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我今晚必須讓你永生難忘
書迷正在閱讀:鏡花水淵【總/攻】、養子成攻、哥哥和弟弟的腦洞、校草不可能這么浪【rou集】、別叫我主人-主奴調教D/S中的主人成了自己家奴、站不如坐,坐不如躺、魚和刺(啞巴美人攻x浪蕩肌rou受)、優等生被侵犯以后、舍友、影帝誘人
“什么和好?我說要和你和好了?” 白斯言眼淚一下子涌出來,“嗚嗚你別丟下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騙你再也不投機取巧了嗚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不許哭!” 白斯言抽噎著擦干眼淚,雙手緊緊攥住柳翊胸口的衣服,“我求你了行嗎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再有下一次不用你講,我自己滾行嗎?” “做錯事就要承擔后果,怎么還好意思哭?!” “我承擔不了這個,換一個,求你了,除了這個我都認,絕對不求饒了。如果一開始我知道是這個結局,打死我我都不會那么做的。”,白斯言強忍著不哭,“你不能把我救出來又扔掉,那還不如讓我死在里面。”,白斯言瞧著柳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我不是,我、呃!” 柳翊狠狠地把白斯言按在玻璃上,一只手墊在白斯言腦后,另一只手揉捏著白斯言的胸口,半張著嘴啃咬白斯言的嘴唇,嘬吸唇上的傷口,粗喘著恨不得把白斯言生吞活剝,舌頭探入白斯言的口腔,霸道地卷挾著白斯言的舌頭,用牙尖磨咬白斯言的舌尖,白斯言被疼出眼淚,小聲痛哼。 柳翊聽見白斯言的痛哼,扣住白斯言的后腦,逼迫白斯言更高地仰起頭任自己發泄。 “哈啊~哈~唔~”,白斯言被柳翊松開,額頭抵在柳翊的肩膀大口喘息,軟聲道:“柳翊我錯了。” “白斯言你就是欠cao!”,柳翊惡狠狠地扣住白斯言的喉嚨,把他的背壓實在鏡子上,“自己把衣服撩起來。” 白斯言被身后的鏡子冰得一抖,柳翊的巴掌就落在挺立的乳珠上,沒有被兇狠對待過的地方讓白斯言叫著掙扎,“疼!先生饒、呃啊!饒了我吧嗚嗚!先生!疼!”,柳翊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快速兇狠地抽在兩顆乳珠上,乳珠來回動,白斯言疼得受不了兩手抱住柳翊的按壓在胸口,“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以后連想都不會想,柳翊我不敢了嗚嗚。” 白斯言的眼淚掉在柳翊的虎口上,冰涼濕潤,柳翊冷靜下來,一抽手,把水池旁的杯子遞給白斯言,“漱口。” “是的先生。”,白斯言立馬乖乖漱口,被柳翊抱著放回床上,白斯言攥著柳翊的手不肯松,“你別生氣了,我剛說話沒經大腦,求你了,別生氣了行嗎?這個念頭我以后想都不會想。” 柳翊坐下,看著白斯言臉上斑駁的傷,“睡一會,乖,我不生氣了。” “真的?”,白斯言有些不相信。 “真的。” “那先生能陪我一起睡嗎?”,白斯言期望地看向柳翊。 “好。”,柳翊拉起一側的防護欄,白斯言朝里挪了挪,柳翊側著躺好,把身后的防護欄也拉起,“睡吧,我陪你。” 白斯言閉著眼朝柳翊懷里拱,柳翊笑了笑把白斯言攬在懷里。 睡吧,我們都...睡個好覺。 ... 白斯言被柳翊逼著在醫院住夠20天才出了院,雖然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不假,但柳翊從柳家帶出來的藥效更是不假,18天的時候,白斯言就能勉強下地走路了,柳翊不放心,硬是押著白斯言做了一套全身檢查才同意出院。 “柳翊,我覺得我廢了。” “怎么說?”,柳翊斜靠在座椅上,白斯言開著車。 “只不過斷了腳,我這都快一個月沒工作過了,我以前從來不這樣。” “那只能說明你傻。”,柳翊曲起指節敲玻璃窗的雪花,“下雪了,白斯言,你的皮也該掉一層了。” 白斯言不僅皮緊了,連頭皮都緊了,“先生,饒了我吧,羽絨服給你訂好了但你不肯穿。” “穿屁。”,柳翊無語,“你把空調開這么高,我熱得都要流汗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說怕冷。”,白斯言調低空調,“現在行嗎?” “湊合。”,柳翊在玻璃上哈氣,畫了只傻模傻樣的老虎,“怎么感覺你傻不啦嘰的,我是不是被騙了。”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真不錯,又敢不回話了。”,柳翊“當當”敲了兩下車窗,“靠邊停。” “先生我錯了。”,白斯言已經難以抑制地緊張起來,“先生。” “靠邊~”,柳翊一到冬天,變得更加難以捉摸。 白斯言乖乖把車停到路邊,馬路兩邊的人少得可憐,白斯言覺得自己最可憐,“先生我錯了。”,白斯言討好地去握柳翊的手,被柳翊瞪了一眼,立馬把手背在身后。 “下車。”,柳翊開了口,白斯言不敢裝死,下了車站到副駕駛,柳翊按下車窗,手墊著腦袋撐在車門上,“脫褲子。” “先生。”,白斯言想再爭取一下,剛對上柳翊的眼睛,立馬飛速脫光,手里抱著褲子,在大冬天光著屁股站在車旁,“我錯了,回家再罰我行嗎?” “嘖。”,柳翊看向白斯言抖得厲害的腿,“小老虎,你是怕啊還是冷啊?” “怕。”,白斯言垂下眼深吸幾口氣,“我害怕,所以才抖。” “哦~”,柳翊玩夠了,收回所有壓迫感,屁股一挪,坐到主駕,“不上車打算直接跑回去?” 白斯言飛速拉開車門坐進車,上下兩排牙還磕在一起,“先生,我能把窗戶升起來嗎?” “又說自己是害怕才抖,怎么,上了車又變成冷了?” 白斯言不明白自己怎么惹了這個小祖宗不順眼,索性裝死,“不冷,先生,開著也行。” 柳翊輕笑,玻璃窗緩緩升起,柳翊瞥了一眼白斯言,“不穿褲子等著我給你穿呢?” “...”,白斯言徹底無語,猜不中心思就拉倒,不猜了還不行嗎? “這是你今晚第二次不回話了,白斯言。” “先生,我錯了。”,白斯言想都沒想直接求饒,免得觸了逆鱗又被收拾,“先生我能知道今晚怎么惹您氣不順了嗎?” “還要問我,腦子長了沒用就涮火鍋,豬腦,好吃。” “...我真的不知道,先生。”,白斯言想來想去,明明一整天都很順利啊?猛地,白斯言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機一看,12月14日,“先生,今天...我們認識100天,是因為我沒想起這個嗎?” 柳翊看著前方的路沒有出聲。 “哦,那看來不是這個。”,白斯言放下手機,絞盡腦汁,“先生,求您了,直說讓我死得明白點吧。” “算了。”,柳翊把支起上半身的白斯言壓回座位,“往后靠,擋著我后視鏡了。” 白斯言說了聲“是”,就一個人垂著腦袋悶悶不樂,柳翊也沒管,由得他一個人胡思亂想,最近白斯言越來越喜歡胡思亂想。 車都開到了家樓下,白斯言還垂著腦袋一言不發,“不回家在這坐著?” “啊?”,白斯言看向柳翊,又轉頭看窗外,“怎么回我這里了?” “?”,柳翊被問懵,“送你回家,不回你家回哪兒?” “那你呢?” “管好你自己,小老虎。”,柳翊拍了幾下白斯言的臉,“別沒事找事。” 白斯言沉默地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卻沒把車門合上,從車頭前繞到柳翊的車門旁,伸手一拉,柳翊挑著眉看他們家小老虎要干什么。白斯言彎下腰,半個身子鉆進車里,解開柳翊的安全帶,又撥動按鈕,柳翊的座位一路后退,然后停住。白斯言腿一抬直接跪到柳翊腿間,合上車門,再爬到副駕拉上另一邊的車門,才輕輕喘息著跪好。