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顧岔開,撅起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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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中醒來的時候,頭有些悶痛。他下意識地伸手扶額,卻不想手臂處傳來牽扯感。 許中心里咯噔一聲,暗道不好,側(cè)頭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被鎖。整個人赤裸著呈一個大字,躺在床上。 “顧北洲!”想都不用想,自己是著了顧北洲的道,這個瘋子到底要做什么? 田希西不會也被綁起來了吧,想到這兒,許中又是一陣頭痛。 他掙著嗓子大喊道,“顧北洲,顧北洲!” “吵吵什么?”人未至聲先至,門把手被人按了下去。 罪魁禍?zhǔn)诐裰^發(fā),穿著蕾絲睡裙赤著腳,一步步走了進來。居高臨下地睨著床上的人,“你有事?” “我當(dāng)然有事啊!” “你沒事綁我干嘛?” “你說呢?”顧北洲彎下腰,捏住許中的下巴。他長發(fā)掃在許中的頸窩,水珠接二連三地淌落在許中身上。 許中被水珠冰得一顫,掙扎的動靜更大了。他有些崩潰地吼道:“我哪知道!” 正常人哪里能理解的了神經(jīng)病的思維? “你把希西搶走了。” “以前希西最喜歡的就是我。” “他說過長大會娶我的!” “都是你這個賤人!”顧北洲手微微用力,揪著許中的下巴。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摑了上去,表情癲狂,“都是你把他搶走了!” 許中被他打得頭一偏,臉上火辣辣地痛。 這還沒完,顧北洲的戲似乎剛剛拉開帷幕。 他把散落下來的頭發(fā)別在耳后,長腿一跨,坐在許中身上。 好似蛇精狐媚,沒骨頭似的上半身貼在許中身上。冰涼的指尖由許中的眉梢滑至他臉上的指痕,最后收攏在許中的脖子處。 別看顧北洲一副女人打扮,可力道頗大,單憑一只手就差點讓許中歸了西。 直到許中黑眼仁逐漸上移,眼見著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顧北洲才嗤笑一聲松開了手。 “這樣太便宜你了。”他喃喃道。 許中喘著粗氣,脖子處傳來的刺痛染紅了他的眼尾。他斜著眼睛瞪向坐在他身上的人,用嘴型示意,“你等著。” 啪得一聲,冰涼的掌心又摑了上來,許中頭偏到了另一側(cè)。 “還想反抗?” “真是不知好歹啊!”顧北洲輕拍著許中的臉頰,語氣嘲弄,似乎在嘲笑許中到如今還不肯認(rèn)清現(xiàn)實般。 他的黑眼仁比尋常人大了幾分,黑黝黝地俯視著許中,莫名讓許中聯(lián)想到阿鼻地獄里的魔鬼。 魔鬼眼睛一扎不扎地盯著他的大張著喘氣的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折磨人的主意,他咯咯地笑了兩聲。 下一瞬,冰涼的指頭捅到許中嘴里。食指與中指做著孽,在許中的口腔驅(qū)逐捏夾著紅舌。 “我想到怎么懲罰你了。”顧北洲俯下身子,湊近許中耳邊,噴出的熱氣打在許中耳廓,卻莫名讓許中冷得發(fā)顫。 細長的冰涼指頭好似兩根冰柱直直塞進許中口腔,不攪個天翻地覆不罷休似的,他往深處捅去。 許中連續(xù)被扇了兩個巴掌,又冷又痛,恨不得快點結(jié)束這場突如其來的變動。 眼下,聯(lián)想到顧北洲的種種舉動,許中猜得八九不離十,這混蛋大概是想上他。 這樣最好,完成了小世界要求。