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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誰的婊子(同居廚房激情干炮,人夫被壓變母狗))

    最先發現年豐不對勁的還是小李,他豐哥最近跟他們混在一起的時間少了,一天的活兒干完人就不見了,打電話叫喝酒聚餐也不來,行蹤神秘得可疑。

    有天正忙呢,他豐哥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直到下午才回來,臉上掛著笑,一看就不對勁。

    晚上睡覺前年豐出去打電話打了快兩個小時才肯進屋,光棍小李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還是已經有老婆的工友告訴他,年豐有情況了。

    小李震驚,找個吃飯的點磨磨蹭蹭地蹲到他豐哥旁邊試探著問了幾句,年豐瞅了他一眼,坦然承認,小李趕忙趁熱打鐵問是哪個,年豐不說了,只幽幽留了句話

    “管挺寬啊你,反正比之前介紹的那些個都好,你哥這次也是認真的,其他用不著你cao心,活兒干好再說。”

    小李吃癟,委屈巴巴地蹲一邊干飯去了,年豐看著他那樣覺得好笑,不是他不想說,是他太想護著阿蒙了,方方面面都想,他必須要考慮到這段關系會不會給帶來阿蒙困擾。

    兩人在一起之后他才知道阿蒙有一家自己的烘焙工坊,專門做精致的糕點,平時還會開班教一些老客戶做點心,年豐也去看了,那家店也開在黃金地段,生意不錯,穿著圍裙在店里忙活的阿蒙簡直是溫柔的代名詞,他遠遠望著都覺得心癢癢。

    他也知道,阿蒙是被精養著長大的,吃的用的都是那些年豐見都沒見過的牌子,大多都印著英文,那天他把人折騰得夠嗆,想著起來給人做點什么吃,打開冰箱一瞅,里面全是包好的食材,頗有質感的包裝紙上寫得都是大段英文,把年豐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漢唬得下不去手去做。

    最后又沉默著回到臥室,把人從濕答答的被子里拖出來哄著穿上衣服半抱著出了門。

    阿蒙黏人,穿了件白色的長款連衣裙,頭發挽了起來,兩條白細的胳膊自覺圈住年豐強壯的手臂,頭微微偏著靠在年豐的身上。

    才被男人的精澆灌過幾輪,阿蒙眼睛里帶著水兒似的,臉色紅潤,路過的男人女人都忍不住往年豐懷里多瞅幾眼。

    阿蒙腰部靠下放的是年豐粗糙的大掌,男人結實的臂膀給了他足夠的安全感,阿蒙小貓一樣軟著聲音撒嬌

    “豐哥,阿蒙腿軟,你就近找一家吃的好不好,阿蒙不挑的,吃什么都行~”

    年豐聽了之后皺著眉前后張望,大掌帶著合適的溫度不自覺揉著阿蒙那把細腰,最后帶著人去了他們干活兒時常去的一家面店。

    到了那里,阿蒙被年豐攔著不讓坐下,高大的男人抽了幾張紙彎著腰仔細地把阿蒙要坐的凳子擦拭幾遍才示意阿蒙坐下。

    面店小,味道卻不錯,年豐點了兩份招牌炒面,阿蒙的那份額外加了rou絲和煎蛋,自己那份里的煎蛋年豐也夾給了阿蒙,見阿蒙吃得香,年豐勾著唇笑了一下,又去問人家老板娘要了面湯。

    隔壁吃飯的老太太趁年豐不在,瞇著眼睛對阿蒙說

    “好福氣啊,老公是個會疼人的,等著享福吧!”

    阿蒙聽見這話愣了一下,隨后扭頭看向端著一小碗面湯站在那里幫他吹涼的年豐,低下頭羞澀地回復

    “是啊。”

    兩人相處起來自然又親密,床事上也合得來,阿蒙被年豐干了幾次之后算是嘗到了那銷魂滋味,有時候年豐忙起來兩三天都不見人,兩人只能對著視頻電話說著貼心話。

    阿蒙忍不住了就偷偷去做活兒的地方找年豐,兩人有時候在公共廁所里,或者就窩在某個犄角旮旯里做那些事。

    阿蒙被寵壞了,年豐干他的時候不想內射,怕他不舒服,誰知道這妖精不愿意了,帶著哭腔委屈地控訴身后賣力cao弄的男人

    “不行~你得射進來~不射進來你還想留著給誰?!”

