現在不能聽這個詞,睫毛抖了抖,小蛇穩(wěn)住心神,緊了緊身上的包袱,一把推開了金世陽,只是還未跑出去三步,一道金光從天而降,帶著不知名的道印將連卿一把鎮(zhèn)在了光下。

    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金世陽在離連卿一步之遙的地方竟被那光鎮(zhèn)出幾米遠,連卿半睜著眼睛,他被這光刺得流淚,可更難受的是身上,那光罩在他身上像是要將他融了一般,不過幾分鐘,連卿便汗流浹背,他將自己的外袍脫去,掀開肚子上的衣料透氣,可是不行,那灼人的溫度愈來愈高。

    連卿開始感到害怕,他站不起來,腳都要被烤化,雙膝蹭著地將自己移到那光罩邊緣,悶哼一聲,高溫之下竟是連人形都保持不住,蛇尾露了出來。

    一不做二不休,連卿護著自己的肚子,用粗壯的蛇尾甩在那光壁上,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喊爆發(fā)在光罩里,連卿哭著收回自己皮開rou綻的尾巴,血絲連著被燒焦的rou,連卿崩潰,他將脫去的衣物裹在手上,開始捶打這層光壁,“咚咚咚”的悶響回蕩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好熱,連卿額頭的汗水滴進了眼睛里,他要被活活烤死了么,不可以的,至少,至少讓他的孩子活下來啊,淚水迷蒙了雙眼,那裹在手上的衣物已經被燒毀,現在的光壁根本無法靠近,連卿的手心甚至連血都淌不出來,血絲混在白rou里,汗水滴落下去,一陣一陣的刺痛,手心的皮rou掛在駭人的光壁上很快便燒成一層薄薄的焦灰。

    陣里的連卿很快便虛弱下去,陣外的人也不好受,金世陽用著師弟的身體,跪在他師尊膝下,不停磕頭,額頭上已經見了血,這人感覺不到疼一般,一下一下,磕得又重又實,雙手被捆仙繩反綁在身后,手掌血rou模糊,一旁的靈劍上沾著他的血,那劍身上坑坑洼洼的,被丟棄在一邊。

    了空大師看著自己的愛徒像丟了魂一樣求他放了那蛇妖,剛才竟然還要用凡胎rou體硬闖捉妖大陣,手掌被陣法灼傷竟也沒退縮,反而瘋了般叫著那蛇妖的名字,扎著腦袋就往陣里沖,這副瘋魔的樣子,哪還是他滄山派的首徒!成何體統!怕是連自己姓甚名誰,身體里還有個師弟都忘了!

    恨鐵不成鋼的怨懟讓了空彈了彈手指,幾束靈力從指尖生出飛到那陣法里,登時,那陣法光芒大盛,連卿泣血的嚎叫聲從里面?zhèn)鞒觯[約間,一條黑蛇的影子在火光里掙動不停。

    “師父!!!!徒兒求您…您放了卿卿…世陽愿替卿卿受這焚身之苦…您把我的魂魄投到那陣法里…世陽求您!!”

    “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癡纏卿卿,有辱門楣,師父您放了他,世陽愿自廢金丹給滄山賠罪,不然,不然您將我的魂魄拿去煉丹也成,師父,卿卿他受不得這個的…您放了他…”

    金世陽磕頭磕得砰砰響,額上的血順著臉頰流下來,不知是不是受了師弟影響,金世陽眼眶一熱,淚水竟這般涌了出來,他無暇顧及,依舊朝了空大師磕頭賠罪,被捆住的手腕不停掙扎,繩子陷入皮rou。

    又是一聲凄慘的嚎叫,金世陽也顧不得朝師父磕頭,他踉蹌著起身沖到陣法前,用盡全身力氣撞向那淬著火的光壁,聲嘶力竭地叫著連卿的名字,衣物一接觸到那陣法,瞬間化成了灰燼,胸膛上沾著燒壞的皮rou,金世陽紅著眼睛朝那人大喊

    “師父,別逼世陽恨你!!”

    “若連卿有事,殺妻之恨我金世陽永生永世不忘!你們給我等著,我殉了情成了鬼便攪得這滄山永無安寧之日!!!”