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說話,只有空調穩定出風的聲音。 柳翊沒說話是想看看這條瘋狗又要發什么瘋,白斯言沒說話是覺得委屈不知道從哪兒開始指控好。半晌,白斯言高揚下巴,雙手壓住柳翊的雙腿,徹底擠進柳翊的腿間。 “我真不知道你為什么生氣了?我想了一路,沒覺得哪里做錯了。柳翊,今天是我們認識的第100天,你能先不跟我生氣嗎?” 柳翊覺得有意思,“你每天都在記日子?” “我沒有每天都在記日子,只有在你不理我的時候,我才會翻著日歷看你到底又有多久沒有理我。” “還能這樣?”,柳翊笑出聲,“我不理你?” “對,你不理我,不管是不是我惹你生氣在先,最后受折磨的都是我,我算算日子怎么了?” “你做得很對。”,柳翊收斂笑意,“小瘋狗這是要和我秋后算賬了?” “對。”,白斯言磨了一圈牙,“你要補償我。” “怎么補償?”,柳翊今晚時間多的是。 “cao我。”,白斯言直視柳翊,“求你cao我,柳翊。” 柳翊笑得露出一排牙,“你不是不讓碰?” “我以前還說自己不是sub呢,床上說的話你也信?” “趕緊滾,老子累了要回家睡覺。”,柳翊后悔自己陪著他一起瘋。 “柳翊!” “啪!”一聲,在密閉的空間里格外響亮。 “為什么打我!” “啪!” 白斯言突然笑了起來,把臉挺在柳翊手邊,“那行,你打吧。” “...”,柳翊捏住白斯言的下巴,“好端端發什么瘋?” “我說了,cao我,求你。” “不要。”,柳翊想都沒想就拒絕。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柳翊打開車門,一腳把白斯言踹下車,“回家去,別給我發瘋。”,想要閉合的車門被白斯言擋住,柳翊皺著眉頭滿臉不耐煩,“松開。” “可以,直接從我身上壓過去。” “白斯言。”,柳翊笑了,踩下車,小臂橫在白斯言身前,把白斯言壓在車門上,“我今天心情還不錯,勸你見好就收,認識第100天沒有換來被cao而是換來一頓毒打,你想好了嗎?” “那就打死我。”,白斯言的手攥緊柳翊腰間的皮帶,“或者你也可以直接cao死我。” 柳翊實在覺得白斯言不對勁,“到底怎么了?說給我聽聽。”,柳翊剛一收回手,白斯言就鉆進柳翊懷里。 “我只是想在特別的日子里留下點不一樣的記憶。”,白斯言冒著被打死的風險,扯開柳翊的領口,露出兩個尖尖的小虎牙咬在柳翊的脖子上,緩慢地、小心地在柳翊身上落下名為白斯言的烙印。 “行。”,柳翊摔上車門,打橫抱起白斯言,“我今晚必須讓你永生難忘。”,明知道自己死定了,白斯言還是笑得高興。 柳翊抱著白斯言一路進了家,把白斯言直接摔在床上,撲食般壓著白斯言,不許他動分毫,直接把衣服扯爛,從下巴到喉結再到鎖骨,柳翊啃了一路,皮膚泛紅還沾染著口水。柳翊粗暴地掐住白斯言的喉嚨,一手脫白斯言的褲子,白斯言配合著解開褲子,兩條腿一蹬,褲子落了地。 柳翊粗喘著撩起白斯言的衣服,兇狠地啃咬他胸前的乳珠,柳翊用力太大,白斯言用鼻子哼了好幾聲,張大著嘴無聲求救,柳翊不管不顧,一副不咬出血不罷休的樣子,白斯言挺著胸口一動不動。柳翊松開手,一只手握住白斯言的兩個手腕拉到白斯言頭頂,解開白斯言的領帶直接綁好在床頭,白斯言夾緊雙腿低聲嬌喘,就在以為自己即將被進入的時候,柳翊卻突然停下動作。 白斯言不解地望向柳翊,柳翊踩下床,眼里沒有半絲情欲,柳翊勾起嘴角,“怎么樣,是不是這也能讓你永生難忘?” “靠!柳翊!你他媽松開我!”,白斯言劇烈掙扎起來,“你他媽耍我好玩嗎?” 柳翊笑得更厲害,跨坐在白斯言的肚子上,“現在,跟我道歉,我饒你一次。” “我不認!”,白斯言第一次嘗到了柳翊羞辱人的手段。 “好吧。”,柳翊摸了摸白斯言的臉,“既然我們家小老虎不肯認錯,那我就花點時間教教你什么叫認錯吧~”,白斯言有些瑟縮,但梗著不肯認錯,明明就是柳翊先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