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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手奉上在線閱讀 - 23 在我這里你沒有選擇

23 在我這里你沒有選擇

    “想去吃什么?”,柳翊剛一推門,白斯言就把手抽了回去,“怎么了?”

    “你的同事在外面。”,白斯言把手背到身后,“不、不行。”

    “有什么…”,柳翊話還沒說完,白斯言已經側著身子先出了門,“你死定了白斯言。”

    “白先生,柳老師,你們要去吃飯了嗎?”

    “嗯。”,白斯言點點頭,“下次見。”,柳翊笑著點了點頭比白斯言先一步邁出了門。

    “柳翊!”,白斯言追了上去,討好地想握住柳翊的手,被柳翊反過來在手背上打了一巴掌,瞬間通紅一片,“別生氣了,有外人在,我不想你難做。”

    “有什么難做的?我們光明正大在一起又不是偷情。”

    白斯言一把拉住柳翊的手,短短時間雪花就在頭頂堆積,“你昨晚說的確定關系指的是要和我談戀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柳翊錯開眼神,白斯言的眼神快要把他灼傷。

    “柳翊,我求你了。”,白斯言執(zhí)著地追逐柳翊的眼神,“我求你了,你給我一句準話,晚上你要殺要剮我都認,你昨晚說的確定關系是要和我談戀愛的意思嗎?”

    “是,我昨…”,白斯言撲進柳翊懷里,把柳翊的話都打斷了,“好了好了,在大街上哭,你丟不丟人。”,柳翊拉開白斯言,把白斯言的淚抹干凈,“一百天紀念,讓你記憶深刻了嗎?”

    “我這是高興的!”,白斯言的眼淚越擦越多,“你好狡詐,你故意的,我以為你說的是主奴關系,誰知道你說的是戀人關系,你好狡詐啊柳翊你真的好狡詐。”

    柳翊沒接話,縱容眼前的小老虎抱著自己又哭又笑,“不吃飯了?”

    “你想吃什么,我訂包間。”

    “有錢真好啊白總。”,柳翊其實一早就選好了餐廳,“我選好了,原本我是想等到餐廳再跟你講的。”

    “好,都行。”,白斯言抓住柳翊的手插進自己口袋,“都聽你的。”

    白斯言暈暈乎乎坐進餐廳的包間里,才回過味兒來,“柳翊你騙我!”

    柳翊剛和服務員說完可以上餐了,腦子都還沒轉換過來,“啊?”

    “我被你騙了,別人確認關系都要問清楚的,你連問都不問!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柳翊這才反應過來白斯言在說什么,拍了拍身側,“小老虎,跪這。”

    “柳翊我剛隨…”,白斯言現在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看出柳翊的心情——他現在很不爽,白斯言乖乖跪在柳翊身邊,雙手背后,腰背繃緊,“是的主人。”

    不停有進出上菜的人帶著訝異的眼神看向白斯言又極快收回,白斯言跪的位置正好臉對大門,白斯言不敢低下頭只能僵硬地裝作沒注意到他們的眼神。白斯言臊得厲害,這是柳翊在罰他失言。桌子上擺滿新鮮的各式壽司和海鮮船,白斯言還一動不動乖乖跪著,門被最后一個人體貼地合上,白斯言卻更加緊張。

    這段時間他已經徹底摸透了,柳翊不喜歡在外人面前罰他,不管再怎么生氣,還是會顧及他的面子,但現在門被合上,開放的包間重歸私人空間。白斯言不再猶豫,擺了個請罰的姿勢,“主人我錯了,剛才口不擇言,求主人罰我。”

    柳翊一抬手把門直接鎖上,“衣服脫了。”

    “是的主人。”,白斯言脫下白色針織衫,又脫掉內里的深灰色襯衫,“求主人責罰。”

    責罰,柳翊品了品,他的小老虎覺得與其被動挨罰不如主動請罰,也好讓他念著他的乖巧收斂一些怒氣,得,他懂了。柳翊拿了一根筷子放在白斯言膝蓋前一點,“跪這上面。”,又把另一根筷子橫著搭在兩個乳夾之上,“小老虎,什么時候用筷子打掉乳夾,什么時候結束,我可是已經看在你求罰的面子上收斂了。”