    往日師徒情深通通不見蹤影,金世陽的哀求得不到回應便破罐子破摔,他此刻恨極了這些道貌岸然的仙宗宗主,若有來日,他定將…定將…

    還未想完,耳中飄來一道隱秘的靈音,心下一驚,世陽偏頭看向被荊棘釘在石柱上的赦靈君,這人竟還有聲息,和犼獸廝殺身受重傷,連卿受困之時又被他師父的六個師弟用八十八道荊棘穿過身上所有經脈釘在滄山石柱上,那甚至根本無法稱作為人,是一團血rou模糊的殘軀掛在高處。

    世陽閉了閉眼,此刻他不得不承認,成過仙的神君確實有幾分本事,他是連卿如今唯一的希望。

    快速交流了幾句,世陽跪在那里,左耳是連卿的慘叫,右耳是赦靈君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攥緊了拳頭,他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盯著自己的師父的眼神越發(fā)晦暗不明。

    重新跪回了空面前,金世陽作頹廢之色,頭磕在地上抖著聲音朝他師父認錯,一句話不能讓他師父動心,那便句句都帶著真情實感,發(fā)自肺腑,連卿在那陣法里已沒了聲息,金世陽不能再拖,聲音帶上了哽咽,語無倫次的認錯是編出來的,真心對不起師父的是內心那個準備離開的決定,話語里包含著對師父養(yǎng)育的感激,也隱藏著絕不低頭的倔強,金世陽說完最后一句,抬頭看向了空。

    了空的心不是鐵做的,向來高傲的愛徒如此狼狽哀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了空蹲下身看了看世陽,那一眼透過了rou體直擊靈魂,還是留了個心眼沒解開捆仙繩,了空扶著世陽的身體幫他起身。

    就是這一刻,金世陽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整個人瘋了一樣將了空撞倒在地,嘴里迅速念了劍訣,那殘劍應聲而起,竟直直沖著二人飛來,“啪”得一聲,那劍卻突然斷成了兩半,是其他宗的宗主,他們一個個高喊著“孽徒!”,從石柱下朝世陽沖來,臉上甚至還留著剛才虐殺赦靈君的猙獰。

    金世陽瞬間做出反應,扭頭一口便咬上了他師尊的脖頸,毫不猶豫,下了狠口,鮮血涌入口中的那一刻,石柱上那默默攢力的殘破人形,突然發(fā)出了狼嚎,用盡全身最后一絲力氣,赦靈君化出了原型,巨大的狼身瞬間撐破了束縛的荊棘。

    巨狼身上留著幾百道血痕,深處可以見到那森森白骨,落地時左前肢不穩(wěn),竟直直摔了下來,可他一秒都不敢耽擱,瘸著腿沖上前去,一個迅猛的轉身,那帶著火焰的狼尾狠厲地掃過追上來的六人,神火無情,灼得人眼痛心痛,不再停留,巨狼帶著一身的傷沖向那氣焰漸小的光壁。

    咬傷了師尊的脖頸,靈力外泄,陣法不穩(wěn),金世陽被了空一把甩出去好幾米,咳出血塊,又掙扎著起身去阻擋師尊,了空受傷,陣法就可破,金世陽鐵了心要救連卿,嘶吼著就沖上去擋住了正要施法的師父,了空怒極,一腳一腳踹在世陽身上,世陽巋然不動,以rou身擋在師父腿前,生生受了這十幾下。

    赦靈君也用身軀一次一次沖撞著光壁,漂亮威風的毛發(fā)上焦黑一層,傷口處更是可怖,血流不止,白狼疼痛難忍,嗚咽著用頭狠撞那光壁,幾次下來,光壁上有了裂痕,眼見著有希望,赦靈君巨大的狼嘴里喘著粗氣,血沫從嘴角一滴一滴流出,那受傷的前肢微微抖動著不敢埃地,他用余光看了看用死死擋住了空的金世陽,這人腹部受重擊,口中也是吐血不止。

