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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考試周在線閱讀 - sao狗狗犯錯,主人露出本來面目狠狠懲罰,超激H

sao狗狗犯錯,主人露出本來面目狠狠懲罰,超激H

    張思一般只允許余程在自己家里待一個周末,從周五晚開始,一直到周一早晨,余程對此非常不滿,他病態(tài)地希望主人把他圈養(yǎng)在家里,最好不讓他去上班。

    可余程知道,張思不會這么做,他的主人似乎對他的占有欲并不強,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他甚至認為,主人對他的愛不及他對主人的十分之一。

    周一的早晨,余程和張思擠在這張對兩個大男人來說實在是有些狹窄的床鋪上,一同等待著張思鬧鐘鈴聲的響起。

    余程醒得早,開始胡思亂想些兩人感情的問題,他不敢明面上詢問張思,就只能自己氣呼呼地摟著主人的腰,對著那張別人覺得普通,自己卻覺得頗有魅力的臉蛋狠狠咬上幾口泄憤。

    可當熟睡中的張思不耐煩地皺了眉時,余程又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在剛才咬過的位置上輕輕舔弄,手指慢慢撫上主人那糾結(jié)的眉頭,動作輕緩地幫主人舒展開來。

    余程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確認時間充足后,便悄悄縮進了被子里,準備開始主人規(guī)定的晨起服務。

    男人處于晨勃狀態(tài)的性器已頗為可觀,余程光看著就咽了好幾口口水,虔誠地低頭吻上那不斷流著清液的大guitou,伸出鮮紅的舌頭將那些液體通通吸吮干凈,順著那傘狀蘑菇頭下方的溝壑舔吻到粗壯的柱身,余程的嘴唇幾乎能感受到主人性器上青筋脈絡的跳動,他忍不住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想要更多的感受這個男人磅礴的生命力。

    狗狗的雙手在主人堅硬的小腹處細細摩挲著,嘴里是主人完全勃起的jiba,guitou變得更加漲大,柱身也更加雄壯,上面一條條青筋盤繞著,猙獰又性感,狗狗努力吞咽著,唇角皆是自己含不住的唾液,臉頰鼓鼓囊囊,眼尾都被逼得發(fā)紅,可他還在努力收縮著自己的口腔,想給主人更大的快感,狗狗想要主人的一句夸獎,僅此而已。

    張思醒來,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眼睛,他盯著被子被某人拱出來的大包發(fā)了會兒愣,然后不留情面地一把掀開,看見了眼角掛著淚水的狗狗余程。

    清晨的幾縷陽光照射在狗狗的背上,這兩天的鞭痕還未消去,紅紅地印在光潔的裸背上,映著光,讓余程看起來有種被凌虐的美感,他那總是高高揚起的脖頸如今低伏著,趴在男人的胯下,用盡渾身解數(shù)取悅著一根猙獰粗壯的jiba,形狀姣好的嘴唇被撐得沒了型,嘴角的唾液滴滴落下,甚至順著下巴流到了脖頸,消失在了黑色的項圈里。

    狗狗抬起臉癡迷地看著主人,眼尾紅得厲害,生理性的淚水掛在纖長的睫毛上,在陽光的加持下閃著細碎的光,實在有些可憐,張思動了動喉結(jié),眼睛黑沉沉的,沙啞著聲音下了命令

    “去地上跪著。”

    狗狗聽話地吐出jiba,紅著張臉慢慢走到床下跪著,朝著主人挺起了胸膛,兩粒還有些紅腫的奶頭俏生生地立著,像是勾引著外人來采摘的紅果,張思坐在床上,以上位者的姿勢俯視著余程,戲謔地笑著,狠狠掐了一把狗狗的rutou,然后自己握上了胯下粗硬的jiba,對著余程的臉開始自瀆。