    “是,謝謝主人。”,才跪這幾分鐘,膝蓋就疼得比跪一整晚都厲害,白斯言皺緊眉頭把筷子捏緊,毫不憐惜打向乳夾。

    “呃!”,白斯言弓起身子,身子一晃,膝蓋更疼,白斯言現在理解柳翊的安排了,他不得章法,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里打下乳夾,而一旦因為疼痛晃動身子,膝蓋也會跟著一起遭罪,白斯言懂了,這就是逼他求柳翊動手的意思了。白斯言咽了幾下口水,“求主人責罰,求主人親手讓狗痛。痛了才會長記性,也就再也不敢亂說話。”

    柳翊沒接話,夾了塊三文魚腩,沾了沾醬油和山葵末,“該動手動手,別閑著。張嘴。”,白斯言張開嘴咬住三文魚腩,他沒有得到柳翊的命令不敢咽,生怕惹柳翊更加不快,可山葵實在是太沖,柳翊又故意沾了一大坨,白斯言眼淚鼻涕一起流,捧著筷子的雙手骨節(jié)都泛了白,等著山葵的勁過去,柳翊才笑著拿紙巾幫白斯言處理臉上的污濁,“不好吃?這么喜歡含在嘴里?”

    白斯言隨便嚼了兩次就咽下,“主人沒說讓我咽,我不敢。”

    “這會兒又機靈了。”,柳翊捏了一塊壽司,螺rou上面鋪著白斯言最討厭的生姜片,“吃了。”

    白斯言欲哭無淚,這就是擺明在整他了,白斯言順從地張開嘴,很快嚼完就往下咽,柳翊笑著又捏了一塊,“吃了。”

    “主人饒了我吧,我錯了。”,白斯言瑟縮地抖了好幾下,“求主人狠狠打我,讓我再也不敢亂說話。”

    柳翊沒接話,把手里的壽司遞到白斯言嘴邊,特別有耐心地重復,“吃了。”

    “是的主人。”,白斯言咬進嘴里,來回嚼,螺rou的脆甜被姜片完全蓋住,生姜的辛辣讓白斯言皺緊眉頭壓抑反胃,嚼了好久不敢咽,對上柳翊戲謔的眼神,白斯言才吞了下去,“主人我真的錯了嗚嗚,饒了我吧。”

    “你錯了?錯哪兒了?”,柳翊端起茶喂白斯言,白斯言迫不及待喝了兩口沖淡嘴里的味道。

    “我要和主人在一起!我剛才就是覺得吃虧了,都沒有聽見主人的告白。”,白斯言疼得呲牙咧嘴,“主人,膝蓋要廢了。”

    “早得很。”,柳翊瞧了一眼白斯言的膝蓋,捏了一個海膽軍艦,“吃了。”

    白斯言快哭了,柳翊專挑他不愛吃的喂,“主人我錯了,饒了我吧,您行行好,今天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

    “不喜歡?”,柳翊笑得燦爛,“主人給你的,你還有不喜歡的資格?”

    白斯言抖得厲害,張嘴連著柳翊的指尖都一起含了進去,臨松口還用舌尖舔了舔柳翊的指尖,細嚼慢咽,重新開口,“喜歡,主人給的都喜歡。”

    “太好了。”,柳翊把姜片放在盤子里,“喏,既然你喜歡,都給你。”

    救命啊,白斯言在心里哀嚎,面上一派沉靜,“是,謝謝主人賞賜。”,白斯言低下頭,伸出舌頭舔向姜片,舌頭被筷子就這么抽了一下,“呃!”,白斯言淚眼汪汪看柳翊,不知道柳翊怎么突然動手了。

    “小老虎,雖然你最近確實聽話了不少,但你今天就屬于欠抽。”,柳翊把姜片放在桌子上,捏了個甜蝦壽司,“吃了。”,白斯言張開口咬住,柳翊輕輕一扯,蝦尾捏在手里,“這么喜歡咬著?”

    白斯言連忙吃下,“謝謝主人賞。”,白斯言猶豫地看向壽司盤,柳翊到現在一個都沒吃,嘴上說著罰自己,這么看起來其實反倒是他先吃飽了肚子,“主人,我能忍,你先吃飯。”

    “嗯?”

    “您!求您先吃飯再罰我。”,白斯言恨自己慫,總在yin威下屈服。

    “坐這。”,柳翊發(fā)話,白斯言撐著胳膊挪了過去,膝蓋上兩道入rou的細坑,細密的針扎疼痛讓白斯言喘息得厲害,“疼嗎?”

    白斯言看著柳翊的眼睛,一時間拿不定主意說疼還是不疼,干脆賣了個乖,“主人給的,再疼也能忍。”

    “懂了,那繼續(xù)跪著吧。”,柳翊一揮手,手腕被白斯言握住。

    “饒了我吧柳翊,我這不是想討好你嗎。”,白斯言的胸口貼上柳翊的胳膊,“明明心疼我還要罰我,柳翊,我哭了不還是得你哄?”

