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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槍小公舉表白被壓(反攻排雷,旅館大床野性交合,被小豹子強制zuoai打樁)

    魏文墨是基地的風云人物,父親是老牌運動員,當年為國爭了不少光,mama則是一名優雅的歌唱家,參加的演出不計其數一票難求。二人在海棠市相識相愛,結婚不久就生下了魏文墨。

    魏家夫婦從不以自己的職業來限制兒子的喜好,他們會讓兒子自己選擇將來走的那條路。魏文墨遺傳了父親的優良運動基因,起初是喜歡打棒球的,可誰知道跟著老爸出去見了見當年的朋友,幾人在運動場里整了幾下,這小子就瘋狂迷戀上了標槍,這可把以前是金牌標槍手的任教練高興得不行,立馬把魏文墨收成了座下第一大弟子。

    魏文墨從小就單純得很,mama問他為什么喜歡標槍,他就咬著手指,把另一條還軟乎乎是手臂舉起來,像是動畫里的大力水手,睜著澄澈的眼睛奶聲奶氣地說

    “因為有勁兒,就像...就像波派那樣!”

    得,還是動畫片看多了,魏媽無奈扶額,最后還是讓孩子選喜歡的去了,誰知道魏文墨并不是三分鐘熱度,這一練就是好幾年,那個軟白軟白的小奶娃練成了雙臂結實有力的男子漢。

    賽場上的魏文墨一身代表國家的賽服,流暢完美的身材下蘊含著堅毅的力量,男人的輪廓初具雛形,偏偏臉生的極好,與賽場上的粗獷毫不搭邊,一雙靈動的狐貍眼彎著,眼尾狹長,里面淬著層亮閃閃的光。

    比賽一開始,剛才還笑著和教練打趣的少年徹底變了樣兒,深呼吸幾次,認真地熱身,眼里盯著的只有前方那一片等著他投擲的場地,拿起標槍,熟練地握在手里摩挲幾下,得到了開始的口令后,手臂半舉,托著那承載著夢想的標槍向前奔跑,風被帶了起來,劃過他的臉龐,耳朵里只有自己呼吸的聲音,短短的跑步距離在積聚著他的力量,在接近白線的那一刻,魏文墨整個人被沖勁帶著半跳了起來,他的身體做出了投擲的轉髖動作,同時手臂肌rou鼓起,強勁的線條一覽無余,用盡全力低吼著將那桿標槍擲出,快速落地,穩了穩身形,和所有人一樣,他盯著代替自己向前飛奔的那桿標槍。

    50m,60m,70m,80m!魏文墨的標槍穩穩扎在了84.15m處,毫無疑問的優秀,這場比賽的冠軍,同齡人里的佼佼者,小將魏文墨一戰成名,魏父和任教練相視一笑,他們期許著,欣賞著,畢竟這孩子還年輕。

    幾年過去了,魏文墨到了進基地的年齡,他跟著任教練,就像跟著自己的第二個父親,在運動的道路上不管是歡欣還是挫折,他照單全收,與同齡人的切磋交流,讓他成長的速度更加驚人,他受過傷,流過淚,別人經歷過的他也一樣經歷過,但他一直保存著那份單純,那份純粹的熱愛。

    趙亞歷可以說對這樣耀眼的魏文墨一見鐘情,可他沒有魏文墨那樣好的家庭,也沒有魏文墨那張英俊的臉,他懷著自己不敢說出口的秘密,覬覦了這人快3年,自己訓練堅持不下去了,就在晚上默默點開魏文墨的比賽視頻,把進度條從頭拉到尾,又從尾拉到頭,一遍又一遍。

    終于機會來了,由于場地的調整,兩隊人馬訓練的地方離得比以前近得很多,趙亞歷那個高興啊。他自己默默增加了訓練量,每次訓練考核都要求自己跑第一,卑微地希望能分出一點那人的目光來。私下里,他偷偷加了魏文墨的好友,從不敢主動和他說一句話,他一個一身肌rou的大老爺們,現在就像個扭捏的大姑娘,偷偷翻閱著那人的交友圈,盯著那些幼稚的文案傻笑。

