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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欲創神功的魔頭(年下,生子)在線閱讀 - 13笨蛋夫夫的第一次吵架,床頭吵架床上和好

13笨蛋夫夫的第一次吵架,床頭吵架床上和好

    柳彥的面色不太好。

    有點發青。

    白元洲安慰他道:“怎么了,不就是錢袋丟了嗎?等會找回來就是,不用這么不高興!”

    柳彥反問道:“我是因為錢袋丟了不高興嗎?”

    白元洲:“那你是為了什么不高興。”

    柳彥神情嚴肅:“我是為了如今不安全的治安而不高興。一想到,如此快樂的游玩場所之中,竟然有兩三個人在肆意偷錢,我的心就很痛。試想一下,那些游玩的人明明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結果一回頭發現自己的錢沒有了,他們是什么心情,你明白嗎?”

    “……”

    “他們該多么懊惱多么心痛多么痛恨自己不小心點。所以,我!柳彥!太陽神教教主,一向以黎民百姓的需求為己任。有必要,有責任,將這些小偷給抓住,繩之以法,送入官府,這是我作為江湖人的擔當!”柳彥抬起頭,表情很是驕傲。

    “那你決定該如何抓捕?”

    “你在這里四處尋找,我在外面四處尋找,我們雙管齊下,定是能夠將那小偷繩之以法!”柳彥說完,看著白元洲,等待白元洲回復。

    他看見白元洲微微翹起了嘴角,是一個寵溺的微笑:“好。你去吧。”

    柳彥莫名其妙地走了出去。

    白元洲干嘛要那樣看著他啊,好像是他在干什么很幼稚的事情。

    但是那都不重要了。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抓住小偷。

    柳彥施展輕功,一下子飛到了酒店最上方,他立在屋頂之上,夜風將他的衣袂吹得飛舞,越發像是下凡的仙人。

    他雙目死死盯著下面的人群,想要在那里如同螞蟻般大小走動的人群中發現小偷的蹤跡。

    而這個時候,一道如同水一般的修為以酒樓為圓心,緩緩彌漫開。瞬間便覆蓋了周圍百里。

    柳彥面無表情。

    他想起來了,白元洲可以用搜神之法,瞬間感應每個人的行蹤。

    修仙了不起啊!

    有這么了不起的辦法不告訴他。

    怪不得方才自己說要分頭行動的時候,白元洲那樣看著他呢!

    師弟一點也不真誠。

    柳彥從屋頂上跳入窗戶,立在白元洲面前,不高興地看著他:“你怎么這樣啊!”

    白元洲道:“因為我想要跟師兄一起做事。自從那日師兄離開天道宗,我們還從未一起干過什么吧!”

    確實如此。

    雖然他依然很生氣,但是一聽到白元洲叫他師兄,心頭的怒火仿佛就消散了一大半。

    罷了罷了,自己畢竟是他的師兄,讓讓他也是應該的。

    柳彥道:“好吧,你發現人的蹤跡了嗎?”

    “發現了,正東方向三百步。”

    “那這一次我去抓他,你不許動手!我們要相互搭配,相互配合。”

    “好。”

    說罷,柳彥就從窗戶飛了出去。

    白元洲也跟了過去。

    看見師兄熱情洋溢的樣子,他總是會被師兄的情緒所帶動。

    聽見師兄說什么他們要相互配合的時候,更是生出了一種他們一直并肩作戰的錯覺。讓他心中很是滿足。

    很幸福。

    區區三百步對于兩人而言,什么都不算。

    柳彥飛過去的時候,他正看見一個小偷抬手偷偷摸摸地朝著一個男子的后腰摸去。

    “住手!”柳彥一聲低吼,緩緩從天而降。

    他一席黑衣,色若春花,絕色容光。一雙天生鳳眼,倒是顯得幾分傲慢。而嘴唇偏薄,更顯得此人高高在上,不墮凡塵。

    在加上從天而降更是如同天仙下凡。

    一眾路人都看呆了過去。

    白元洲立在不遠處,看見如此大出風頭的師兄,微微一笑。

    然而他這笑容還沒有出現多久,就聽見柳彥冷冷道:“你信不信本尊將你大卸八塊,讓你尸骨無存!”

    聲音是又冷又冰,透著幾分刺骨的涼意。

    那小偷顯然也沒有想到對方為何會如此說道,嘴硬的一抬頭:“你干什么呀!你為何突然出現就來抓我的手?還要殺我?”

    柳彥淡淡一笑:“呵!我太陽神教教主柳彥做事,何曾需要理由!你若在敢多語,我便將你的頭擰下來擋球踢。”

    他此話一出,白元洲笑容凝聚。

    一旁還在看美人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渾身一僵,接著通通轉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與柳彥相反的方向跑去。

    不多時柳彥身邊就出現了一大片的空地。

    而方才那個被柳彥抓著手,還很理直氣壯的小偷一聽說他的名字,頓時翻著白眼昏了過去,而且胯下還流淌著不明的液體,是嚇尿了。

    白元洲面色凝重的走了過去,抓著柳彥的手道:“你為何無端端的要殺人!”