    狗狗看見主人的動作,著急地紅了眼眶,主人寧愿自己來也不愿用他的嘴,余程傷心又難過,嘴里也發(fā)出幼獸受傷時的哼唧聲,他撲上去焦急地扒上主人的膝蓋,由于主人沒下達讓他說話的命令,狗狗就只能用眼睛看著主人,乞求主人的憐惜。

    狗狗的越矩讓正在興頭上的張思有些惱,他仍舊一只手快速擼動著自己的jiba,另一只手卻猛地掐住了狗狗的脖頸,余程始料不及,狠狠咳嗽了幾聲,他握著主人的手腕,眼里蓄著一層亮晶晶的淚,小臉開始慢慢變紅,余程沒有反抗,主人給予的一切他都會接受,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張思死死盯著余程的臉,這張精致高傲的面龐現(xiàn)在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櫻色的小嘴大張,急促地呼吸著,甚至那靈巧的舌頭都在嘴里不安地抖動,張思看著這樣的狗狗,加快了擼動的動作。

    好在清晨的這一發(fā)總是很快結(jié)束,張思喉嚨里溢出幾聲悶哼,隨后精關大開,新鮮的濃精一股股打在了狗狗的臉上,脆弱的脖頸被鉗住,余程只能無力地承受,但顯然余程被調(diào)教地很好,知道張大嘴巴接受主人的恩賜,張思滿意,放開了掐在狗狗脖子上的手。

    余程無助地攤在地上喘氣,他的臉上,嘴里,甚至脖子上,都是主人的jingye,甚至連睫毛上都是粘連的白絲,他抬起頭看著主人,當著主人的面,用手指把臉上的穢物揩去,然后一根根吮著自己的指尖,他是個合格的奴隸,他想證明給張思。

    張思在晨光中站起身,俯視著余程,余程因著光的原因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卻能感受到主人灼熱的視線,下一秒,張思俯身,輕輕拉起了癱坐在地上的余程,摟著他的腰,在余程興奮驚訝的表情中,給了自己狗狗一枚純潔的額頭吻。

    余程開車去了公司,他又恢復如常,成了那個人人尊敬又懼怕的余總監(jiān)。周一的總監(jiān)特別暴躁,大家都盡量把自己的工作做得盡善盡美,或者想盡一切方法避開這枚定時炸彈,可誰又能想到,余總監(jiān)周一暴躁的原因竟然是一個小小的員工拒絕搭乘他的車一起去公司。

    是的,張思不愿意讓余程載他去上班,向來如此,不管狗狗怎么哀求都沒用,即便只是這么一件小事。可余總監(jiān)畢竟是余總監(jiān),他仍舊每個周一早晨都會詢問自己的主人,張思也畢竟是張思,每一次都不厭其煩地拒絕。

    狗狗坐在車里看著急匆匆去搭地鐵的主人消失在他的視線里,沉默地低下了頭,他越來越覺得主人已經(jīng)開始不喜歡他了,在床上也是,張思折騰他也已經(jīng)沒有兩人剛開始的時候狠了,雖然偶爾會多出一些溫馨的動作,可這對余程來說根本不夠,他想要主人全部的愛。

    他后悔了,當初和張思訂立關系的時候,自己確實明確提過只想追求最高層次的身體臣服感,可沒人告訴他,他其實錯得離譜,最高層次的明明就是精神和心理臣服感。

    患得患失的狗狗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枚小巧的粉色跳蛋,這是他趁主人在廚房煮面時偷偷拿的,拿完就馬上又回到桌子邊跪著等著主人投喂早飯。

    小小的跳蛋里蘊含的是余程的心思,他想通過這樣的情趣和主人拉近在公司的關系。余總監(jiān)對員工張思的刻薄,疏遠,不近人情幾乎全都是這位普通的員工自己要求的,余程身為合格的奴隸,只能同意主人這種要求,天知道他在公司看到張思時心里有多么癡漢,甚至會偷偷透過自己辦公室百葉窗的空隙去偷窺。