    趙亞歷用自己的眼睛每天記錄著心里那本“魏文墨”觀察日記,漸漸地,他發現魏文墨一點都不像外人傳的那樣高傲,不近人情,相反的,魏文墨單純得可憐,不比賽的時候像個整天看幼稚動畫片的傻子,還特別愛演戲,甚至有一天,趙亞歷坐在魏文墨隔壁座位吃飯,他親耳聽見了魏文墨分別用強盜的身份,可憐小姑娘身份以及乞丐討飯的身份無縫切換,就是為了吃到對面劉非碗里的一塊rou。

    趙亞歷聽著,忍不住笑出了聲,最后在魏文墨探尋的目光里倉皇離去,他覺得這人怎么能這么可愛呢,明明一掄胳膊都能打死一個人了啊,那天晚上,趙亞歷依舊看著那人比賽的視頻,他揉了揉自己悸動的心臟,決定要表白。

    可結果很現實,趙亞歷被拒絕了,想想也是,一個你從沒接觸過的人突然向你告白,兩人還都是體格挺壯的大老爺們,不拒絕才怪呢。趙亞歷為心上人開解著,魏文墨那邊卻是被嚇到了,小公舉一次戀愛沒談過,怎么能一下子就接受這么高難度的,他不敢和別人說,就只能自己一個人成宿成宿睡不著。

    他那段時間飯也吃得不香了,標槍也投不準了,真個人渾渾噩噩地,被教練罵了好幾頓,唯一變化的是,魏文墨開始偷偷注意短跑隊那頭小豹子了,人類的本質是好奇,從未認識過的人說喜歡你,即便你拒絕了,也會不自主地開始注意那個人。

    全力奔跑的小豹子,被太陽光照射著,汗水從額頭上流下來,閃著細碎的光,手抓著自己的衣領扇動著,一笑起來小虎牙就露出來,跟別人打趣著玩鬧著,充滿了蓬勃的生命力,見自己看過來,還俏皮地朝這邊笑了笑,挑著眉頭,蔫壞蔫壞的。

    魏文墨不自覺地被吸引了,他紅著臉喝水,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心里“咚咚咚”跟打小鼓一樣,明明喝了水,卻還感覺口干舌燥的,幾天下來,還是成宿成宿睡不著,斷斷續續的夢里開始多出了一頭矯健的小黑豹。

    魏文墨病了,休息不好加上高強度的訓練,鐵打的人也熬不住,任教練批了假,放小魏歸家。可小魏回了家還是不行,發著燒,躺在床上,看著手機里劉非發來的訓練照,兩根手指點著照片放大,就為了看清跑道邊上那個模糊不清的人影。

    魏文墨覺得這樣不行,他昏沉了幾天,每一天想得都是回cao場上跟那頭小豹子對視,最終咬咬牙,小魏聯系了自己的表姐,讓表姐給自己介紹個姑娘。表姐辦事麻利,當天下午,魏文墨就跟姑娘見了面。

    姑娘其實哪都好,可魏文墨就是覺得不得勁兒,嬌滴滴的,基地的cao場都跑不下來一圈,想到cao場,小豹子那張笑臉就又出現在魏文墨腦子里,一想起來,魏文墨頭也不疼了,身上也不虛了,心口暖洋洋的。

    確定了心意,跟姑娘客客氣氣道了別,小魏回家收拾了東西,準備第二天一早就回基地,男人就男人唄,自己喜歡的就行,腦子里全是那人跑步的樣子,再見不到人他就要瘋了。

    回學校了,他傻眼了,人趙亞歷不理他了,趁著沒人的時候去找趙亞歷說話,結果人家見他過來直接扭頭就走了,食堂里魏文墨想偷摸著坐人家旁邊,結果人家餐盤一端,打包回宿舍吃。

    主動發消息也從沒被回復過,更可氣的是,跟別人說話就笑得跟小太陽似的,可連一個眼神都不肯施舍給自己。

    小公舉難受了,整天拿著手機給小豹子發信息,每晚回想著小豹子給自己的告白入睡,玻璃做的小心臟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他覺得自己就像苦守寒窯的王寶釧,等著自己的小豹子回頭看自己一眼。

