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穿劇本了
許中吱吱呀呀地叫著,不去管姚東茗的話。 姚東茗卻像個相聲演員般,非得要個捧哏。如果許中不回答他,他就又啃又咬又揪的。 許中后頸被他啃得沒一塊兒好皮,整個紅的不行。怪不得喜歡讓人當狗,合著是找同類呢?許中苦中作樂,腹誹道。 至于許中的rutou,更是沒法看了。真個漲大了一倍不止,紅腫得被衣服磨蹭到都痛得不行。 “我cao你cao得爽不爽?”姚東茗又拋出個問題。 有了不回答的前車之鑒,許中聰明多了,忙呻吟道:“好爽...主人cao得狗狗好爽~”無意識地許中說出了上個世界的口癖。 他還沒反應過來,姚東茗就率先把他按在地上,使勁掰開許中的臀rou,往那塊sao點上撞去。 “sao貨!我cao死你!” 他果然沒看錯過,這人確實和他想的一樣,是個欠cao的賤狗! 門外閃過人影,姚東茗眸子閃了閃,鉗著許中腰部的胳臂兀自發力。 他把頭靠在了許中背部,斂下眼里的悔意。子孫袋痙攣著,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濃稠的jingye。 在太陽擠進門前小聲地喊了一眼許中的名字,貼著許中的耳邊輕說了句抱歉。 許中聽見腳步聲與道歉詫異地抬起頭,與憤怒的圣上對上了視線。 熟悉的眩暈向許中襲來,不等他從小世界的劇情里脫離,銀灰色的空間里便多出兩道門。 在許中茫然的目光中,那兩扇門高速地融合在一起,最后竟合成了一道。 許中目瞪口呆,眼前的異象讓他久久回不過神。 直到耳旁響起一道無起伏的電子音,許中才如夢初醒。 “病毒升級,病毒升級!” 接連的警報聲,吵得許中鎖緊了眉頭。 于此同時之前世界里遺失的記憶,鋪天蓋地地向他襲來,許中頭痛愈烈。 從在現實世界接過芯片,到芯片慘遭病毒入侵,第一扇門第二扇門背后發生的事,一幕幕斥滿許中的腦仁。 回想起,他在小世界里頻頻失憶的事,許中不禁有些頭痛的揉著額角疑問道:“為何,我每次遇到任務對象的第二天就會喪失記憶?” “因為保護期只有一天,超過這個期限就會被病毒察覺。從而增加攻略難度,病毒會想法設法的排除異己。” “那現在呢?”許中看向那道緊閉的門,覺得情況不容樂觀。 存在一個解救目標的時候,許中尚且都不能在一天內將人攻略。如今兩道門融合在一起,解救目標由一變成二,難度明顯升了一級,許中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前兩扇門他陰差陽錯完成了任務,好運氣又不會時刻眷顧他,許中不免有些發愁。 “兩扇門融合到一起,初期的時候它們的世界意識會相互排斥?!?/br> “保護期則相對的延長,只要你在保護期內完成任務,就不會失去記憶。” 電子音不說還好,一說許中心里更沒底了。這話和老板時常給員工畫的大餅有何區別?看似有理有據,實則模棱兩可。 不過好在,電子音在許中推開門前預估了保護期限,大概在一個星期左右。 許中心稍往下放了放,伸手推開面前的門。 為了不讓以往的記憶對許中造成干擾,電子音主動幫許中封存了他在那兩扇門后的經歷與病毒幫他編造的人設劇情。 眩暈感逐漸散去,許中目光變得清明起來。他發現自己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捏著一把木梳。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長發。 長發? 這又是古代世界? 許中掀起眼簾,望向面前的鏡子。 咣當一聲,木梳連同許中一起摔到了地上。 許中呲牙咧嘴地爬了起來,細軟的發絲隨著他的動作蓋在他眼前臉鬢,從鏡子里看去活脫脫一個貞子。 “呸呸!”許中把頭發攏到腦后,不可置信地用手捏了臉頰rou一下。 他憤憤地看向鏡子,不敢相信自己竟變成了“女人”。 一個凹凸有致,妝容妖嬈的“女人”! 與此同時,原主的記憶向他涌來。 