    想著和主人愉快的周末,狗狗慢慢把那枚跳蛋推入自己紅腫的xiaoxue,再次穿戴整齊后才發(fā)動了車輛。到了公司,照例批評了幾個不得力的員工,偷偷瞅了幾眼在復印室的張思,余程不自在地動了動雙腿,股間的異物感催促著他去尋找自己的主人,躊躇再三,狗狗進了復印室,把門悄悄掩上。

    張思扭頭,看到了舉止怪異的狗狗和掩上的門,他面上表情不變,甚至還叫了聲總監(jiān)好,可這一聲總監(jiān)卻把狗狗所有的勇氣都吹散了,張思的語氣有些不對,比平時更加低沉,他小心地望向主人平靜的眼神,果然,平靜都是假象,余程看出了張思眼里透露出的警告:不要在公司亂來。

    委屈涌上心頭,余程盯著面前這人,連警告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仿佛是篤定了他不會反抗,而自己呢,真的被訓練成了一只會察言觀色的狗,可就算是這樣,張思也還是會厭煩他,膩味他,想要和他保持距離。

    余程突然低下了頭,張思分辨不出這是認錯的前兆還是下定某種決心的醞釀,出于某種考慮,他決定先出去,免得讓人生疑。

    可他的步子還沒邁出去,胸前的領帶被余程揪住,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力氣讓毫無防備的張思被余程狠狠摜上了墻壁,幾乎同一時刻,門外聽到了動靜的同事想要進來查看,余程一聲暴喝

    “誰敢進來?!”

    門外窸簌的聲音消失,取而代之地是辦公室里常聽見的打字聲音,余程顯少失態(tài),更別說是在公司里,還是對著張思,他煩躁地揉了揉頭發(fā),一只手仍舊揪在主人的領帶上,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他抬起頭盯了張思幾秒,突然咬上了那顏色寡淡的唇,沒有前兩天的纏綿繾綣,就只是用力撕咬啃噬。

    余程如愿以償?shù)匾屏藦埶嫉南麓剑谜粗E的唇瓣吻上了主人的耳垂,聲音變得陰柔古怪,余程俯在張思的耳邊提醒

    “狗狗無法命令你干任何事,但是,余總監(jiān)可以。”

    攥緊領帶的手放開,不容拒絕地掐上張思整個下頜,讓張思被迫低了些頭,兩人的視線完全持平,余程笑著,眼里是些許癲狂,他越矩了,他對自己的主人下了命令

    “工號41589,員工張思,你上司的上司命令你-------”

    “請盡情玩弄他的身體。”

    余程離開了復印室,大步流星,出門前一把抹去了唇上的血跡,他明明冷著張臉,卻像是從戰(zhàn)場回到家鄉(xiāng)的斗士,眼神里還殘留著剛才的亢奮與瘋狂。

    張思在眾人憐憫的眼神中回到自己的工位坐下,他揉著自己的下頜,眼睛盯著電腦屏幕,神游天外,過了一會兒,他趁周圍的同事們不注意,悄悄伸手摸了摸胯下,和剛才一樣,依舊在堅硬的勃起。

    張思終于認輸,臉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他盯著不遠處的那間總監(jiān)辦公室,心里默默腹誹,有時候溫順的狗養(yǎng)久了還真快忘了自己當初馴的是一只桀驁的狼。

    吃過午飯,張思趁著午休準備去完成余總監(jiān)的命令,他沒有敲門,直接進了辦公室里的內(nèi)間,里面有著午睡的大床和木制的衣柜衣架,甚至還有專門的淋浴間,他沒有向前去,只是默默靠在門邊看著背對著他打電話的余程。

    余程剛沖完澡,裸著上身,下身套上了辦公室里的睡褲,從后面看著松松垮垮的,正在窗邊接他媽給他打的電話,完全沒有注意到張思的存在。

    “媽,這事不勞您費心了,我心里有數(shù)。”

    “什么叫誆您?我,這,真沒有啊,您不用忙活,我自己張羅就行!”

