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被他抱回家/真正的發情期
Omega的發情期因人而異一般會持續3-7天。在這幾天里,打抑制劑或有Alpha的安撫Omega會過得比較輕松。 在此前,阮鈺的發情期都不適用以上兩種方式解決。 他沒有Alpha,也沒有他能用的抑制劑。 他的發情期與常人不同。 別人發情期想被日,而他的發情期卻是想去死。 - Omega可憐兮兮的蜷在床上,雙腿因為長時間大長而難以合攏,他嘗試換個姿勢,卻因扯到腿間紅腫的xuerou而僵硬。 他索性一動不動。 Alpha出去倒水了,回來的時候,阮鈺注意到他胸口和后背都是他的咬痕和抓痕。 開始的時候他有刻意弄上去,到后來是真的忍不住才撓的。 阮鈺呆呆的看著他,微弱的喘著氣。 性愛耗費他太多體力,Alpha把他托起,喂他喝了滿滿一杯水。 大概他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狠,祁珩對阮鈺的態度沒有那么生硬了,一些親密的行為也能毫無負擔的做出來。明明之前要他一個擁抱都還要絞盡腦汁去算計。 祁珩在阮鈺身體里射了許多,阮鈺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即使兩人的信息素無法交融,阮鈺依舊覺得自己是屬于他的。 性愛過后阮鈺昏昏沉沉,祁珩靠近他便下意識貼上去,他貪戀他身體的溫度,他的信息素;他癡心妄想他五年,如今的結合也只能填補他內心的一點點空虛。 對阮鈺而言,不夠,完全不夠…… 夕陽西沉,滿月當空。藍冰集團地下停車場,俊美高挑的男人懷里抱著一個嬌小的人兒從私人電梯里走出來。 他步履匆匆,面無表情的把人抱上車。 阮鈺昏睡過去后就再沒醒過來,祁珩聞他身上的信息素淡了不少,縱有萬般疑問,辦公室也不是個zuoai和談話的好地方,這是唯一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Omega,他不會把處在發情期的他交給別人或讓他自己獨處,于是他把他帶回了家。 祁珩回國后在離公司較近的一個高檔住宅區購置了一套房產。小區幽靜,一層一戶,隱秘性極好。 回去的途中阮鈺短暫的醒了一下,他睜眼第一反應就是叫祁珩的名字。 祁珩在開車,下意識便應了聲,然后他就聽到阮鈺極淺極淡的說了句:“真的是夢……” 祁珩告訴他,這不是夢。但阮鈺已經聽不見了。 到家的時候,祁珩抱起阮鈺,便驚訝他身上的體溫,不同于之前的高熱,阮鈺的體溫低得過分,這絕對不是發情期會發生的事情,但他不知道原因,他只能先把阮鈺抱回去。 Omega很輕,祁珩這么抱來抱去也不覺得累。他的瘦弱在zuoai的時候尤其明顯,纖瘦的細腰,薄薄的兩只手握滿還有余,性器頂進去的時候,能在小腹看到明顯的痕跡。 家里有幾只Omega的抑制劑,是他母親放在他這的,說以備不時之需。那時候他們還不知道他和林季聲協議的事情。 祁珩翻出抑制劑,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阮鈺滿臉無畏的表情。 “壞掉了”“沒用的”“不需要”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他知不知道?Alpha或Omega失去腺體,是真的有可能會死的。 所以腺體損壞不是一件小事,可為什么他能這么無動于衷? 他托藍葉去查過阮鈺的背景,然而一無所獲。除了知道他輾轉過數個家庭,更往前的事跡就查不到了。 然而阮鈺在被收養前,腺體就已經壞了。 抑制劑注射進過分纖細的手臂中,情況并沒有得到好轉,阮鈺的體溫依舊很低,炎炎夏季,祁珩連室內的空調都沒開,阮鈺的體溫依舊上不來。 祁珩實在沒轍,只好打電話讓家庭醫生來看看。 若不是從小看著祁珩長大,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人,醫生都要朝他破口大罵了。 “這個Omega的情況很糟。” 醫生粗略的看了一眼他身上沒被衣物遮蓋住的數不清的深的淺的疤痕,尤其腺體上的損傷。 “得進行更精密的儀器檢測才能知道具體情況,而抑制劑對他不起效的原因,大概是他的腺囊已經沒法進行信息素循環的代謝,腺體是個很復雜的器官,里頭的一根神經損傷都會影響腺體的運作。” 