    年豐低低笑著,只得隨了自己心肝寶貝的心意,大股jingye全部射進那溫熱的小腔里,只把人射得站不住,只能跪在地上承受。

    事后,兩人溫存起來,年豐掐著人下巴一下下啄吻,眼里都是洶涌的愛意,阿蒙靠在男人懷里休息,兩人黏糊地牽著手,年豐發現阿蒙手上那串鐲子不見了,便隨口問了句,阿蒙在年豐懷里僵了一下,隨后又恢復了慵懶的樣子,隨口答了

    “不想戴了,沒意思。”

    年豐縱著他,親親阿蒙的耳垂,心里想的是什么時候他也送阿蒙一件做工精巧的鐲子。

    “豐哥~”

    “嗯?”

    “我不想住現在的房子了,太大了,你不在我身邊我害怕,我想跟你在一塊。”

    年豐把人摟進懷里,他也想阿蒙,想讓阿蒙跟他一直在一起,他每天快點把活兒做完,然后去店里等阿蒙,他們可以牽著手一起買菜回家,等到時機成熟了,他就把阿蒙帶回老家,阿蒙這么乖這么好,他爹媽一定也喜歡。

    年豐把人摟得緊了些,蹭了蹭阿蒙的頸窩,說了句

    “好。”

    阿蒙走后,年豐給工頭打了電話

    “喂,趙哥,是我,您給我多排點活兒吧,大的小的都成。”

    “不,不要遠的,都要南城這邊的。”

    “啊,對,談了一個,挺好的,想結婚的那種……”

    阿蒙撐著腦袋百無聊賴地在店里算賬,年豐突然忙了起來,以前最多兩三天不見人,現在兩人已經有快兩周沒見了。

    給男人打電話,每次也是很快就掛了,年豐最近好像接了很多活兒,阿蒙有點難過,年豐這樣特別像那個人,整天都推脫說忙,冷著他,把他一個人放在家里,像個好看的花瓶。

    阿蒙越想越難過,自己一個人過了這么久突然找到了一束光,年豐疼他寵他完全不像是假的,可年豐現在是不是又要收回這束光呢,一個兩個都是這樣,自己就這么不值得他們愛么。

    阿蒙胡思亂想了幾天,他溫柔小意可不代表沒脾氣,這幾天年豐的電話他也不接了,直接掛斷,飯也不好好吃,素凈的小臉又清瘦了幾分,甚至好端端的關了幾天店,自己在家睡到昏天地暗。

    直到一天,自己家門被人帶著怒氣敲得邦邦響,阿蒙嚇得縮在沙發角落問是誰,門外的男人聲音疲憊卻帶著堅定

    “是我。”

    阿蒙打開門,年豐站在門口,眼里布滿血絲死死盯著他,男人身上還穿著工裝,渾身灰撲撲的,左手還受了傷,半只手掌都被紗布包著。

    阿蒙只是看見年豐鼻子就酸了,他開了門卻不說話,扭頭就往里屋走,步子剛邁開,腕子就被捉住,年豐把人撈到面前,看著阿蒙漂亮的眼睛哭泣,心里疼得跟針扎一樣。

    男人伸出手想把那淚珠擦掉,卻在觸碰到阿蒙臉蛋的前一刻停了手,他幾乎是懇求著對阿蒙說

    “別哭,乖,聽話,我手臟,自己把淚擦干凈,走,我帶你去個地方,乖。”

    阿蒙不情愿地抹掉淚,他本來不想順著年豐的,可他真的很想年豐,想得心都疼了。

    年豐虛虛攬住阿蒙的肩膀,帶著人去了一處普通的筒子樓,筒子樓不高也不大,但充滿了人情味和生活氣息,主要是位置妙,離阿蒙的店和年豐他們工隊休息的地方都不遠。

    年豐帶著人上了二樓,拿鑰匙開了扇門,是一個一室一廳的小居室,不算大,空間卻分得精巧,廚房客廳廁所都有好好地隔斷開,地板也是新鋪的,被打掃得一塵不染,整個房間窗明幾凈。

    阿蒙愣在那里好一會兒,年豐去廁所洗了手,又脫去滿是灰塵的衣服才把人摟進懷里安撫

    “這房子不大,跟你那套是沒法比,是我下工之后晚上抽空翻新的,你要想來住隨時就來,咱倆住這的話,我中午晚上下了工就回來,下工早了就去接你,好不好?”