    “媽,您又來這套,怎么又相親?再好的小伙子我都不要,別讓我去禍害人家。”

    “您看看您,總是這樣,沒說幾句就讓人家下午來公司約我,我還沒同意呢,您怎么就作主了呢,我,我這...”

    心再野的孩子也逃不過父母的安排,余總監(jiān)被家里催婚催得厲害,余母不以孩子的性向為恥,整天張羅著給余程推薦大小伙子,余總監(jiān)表面風光無限,實則苦不堪言,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

    余程苦口婆心地勸著自己的母親,突然桌子上的“嗡嗡”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余程一愣,慢慢看向桌子,那枚已經(jīng)被他清理出來的無線跳蛋正在震動著轉(zhuǎn)圈,余程害怕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剛才威脅張思的時候,他把跳蛋的遙控放進了那人的口袋,那現(xiàn)在,也就是說------

    余程有點僵硬地轉(zhuǎn)過身子,看見了慵懶地靠在門邊把弄遙控器的張思,這人似笑非笑,看見余程轉(zhuǎn)過身還向他打了個招呼,余程匆忙告別了母親,掛斷了電話,他看著張思,整個人像是被那懶散的目光釘在那里,無法動彈。

    張思一把關上了門并反鎖起來,他緩緩走向窗邊,邊走邊解著自己的領帶,襯衫,皮帶,余程在皮帶扣清脆地碰撞聲中細細顫抖著。

    回來了,那個他們剛剛開始關系時手段狠得讓余程不得不臣服的張思回來了。

    果然,張思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他輕輕地對站在那里不動的余程說

    “狗狗不乖哦。”

    還未等余程挪動步子迎上去,張思立馬變了表情,明明很普通的一張臉生氣起來陰郁的很,就像街道里最難搞的刺頭,唇角不受控制地下沉,他在屋里細微地“嗡嗡”聲中下達了不容拒絕地命令

    “給我跪下。”

    余程被領帶蒙上了眼睛,屋里自己私藏的玩具被主人翻了出來,正一樣一樣往他身上使用。

    張思用捆綁用的紅緞帶把狗狗綁成了一個色情的性奴,身上一絲不掛,雪白的皮rou上是一根根捆緊的紅色綢帶,兩顆胸乳被刻意避開,張思壞心地在胸部周圍綁出胸罩一樣的菱形,半勃的性器也沒被放過,被綁得嚴嚴實實,像個即將要送出的禮物,guitou上滲出的yin液濡濕了紅色的綢緞,泅出了一小片水漬。

    手腕被反剪在身后,腕子上拷著一副情趣手銬,那短短的鏈子接觸到余程背后還溫熱的腰部皮膚,引起他一陣細小的顫栗。

    挺翹的臀上有幾個紅紅的巴掌印,下手不輕,有的地方甚至打出了過敏一樣的殷紅小血點,臀縫被人扒開,放進了兔子尾巴款式的肛塞,假兔毛粗硬,刺著柔軟的肛口,把那小洞也蹂躪得爛紅,余程的甬道里是那枚粉色的跳蛋,現(xiàn)在正以最大的頻率刺激著腸壁,冰涼的跳蛋被溫熱的腸rou包裹著,隨著腸rou的不斷收縮在里面被擠得時不時翻滾。

    狗狗喘著氣,整個人跪在木制的地板上,小聲囁嚅著我錯了,可是說出口的下一秒,一鞭子就抽打到了那白嫩的胸脯上,粗糙的皮革劃過脆弱的乳珠,那可憐的小尖立馬充血腫大,狗狗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再求饒,主人的懲罰不會因為他無用的告饒停止,只會更加暴虐。

    張思一把拉住余程的發(fā),讓余程被迫抬起頭,他看著那被黑布蒙上的眼睛,有些惡狠狠地質(zhì)問自己不聽話的奴隸

    “誰他媽給你的膽子讓你敢這么對我?嗯?”