    赦靈君深吸一口氣,隨后后撤幾步,狼背拱起,渾身的毛發(fā)抖了抖,腦子里想著連卿,仰天長嚎一聲,再一次向那光罩撞去。

    光罩碎裂,連卿下身蛇尾被燒得團在一起,上身趴俯在地下,雙手死死護著腹部,一動不動,赦靈君沖上前用嘴拱了拱瀕死的蛇妖,嘴里發(fā)出著急的嗚咽,隨后將小蛇叼起扔到背上,又快速朝著了空殺去,巨大的白狼一躍而起,血紅的嘴大張,看著了空的眼神冰涼兇狠,了空來不及施法,只得將手臂放于身前阻擋,可意料之中的疼痛沒有襲來,睜開眼時,金世陽和白狼已經消失不見,地上只見那一灘鮮紅的狼血。

    再也奔跑不動,巨大的白狼摔在了一片草地上,金世陽將連卿護在懷里,摔到草地上滾了幾圈,連卿在男人懷抱里蘇醒,小聲說著要喝水,環(huán)顧周圍,沒有任何池塘水洼,狠了狠心,金世陽劃開自己的手腕,紅腫的傷口涌出血液,放到連卿唇邊,憐愛地看著小蛇汲取。

    抱起連卿回到白狼身邊,金世陽這才發(fā)現,神獸白狼渾身抽搐著劇烈喘氣,瀕死之態(tài)盡顯,原本躺的草坪上一片通紅,肚子上被荊棘劃了大大小小十幾處傷口,狼爪也詭異地扭曲著,早就斷了骨,只有那雙金黃的狼眼,死死盯著他懷里連卿。

    連卿掙扎著從世陽懷里下來,哭泣著摸上白狼的皮毛,被燙傷的掌心流著血,僅剩的一塊雪白狼毛上也染上了刺眼的紅,見連卿哭泣,白狼虛弱地伸出舌頭想舔一舔那帶著煙灰的小臉,可他實在沒力氣,只能發(fā)出安撫的哼唧。

    世陽將手放于白狼額前,白光一閃,渾身是血的赦靈君出現,連卿將人半抱在懷里,哆嗦著身子去吻那干裂破皮的唇,一聲聲“仙君”,帶著無限的溫柔與繾綣,赦靈君眼眸輕輕一轉,看到了連卿受傷的掌心和小臂,他徒勞地將自己的手放在衣料上擦了擦,隨后執(zhí)住連卿的腕子放在唇邊吻了吻,嘶啞地吐出不連續(xù)的語句

    “卿卿別怕……我不疼……”

    “我不想強迫卿卿記起我…可…可如今這副樣子…實在堅持不了多久…”

    赦靈君此刻終于褪去了之前的一身戾氣,像是初遇連卿那樣,他的周身溫和平靜,即便渾身都是傷口和鮮血,他還是帶著溫柔的力量安撫著自己的伴侶,一句一句交代著些瑣碎的小事,斷斷續(xù)續(xù),明明喉嚨痛得已經咳出了血,兩人掌心也皆是濕滑一片,有幾次甚至無法抓住彼此的手。

    傷太重了,這一世大限將至,赦靈君自己也感受到了,松開連卿的手,努力擠出了一個溫和的笑,用手指虛虛地點了點自己的眉心,隨后將那染血的手指按在了連卿額間。

    在連卿愣神的時間里,仙君溫柔地注視著他,待到連卿回神大哭的時候,赦靈君終于閉上了眼睛,他對自己的伴侶說出了最后一句話

    “連卿…你記住”

    “神歸蒼穹,我歸你。”

    赦靈君死前還是將前世的記憶送給了連卿,連卿在那短短幾秒里看到了前世和仙君的種種,他和赦靈君相知相戀,在赦靈君要帶他飛升的前一晚,連卿聽信了犼獸讒言,這畜牲騙了小蛇,說洞xue里有能治好赦靈君渡劫傷口的靈藥,愛夫心切的連卿前去,隨后竟被那犼獸活生生切成了幾段泡酒,蛇頭被剖成兩半扔在了兩人床榻之上,從此以后,一向和藹的生靈神性情大變,成了個屠殺犼獸,奪人rou體的瘋子。

    赦靈君死后,世陽魂魄歸位,和連卿隱居山林,小蛇養(yǎng)好傷,生下了兩個白胖的娃娃,一男一女,孩子足月時,師弟送來了三顆金丹,并告訴他們,了空大師含愧自裁,死后化成了三顆舍利子,留了遺書讓連卿和世陽將舍利子服下,長生不老,至于這還有一顆,遺書中并未提及,可幾人都猜得出是留給誰的。

