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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看穿在線閱讀 - 十五、因為他淡薄的心性。

十五、因為他淡薄的心性。

    聞語還是會隔三差五地去買咖啡,口味不曾改變,態度也回到了最初的冷酷,這讓店員們不得不相信:他們的店長的確和“大卡布”沒有關系。而讓他們感到惋惜的,不是店長竟然對“大美女”不感興趣,而是因此失去了與“大美女”攀談進而實現調侃沈安時的機會。

    店員們不知道的是,冷著臉進店消費、買完咖啡一刻也不多留的“大卡布”,轉而便會熱情地躺在他們店長的床上,還久久不愿離去,

    為了避免在附近賓館開房遇到熟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沈安時給了聞語他家的備用鑰匙。說是他家,其實只是他為了方便上下班而就近租賃的居所,本質與賓館沒有什么區別。出于禮尚外來的原則,聞語也想給沈安時自己家的鑰匙,不過沈安時沒有收下;對此,他給出的理由是:“店里人都知道我家的方向,我不往家走,他們難免又要胡思亂想。”

    聞語覺得他這是在扯淡。盡管他倆家不在一個方向,但要真想避嫌也不過就是繞遠多走五分鐘,假裝回自己家實則是去聞語家的事情——沈安時不是懶得走這五分鐘的路,而是不想與聞語產生炮友以外的瓜葛。好在聞語也不想在性事以外難為對方,只要他們床上合得來就行。

    不過,頻頻深入沈安時體內的聞語,漸漸地不滿足于只與對方進行rou體上的交流——或軟磨硬泡,或威逼利誘,他總是希望能夠敲開沈安時上面的嘴,了解連與這個人共事多年的同事都不曾知曉的秘密。為此,聞語主動坦白自己的隱私,諸如小時候因為身體弱所以被家里人當女孩養,自幼穿女裝不知不覺間患上了異裝癖,不穿女裝就坐立難安;因為學過幾年舞蹈,所以不會像大多數男人一樣含胸駝背;曾經被男友嫌棄,在對方得知他有女裝的癖好之后等等——只為互通有無,以換取知曉沈安時過往的資格。

    奈何沈安時十分固執,他不愿說的事情,縱使被色誘,也絕對不會給對方用上面的嘴深入了解他的機會。可是,面對聞語的坦誠,沈安時也不好意思太過吝嗇,他迫不得已選了一個與自己相關卻又關聯性不大的話題來回報聞語:于是,咖啡店里發生的事情便成為他倆為數不多能夠聊起來的話題。

    “我今天走的時候,看到你家主管在側門訓一個兼職的小姑娘,”聞語側臥在雙人床的一側,同趴在另一側的沈安時說道,“那孩子犯什么錯了?是給人上錯咖啡了,還是早退遲到了?”

    時值深夜,下了晚班后又和聞語折騰一個多小時的沈安時已是疲憊不堪,面對來往近兩個月的床伴,他不再裝模作樣,瞇縫著惺忪的雙眼,語調慵懶地解釋道:“蕾蕾不是在訓話,是在安慰。”

    盡管記不住店員的全名,但是聞語已經能夠將昵稱和人臉對上號;因此,他知道沈安時口中的“蕾蕾”是店里的主管,也是應了她本人的要求,沈安時才會如此稱呼對方。聞語都知道,可他每每聽到沈安時用“蕾蕾”“元兒”“夢兒”等昵稱稱呼自己的店員,就覺得嗓子眼里堵得慌,那感覺就像他正含著沈安時的rou,想吐卻又舍不得,想整根吞下又是白日做夢;最后擠出來的話便總是帶著怪味,也不知是沾上了胃里的酸水,還是膽里面的苦汁兒。

    “哎喲,那她不是職場上的主管,”聞語陰陽怪氣地說,“是校園里的輔導員啊?”

    沈安時笑道:“差不多吧。”

    “輔導什么了?”聞語問。

    “嗯……”沈安時沉吟片刻,答得有些含糊,“好像……是失戀了?還是考試沒考好?”

    “你個當店長的,”聞語詫異道,“連店員為什么工作狀態不佳都搞不清楚啊?”

    沈安時打了個哈欠,輕聲辯解道:“那本就是主管的工作。再說了,我一個男人,很多事情……也不好去和女職工談。”

    這話若是換成別人來說,那絕對是合乎情理的解釋,但是由沈安時來說,解釋就變成了掩飾,因為他淡薄的心性。

    聞語三分譏諷七分憂慮道:“要是哪天你的女主管失戀了,或是工作上遇到問題了,你要怎么辦?總不能讓其他員工去安慰吧?”

    沈安時勾起自信的嘴角:“蕾蕾和吳哥的感情很穩定,她在工作上也從未出過紕漏。”

    “萬一呢!”聞語抬起腳,一下下地蹬著沈安時的屁股。

    “沒有萬一。”沈安時被搖醒了三分,用打晃的聲音調侃道,“你盼我點兒好。”

    “你就是太冷漠,還愛裝王八!”聞語心里窩火,不吐不快,又不好針對沈安時對員工稱呼的事情發作,便只能借著別的事情來撒氣,“zuoai的時候也不吝給點兒動靜的,問你一句‘爽不爽’,得cao到jiba都冒煙了才能得到一個‘嗯’——還怪委屈的,好像在埋怨我沒把您伺候舒服了似的。”

    沈安時已經適應了聞語突然變臉的性格,他抓住那只折磨自己屁股的腳,從容應對道:“沒有耍這個嘴皮子的必要啊。”

    “真需要耍嘴皮子了,”聞語調侃道,“你的功夫也不咋地。”

    成年人之間的低俗玩笑,沈安時自然聽得懂,但是道貌岸然如他,往往會選擇一笑置之,不會給予回應;可現在衣衫不整地與炮友躺在一張床上的沈安時,沒有了裝腔作勢的底氣,只因沾上了聞語浪蕩的sao氣,說話也難免落得俗氣:“我嘴上功夫也還可以吧?”

    ——卻成功挑起了別人的怨氣。

    聞語長腿一伸,握著他腳的沈安時直接被翻了個身,轉而仰面躺在了床上,隨即又被床伴騎在了胯下。聞語懷疑自己可能有什么毛病,不然怎么會輕易就被沈安時撩硬?他將勃起的yinjing舉到說自己嘴上功夫還可以的沈安時面前,急不可耐地說:“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沈安時不是據理力爭的性格,也不會放任自己無度縱欲,然而面對聞語,他好像又很容易迷失自我——什么淡泊,什么克制,美色在前,說這些就是在暴殄天物;他心猿意馬,可還是故作鎮定:“我明天還要上班……”

    聞語充耳不聞,他一意孤行地舉著自己的性器,用guitou頂開沈安時的嘴唇,抵住對方倔強的門牙,笑著拆穿床伴的借口:“我知道你是中班,不用早起。”

    沈安時不再推拒,他張開嘴巴,含住聞語的yinjing——才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欲,只是為了向對方證明他嘴上的功夫的確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