    “你知道我最生氣的什么嗎?嗯?”

    余程害怕地顫抖著,男人的手帶著熟悉的觸感慢慢拍著他的臉頰,就在余程心里慢慢平靜下來時,張思的手狠狠按上了余程的側(cè)臉,把余程整個人大力地按倒在了地板上,余總監(jiān)像個無助的娃娃,帶著身上性虐意味的玩具,整個頭被男人控制著,臉頰貼在冰涼的地板上,他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了害怕的嗚咽。

    張思沒有停下來,他朝著狗狗的頭部施壓著力氣,整個人跨跪在余程躺倒的身軀之上,俯視著無法還手的余程,語氣依然輕柔

    “我們不是說過,如果你家里給你施加了壓力,我們就結(jié)束,不是嗎?”

    “可你呢,一直就沒告訴過我是不是?嗯?”

    “一個人扛著,你覺得你很偉大嗎?余程?”

    “然后呢,我們就會一直這么下去?等到下午你家里安排的那玩意兒都來到我面前了,我他媽還什么都不知道呢吧,說不定還幫著端茶送水伺候著人家,是么?”

    余程哭了,他太害怕了,這才是張思,普通只是他的偽裝,他就是一頭隱匿在黑暗里的豹子,平時只在樹上甩著尾巴觀察別人,偶爾參與一下族群的無聊活動,但等到有人侵犯到了他的認可物,他就會原形畢露,把侵犯者狠狠咬死。

    “余程,這不是第一次了吧,說話!”

    余程帶著哭腔回答,他不敢有一絲隱瞞,

    “不是...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有來..公司的,我讓王經(jīng)理把你支出去了.....”

    “但...但真的什么都沒有的...我是你的...就只是你的...他們我都不喜歡的...看都不看一眼....”

    黑暗里,余程只能聽見張思的喘氣,他控制不了地啜泣著,張思抓著他的頭發(fā)把他從地板上拽起來,然后扔向了床上,緊接著,張思粗暴地分開狗狗的臀,一把把那兔尾巴揪出來扔掉,他拿起了手邊的大號按摩棒,調(diào)到了最大檔,發(fā)出可怖的“嗡嗡”聲刺激著余程。

    余程聽見聲音,知道了主人要干什么,嗚咽著用肩膀蹭著床想要逃開,“啪”又是一鞭子,背上未散去的瘀紅又鮮艷了起來,張思大手扣著狗狗的后脖頸,完全變了個人一樣侮辱著余程

    “還他媽敢跑,真是慣著你了,下賤的sao婊子一個,離了我的jiba還能活得成嗎?自己照鏡子看過自己的xue沒,里面沒塞東西都露著一個洞,sao貨一個,早他媽被干松了!”

    余程崩潰地哭泣,他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兩年前,自己剛遇到張思的時候,那時候就是這樣,無盡的言語侮辱,狠厲地身體調(diào)教,才把余程變成了一個溫順優(yōu)秀的奴隸,而現(xiàn)在,張思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聽話,這些流程又要開始了。

    大號按摩棒被人粗魯?shù)赝边M后xue,里面的跳蛋被擠到前列腺的位置,敏感的地方被不斷震動著,余程像一條翻滾的白魚在床上掙扎扭動,嘴里發(fā)出sao浪的呻吟,可按摩棒并未停止前進,它不斷地深入xue道,把那攪緊的腸rou一寸寸碾平,把那多得有些過分的yin水通通堵進去,小小的跳蛋被頂?shù)街蹦c口,無論如何也前進不了,張思黑著一張臉,往前捅了捅,罵了一句

    “沒用的爛xue!”

    余程全身被刺激得伸直,嘴巴大張,舌頭吐出,軟軟地耷拉在一邊,領帶已經(jīng)被他的淚水打濕,張思這次沒有任何憐惜,他轉(zhuǎn)換位置,坐到了余程的面前,取下了那條濕地不行的領帶,兩人的眼神相對,一個冷漠,一個害怕,余程雙手被拷住,只能用頭蹭著主人的小腿,嘴里不住叫著:“主人....主人...”