    春夏秋冬,四季交替,整整五十七年零八天,下一世輪回已至,連卿終于等來了那個人,那是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一只剛成年的白狼突然闖到了連卿和世陽的小屋,無師自通一般,白狼濕著毛發(fā)臥在了連卿腳邊,金黃的狼眼盯著連卿,隨后調皮地眨了眨,連卿愣了幾秒,大哭起來。

    他回來了,他沒有騙人,神歸蒼穹我歸你,我死后魂魄要回歸天庭,可下一世,我依舊會來找你。

    “傳聞山水秀美,靈力充沛的冬山上鎮(zhèn)著妖,幾十年前,山下鬧蛇災鬧得厲害,一位年輕的少俠橫空出世,將那作亂的黑蛇鎮(zhèn)在玉山之下才保了十里八方村鎮(zhèn)的平安,少俠年輕勇敢,那黑蛇被困在山上水潭里動彈不得,好生可憐…”

    “你放屁!!那上面是這么寫的么?!”

    一顆被咬了大半的蘋果從床榻上扔了出來,金世陽坐在木桌前穩(wěn)穩(wěn)地接住,隨后跟著咬了一口,慢悠悠回復

    “我沒騙你啊,這話本子上就是這么寫的,不信自己來看~”

    連卿坐在床榻上,背后靠著白狼,小腹微微隆起,氣得小臉通紅,白狼在后面舔著連卿的脖子,舒服得蛇妖直哼哼,跟世陽斗嘴的腔調都變了味兒

    “嗯…你就會欺負我…欺負我不識字…啊哈…仙君連卿好癢…不要舔…”

    金世陽皺著眉頭往床榻上看了一眼,隨后起身掀開床帳,脫去衣袍,露出精壯剽悍的胸膛,一只手玩似的勾著連卿下巴,漫不經心地教訓連卿

    “你不識字怪誰,活了幾十年,哪次讓你讀書習字你好好聽了?上次我走前給你留了字帖,你呢,一頁都沒寫不說,還整出個這玩意兒,你自己說說,這怪誰?!”

    世陽用手指點了點連卿的小肚子,連卿跟被戳著了脊梁骨似的,粉白的面皮燒紅,一扭頭便扎進了雪白柔軟的狼毛里,這次確實是他不對,趁著世陽下山采買衣物果蔬,跟仙君在這山上翻來覆去不知干了多少yin事,給他留的課業(yè),通通沒讀沒看,世陽找到兩人時,連卿正趴在狼背上呼呼大睡,xue里流著成股的狼精。

    金世陽當時便黑了臉,果不其然,過了一個半月,連卿這爭氣的肚子就大了起來,不生氣是不可能的,可氣又不知道氣什么,連卿又不是沒給他生過孩子,倆娃子現在在滄山上當宗主呢,況且生了娃,小蛇求著他,仙君回來前不想再懷孕了,他當時確實答應的好好的,可心里還是別扭的很,這么多年了,也經歷了不少事,到頭來金世陽發(fā)現自己還是那個能被連卿氣得跳腳的毛頭小子。

    連卿這會兒覺出味了,眼睛笑得瞇了起來,故意捏著鼻子問金世陽

    “誒呦~哪來這么大一股子酸味兒啊~是不是咱家醋缸沒蓋嚴啊~”

    金世陽被氣得沒法,只能掐著連卿腕子,以身作則,堵上了那張氣得他睡不著的小嘴,唇舌糾纏,連卿故意去咬世陽的舌頭,舔他牙床,勾著男人嘴里的水兒往肚子里咽,世陽動情幾分,扣著小蛇后腦加深了這個吻,連卿真甜啊,軟軟香香的一小只,乖順得很,還為他孕育了兩個孩子,世陽心里清楚,自己這就算是栽了,幾輩子都出不來。

    連卿睜開一只眼,有點心虛地瞅了瞅一旁的白狼,白狼安靜地回望,隨后主動抬起了后腿,連卿會意,柔軟無骨的小手靈活地摸上狼根,兩指摩挲不停,撐開那層毛絨絨的包皮,鮮紅的狼rou出現,連卿得意地用食指指甲沿著前面猙獰的紋路來回勾勒。