    年豐從后面把人摟著,腦袋擱在阿蒙肩頸處有些沒底氣地同人商量,這房子太小了,可地段好,他跟房東講價講了好久也沒講下來,最后想了想他的阿蒙,一咬牙就按人家的價格租了,他甚至借了點小李的錢。

    見阿蒙沒反應,年豐平生第一次心里有些怕,他把人摟緊了些,嘴唇貼著阿蒙背后那塊蝴蝶骨,悶悶地說

    “我這些天干了很多活,你放心,每月的房租我還是能交得起的,寶貝先委屈一下好不好,以后豐哥一定讓你住大房子。”

    阿蒙呆呆地掙脫開年豐的懷抱,然后轉過身瘋了一樣捶打著年豐的胸口,邊打邊哭叫

    “誰讓你干那么多活兒去租房子了!誰讓你拼命掙錢了!我要的就只是你!你就好好陪著我抱著我,一刻不要離開我就行了,誰讓你這么累地去干活兒了…嗚嗚嗚”

    阿蒙再也說不出話,他狠狠抱住了年豐,躲在年豐懷里哭泣,兩個人依偎著站在小房子里。

    小插曲就這么結束了,沒幾天,年豐一手牽著阿蒙,一手提著阿蒙的行李箱,把自己的寶貝接到了身邊。

    兩人正式同居,阿蒙心靈手巧,把年豐的一日三餐照顧得很好,閑得時候會做點心讓年豐帶去分給工友,大家都問年豐這是誰做的,年豐叼著煙有些得意地說

    “我老婆。”

    白天吃得有多好,晚上就干得有多兇,兩人在小房子里到處顛鸞倒鳳,住一起的頭幾天,年豐的jiba就沒閑過。

    中午時間緊還要趕著來一炮,阿蒙光著身子被壓在小廚房里干xue,鍋里還熬著草莓醬,阿蒙的頸子被男人一只手抓著,側著頭跟男人接吻,年豐掐著人家腰,結實的肌rou鼓起,下身頂著那肥臀動得迅猛。

    阿蒙被親得喘不過來氣,小手往后伸著,摸上了正在晃動不止的兩顆囊袋,討好地揉搓著,不一會兒手指又圈上年豐大jiba根部,不停小幅度taonong,激得男人放開他頸子,強健的雙臂從后往前牢牢控制住yin蕩的阿蒙,一下一下干得又狠又深。

    年豐存了作弄阿蒙的心思,他放慢了速度,每一次jiba都完全抽出來,在阿蒙不滿扭臀的時候再出其不意地整根送進去,碩大的guitou直接頂開阿蒙xue里最深的小腔。

    阿蒙沒幾下便被干上高潮,腳趾抓地,雪白的頸子仰起,發出細長的一聲呻吟,yin水兒也出得歡,稀稀拉拉滴在年豐當時親自鋪的地板上。

    年豐被高潮yinxue吸得腰眼發麻,他后撤幾步,直接托起阿蒙的下身,讓那兩條腿盤上自己的腰,阿蒙乖乖照做,可憐地紅著眼睛,一只手撐在灶臺上,一只手拎起湯勺,不斷攪弄著鍋里的醬。

    年豐眼前一片雪白,阿蒙臀rou多,隨著撞擊會產生yin蕩的波浪,再往上是纖細的腰肢,兩個圓潤的腰窩嵌在上面,整片背都是雪白雪白的,烏黑柔順的長發披在上面,跟招魂幡似的勾人。

    干著干著就又失了分寸,撞擊越來越快越來越猛,阿蒙受不住了,放下湯勺,雙手撐著料理臺小聲哼唧,xuerou一圈松軟糜紅,大jiba在其中快進快出,時不時把一點嫩rou蹭出來嘬在xue口。