他就可以快點回到現(xiàn)實,不用再忍受這瘋子的折磨。 為了讓自己好過,也為了加快進度。 許中微微閉攏嘴巴,主動含住那兩根指頭,嘖嘖作響地舔舐吮吸著那指頭。 啪! 顧北洲又打了許中一耳光,“sao貨!” 許中氣得臉都紅了,又不能發(fā)作,一遍哼哼唧唧地舔著他指頭,一遍攥著拳頭在心里罵他祖宗十八代。 不知給顧北洲舔了多久指頭,直到許中嘴舌發(fā)麻,嘴巴含不住涎水時,顧北洲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了他。 可這魔鬼,只是換了一個方式罷了。 他掀起裙擺,露出赤裸的下半身,本錢頗深的男性象征興沖沖地仰著。顧北洲挪了挪身子,一屁股坐在許中鎖骨處。碩大的guitou對準(zhǔn)許中的紅唇,顧北洲笑著道:“吃吧,賞你的。” 這家伙! 許中恨極,深呼一口氣按捺住想要罵人的心。伸出粉嫩的舌尖,試探性地碰了碰,繞著guitou打著圈圈。 這么大的家伙總的慢慢適應(yīng)吧。 許中垂著眼睛,打算徐徐圖之。 誰想到,顧北洲這個急性子。竟不管不顧地直接捏著他下巴,把東西塞了進去。 許中沒有準(zhǔn)備,嘴巴大張著,眼角沁出了淚,好半天沒有緩過神。木木呆呆地躺在床上,望著身上的人。 顧北洲倒是善心大發(fā),放了許中一馬。自己挺著腰,一聳一聳地把性器送到更溫暖更緊致的喉間。 嘴里不依不撓地罵著,“sao貨果然會吸。” 許中有些承不住,喉嚨里發(fā)出嗚嗚聲。 過了一會兒,顧北洲聳腰的動作頓了頓,一股濃稠的白濁傾瀉而出,從許中嘴角流下。 他瞇著眼睛,伸手合上了許中的嘴。“賞給你的,別浪費了。” 顧北洲伸手揩了揩許中嘴角流下的白濁,送到許中嘴邊。 也不說話,只是直直地看著許中。直到許中把jingye咽下去,又伸出舌尖舔凈他指尖后,顧北洲才神色稍霽。 不曉得顧北洲按了那個按鈕,咔噠幾聲,禁錮著許中的鎖松了開。 還不等許中活動活動手腳,猛地,他面部朝下被顧北洲翻了過去。 “你就是用這兒勾引他的嗎?”顧北洲啪啪幾下,打得許中臀rou見了紅。 許中痛呼幾聲,側(cè)著腦袋,不想回答。 “說話!”顧北洲又打了一下。 “是。”許中有氣無力地應(yīng)了一聲。 許中趴在床上,腿被顧北洲岔開。冰涼的手按在許中腰眼處,目光灼灼地盯著床上的人。 良久,許中才聽到那人啞著嗓子說了一句,“掰開。” ? 許中以為自己聽岔了,扭頭看向身后的人。 顧北洲表情倒是沒什么變化,依舊冷著一張美人臉。只是他的長發(fā)不知何時盤了起來,只留鬢邊的兩縷碎發(fā),虛貼在臉頰,更顯妖媚。 接收到許中的視線,顧北洲挑了挑眉,伸手拍向許中的屁股。 “我讓你掰開,你沒聽見嗎?” 許中咬著嘴唇,收回了視線。妥協(xié)地轉(zhuǎn)過了頭,面部朝下壓在枕頭上。 雙腿岔開,跪在床上,腰部下沉,他對著顧北洲撅起了屁股。 許中長相算不上頂級,比不得團里的其他人。 身材也就一般,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就算他整日泡在健身房,身上的rou也是軟綿綿的,做不了當(dāng)下流行的壯碩型男。 唯獨一點,幾乎每一個見過他的人都曾夸贊過,“白啊!你可真白。” 眼下他屁股被打了幾下,淡粉色的指痕印在雪白臀rou上,看起來讓人心生憐惜的同時又升起暴虐欲。 顧北洲盯著他的動作,只覺得喉嚨發(fā)緊。語氣不免染上不耐,他催促道,“快一些!” 許中沒有應(yīng)答,臉悶在枕頭上,噴出的熱氣消散不了,濕濕的黏在臉上,不太舒服,可饒是這樣,許中也沒動彈一下。 他只想快速結(jié)束這場戲。 這種心思下,他動作快了幾分。指節(jié)泛粉的手,一左一右撫在臀部,微用力掰扯著臀rou。 露出隱在臀縫深處的后xue。 沒等顧北洲做出反應(yīng),發(fā)布施令。 