    偏過去的頭被男人的手狠狠扳回來,連卿的眼又對上了世陽帶著怒意的眸子,舌頭從連卿嘴里出來,帶著銀絲,世陽瞅著那小巧精致的鼻子就咬了上去,連卿痛呼,連帶著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一些,白狼的呼吸粗重起來,自己動著身體讓jiba在連卿手里滑動摩擦。

    世陽不甘示弱,三指并攏從后便入了連卿的蛇xue,蛇xue溫暖,帶著潮意,軟rou一股腦吸在手指上,想拔出來都要廢些力氣,這么些年了,干了這蛇妖沒有千次也有百次,可每回都讓他意猶未盡。

    金世陽喘著氣,盯著連卿細細顫抖的身體,喉頭吞咽幾下,手下加了些力道,在洞里摳著幾塊軟rou來回抽插,懷了孕,sao蛇比平時不知蕩了多少倍,渾身泛著粉紅,勾著他渾身燥得慌,每日不用再起早貪黑的練功,那無處發(fā)泄的精力便通通用在了小蛇身上,白狼還未歸來的那些年,他疼愛著連卿,從心里到身體,他獨自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占有,有時過分了些,連卿便哭著求他不要插了,明明答應了不讓連卿懷孕,可雄性本能還是驅使著他往連卿腰下塞上玉枕,心里存著一份陰暗的期待,連卿能再懷上他的種。

    可小蛇的決心不是他一天兩天能撼動的,那次之后,連卿捂著肚子,當著他的面將那結了塊的精種擠出來,還特意去捕了頭羊,將羊腸取出風干做成套子,金世陽軟硬兼施竟也沒讓連卿讓步半分。

    可如今,金世陽毫不留情地捅著濕xue,氣惱中帶著幾分委屈,眼睛盯著連卿隆起的小腹,如今這白狼才回來兩月有余,連卿這壞蛇就迫不及待懷了人家的崽,他能不難受么!說他是醋缸他也認了,小肚雞腸他也不反駁,他那點勁兒又回來了,他見不得連卿跟這白狼好!

    抽出手指,嘴里罵著連卿sao貨,手卻按在那鼓脹的小奶子上不想松開,金世陽挑釁一般瞅了那白狼一眼,這該死的畜牲竟然把舌頭伸進連卿嘴里,不耐煩地“嘖”了一句,世陽抬起連卿的兩條腿扛在肩頭,濕軟的xue口頂上了一根roubang,roubang帶著猙獰的青筋在xue口打磨轉圈,大guitou一會兒淺淺地塞進去一會兒又"啵"得抽出來。

    連卿難受了,小臂撐著身子起來,看了看熟悉的roubang,又瞅了瞅別扭的世陽,隨后翻了個白眼,把腳收回來踢了踢世陽的肩膀,有些漫不經心地交代

    “一會子輕點,記得把那羊腸套帶上。”

    說完就摟著狼頭,舌頭伸出來舔了舔白狼的鼻子,跟仙君親熱快活去了,世陽怒極了,像個委屈的孩子,氣急敗壞地喊了連卿的名字,聲音都抖了,在連卿回頭的那一刻,掐著嫩白的腿根就把粗長碩大的roubang狠狠送進了xue里,攥著連卿的腳踝,雙臂發(fā)力,帶著心里的難過,將那兩條長腿折在連卿自己耳邊,小蛇下身完全暴露出來,肥白的屁股離了床榻,隨著他的大力動作,一下下拍在腹肌上。

    連卿一下子便慌了神,這是他最害怕的動作,以往情事中,他三令五申過不讓世陽這樣弄他,直上直下的懸空cao弄,大jiba不費吹灰之力便能直接捅進深處,xue里的軟rou根本無法阻擋這么猛烈的攻勢,像是有著自己的意識,都乖乖貼在甬道rou壁上,那最敏感的軟rou凸起被大roubang貼著,一寸一寸磨過去,帶著讓連卿頭皮發(fā)麻,腳趾蜷起的力道,堅硬的rou頭狠狠鑿上孕囊口,像是懲罰又像是安撫,讓小蛇被徹底填滿的同時產生被威脅壓迫的錯覺,連卿會害怕,他發(fā)出高昂的尖叫,肚子里一堆yin水出不來,大jiba塞著他,嚴絲合縫,別想漏出來一滴。