    年豐射精的時候,阿蒙已經撐不住臺子了,小臉自暴自棄地貼在灶臺上,兩瓣臀被撞地紅腫不堪,甬道里的媚rou裹在大jiba上像個粉紅色的套子隨著動作進進出出,yin水被打成銀白色的細沫糊在交合處,兩顆微涼的大卵蛋把xue口拍得酥麻。

    年豐撈著阿蒙已經無力盤上他腰身的兩條腿,呼吸越來越重,嘴里說著些粗話,瘋狂yin弄已經紅腫的后xue,又干了百余下才射精,射精時一只手放開阿蒙的腿轉而死死摁住了阿蒙的臀,讓那多汁的saoxue和自己的jiba結合地更深。

    阿蒙只在最后嗚咽了一聲便哆嗦著身子承受大股濃漿。年豐射完不拔出來,將已經癱軟的人撈進懷里親,還不忘騰出一只手把灶上的火關了。

    阿蒙迷迷糊糊間被抱著塞到了被窩里,年豐要去上工了,正手腳放輕地穿衣褲,阿蒙還是睜開了眼,從被窩爬到年豐身邊,枕在男人大腿上挑逗

    “豐哥晚上早點回來,阿蒙肚子餓得快。”

    說著話呢,素白的手指便點了點男人的褲襠,年豐粗糙的手勾了勾阿蒙的下巴,聲音嘶啞飽含情欲地回答

    “知道了。”

    這話一出,晚上便又是干柴烈火,年豐以前覺得自己并不重欲,怎么遇見阿蒙就成了只只會聳腰的公狗呢。

    這邊,阿蒙送走了年豐,自己去廁所清理,他看見了年豐扔在洗漱臺上了一件背心,心里一陣激蕩,抓起來在自己鼻尖嗅聞,年豐身上的煙草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阿蒙底下的小東西又抬了頭。

    手機響起來,阿蒙看了眼備注,隨后放下年豐的背心,光著身子去接

    “喂,老公,我都要忘了該這么叫你了,你說是不是啊。”

    電話另一頭的宮南并不生氣,他有些疲憊,跟秦朗的事幾乎耗費了他全部精力,面對娶回家冷落了三年的妻子,他拿出了全部的耐心和溫柔。

    “阿蒙,不要鬧,這幾天都沒有回家對不對,乖一點,回去住我放心。”

    “宮南,有的時候我真的都不理解你每天在想什么,大學的時候你說你喜歡我,你以后要娶我,說的你自己都信了吧,是啊我也信了,然后呢,我真的嫁給你了,你讓我守了快三年的空房。”

    “我今天還接你的電話就是告訴你,我找到我喜歡的人了,我和他住一起了,我要和你離婚!”

    阿蒙眼里噙著淚,他掛了電話,心里有一點報復的快感,可更多的是對年豐的想念,年豐不會給了他承諾就不兌現,年豐不會把他丟在家里不聞不問,年豐不會用空談的婚姻約束他。

    阿蒙從床頭柜里翻出自己之前藏好的銀鐲,這是他嫁給宮南的時候,宮南奶奶給他的,現在真的變成了無時無刻都在約束他的工具,阿蒙有時候覺得這就像是觀世音給孫悟空戴的金箍。

    他攥緊了鐲子心里慢慢盤算著,他要偷偷離婚,而且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年豐知道。

    宮南掐掐眉心,放下了電話,秦朗端了杯咖啡進來,臉上掛著笑,左眼處那顆小痣紅得鮮艷。

    “來,你最愛的咖啡,腰還疼不疼了,怪我,昨晚做得太兇了,我給你揉揉吧?”

    秦朗放下咖啡,駕輕就熟地摟上宮南的腰,剛和合法妻子通過電話,宮南還不至于立馬就讓別人碰,他揮開了秦朗的手,獨自走到一邊。

    秦朗面上的笑容不見,整張臉也陰冷起來,他耐著性子走到宮南背后,在人躲開的一瞬便將宮南抓了過來。

    “怎么著,剛跟你的阿蒙打過電話就把我忘了,他找了別人的,就算咱倆結束了也不會輪到你,更何況我一輩子都不會放了你!”