    生的病還沒好全,魏文墨又受了傷,cao場上看趙亞歷跑步的樣子出了神,熱身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膝蓋,被隊友扶著去了醫務室,專業地檢查了一番,沒什么大事,先坐好歇著,魏文墨看著自己腫腫的膝蓋,想到那負心的趙亞歷,頓時黛玉附體,挺高挺壯的大男人,眼角還劃了兩滴淚。

    趙亞歷偷偷來到醫務室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黛玉抹淚,抿了抿唇,還是來到這人面前,漂亮的臉抬起來,眼里盡是震驚和喜悅,下意識地就揪住了來人的衣角,嘴一扁,又哭出兩滴淚。

    趙亞歷被哭得心煩,一把揮開那抓著自己衣角的手,惡狠狠地問著

    “都受傷了,給女朋友打電話了嗎?!別哭了,趕快叫她來看看你!”

    魏文墨震驚抬頭,看著面前這已經占據了自己一顆心的人,眼睛都委屈地發紅,他不甘示弱地吼道

    “我cao了!我哪有什么女朋友,現在眼里心里全是你,你倒好,表白完了就走了,翻臉不認人的樣子跟甄嬛傳里的四郎一樣一樣兒的!”

    趙亞歷眼前一黑,得,這人又開始了是嗎?深呼吸一口氣,厲聲質問著那天魏文墨跟女孩子出去的事,趙亞歷也難受地紅了眼,天知道他偷偷跑出去想給這人送藥,結果卻在咖啡廳看見這人跟女孩子說笑。

    他暗戀了快3年的人啊,在自己表白完之后和女孩子出去約會,擱誰都要傷透了心,最可恨的是自己看到他受傷了,還是會不顧一切跟上來想確認他的安好,趙亞歷,你真賤!

    把自己的痛苦和不滿通通發泄出來,趙亞歷有些頹然,他用力搓了兩下臉,沒什么可說的了,想扭頭就走,可下一秒就被受傷的人拉進懷里吻著。

    這個吻青澀卻很甜蜜,魏文墨控制不住自己去舔面前人的唇,像只想吃骨頭卻不得章法的小狗,只能慢慢舔著吮著香香的骨頭不肯放開,自己喜歡的人竟然暗戀自己三年,魏文墨整個人懵了,心里想的別無其它,就是覺得這是天注定的,小豹子跑不了了。

    趙亞歷閉了閉眼,感受到了唇上的珍重,索性一把摟上了魏文墨的腰,大手按著這人的后腦勺,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在這人的口腔里來回舔弄吸吮,勾著那害羞的舌尖纏綿,就是不放開,一吻畢,魏文墨覺得自己舌根都是麻的,他回摟趙亞歷,兩人額頭抵著額頭,都喘著氣,彼此肌膚guntang,手臂貼著對方的腰,年輕的荷爾蒙源源不斷散發出來,兩人都硬了。

    魏文墨抓著小豹子的手往下,恬不知恥地把人家的手往自己褲襠里塞,頭抵在這人的肩上,不斷說著喜歡,愛,喜歡得都沒邊兒了,還把自己那段時間的矛盾掙扎通通說了出來,裝著哭腔說自己得了相思病怎么都好不了,sao話一堆一堆,一只手還箍著趙亞歷的腰生怕人跑了。

    趙亞歷敷衍地幫這流氓擼了兩下,魏文墨叫得sao極了,抬起頭時眼尾發紅,還含著層水光,吻著趙亞歷汗濕的鼻尖,低笑著問

    “男朋友,不幫幫我嗎?”