    生過娃的屁股又大又軟,不一會兒便被拍得通紅,連卿自己的小棒被顛得東倒西歪,兩顆軟軟的小蛋耷拉在世陽的來回抽動的roubang上,不一會嫩嫩的外皮便沾上了粘膩的白沫,無暇再顧及白狼,連卿的手從狼rou上放下來,轉而掐住了世陽結實的小臂,嘴里一句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實在干得太快了些,他除了浪叫什么都做不了,金世陽興奮起來,連卿眼里又只有他了,下身狂猛的動著,眼皮子一掀,他對上了一對金黃的狼眼。

    白狼胯下獸rou硬起,鮮紅的柱身完全從包皮里出來,長度驚人,冒著絲絲熱氣,神獸對著世陽呲了呲牙,隨后低下頭,有些焦急地拱著連卿的頭,金世陽則當著白狼的面吻上連卿,將那一聲聲媚叫通通吞吃入腹,一句都不想讓這畜牲聽到,白狼急得繞著兩人轉圈,狼眼盯著那交合處,小蛇xue口被堵得嚴實,分泌出的水液也被打成白沫,肛口撐到最大,褶皺都被拉平,成了泛著透明rou感的一條線,箍在那roubang根處,世陽粗硬的毛發(fā)也塞了幾撮進那xue里去。

    狼rou又粗壯幾分,獸類對有些氣味敏感至極,白狼舔了舔自己的胯下,嘴里急得嗚嗚叫,若不是顧及連卿,他非跟這金世陽咬上一架不可。對伴侶的氣味太過迷戀,狼形又比化人少了些理智,白狼抽動著鼻子嗅了嗅,隨后竟伸出舌頭舔上了連卿xue口,嘗到了那熟悉的氣味,又多舔了兩口,連帶著世陽的性器也被粗糙的狼舌磨了兩下。

    世陽正在緊要關頭,眼見著連卿被他干成了一灘水,心里癢得狠,jiba頭挑著那層軟rou正歡實地cao著,誰能料到這畜牲會來這么一出,心里一驚,腰眼也跟著麻上幾分,沒忍住,按著連卿的腿彎就這么射了出來,連卿也沒料到,xue心被燙得縮起來,小嘴張開,舌頭都不自覺伸了出來,世陽草草了事,沒干爽,心里窩了一陣火,抽出jiba,手里聚出一團光,看著那白狼咬牙切齒。

    白狼狡黠,一個靈巧的轉身將世陽繞了過去,狼身擋在世陽面前,低頭重重舔了兩下流著精汁的xiaoxue,哼唧著上前去,快速將自己的狼roucao了進去,連卿高潮還沒緩過來,軟著身子又被根rourou塞滿,難耐地發(fā)出sao浪的媚叫,小腿主動勾上那狼腰,將自己的屁股往上送了送,待那狼rou頂到甬道盡頭,小蛇才滿足嘆息。

    世陽氣急敗壞,盯著眼前茍合在一起的一蛇一狼,恨恨地擦了擦眼,繞到蛇妖那張欲求不滿的臉上方,居高臨下地瞅著被cao上高潮的小蛇,食指點了點那截收不回的舌頭,得到了連卿yin蕩的回應便沉下腰,大jiba滴著xue里的yin汁,毫不猶豫地塞進連卿嘴里。

    塞進去的那一剎那,連卿什么yin叫都發(fā)不出來,屋內安靜了下來,只有白狼干xue的“啪啪”聲和他吞吃jiba的口水聲,白狼憋了挺久,上來cao得又猛又快,囊袋打在那肥臀上搖晃不停,jiba連根干進多汁蛇xue里,sao水飛濺得四處都是,胯下動得迅猛,出了殘影,大尾巴高興地晃著,狼嘴里的口涎都稀稀拉拉滴到連卿小腹上,連卿很快便繳械投降,小jiba不爭氣地射出點東西,小腿也勾不住人家的腰身,只能舉在高處,顫顫巍巍的跟著野獸的動作搖晃。