    宮南聽著這些話,雙手都在顫抖,可秦朗還在說

    “這么喜歡他,那你敢不敢跟他說三年前新婚的晚上,你跟誰過的?你敢不敢告訴他你宮南的后面被我cao過無數次啊?你忘了昨天晚上是誰求著我狠狠射進去,還抓著我的jiba嗦啊?”

    “宮南你就是個婊子,婊子就該配小人,我秦朗壞得很,你就該配我,你就該被我一輩子壓在身下欺辱!”

    "秦朗你混蛋!!!"

    宮南眼底猩紅,他朝秦朗揮出了拳頭,秦朗依舊笑著,甚至笑著挨了一拳,他舌尖頂了頂被打的地方,值了,宮南眼里又都是他秦朗了。

    一把把人扛起來扔進休息室,秦朗邪笑著扒了宮南的西裝,他的手游走在宮南有些瘦弱的身體上,揪著那可愛的兩點玩弄,秦朗逼近了宮南,伸出舌頭仔細舔弄著身下人每一寸肌膚。

    宮南手蓋著自己的雙眼,緊抿的唇角讓他看起來有些悲涼,不一會兒下身的物件兒被人含在了嘴里仔細嘬弄,兩顆囊袋也沒被放過,被人含在嘴里好好侍候著,就像他昨晚舔秦朗的東西一樣。

    下身的xue也被含住了,宮南紅著眼尾嚶嚀出聲,秦朗興奮極了,舌尖靈巧地鉆進小洞里插弄,甚至過分地用牙齒輕輕叼弄著那圈軟rou,宮南受不了地大叫,xue里的水兒都流到人家的嘴里。

    秦朗從下面起來直接吻上了宮南的唇,把人親得暈暈乎乎才起身,平時冷言冷語的老板被他壓在身下三年之久,通紅的眼尾,微張的粉嫩唇瓣,下意識揪住他衣角的手,秦朗不得不承認,他愛上了宮南,他的心只會為宮南瘋狂地跳動。

    炙熱的硬物就這樣頂了上來,宮南水多,連潤滑都不用做,秦朗的jiba就進去了一半,做的次數太多了,兩人各自的形狀尺寸都了如指掌,宮南喘著氣,小腿難耐地蹬動著,甚至一只腳踩上了秦朗的肩頭,不耐煩地催促著快些進來。

    越清冷禁欲的人,被cao開之后就越蕩,宮南就是典型,平時再看不上秦朗,床上還是會乖乖張著腿敞著xue讓他cao,幾天不打炮還會別扭地來找他,主動跪下舔他的jiba,有回把秦朗的jiba都嗦疼了。

    秦朗尺寸不小,不然三年了,宮南身邊還是他,大jiba完全進了xue,兩人的尺寸契合度很高,宮南等不及,自己來回扭著動,秦朗就居高臨下地看他發sao,直到宮南受不了哭著叫他干xue。

    秦朗猛動了一下胯部,青筋盤繞的jiba直接捅進最深,兩人結合處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宮南尖叫一聲,小腿不自覺蜷起來,腳趾收緊,軟軟的舌頭也從嘴里出來。

    秦朗惡劣,在床上直接由跪姿變成了蹲姿,插著秦朗jiba的后xue被連帶著抬高,jiba的輪廓形狀清楚地顯現在宮南小腹處,一層薄薄的皮rou下是青筋跳動的jiba,宮南捂著肚子,覺得自己的小腹要壞掉了。

    秦朗悠閑地拿著手機朝兩人結合的地方拍照,順便把宮南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拍下來,然后慢悠悠地問他

    “小南呢,小南在哪里?”

    宮南早就被秦朗馴化了,他抖著嗓子回答

    “在這兒,小南在這里,要大jiba老公caocao。”

    “哦,誰是大jiba老公啊?”