    魏文墨帶著口罩,偷偷摸摸從宿舍摸出來,膝蓋還有點疼,他咬著牙硬撐著翻過了墻,朝著自己的小豹子走去。醫務室里趙亞歷最后還是推開了他,在他可憐巴巴的表情里,小豹子紅著臉讓他晚上翻墻出來去旅館,臨走前還有些趾高氣揚地威脅他,不來就沒有男朋友了,嚇得魏文墨連連點頭答應,跟個小松鼠一樣。

    一旦喜歡上了誰,就會變得被動,變得心甘情愿被牽著鼻子走,魏文墨在去旅館的路上如是想到,中間他停下來,去飲品店里買了熱飲料和歐包,雖然沒必要,但他還是怕自己的小豹子凍著餓著,有一說一,他有寵妻狂魔的傾向。

    然而預備役寵妻狂魔沒想到,到了旅館,自己今天是被壓的那個。面包和飲料被隨意扔在了小沙發上,魏文墨還沒走到床前就被扒光了衣服,小豹子裸著上身,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嚇人,邊摟著他脖子親邊哄她,說什么今天他受傷了,就乖乖躺床上吧。

    魏文墨看著這人舌尖舔著唇角,一副要把自己吃干抹凈的樣子,心一橫,再三詢問今后自己是否有機會做上面的那個,在得到滿意的答復后便身子一軟,倒在床上任由男友上下其手。

    趙亞歷很細心,先是玩著魏文墨發尾的小啾啾送了好幾個纏綿的深吻,確定寶貝兒放松了之后便往下繼續吻著,灼熱的吻陸續落在魏文墨的鎖骨,心口,腰際,最后是小腹。

    隱秘的地方從未被旁人觸碰過,魏文墨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喉結上下翻滾,情動的姿態落在趙亞歷眼里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可他急不得,魏文墨的第一次,他想好好的給。

    于是溫熱的口腔包裹住已經半勃起的性器,舌尖在guitou上打著轉,時不時故意往那小孔里鉆,身下的人喘著氣,手指不自覺抓緊了床單,眼里蘊著水霧,低著頭朝下看,紫紅色的柱身也被舔弄了,帶著濕潤的水漬,趙亞歷清晰地感知到嘴里的性器在逐漸蘇醒,甚至會在自己嘴里微微抖動。

    取來早已準備好的潤滑,擠出一小坨,慢慢往這人身后探去,輕輕按摩著那緊閉的小嘴兒,趙亞歷不急,他玩弄著兩顆微涼的囊袋,火熱的嘴唇在guitou留戀,慢慢刺進一根手指。

    “嘶!輕點...”

    賽場上叱咤風云的新星軟了聲音,即便不適,也由著自己的男友任意玩弄,現在攪著他的后xue,摳著他的胸乳的是趙亞歷,不是別人,是他,就行。

    手指一進去便被緊緊吸住,里面的媚rou一股腦擠過來,把那根手指往里吞,吻著魏文墨的胸口,趙亞歷又悄悄塞進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來回翻動,不一會兒便有透明的汁液涌出,手指進出更加順暢,趙亞歷褪下了自己的褲子,把自己的性器懟在男友腿根來回磨蹭,魏文墨輕輕眨了下眼,感受那物的熱度硬度,小洞里水流得更加歡快,兩人喘氣聲中摻雜著曖昧的“咕唧咕唧”聲。

    魏文墨的性器硬的發疼,他不住喘息著,趙亞歷整個人的氣味,體溫,身下那根堅硬的巨物讓他意亂神迷,他一把把沉迷開拓的男人拉到面前深吻,在吞著對方津液的空隙中哀求著

    “夠了...來吧...”

    趙亞歷看著他的眼睛,很美,狐貍眼里映著今晚的月亮還有自己的面龐,扶著自己的性器,慢慢cao進去,身下人變得僵硬,肌rou都緊繃,可沒有回頭路了,趙亞歷沉著腰,緩慢卻堅定地進入,柱身被肛口箍得生疼,他喘息著,既痛苦又亢奮,另一只手的五指深深陷入愛人的皮rou,與魏文墨rou貼rou的最深結合讓他瘋狂。

    魏文墨嘶啞地呻吟著,他揪著身下的被單,小腿難耐地蹬動,身體不斷被rou刃劈開,他想蜷起雙腿,膝蓋卻只能撞上趙亞歷正在用力的胯骨,后xue的肌rou緊緊繃著,甚至用力過度有些發白,那巨物帶著不同于任何物體的火熱深深鑿了進來,碾過他體內每一點,讓他忍不住浪叫出聲。