    金世陽卯足了勁跟這畜牲比,把連卿小嘴當xue干,紫紅的rou棍兇猛異常,連根進到蛇嘴里,柱身狠狠擦過蛇妖小舌,不同觸感的紋理相擊,世陽低低吼了一聲,一只手掐上那綿軟的奶子,虐著那殷紅的奶頭,將自己的憤恨發(fā)泄在床事上。

    分享自己的愛人,讓他怎么不難受,兩人在一起相依為命的日子里,連卿是怎么思念那個仙君的,他最清楚不過,愛意混著危機感從心里迸發(fā)而出,金世陽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通通發(fā)泄在身下這張小嘴里。

    白狼幽幽地盯著金世陽,看著人越發(fā)沒分寸的動作,有些不滿,低低吼叫著威脅,金世陽與其對視,依舊是挑釁的目光,胯下速度不減,把連卿塞得一句呻吟都叫不出,精囊重重拍打在柔軟的嘴唇上,可憐的小蛇感覺自己的嘴巴都酸麻起來,兩條腿更是合不攏,獸rou粗熱,他內里軟rou被燙得發(fā)疼,可是熟悉的氣息,讓孕囊口不自覺地張開,硬挺的rou頭捅進去,勾著那層薄薄的軟rou,將那孕囊一下一下往外扯,連卿害怕,他想叫卻叫不出,他的嘴里只能吃到roubang和幾叢黑硬的毛發(fā),那是世陽的味道,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能輕而易舉將他身體點燃的味道。

    場面火熱起來,與外面的山清水秀截然相反的是屋內的yin靡,懷著孩子的蛇妖用嘴和xue取悅著自己的兩個男人,已經不能叫做取悅了,這是單方面的滿足,用柔軟的嘴巴吸吮吞咽著紫紅的roubang,軟軟的喉道里嵌著一枚guitou,小嘴被迫張到最大,自己的口涎都無法控制吞咽,下身被白狼占據,靈力未全的獸類依賴自己的伴侶,聳著腰臀往死里捅,連卿腿根都在顫抖,sao水一波波流出來,將雪白的毛發(fā)打濕一片,交合處膩乎乎的,世陽留在里面的濃精都被搗成白沫。

    連卿叫不出來,吃jiba倒是熟練,舌根抵著柱身,世陽挺腰往深處喂時,舌頭勾著那jiba溝壑來回磨,竟讓人覺得比caoxue還爽上幾分,手指也偷偷往世陽腿根處撓,激得男人渾身都在抖,下了狠勁cao嘴,成千上百下的鑿擊,一人一狼都開始加快速度,下身讓白狼cao得“砰砰”響,小肚子上凸出一條jiba的樣子,越發(fā)粗大起來,一管子彈蓄勢待發(fā)。

    世陽出過一次精,這次格外持久,連卿忍不住落了淚,快感一層層疊加達到封頂,脖頸突然被輕輕銜住,xue里一瞬間被撐到最大,連卿被逼著張大了雙腿,臀部被拱著離開了床面,小孕肚又疼又漲,白狼發(fā)出長嚎,狼精成股噴進xue里,明明被塞滿了卻還在往里射,連卿“嗚嗚”叫了幾聲,眼里漸漸消了光,竟是被射得失了神。

    世陽緊隨其后,悶哼一聲,身上肌rou繃緊,炮筒似的jiba出了精水,甚至不用讓連卿吞咽,那男精便溜著喉管進到肚子里,灌這小蛇個水飽兒,jiba抽出,分不清上面纏的絲是唾液還是白精,反正聚成一堆掛在嘴角,看得男人心里又是一陣激蕩。

    可憐的小蛇連自己的嘴都合不攏,用眼神哀求著男人幫他,世陽冷著臉摸了摸那下巴,慢慢托著合上,兩指夾住那根嫩舌玩了玩才幫著塞回嘴里,等到腿根不麻了,連卿掙扎著起身,渾身都泛著紅,眼里亮晶晶的,一看就是被精灌得心滿意足,瞅了瞅自己的下身,那猩紅的洞里流著狼精,抬頭又看了看乖巧清理下身的白狼,連卿舔舔唇,轉身摟住世陽脖頸,溫聲軟語撒著嬌求人幫白狼化成人形。