    “秦朗~老公的名字是秦朗。”

    “真乖。”

    秦朗滿意,錄好視頻把手機扔到一邊,摁著宮南兩條腿就開始打炮,jiba進出的速度極快,宮南的呻吟被干得斷斷續續的,他主動盤上秦朗的腰,配合著秦朗的節奏把自己往前送,眼神迷離,真的像個好色的婊子。

    他被秦朗糾纏了三年,他現在很害怕,害怕自己有天醒來身邊的人不是秦朗,他又很恨秦朗,要不是秦朗,他現在會和阿蒙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之前那么喜歡的阿蒙不會恨他恨成這樣。

    可秦朗才不會留給宮南又怕又恨的機會,他是行動派,看上了就奪走,管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只要xue里插的jiba是他秦朗的,那這個人就被攥到他手心里了,他會一步步調教,宮南會成為他專屬的小母狗。

    小母狗被干得興奮起來,掙扎著從床上起來,扶著秦朗的肩膀,把人壓在身下,自己扭著yin蕩的腰身往下坐,那又sao又浪的樣子,和他真正的老婆阿蒙沒什么區別。

    宮南癡迷地動著臀部,一會兒小幅度地taonong著jiba前后挪動,一會兒又自己蹲起來,大開大合地把xue往下坐,秦朗雙手枕在腦后欣賞著,被xue吸得爽了還會吹聲口哨表達滿意。

    宮南體力不支,動得越來越慢,秦朗終于肯直起身子抱他,宮南跨坐在秦朗懷里,xue里一根jiba還很硬,秦朗托住母狗屁股,招呼不打一聲就開始快速出擊。

    宮南抱著秦朗,短短的指甲都掐到男人后背的rou里,身下的撞擊太沉太猛了,沉甸甸的囊袋不斷打著他的臀,男人茂盛的陰毛都cao進xue里幾根。

    甬道里更是一塌糊涂,柔軟的媚rou被jiba攪成一團,內里小腔里不斷出著sao水兒,兩人結合處亮晶晶的一大片,通通被汁水泡著,干得時間長了,xue口便失了彈性,被jiba隨意撐成各種形狀,甚至還能容納秦朗的兩根手指。

    宮南很快出了精,噴在秦朗小腹上,糊成一片,秦朗掐著宮南脖子親他,舌頭抵著宮南喉頭不讓動,只能大股大股分泌唾液,秦朗通通喝下去,一吻畢,宮南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還未休息一會兒,宮南又被翻了個個兒,秦朗欺身而上,胸膛抵著宮南背部,兩腿從宮南大腿間抵入,讓宮南動彈不得,徹底成為秦朗身下的母狗。

    后背位進得深,宮南花心被頂,難耐地哀嚎,秦朗就是不放過他,拼命往xue里塞著自己的jiba,頗有份量的兩顆囊袋搖搖晃晃抵在xue口,秦朗整個人壓在母狗身上,只恨不能把自己的兩顆東西全塞進去。

    宮南出第二次精的時候秦朗才有射意,此時的宮南屁股高高翹起,整個上身趴在床上,秦朗雙手抓著宮南的腕子,人覆在宮南身上與之交頸相纏,像是不知道怎么表達愛意,秦朗只會讓人疼,咬住宮南的后頸,下身一次次快速抽動,把那xue干得汁水漣漣。

    大開大合地爽快性愛讓兩人都沉浸其中,干得宮南開始大哭地時候,秦朗起身,一把揪住身下人的發,紅著眼睛惡狠狠地問他

    “你愛不愛我!說啊!愛不愛我!”

    jiba鼓漲著,上面的青筋貼著皮rou都在暴躁地跳動,宮南的xue被撐到極限,最嫩的xue心被瀕臨射精的guitou死死頂著,從最深處帶給宮南強烈的壓迫感,宮南可憐地掙扎著,卻無法撼動男人半分。

    他仰著頭,脆弱表達在臉上,哭泣著順從

    “愛!我愛你!快射吧!”

    秦朗瞬間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他的表情柔和下來,俯下身子親著宮南的背,guitou頂著xue心開始射精,新鮮的jingye燙得宮南內里小腔都在痙攣,帶著他整個人縮在秦朗懷里顫抖。

    “愛我,就趕緊把你那個狗屁阿蒙給放了。”

    “宮南,別這么自私了,一個人是不能吃兩家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