作為一名愛慕虛榮的異裝癖,許中成功傍上一名人傻前多命還短的大款。嫁進來的第二天,老公就一命嗚呼。 留下許中和一大筆遺產相依為命。 不過死去的丈夫遺囑里寫著,許中繼承遺產的前提,是要將他與亡妻生的兒子撫養成人。 回顧著記憶,許中臉色微妙起來。 這劇情怎么這么眼熟啊,小媽和繼子? 許中無意識地咬緊手指,他這繼子不會是顧北洲那家伙吧!畢竟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會熱衷于這種戲碼啊! 按下情緒,許中接著查看記憶。 背后的門無聲被人推開,輕微的腳步聲逐步靠近。許中專注地查看著原主的記憶,壓根沒注意到不對的地方。 直到炙熱的胸膛貼在他的后背,來人緊緊抱著他,頭抵在許中后背。 大量巨細無比的記憶翻找起來麻煩得很,來人抱住他的那秒,他終于從記憶里翻出了有關他那位繼子的部分。 丈夫死時,許中才二十出頭。繼子比許中小了十五歲有余,許中雖不是個名義上的好人,但他對這繼子是相當得不錯,幾乎是視如己出了。 快速跳過無意義的片段,許中快進到了繼子的青少年時期??吹接洃浝锬菑埵煜さ哪?,許中瞳孔微張,不可置信地喊了一聲,“遷南?” “怎么了?”陳遷南的嘴唇若有似無地觸碰著許中的脖頸,噴出的熱氣灑在許中的耳側,無端讓許中心里發癢。 許中在驚喜與驚嚇中反復折磨,他迫不及待地轉過了身子,細細打量著面露不解的青年。 陳遷南被繼母推開,又被他毫無禮貌的一錯不錯地打量著。雖有些不解,但仍舊好脾氣地隨他去了。 只是,他不經意間側了側臉頰,露出自覺更好看的左臉。 許中揉了揉眼睛,又擰了自己大腿一下,終于相信了面前這人是陳遷南。 他名義上的繼子。 許中忍不住在心里哀嚎起來,這任務到底要怎么做啊! 記憶里他與繼子陳遷南并無出格的行為與傾向,而且最主要的是陳遷南一直以為許中是個女人。 不行不行,許中頭搖得像撥浪鼓。既然要完成任務,那勢必讓陳遷南意識到自己的繼母是個男人。 要不然上床的時候非露餡不可! 可到底該怎么向養了十五年的繼子透露自己是個男人? 在線等,挺急的! 眼見著許中盯著自己久久回不過神,那走神的的目光仿佛透過自己在看別的什么人,陳遷南出聲打斷了這靜默,“許中,你在想什么?” 他雖自幼被許中照顧著長大,但因懷著難以啟齒的感情,所以陳遷南除了小些時候叫過許中“阿姨”與“mama”外,其余時間他總是直呼許中的名諱。 家中旁系的長輩曾因此事冷嘲熱諷過他沒教養,陳遷南對此嗤之以鼻,甚至惡趣味地想象著那群老家伙知道自己心里掩埋的秘密后,臉上繽紛的表情。 “沒、沒想什么?!痹S中眼神漂移不定,一看就是在撒謊。 陳遷南熟悉許中的小表情,他摳弄著食指指節,忍住了拆穿他的沖動。強擠出個笑,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王叔,在樓下喊了你好幾次呢!” “是有什么事嗎?” 王叔? 許中眉頭微皺,從犄角旮旯里找出關于這人的記憶。姓王名從是原主的狐朋狗友,在許中嫁入陳家后便一直跟在許中身邊做事。 二人的關系可以用狼狽為jian來形容,一個虛榮一個愛財,可謂是一拍即合。利益將他們鎖得緊緊的,回顧整個記憶,這王從找他好像還真沒什么好事。 要么斂財,要么狐假虎威借著他的勢欺人。 許中撓了撓后腦勺,眼里寫滿愁緒。垂下眼簾,如實道:“我也不知道。” 陳遷南探究而又細微地觀察著許中的表情,確實不似作假。他心情稍微好些,笑容也帶了幾分真切,“我和你一起下去看看吧?!?/br> 許中抬手想要拒絕,動作卻沒陳遷南快。比他高了半個腦袋的男孩,牢牢地摟住了他的肩,鉗制了他的動作。 “?”許中狐疑地看向陳遷南,總感覺自己這“繼子”有些奇怪。 “怎么了?”陳遷南微垂頭問道。 “沒事?!蔽抑皇怯X得你有點粘人,也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許中腹誹著,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