    白狼剛轉世,靈力不足,下凡那點靈力通通拿來找連卿了,這兩月來,小蛇竟是一次都未見過赦靈君人形,心里一直惦念著,從沒忘記,軟軟的唇親得世陽心里躥起一股邪火,最后摟著把細腰,把人扣在懷里撕咬,手上靈光大盛,那白狼眨眼間便化作一溫潤的美男子,樣貌比之前看著小一些,可胯下那物件卻傲人的很。

    小蛇滿意,像個始亂終棄的臭男人,推開了吻得專注的世陽,笑著撲進仙君懷里,赦靈君眼里都是溫柔,這一世他的年紀尚小,說話都帶著股蓬勃的少年氣,把連卿稀罕地叫了好幾聲“仙君哥哥”,金世陽喘著氣在旁邊啐了一聲,氣得大罵連卿不看看自己多少歲。

    連卿才不管,從仙君額頭吻到喉結,又從喉結舔到乳粒,順著那小腹往下,親了親jiba頭和囊袋,最后笑著瞥了眼縱容他的仙君,當著人面,伸出一截鮮紅的舌頭,將那床榻上白狼滴落的精水舔了個干凈,用臉頰輕輕蹭蹭仙君的jiba,連卿紅通通的小臉上滿是渴望。

    見仙君紅著臉咳嗽幾聲,連卿得意,又回頭朝著臉色不佳的世陽拋了個媚眼,自己把屁股撅起來搖了搖,跪在床榻上像只小狗一樣后退,直到xue口貼上世陽粗硬的rou根才停下,這邊小臉對著仙君,主動張開了嘴巴,細白的指頭點了點仙君的jiba,暗示之意不言而喻。

    連卿故意的,他孕期重欲,yin蕩的體質讓他懷誰的種就想吃誰的精,還好他有兩個男人,仙君是他心里獨一份的月光,他戀慕著疼惜著,又故意用身體玷污著,享受著,世陽則是他的心頭rou,雖然這塊rou經常讓他氣讓他惱,可誰缺了塊rou不疼呢? 連卿小小蛇妖,要的也不多,一個完整溫暖的家就好,他沒法再承受失去他們任何一個的痛苦。

    這般想著,那兩人像是與他心意相通一般,世陽掐著他的腰,扇了兩下那肥臀,大jiba“噗嗤”一聲cao了進去,赦靈君掐著小蛇下顎,紅著臉將自己陽物塞給渴望的伴侶,身后一根白色的狼尾甩來甩去,興奮至極,兩人一前一后動了起來,連卿夾在中間,似是痛苦似是歡愉,自己抓著奶子揉弄,徹底成為兩人yin賤的玩物。

    兩人都干得兇,帶著不愿意落后一等的愛意,用roubang鞭撻著小蛇,毫不留情,赦靈君抓著連卿長發(fā),按著連卿頭部,閉著眼在那柔嫩的口腔里沖刺,他好愛連卿,愛到不得不接受金世陽的加入,連卿讓他真正活了起來,他不再是別人口中高高在上的神,而是連卿身邊最忠誠的伴侶,身死,轉世,輪回,每一次都堅定的回到伴侶身邊,這讓他前所未有的驕傲,他毫不猶豫地展示著作為狼類的專一忠誠,他才是最愛連卿的人。

    世陽的愛意絲毫不減半,熾熱兇猛,帶著將連卿灼傷的溫度狠狠進出,只要是連卿,他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叛逃師門,成為眾人不恥的笑柄算什么,他根本不在意,看似無情卻有情,原本打算桀驁一生與清風為伴,不料一朝定情,便只想摟著這蛇妖看月亮看星星。

    小小的木屋里,那木頭做的床“吱呀吱呀”響個不停,上面的三人打得火熱,無暇顧及,洶涌的愛意淹沒著每一個人,世陽的熱烈正直,仙君的忠誠溫柔,連卿的善良包容,在這小小的床榻上彼此交織,意亂情迷間,又一次絕頂的高潮到來,連卿哆嗦著身子承受被賜予的所有,可那些精水還未全部賞給sao嘴和浪xue,只聽“轟隆”一聲,單薄的木床徹底塌了下去,只留摔在地上的三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