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什么意思
安靜房間里的誘人喘息聲、哭聲混在一起響了小半宿,rou體拍打的聲音也沒有變得慢下來,反而越來越激烈。 阮鈺此刻趴在床上,雙腿呈一字型大大的岔開,然后露出股間一直被侵犯的紅腫roudong。 只見roudong被撐開到如稚拳大小,里面還插著一根猙獰的yinjing。 空氣里兩種信息素交織著,不久前,阮鈺被祁珩cao暈了過后,待他醒來后,便發現Alpha釋放了信息素,Omega對Alpha的信息素天生吸引,他全身的細胞開始復蘇,軟成一灘水的身體如海草般纏了上來。 你說Alpha多卑鄙,在zuoai的時候用信息素勾引誘他。 阮鈺明明累得不行了,內心卻極度渴望這股信息素,就連后頸腺體也熱熱刺刺的。 想要Alpha,想要更多更多……想他吻他,想他進到身體里,弄壞他…… 阮鈺主動吻上祁珩的唇,軟得不行的腰不自覺的擺動,xuerou沒有規律的收縮,惹得祁珩抱住他又是一陣沒有節制的猛cao,之前他已經在阮鈺的身體里射了兩次,阮鈺的小腹被jingye灌滿鼓了起來,見狀,他迅速退后,手掌按壓在阮鈺腹部,頓時,大股大股濁白的jingye從腥紅的roudong涌出,那感覺像失禁一樣,阮鈺尖叫著挺腰又高潮了一次,他的yinjing已經噴不出任何東西,全靠后xue高潮。 等阮鈺的小腹扁下去后,祁珩又重新把roubangcao進去,然后再次射滿深處。 經歷了漫長的情事,饜足的Alpha抱著再次昏過去的Omega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背安撫著。 精蟲上腦沒有節制的胡來了一晚上,祁珩這才仔細的打量阮鈺的私人空間。 裝修得很簡約的套房,臥室和客廳的墻打通了,家具少得可憐,冷冷清清的,看起來的確像是單身漢的房間。 突然懷里的人驚叫了一聲,祁珩忙低頭看去,就見他閉著眼眉頭緊皺,嘴里呢喃著不要。 祁珩好笑的吻了吻他的嘴角,輕聲道:“不做了,乖。” 可阮鈺反復幾次夢話后,祁珩才意識到,阮鈺夢到的并不是他們之間的事情。 他在做噩夢。 和那次在辦公室里一樣,他夢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阮鈺的長發被修長的手指撩開,白皙丑陋的頸后疤痕落入眼底,祁珩眸光晦暗,指腹輕得不能再輕的覆在緩緩博動的腺體上。柔和的信息素由指尖沾染在腺體表層,然后滲入,在信息素的安撫下,阮鈺的眉頭漸漸舒展,他不再惶恐不安,郁郁不寧,他在Alpha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徹底陷入深沉的睡眠里。 - 所以他們做了。 阮鈺坐在床上發呆,他身上沒有穿衣服,滿身的痕跡告訴他昨夜的旖旎,并且腿間還隱隱泛著酸脹感。 浴室里有水聲。 阮鈺一眨不眨的看著浴室的方向,似是要把浴室門盯出個窟窿來。 過了會兒,浴室的門被打開,霧氣彌漫,裹著水汽的Alpha只圍了條浴巾就出來了。 Alpha單手擦著頭發,手臂上緊實的肌rou因為弧度的原因微微隆起,仔細看還能看見幾條撓痕。只見他轉身,那背上的痕跡更多。 阮鈺怔了一下,就看到Alpha朝自己走來,邊走還邊說,“今天你不用去公司,我給你放假。” 手指無意識拽緊被子,阮鈺反應有些遲鈍,“為什么?” 好像聽到一聲輕笑,下一秒,阮鈺就被祁珩推倒在床上,身上本就裹不緊的被子散開,露出了過分纖細白皙的身體,祁珩居高臨下看著阮鈺,然后在對方慌亂的視線中,手掌從被子的邊緣探進去,輕車熟路的找到紅腫的xue口,而后一陣一陣的sao刮。 “疼——”突如其來的偷襲嚇了阮鈺一跳,他紅著一張臉弓起腰,不停的搖頭,同時雙手按在腿間試圖擺脫掉按壓在私密部位的手指。 “別弄了……” 祁珩輕揉按壓了好一會才收回手,他看著手指上黏著的透明液體,壓抑著情欲道:“疼就好好休息,聽到了嗎?” 明白了祁珩指的是哪方面休息后,阮鈺氣喘吁吁的點頭,“聽到了……” 之后阮鈺就一直縮在床上,祁珩說什么就是什么,看他這么乖的份上,祁珩臨走時,還在阮鈺額頭上印下了一個臨別吻。 這一吻,直接把阮鈺吻懵了。 這是什么意思? 兩人雖然已經做過了更親密的事情,但這個額吻對阮鈺的沖擊不小。他倆的關系,說炮友不是,說情人更不是,本就是上下級,自己一味的單相思,或許在祁珩看來,自己已經成了一個特別隨便的人,畢竟,哪個正經人會邀請自己的老板上床? 這不都是那些職場潛規則才會發生的事嗎?而且還都是老板潛規則下屬。他這么上趕著爬床,目的性會不會太強了? 祁珩在阮鈺胡思亂想的時候離開了,阮鈺回過神后,雙手捂著額頭,只見緋色布滿他雙頰,清純的額吻似乎比昨夜的情事更觸動他的內心。 唔……阮鈺的心臟跳得很快,祁珩不過才剛離開,他就已經抑制不住開始想他了。 不過一晚上時間,屋子里就到處都是祁珩的氣息,床上有他睡過的痕跡,枕頭上有他洗發水的香味,浴室里也有他的信息素,就連……就連漱口的杯子,他都用的自己的。 阮鈺心口熱乎乎的,愛意漲滿整個胸腔,他覺得自己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他。 忍著身體的不適,他最后還是來了公司。 阮鈺推開辦公室的門,祁珩聽到聲音,抬眸的那一瞬先是一怔,而后又低下頭繼續處理手上的文件。 阮鈺摸不準祁珩的態度,與離別時和他溫存的樣子大相徑庭,祁珩現在的表情多少有些冷漠。阮鈺抿著唇,手指摳進掌心,心里說不出的失落。 他一言不發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短短幾分鐘,他的心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覺得自己沖動了,不過是一個額吻,并不能代表什么。他越想越煩躁,心里像堵著什么似的,氣也喘上不來,然后頭也很疼。他無力的揉著太陽xue,腦海里不適時的出現了一些畫面。 那些平日里他清醒時并不會憶起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