祁珩面容冷峻,沉聲問:“如果,我是說如果,查出原因,他的腺體能恢復嗎?” “神經受損是不可逆的。”醫生搖頭道:“他腺體的損壞程度尚不可知,并且他已經無法分泌信息素。” “可我聞得到。”祁珩說。 “什么?”醫生好像沒聽清。 祁珩揉了揉眉心,淡聲道:“我能聞到他的信息素,雖然不知道為什么。” 醫生愣了一會兒,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一邊搖頭一邊笑,明顯他知道原因但他并不想說出來,情愛這件事講究你情我愿,這兩個人日后如何發展,還得看他倆是否情投意合。 畢竟他記得,祁珩的伴侶并不是眼前這位Omega。 祁珩的事情他不好多管,但作為看著他長大的長輩,醫生給了祁珩一個忠告:“信息素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它涉及更深的層次。再強大的人也無法與基因抗衡。” 祁珩不知道醫生說的更深的層次是指哪方面的層次,他能聞到阮鈺信息素而別人聞不到這件事本身就很不一般,然而現在,他更想知道阮鈺的低溫癥該怎么解決。 醫生意味深長的回他:“他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就再怎么變回去。” 祁珩沉默了。 醫生又說:“雖然我也是第一次見,但他現在畢竟處在發情期,抑制劑對他沒用只能給他找個Alpha。”言外之意,如果你不愿意,那只能找別的Alpha替他解決了。 祁珩自然是不愿意的,這畢竟是被他咬過的人,Alpha對身上有著自己信息素的Omega獨占欲非常強,即便沒有感情基礎,但那個帶著自己味道的人是屬于自己的這個認知就無法讓Alpha把這個Omega讓給別人。 祁珩說:“可他還昏迷著。” “他只是太累了。”醫生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等他睡醒以后,發情期過去,你再帶他到醫院做個詳細的全身檢查。” “嗯。” “還有,像他這種情況,強行標記只會增加他的痛苦。腺囊無法循環代謝,過分強大的Alpha信息素不僅不會讓他覺得舒服,還會讓他無法消化,繼而增加他腺體的負擔。” 祁珩一愣,想到五年前和剛剛以蠻力注入自己信息素的行為,他又下意識的揉了揉眉心,說:“我知道了。” 后半夜的時候,阮鈺醒了,醒來的同時他很敏銳的察覺到周圍的環境并不是他的公寓或是公司的休息室,身旁有其他人的呼吸聲,他第一反應便是警惕,隨后等他在空氣中捕捉到令人心安的清冽信息素時他才放松下來。 他沒想到祁珩會和他睡在一起。 下午的時候他實在太累了,長時間緊繃的神經和高強度的性愛讓他的身體難以再繼續支撐,加上又有自己喜歡的信息素,他徹底放松下來后就完全失去了意識。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一覺無夢簡直罕見,醒來后他精神出奇的好,再閉眼竟毫無睡意了。 祁珩睡在離他一臂遠的地方,阮鈺慢吞吞的爬過去,身子蜷成小小的一團,然后額頭抵著他的手臂,就這么聽著他的呼吸聲發呆。 過了一會,頭頂上方傳來祁珩略帶沙啞的聲音:“醒了?” 阮鈺一怔,輕輕的“嗯”了聲,說:“你怎么也醒了?” “沒睡。” “……失眠嗎?”阮鈺問。 祁珩不想告訴他原因,就說是。 阮鈺還處在發情期,對Alpha會下意識的依賴。 尤其還是他喜歡的Alpha。 在祁珩說他失眠的時候阮鈺就已經情不自禁的朝他又靠攏了一些。 房間里梔子花的香味正濃郁,阮鈺聞不到,祁珩的腺體卻蠢蠢欲動了起來,突突的跳個不停。 涼如冰雪氣如寒霜的信息素溢了出來。 就是這個香味,折磨了他一整晚都沒能好好休息。 信息素是相互影響相互安撫的,不論是發情期的Omega或是易感期的Alpha,只要這兩者碰上,若不采取阻隔措施,那就是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阮鈺并不知道祁珩在想什么,他現在精神恢復了,祁珩的信息素也包裹著他,他舒服極了,于是他小手一路摸上祁珩結實的手臂,在對方略顯粗重的呼氣聲中軟軟的問了句:“要做嗎?” “……” 阮鈺察覺到祁珩的身子僵了一下,又道:“zuoai可以放松心情,對助眠也有好處,加上我現在發情期,那里……”阮鈺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有些害羞,“那里很柔軟,你也試過了……而且,現在也應該很濕才——” 阮鈺話還沒說完,祁珩一個翻身就壓在了他身上,“閉嘴!”