    “臉皮真厚。”,柳翊捏上白斯言的臉,“那還不乖乖坐這吃飯?”

    “是的主人。”,白斯言主動地幫柳翊布菜,看著柳翊咽下,白斯言小聲問:“那您還告白嗎?”

    “你為自己輸掉了。”

    “是,我知道了。”,白斯言沒了吃飯的胃口,幫柳翊夾了一塊他喜歡的鰻魚,就按捺不住一扭身子,很快又轉回來,柳翊才不理他,誰讓他剛說不要在一起,成年人了,總得要承擔后果不是?

    白斯言剛開始還能忍,越想越委屈,恨不得把自己的嘴抽爛,明明就想和人家在一起還要嘴硬,可自己那句話明明就不是真心的,柳翊也知道,為什么還要罰他。白斯言委屈得緊,又怕柳翊知道心煩,扭著身子壓抑哭聲,眼里不受控制越抹越多。

    白斯言猛地重心一變,靠近熟悉的懷抱,“哭得這么傷心,我讓你受委屈了?”

    “沒有。”,白斯言壓抑哭腔。

    “再這么嘴硬我就不哄了啊。”,柳翊假裝要抽回手,白斯言像考拉一樣雙手攀緊柳翊的胳膊。

    “要你哄,我錯了。”

    “飯也不好好吃,還耽誤我吃飯,該罰!”,柳翊從右邊褲袋取出一張紙,展開,清了清嗓,“咳咳。給我不聽話喜歡作死的小老虎:我從小到大和普通人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沒有相同的地方,我不會愛人也不知道怎么愛人,但是,我的一個至親告訴我,愛是忍不住、控制不了的,先前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我忍不住想欺負你,也忍不住想哄你。白斯言,和我在一起,你就算想跑我也不會讓你跑,所以,你不用思考也不需要想,呆在我身邊,直到你先死,或者我先死。”,懷里的人掙扎起來,柳翊用了點力氣壓住,“別動,聽我說。如果我先死,那么不必再守著我,去過你喜歡的人生,看你喜歡的風景,做你喜歡的事;如果你先死,我會替你做完你想做的事就下來陪你,所以你要乖乖在奈何橋上等我。白斯言,你看,不管你答不答應,在我這里你沒有選擇,因為,這是我給你的。”

    白斯言掙扎著反身抱住柳翊,“別人都是示愛,怎么你凈說些死不死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柳翊,你好霸道,都不問我的想法,你怎么這么霸道。”

    柳翊笑得連身子都在顫,“是吧?我寫完也覺得我真的好不講道理,可是白斯言,是你先來招惹我的,我給過你很多逃跑的機會,你都自己回來了,那能怪誰?”

    “怪你,還能怪誰。”,白斯言的腦袋壓在柳翊的肩膀上,“怪你把我的心騙走了。每次都打一巴掌又給個糖,我從小沒吃過糖,吃了一次就上癮,從此被你牽著鼻子走。柳翊,你喂我的那一顆,是我這輩子吃過最甜的糖。”

    “那你還吐掉了。”,柳翊學白斯言,“我不需要。嘖嘖,我當時就想,你要是我的狗,我就讓你跪在垃圾桶旁邊把糖找出來吃掉。”

    白斯言光是想著就抖了一下,“我錯了柳翊,那個時候我不好意思,不過你后來也沒給我喂過糖了。”

    “你喜歡?”,柳翊挑了挑眉,“等會給你買。再不把我松開,這些冰都要化了。”

    “哦。”,白斯言揉揉鼻尖,“其實我真的不愛哭,可能小時候沒哭過,所以長大就容易哭了。”

    柳翊斜了一眼白斯言沒拆穿他的破爛臺階,“吃吧,吃完給你個禮物。”

    “真的?!”,白斯言紅腫的眼睛亮了又暗下去,“可我沒有給你準備禮物,怎么辦。”

    “下次補給我,難道你覺得我們過了今天沒以后是嗎?”

    “呸呸呸!”,白斯言在柳翊嘴上咬了一下,“再亂說話給你咬破。”

    “呵。”,柳翊輕笑,“你死定了白斯言,今晚就是你的死期。”,白斯言像是沒聽見,又像是不在意,朝著柳翊盤子里夾了一個壽司。

    “反正你把我弄死,就沒對象了。孤家寡人,真可憐。”

    “靠!真不要臉!今晚回去就要打爛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