    可他的主人如今就像一個冷面閻羅,大手掐著他的下巴就把身下昂揚的性器送入,余程喉嚨里發(fā)出幾聲干嘔,適應了一會兒后開始乖巧地舔弄,從guitou到莖身,再到那兩顆飽滿碩大的囊袋,余程舔得用心,在好好賠罪,張思則俯視著他,盯著余程不斷磨蹭床單的小腹冷笑。

    余程的后xue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幾股yin水順著按摩棒流下,剩下的被堵在肚子里,不斷翻攪著,在這種折磨下,余總監(jiān)很快有了尿意,可他不敢說,只能盡心盡力服侍著嘴里的巨物。

    巨物猙獰,散發(fā)著余程熟悉的溫度和味道,讓余程感到安心,之前對主人害怕的感覺漸漸消失,身下腹部的鼓脹感逐漸清晰。

    吐出被舔得晶亮的jiba,余程睜著雙迷離的眼看著主人,張思和他對視,仿佛是在確認他眼中的情感是否真實,余程實在有些忍不住了,他悄悄詢問主人能不能尿尿,張思惡劣地笑了,俯下身吻了吻余程的鼻子,說當然可以。

    張思取下了手銬,帶著有些虛弱的狗狗去了衛(wèi)生間,他站在狗狗身后,有些好笑的看著狗狗焦急地解性器上的紅繩,余程越急越解不開,只好求助身后的主人,張思舔著狗狗的脖頸,微微彎腰,兩條有力的手臂直接把狗狗的腿撐起來,這是一個標準的把尿姿勢,狗狗也不害羞,反摟上主人的脖頸接吻,繼續(xù)求著主人解開。

    沒有辦法,張思身下的jiba硬到爆炸,他想干余程想到瘋,幫著流淚的狗狗打開了束縛的繩結(jié),又快速抽出身后巨大的按摩棒,幾乎是剎那間,不大的浴室里充斥著余程興奮的尖叫,幾股jingye飆出之后,那微微紅腫的guitou開始稀稀拉拉滴落著黃色的尿液,斷斷續(xù)續(xù)地,不連貫,身后的大股yin水也噴出,打濕了張思的小腹,由于姿勢的原因,那粉色的跳蛋就著yin水的潤滑,慢慢地從甬道里掉出來,在地板上的小水洼里繼續(xù)震動。

    余程舒服地喘氣,還沒等他回過神,一根硬如烙鐵的jiba就貫穿了他的后xue,被完全開拓的甬道沒什么壓力便接受了熟悉的jiba,里面的媚rou欣喜地涌上來,不斷擠壓按摩著柱身,張思命令狗狗自己扶住馬桶水箱,自己就這樣半蹲著開始干xue。

    這樣灼熱有力的撞擊是按摩棒無法給予余程的,他的臀被撞地變了形,連小腹也隱隱浮現(xiàn)出jiba的樣子,他大聲呻吟著,yin蕩的后xue沒幾下就被撞開了直腸口,碩大的guitou鑿進了花心里,余程的腳趾蜷起,撐著水箱的手臂也開始發(fā)抖,他哀求著主人,希望主人能抱他去床上,張思猛干了幾下,插得那花心都微微痙攣,才摟著余程的腰慢慢放下來,二人邊接吻,邊向床鋪走去。張思掐著余程的脖頸,大手色情地揉著那挺翹的臀,余程毫不示弱,當著張思的面用舌尖舔了自己的唇,手里把玩著張思依舊猙獰無比的性器。

    突然,余程下唇吃痛,張思咬破了他的唇角,他的主人在報復他上午的越矩,余程意識到這一點后愣了一下,隨后更加瘋狂地回吻著主人,直到主人把他推到在大床上,死死按著他的腿,貫穿了那糜紅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