祁珩略兇的吼道。 “那要做嗎?”阮鈺順從的分開腿,雙手環住祁珩的脖子,“我想做……” “你是故意的。”祁珩壓抑著欲望,Omega談吐間都是梔子花的香味,他對這個味道簡直上頭,聞一次還忍得住,兩次、三次,直到現在聞一整天,換哪個Alpha都扛不住這股甜香。 然而罪魁禍首并不知道,阮鈺還以為祁珩說的是利用發情勾引他的這件事。 阮鈺在黑暗中摸索到祁珩的唇,猶豫了一下,仰頭貼著了上去。 “我在發情期……”阮鈺一再強調這點,就好像發情期里他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理解為身不由己。 包括勾引祁珩這件事。 發情期里任何一個親密的舉動都會讓人失控,祁珩定力再強,被梔子花香引誘了一整晚,yuhuo早已奪取他大部分理智,更何況阮鈺這般不怕死的纏上來。 于是掠奪意味十足的親吻在下一瞬發生,阮鈺順從的張開嘴,讓Alpha能更好的侵略他,他這般乖順的模樣助長了Alpha的氣焰,不過短短一天,祁珩接吻的技巧比下午時還要熟練。 靈活的舌頭卷著他的舌尖吮吸,上顎被舔舐,酥麻的觸電感爬上大腦,阮鈺被吻了一會腰就軟了,圈著祁珩的雙臂也滑了下來。他的呼吸很急促,體溫很灼熱,祁珩邊吻他邊想,阮鈺低溫的情況似乎已經消失不見了,于是祁珩的手鉆進阮鈺的衣服里,摸上胸前那顆小巧的rutou,感受他越漸升溫的rou體,緊接著呻吟聲便從兩人交纏的唇齒間溢出。 又嬌又媚,聽得祁珩下腹一緊,欲望高漲。 這一次的感覺比白天的時候還強烈,光是接吻阮鈺周身的氣力就被抽干凈了。他四肢軟得不行,身體也抖得不行。祁珩摸到他下體的時候,發現褲子都濕了。 “?”怎么回事?尿床了? 阮鈺也不知道,他從未經歷過這樣的發情期,下體像失禁一樣水流個不停,不一會連床單都濕了。 發情熱來得非常快,阮鈺全身綿軟無力,體溫攀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祁珩放開他的唇,然后打開床頭燈,就瞧見阮鈺滿臉通紅意亂情迷的模樣。 腦袋里昏昏沉沉,什么也想不起來。祁珩打開燈后,阮鈺只是小小的抖了一下,只曉得Alpha的面容在眼前清晰了,于是他雙眸越加迷離,癡戀態盡顯。 祁珩的手摸上阮鈺頸后的腺體,感受到那處突突突的跳得飛快。 祁珩意識到他在發燒,與白天不同的是,此刻的阮鈺才是真正的發情。 阮鈺雙眼已經失焦了,他只知道Alpha沒再吻他,于是他追著Alpha的氣息走,艷紅的小舌伸出饑渴的舔著粉嫩晶瑩的唇瓣,細腰還不停的亂扭,好像欲求不滿。 祁珩捏著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問他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阮鈺答不出來,情欲在他體內炸開,他迫不及待的想讓Alpha把他填滿,于是他下體蹭著祁珩腹部,眼淚從眼角溢出,氣若蚊蠅的低吟,“難受……想要……” 祁珩脫掉他被汗水浸濕的上衣和褲子。 手指摸進股間的細縫時,那里柔軟得不可思議。 敏感的xuerou爭前恐后的纏著修長的指尖,yin水一股一股的涌出,打濕了祁珩的掌心。 阮鈺內里guntang非常,像要把祁珩的手指燙化,祁珩呼吸粗重,他迅速抽出手指,然后半褪下睡褲,碩大guitou抵在濕漉漉的xue口,在對方欲求不滿的主動蹭弄下吞了進去。 “啊……”阮鈺發出了一聲喟嘆,“好舒服……進去……” 祁珩幾乎不費什么力氣就把自己的yinjing送到了阮鈺體內。 太濕,太滑,也太軟了…… 這下當真是一桿見底,一絲縫隙不留,祁珩腹部緊緊的貼著阮鈺的會陰。 秀氣的yinjing一抖一抖,淅淅瀝瀝的噴出透明的液體。 阮鈺像是承受不住,他伸直了細長白皙的脖子,喉嚨里發出小獸般的哀鳴。 Omega的小腹微隆,描繪著Alpha的性器形狀。祁珩伸出手指戳了戳阮鈺的肚臍眼,意外的感受到對方的顫栗和rouxue的收縮。 真要命,也真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