    “我什么時候要殺人了!”

    白元洲心中幾分憤怒,還是忍住了:“他雖然偷了東西,但是也該將他送到官府去,你何必要殺了他。還要把人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這不是適當的幽默嗎?”

    “適當的幽默?”

    “對呀!”柳彥忍不住搖了搖頭,白元洲實在是太不懂幽默,身為師兄,他有必要培養師弟的幽默細胞:“一個球值多少錢,難道我身為一教掌門還買不起球嗎?再說了,腦袋砍下來,血淋淋的,誰喜歡踢,踢起來又要弄臟鞋子,又不比踢球快樂,干什么要踢啊!”柳彥有點得意:“你看我,為了避免讓小偷在眾人面前尷尬,從而心中自卑,將來不好洗心革面,我都沒有大聲說對方是小偷。而是以幽默的口吻適當的提醒,這結果不錯吧啊!”

    “這天下間有誰能夠懂你的幽默!”白元洲是真的生氣了。

    等到自己飛升了不在他身邊了,這個笨蛋只怕在人間又攪出一大攤渾水。

    “怎么不懂我的幽默了!”柳彥不高興了。

    明明今天出來開開心心快快樂樂,怎么又被他兇了。

    自己明明就沒有犯錯誤,而且很認真的幫助眾人抓小偷。

    而且他還思考了很多,結果換來的卻是白元洲的不理解!

    “哼!”柳彥轉身,不再看白元洲了,“不玩了!我要回去了。”

    說著,他就往回走。

    走了兩步又回來,把小偷舉起來。

    “我把他送到官府再回去。”

    等到把小偷送到官府門口的時候,白元洲的氣已經消了一大半。他盯著柳彥的背影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不能怪師兄,師兄練功把腦子練得不好使了。

    要循序漸進的教育。

    只是面對這個豬,他總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

    等到回到山上的時候,白元洲決定再教育一下:“柳彥,以后你不要這么說話了,旁人不懂你的話,會誤會你的!”

    “誰不懂了,就你不懂。”說著,柳彥帶著白元洲去了弟子們的寢宮,推開門,大吼一聲:“大嘴巴,我要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我還把你的頭擰下來當夜壺呢!”正在激情創作的大嘴巴頭也不抬道。

    當他看見了白元洲跟柳彥親吻的場景讓他靈感爆發,如今思緒漫天紛飛,必須盡快創作。再說他也不忍心看黑娃,看見黑娃那種天真無邪的樣子,他怕!他怕自己會告訴黑娃,飯菜發生了什么!

    柳彥心頭為大嘴巴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好兄弟,懂我!

    回到白元洲的寢宮之后,柳彥反教育白元洲:“你看看,頭擰下來當夜壺,難道能夠裝很多尿液嗎?這不過是一種幽默,一種拉近兩個人自家距離的方式方法!你看你就是太過于高高在上,太過于清冷了,你都不懂這普通人之間的交際。”柳彥痛心疾首,他必須教會自己的師弟。

    等將來自己不在師弟身邊了,師弟一定又是冰冷刺骨,讓身邊所有人都害怕他。

    這都是些什么歪理。

    柳彥還在教導他:“你看看,與人交流就是要適當的幽默。一言既出,方才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消散。紛亂的場地也靜了下來。”

    白元洲正要爆發。卻聽見柳彥長嘆一聲道:“我一直以為你是我的知己,是世界上最懂我的人,但是你怎么連我的幽默都不懂!”

    “我是你的知己?”白元洲微愣。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柳彥哼了一聲,不想跟他說話。

    白元洲抓著他的腰將他從床上抱了起來,摟在懷中:“我是你的知己?”

    “都說了現在不是了!”柳彥在他身上扭動,要從他身上下來。

    結果對方的手死死箍著他的腰:“師兄,你再說說你方才的幽默。我這次認真聽聽!”

    “哼!看你認錯態度還不錯,那我再給你講講吧!比如我有些時候,會對別人說我定要將他大卸八塊。你看看,你又不懂了。我就算是要殺人,一巴掌就打死了,有必要大卸八塊嗎?這不給自己找事情做嗎啊?那我卸人的時候難道還要數一數?萬一我只卸了七塊呢?你都不懂我的幽默。”

    “又或者,我說我定要血洗滿門,但是真的能夠血洗嗎?當然不能了!如果真的用血洗了之后,而且血還要凝固!蒼蠅蚊子到處飛,好惡心。”

    “你的幽默還跟誰說過?”白元洲伸手將落在他鬢邊的頭發捋到了一旁去。

    柳彥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除了跟你說,還能跟誰說啊!除了你,大家都很懂我的!譬如那一年武林大會,眾人站在爭吵,我上前大吼一聲,誰若在說話,我就將他們五馬分尸,試想一下我是施展輕功去的,根本就沒有帶馬,怎么可能五馬分尸。只是我這話一說出口,眾人立刻平靜下來,這就是幽默的力量,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只跟我說過嗎?”

    “對呀!只有你不懂啊!哼!怎么都這么久了你都不懂我的幽默啊!”

    笨蛋豬包生氣了。

    一點都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