許中搶先一步,他空出一只手,翹著指尖伸到了后方,指腹戳在xue口,不停按壓,試圖軟化入口。 顧北洲哪里想到,這人還會先發(fā)制人。 他愣了幾秒,回過神來的時候,許中已經(jīng)插入了一根指節(jié),嘴里嗯嗯的叫著。 當(dāng)下,顧北洲沉了臉,這是他的主場!這人瞎加什么戲!他不直到自己演得是被囚禁的小可憐嗎? 笨蛋!顧北洲暗罵一句。 硬著頭皮把戲接了下去,“真應(yīng)該讓希西看看你這副yin蕩的樣子!”顧北洲恨恨道。 許中翻了個白眼,氣息有些喘。他刻意避開了自己的敏感點,小幅度的繞著xue口打圈。剛想在伸進一截指節(jié)的時候,一根冰涼的指頭戳了進來。 “啊!”許中悶哼一聲。 外來者可不向許中自身般,小心翼翼放不開面子。 摸到硬塊后,它便不管不顧地頂撞起來。 快感順著尾椎襲了上來,許中軟了半邊身子,當(dāng)下就要倒在床上。 “沒用的家伙。”顧北洲嘟囔一句,伸手?jǐn)堊∷P”蹤M在許中小腹,身子向前,把許中箍在他身前。 手里也停歇,壞心眼的對著那硬塊戳來戳去,饒有興趣地欣賞著許中顫個不停的身子。 箍在許中小腹處的胳膊,傳來濕意。顧北洲有些嫌棄地收回手,目光晦暗地看向小臂處的白濁,哼笑一聲罵道,“你倒是爽!” 失去耐性的顧北洲沒心思去給許中做擴張,他把許中泄出來的jingye一股腦地涂在許中后xue,念念有詞道,“別浪費了。” 被擴開尚未合攏的xue,好似一張開開合合貪心的嘴,露出里面紅色的血rou。 高潮過去,許中渾身乏力,腦子懵懵的不甚清醒,兩股戰(zhàn)戰(zhàn)地跪在床上。 猛地一個溫?zé)岬臇|西貼了上來,戳在他被jingye糊滿的xue口 。順著潤滑,頂了進去。 當(dāng)下,許中痛出了聲。 支著膝蓋便要往前爬去,哪想被顧北洲看到,一把把他拽了回去。 緊接著就是啪啪不止的進攻,兩只泛著香氣的胳膊,對他擺弄來擺弄去。 改變了許中的姿勢,他跪在床上,膝蓋岔開挺直上身,身后緊貼著大力鞭撻他的顧北洲。 顧北洲好像恨極了他,怎么欺負人怎么來。 從側(cè)邊看倒好像是顧北洲緊抱著他般,顧北洲把伸到許中身子前。 一只向上,一只向下。 向上的那只手,揉捏著許中rutou,指甲對著那硬起的紅珠扣來扣去。 向下的那只,則大力搓揉著許中早已軟下的性器。指尖戳向冒著水的guitou,“shuangma?” 體溫偏低的身子貼了上來,顧北洲側(cè)著頭下巴倚在許中肩膀上。宛如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一口咬了下去。 見許中不答話,顧北洲冷下臉。向下的那只手,狠狠一捏。 半晌后,許中尾音發(fā)顫地妥協(xié)道:“爽。” 顧北洲哼了一聲,并不滿意他的回答,手握著因疼痛又軟成一團的家伙,發(fā)難道:“哪里爽?” 許中額角冒了些冷汗,屬實是有些怕了這個神經(jīng)病。回想著培訓(xùn)課上學(xué)到的污言穢語,靈機一動。 “屁眼爽。”許中雖然想到討好的話,可又有些羞恥,說話的聲音不比蚊子小。 但貼他貼得那么近的顧北洲,一定是聽到了。 可這人卻裝作沒聽見似的,把玩著許中的囊袋,又問了一遍,“哪里爽?” 咬牙切齒地聲音讓許中膽寒,在疼痛面前他甩開了羞恥,大著聲音重復(fù)道:“屁眼爽!” 怕顧北洲再發(fā)難,問些有的沒的,他繼續(xù)道:“您cao得我屁眼好爽。” 說完許中有些忐忑地別著頭,觀察顧北洲的表情。顧北洲發(fā)現(xiàn)了他的視線,掀起眼簾看了許中一眼。 只是不知為何,顧北洲的表情有些古怪。 顧北洲輕聲嘆了口氣,腹誹道:這傻子是喇叭成精嘛?打算震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