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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手奉上在線閱讀 - 11 找死

11 找死

    “坐這吃飯。”,柳翊看了一眼在身邊跪得挺直的男人,“不餓是嗎?”

    “我能坐著吃東西?”,也許是白斯言的語氣太過意外,讓柳翊又多看了他一眼。

    “你喜歡跪在地上吃?”

    白斯言站起來,“我以為...我沒資格和先生一起坐著吃飯。”

    “誰教你的?安念?”,柳翊看著白斯言收拾桌子的笨拙樣子,出言阻止:“別動,坐那,對。”

    “我...我在書上看的,因為那段時間...所以我做了一些功課。”,白斯言坐在椅子上調整姿勢看著柳翊忙碌,身后的傷被柳翊涂了不知道什么藥,睡了一晚就徹底好了,但白斯言還是心有余悸盡量不敢再弄傷,“文章里說sub是不應該和dom平起平坐的,所以我以為...”

    柳翊盛好的一碗米飯放在白斯言面前,“夠嗎?”

    “夠了先生。”,白斯言接過柳翊遞來的筷子乖乖坐著等,直到柳翊也坐下,“難道不是嗎?”

    “首先,你不是我的私奴,我沒有必要對你那么嚴苛,其次,你還沒達到能這樣的地步。”,柳翊勾起嘴角,“你連吻我的鞋都做不到,還說什么別的?第三,白總是我的老板,總歸還是要公、私、分、明的。”

    白斯言聽完臉都發白,噗通一下就跪在腳邊狠狠打了自己兩巴掌,“先生我錯了,如果您還是很在意,就在公司里罰我。”

    柳翊伸出一只腳踩在白斯言的腳腕上下壓,白斯言疼得直皺眉,“誰給你的權力自作主張,嗯?”,柳翊的腳明明看著沒怎么用力,白斯言卻分毫挪動不了。

    “先生我錯了,疼,饒了我吧。”,白斯言像貓抓人一樣蜷起手指一下一下撓柳翊的大腿,“先生我錯了,呃!我錯了。”,柳翊壓住在自己腿上動來動去手,反手扇在白斯言的臉上,白斯言的腦袋被一次次扇歪,又一次次飛快擺正,直到下巴被柳翊的手扣住,大拇指伸進嘴里,白斯言才不敢遲疑舔了起來。

    “我發現白總每天都在故意找理由挨打,戀痛啊?”,柳翊問,左手隨手彈了一下白斯言的rutou,白斯言整個人劇烈一抖,“嘖,這么敏感?”

    白斯言眼圈紅紅,眼淚在眼眶打轉,柳翊下手毒辣又狠心,白斯言疼得說不出話,卻還要不停舔著他的手指,屈辱得厲害,后悔自己怎么又把這個祖宗惹到了。柳翊抽出手,把大拇指上沾到的口水擦到白斯言胸口,拍拍椅子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來,吃飯。”

    白斯言偷瞟了一眼柳翊,乖乖應了一聲“是”,坐回椅子上,手抖個不停,夾了兩次菜都掉回盤子;嘴里的細嫩皮膚被牙磕破,帶著股似有若無的血腥味,白斯言不敢吐又不想咽。

    “吃菜。”,柳翊把白斯言掉的菜夾到白斯言碗里,“不吃?”

    白斯言又是輕輕一顫,小聲詢問,“先生我能先把嘴里的血吐了嗎?”,柳翊遞過來一杯水,白斯言接過來卻不知道柳翊什么意思,又怕問多了招柳翊煩,一時間呆在那里。

    “還不去漱口?”,柳翊照常吃飯,白斯言點點頭小跑到廁所去漱口,拿著洗干凈的杯子回來,坐回柳翊身邊吃飯。柳翊時不時夾些菜放在白斯言的碗里,白斯言不敢挑剔照單全收。提心吊膽吃完飯,白斯言主動把碗筷都收拾好。

    柳翊打開電腦后朝著白斯言招手,“過來。”

    白斯言擦干凈手走到柳翊身邊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跪下,好在柳翊推開那扇門直接進去,白斯言也跟著進去。調教室。他第一次看清整間屋子,三面鏡子照得他清清楚楚,地上是厚實的毛毯,還有好幾個大大小小的凸起圓環,唯一沒有鏡子的那面墻是一整面柜子,柜子里是各式工具。

    “如何?”