    叫出聲就再也停不了了,他被掐著腰肢頂弄,趙亞歷勁大,撞得他下面發麻,自己的性器依舊亢奮著,隨著男人的動作不斷甩打在自己的腹肌上,他們像兩頭巨大的野獸在交合,擁有著不輸彼此的力量,在疼痛酥麻中,魏文墨看著眼前強健的男人,甚至有種沖動把他吞吃入腹,強者的交鋒,你死我亡,他們卻選擇了最親密的方式,在汗水中把彼此青澀的愛意肆意渲泄。

    疼痛感消失,性器和甬道間每一次的廝磨都帶來無盡的快感,趙亞歷壓制著他覬覦了三年的男人,咬著他的鎖骨,下身勇猛地聳動著,像是一臺沉默卻又大功率的打樁機,魏文墨甘愿臣服,他不住悶哼,被那巨大的jiba干得亂了心神,下身的嫩rou被cao了出來,可憐地嘬在xue口,又被大jiba再一次塞回xue道,證明著男友的兇猛,可他不愿意求饒,不管是在賽場還是在床上。

    男人間喘息回蕩在屋子里,作為兩人性愛的伴樂,主旋律沒有停過,交合從“啪啪”轉為更兇猛的“砰砰”,魏文墨被趙亞歷揪著汗濕的發,兇狠地詢問爽不爽,他只是微微笑了笑,像是賽場上的挑釁,于是換來了新一輪進攻,沒有人射,這場交合就無休止,魏文墨快意地呻吟著,雙腿幾乎要夾不住愛人的快速聳動的腰身,他咬上趙亞歷的肩,精神極度亢奮,這樣淋漓盡致的性愛是女人無法給予的,他的全身都在燃燒,血液集中在下身那一處,那處粘膩濕滑,原本緊閉的xue口已經被干得合不攏,里面分泌著色情的yin液,水淋淋的汁液裹在粗壯的jiba上,讓趙亞歷的進出更加爽利。

    小豹子在自己喜愛的獵物身上盡情揮灑著汗水,碩大飽滿的囊袋沉甸甸地拍擊在獵物的臀部,把那一處擊打得發紅,還不夠,把身下人的腿全部推起來,呈m型,那張吞吞吐吐的小rou嘴兒完全暴露出來,在月光下被yin液覆蓋著,亮晶晶的,里面一根烙鐵一樣的jiba快速進出著,把那些粘膩的汁液打成沫子飛濺在二人之間。

    魏文墨皺著眉,下身越縮越緊,呼吸越來越不穩,他不甘示弱地掐著趙亞歷推著他腿的手,盯著一頭汗的趙亞歷,舔了舔唇,眼睛也瞇起來,極盡誘惑,果然氣息不穩的人變成了趙亞歷,他紅著眼,下身迅猛的cao干著,頂著最深處的花心快速出擊,把這勾人的妖精又撞得sao叫出聲。

    旅館的大床有些不堪重負,發著隱忍的“吱呀”聲,他們糾纏著,互相舔舐著汗水,鼻尖頂著鼻尖,兩條舌頭默契地伸出,在空中觸碰,交纏,在把對方的氣息完全融入進來,趙亞歷吻得兇狠,他發泄著自己每晚沉寂的愛意,幾乎吸光了魏文墨胸腔里的空氣,魏文墨可憐地嗚咽著,安撫地摸著那短短的寸頭,身下的撞擊又沉又深,幾乎捅開他內里的隱藏得最深的小口,敏感點被cao干得酸軟,魏文墨有些窒息,快感一波波涌上來,他渾身緊繃起來,抓著趙亞歷頭部的手也失了分寸,下身直愣愣地,又被cao干幾下,終于忍不住射了出來。

    濃稠的jingye噴在自己的小腹上,魏文墨紅了臉,趙亞歷低低笑著,用手指沾了點jingye,當著魏文墨的面舔了去,小豹子笑得狡黠,吮著自己的手指,色情下流,魏文墨看得心里軟成一窩水,蠻橫地把人拉低摟著親,邊親邊小聲表著白。

    趙亞歷寵溺地回吻,下身緩緩動著,粘膩的水聲又響起,今晚怕是誰都睡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