    “很...有壓迫感,先生。”,白斯言順從地跪在柳翊腳邊。明明柳翊身上還是一樣的襯衫休閑褲,白斯言卻覺得柳翊哪里變了。

    “小老虎,挨過cao嗎?”

    白斯言哽住,搖了搖頭,“沒有,先生。”,柳翊坐在房間里唯一的沙發上,白斯言也跟著爬了過去,柳翊的腳踩在白斯言的胸口,腳尖頂著下巴。

    “我能cao你嗎?”

    白斯言沒想過這個問題,讀過的文章上說奴隸是用來給主人泄欲的,可他從沒見過柳翊碰誰,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想了想,認真回答柳翊:“可能...不行,先生。”

    “我買給你的尾巴呢?”

    白斯言猛地抬頭,“抱歉先生,在我的包里,我忘記帶了。”

    柳翊站起來拿了一根新的過來,把肛塞的部分塞進白斯言的嘴里,“小老虎,你為自己丟掉了潤滑液。”,白斯言很緊張,又有些恐懼,嘴里這根比柳翊當初送的那根還粗了一圈。白斯言認認真真把口水舔得每一處都沾滿。

    “小老虎,讓你別動,你能做到嗎?”

    白斯言搖搖頭,柳翊笑了一下,按住白斯的后脖頸朝凸起處走,把白斯言的腰扣在最大的圓環里,又接著把雙手和腳腕分別扣在四個小環里,接著,一個松軟得如同座椅般的寬木把胯頂了起來,一直頂到屁股翹起到再也翹不起的位置才停下,白斯言難受地扭來扭去,屁股上挨了好幾巴掌老實下來。白斯言還是無法接受自己大腿強行分開露出身后xue口的姿勢,想要求饒,剛一張嘴,嘴里的肛塞掉在地上,白斯言的臉徹底白了,“先生!先生對不起!先生!”,白斯言的眼前出現一雙锃亮的黑色皮鞋。

    “找死。”

    “先生我錯了!啊!疼!先生饒了我!唔!疼——!啊!!”,白斯言從來沒有被進入的禁區強行擠進了一個涂滿潤滑液的擴陰器,柳翊緩慢地把xue口撐到再也無法撐開,冷空氣不停接觸腸道嫩rou,白斯言小聲嗚咽,“先生我錯了,好疼,先生我要壞掉了,先生。”

    “閉嘴。”,柳翊把一根羽毛插了進去。

    “唔!!先生!好癢,求您拿出去!”,白斯言劇烈扭動,可羽毛如影隨形,“先生,我錯了嗚嗚嗚求您饒了我!”,柳翊不停轉動羽毛,干凈的羽毛逐漸被腸道里的液體打濕,柳翊朝著更深處探去,白斯言不知道被柳翊碰到了哪里,劇烈地抖了好幾下,那種感覺從未有過,“先生!求您饒了我!呃啊!別、唔!別!”,白斯言沒有試過被一根羽毛玩到高潮,可他確實是高潮了,“先生嗚嗚饒了我。”,可柳翊專攻那處,被yinjing環卡住的性器跳了又跳,卻什么也射不出來。直到白斯言徹底癱軟,也沒有射出過哪怕一滴jingye。柳翊隨手丟掉第四根羽毛,才站回白斯言面前,“先生、先生,饒了我,嗚嗚。”,白斯言已經哭不動了,嗓子也早都喊啞,但不管他怎么求饒,身后的手都沒有停過。

    “小老虎,怎么這么會惹我生氣?”,柳翊摸上白斯言汗津津的臉,白斯言顫栗得明顯,上下兩排牙都磕在一起,“連個jiba都含不住,是因為太細了?”

    “不是,先生,是我笨是我蠢,先生我錯了。”,白斯言累得連頭都抬不起,他已經無暇顧及被勒得發紫的性器,他只求柳翊能停下那根折磨他的羽毛。

    柳翊拿了一根新的尾巴在白斯言面前晃了晃,乍一看足有三指寬,“小老虎,你把它吃進去,今天我就不罰你了,如果吃不進...”,柳翊揪著白斯言的頭向后扯,白斯言哀求的眼神和柳翊對上,“今天就別想著休息了。”

    “是的先生。”,白斯言喉結滑動,“是的。”,白斯言的腦袋沒了柳翊的拉扯重新跌落,柳翊抽出擴陰器,xue口一抽一抽卻根本合不上。柳翊把未經潤滑的肛塞抵在xue口,白斯言努力放松身體,柳翊微微用力,肛塞順利進去一小截。白斯言的腿繃得抽筋,臀rou也抖起來,“嗚嗚嗚先生,進不去了嗚嗚求您了。”,白斯言咬緊牙忍耐,柳翊硬是將一整根都塞了進去,白斯言倒吸好幾口冷氣都無法緩和身后的疼痛,腰又酸又脹,xue口被撐得快要撕裂。

    柳翊將白斯言解開,白斯言面朝下癱在地上,肛塞又往更深處擠了擠,白斯言被柳翊摸腦袋都忍不住想抖,他也確實這么做了,“先生我錯了嗚嗚嗚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嗯?”,柳翊問:“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白斯言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柳翊看,“先生,疼,嗚嗚。”

    柳翊捏起掉在地上的陽具,用消毒濕巾擦了又擦,塞進白斯言的嘴里,“那就向我證明。”,白斯言連忙點頭含進嘴里,陽具下掛著的尾巴一晃一晃。

    白斯言捶了捶抽筋的腿,偷偷看柳翊,柳翊嘴角噙著笑,專心致志涂涂畫畫,白斯言的手機響了起來,柳翊看向白斯言,白斯言把手機遞給柳翊。

    “喂?”

    “老...”,鄭旋覺得聲音很耳熟但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請問白總不方便接電話嗎?”

    柳翊瞥了一眼身旁裝乖巧的白斯言,“他在忙,有事可以跟我說。”

    “請問您是...?”

    “我是他弟弟,他幫我去開家長會了。”

    “哦哦。那沒事,麻煩你等會見到白總,讓他給我回一個電話。”

    “好。”

    鄭旋看著自己被人掛斷的電話嘆了口氣。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是鄭旋,說找你有事。”,柳翊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白斯言猶豫著跪到柳翊身邊,“去回個電話吧。”,白斯言點點頭,柳翊手一伸捏住白斯言嘴里的尾巴向外抽,白斯言的口水沒了堵塞都滴到胸前衣服上,白斯言嘗試著把嘴閉上但失敗了,正打算強行閉上,被柳翊捏著下巴,“別動。”,白斯言一動不動,柳翊不知道怎么捏了幾下,下巴立馬不酸了。

    “謝謝先生。”,柳翊把尾巴放在茶幾上繼續畫畫,白斯言爬向自己的臥室處理電話,好一會兒才出來,白斯言重新爬回柳翊身邊,柳翊招了招手,白斯言順著趴在柳翊的腿上。兩個人什么都沒睡,就這么坐著,很久過去,睡意襲來。

    “呃。”,白斯言被身后xiaoxue痛醒,“先生?”

    “放松點,xiaoxue夾這么緊干什么。”

    “是的先生。”,白斯言配合著做出排泄的動作,尾巴被柳翊扯了出來。

    “小老虎,記性長得如何了?”

    “再也不敢了。”,白斯言看向柳翊,眼神里多了幾絲馴服,“先生說什么我就做什么。”,白斯言爬得更靠近柳翊,“先生...我能提一個要求嗎?”

    “說來聽聽。”

    “先生,能不能讓我買一條項鏈,把戒指穿著戴脖子上啊?戴手上我總擔心丟。”

    “等等。”,柳翊站起來快步走回房間,白斯言不解地看向柳翊,好一會柳翊拿著一根鏈子回來,“玄鐵做的,斷不了,戒指拿來。”,白斯言摘下戒指,柳翊用項鏈一串,掛在白斯言的脖子上,“不要弄丟,丟了就沒了。”

    “嗯,上次先生已經說過了,我一定不會弄丟的。”,白斯言摩挲著戒指,“我死了它都不…疼!”,白斯言捂著額頭控訴柳翊,“先生!很疼!”

    “嗯?”

    “先生我錯了。”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