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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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日料不錯吧。” “嗯,牡丹蝦還挺鮮的。” 何念安坐在易寒的對面,他十分喜歡海鮮類的食物,易寒每次吃飯總是多顧著些何念安。 眼看何念安快吃飽了易寒才幽幽開口。 “我聽說這幾天你和岑柏在一起?” “沒有,今天在一起罷了。” 何念安搖搖頭又點點頭,易寒聽到何念安的話心里一疼。 “沒事,就是明天輪到我做東,在今昭,你哥他們都在,岑柏也會來,你來嗎?我怕你到時候...” “沒事,我去。”何念安頓了頓“寒哥可別忘了幫我好好演戲哦。” “說什么演戲呢,明明就是真的。” “對對對是我說話不嚴謹了。” “快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好,謝謝寒哥。” 第二天晚上,今昭。 “呦,把我弟也叫來了,我看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阿寒。” “什么啊,這我男朋友好不好,你現在可是我娘舅子。” 沈易安笑了笑,看到易寒摟著何念安的時候,眉頭挑了挑。總覺得要出事。 果然,下一秒,岑柏就推開了門。 “西西,坐這兒。” 沈易安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岑柏坐這兒。 岑柏從進門開始就一直盯著易寒放在何念安肩膀的手,對沈易安的話沒有一點兒反應。 “站門口干嘛呢?” 正巧楚晉巖也到了,拍了拍岑柏的肩膀。 “當門神?” 楚晉巖話音剛落順著岑柏的視線就看到了何念安和易寒。 楚晉巖頂了頂牙,只覺得這五年來一定是過得太舒坦了,不然怎么自從何念安回來,一聚會就是修羅場。 “哎,行了,今兒我可不和你們玩太遲了,我家林老師今天開完會讓我早點回去,西西和我一起哈。” “就你兩關系好,住一起是吧。” “你說呢,我樓下那層可是一直留給你的,你自己不來,怪誰呢。” 楚晉巖手上用力,扣著岑柏的肩膀就往何念安對面的沙發走去。 “岑哥,坐我這兒吧。” 何念安突然開口,楚晉巖尚未反應過來,就看到岑柏往何念安那邊走了。 楚晉巖瞪了一眼岑柏的背影坐在沈易安旁邊。 “我剛開始還在擔心,原來他兩都和好了啊。” “我真不知道,但我知道,阿寒剛剛說何念安是他男朋友。” “阿?” 楚晉巖一個機靈,目光直直的看向他們三。 岑柏的眼里沒有易寒也沒有何念安,眼里心里都只有易寒摟著何念安的手,岑柏手握成拳頭,指甲深深的切入皮膚,疼痛刺激著大腦,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牢牢的克制住自己沖過去把何念安拉到自己懷里的欲望。可當他剛準備坐下,何念安又開口了。 “你見過有狗和主人一起坐著的嗎?一點規矩都沒有?” 岑柏看著何念安,眼里帶著委屈和不可置信。 這一屋子都是他兄弟,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刎頸之交。 何念安就這么想羞辱他嗎。 岑柏閉了閉眼,何念安的聲音沒有讓沈易安和楚晉巖聽到。但是身邊的易寒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念念,這?” 易寒滿心疑惑。 “念念,你就....一定要在這這樣對我嗎?” 岑柏的聲線顫抖。 “那你當時那么對我,我求你的時候,你同意了嗎?” 何念安的聲音淡淡,沒什么波瀾,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那股子恨意以排山倒海之勢襲來。 何念安忘不掉,那些痛苦一點都忘不掉。 岑柏抿了抿嘴,是啊,他當初那么對他,也沒有絲毫心軟。 雙膝緩緩彎曲,放著所有人的面跪在了何念安的腳邊。 一時間,包廂里沒有一個人說話,易寒也下意識收回了自己的手。 只有何念安泰然自若,還像對待小狗狗那樣摸了摸岑柏的頭發。 打了一點發膠,頭發有點硬,摸起來的手感并不好。 “來,舔舔。” 何念安翹起來二郎腿,翹起的腿正好抵在岑柏的下巴那。 皮革味傳進岑柏的鼻腔里,岑柏沒有回頭看沈易安和楚晉巖的反應。是他自甘下賤,可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他們解釋。 更要命的是,何念安命令吩咐下來的時候,他身下竟然有了隱隱抬頭的趨勢,馬眼前端也吐出了yin水,后xue更是分泌出了yin液,要不是有內褲包裹,恐怕都會濕了褲子。 岑柏苦笑,內心不由得自己調侃自己,果真是個sao貨,就是挨人cao的命。 就在岑柏低頭的瞬間,耳邊傳來沈易安和楚晉巖的聲音。 “念念,別過火。” “他媽的岑柏你給我起來。” 連易寒也很意外,他雖然知道岑柏和何念安還有聯系。卻不知道,岑柏竟是這樣的姿態出現在何念安身旁的。 “何念安,我倒是不知道,五年后,你還能變成這個樣子。” 楚晉巖諷刺的開口,長腿一邁,就要扯起岑柏。 “你現在讓他起來,你走之后,他一定會比現在更慘。”何念安抬眼和楚晉巖對視再開口聲音已經不像剛剛那般溫和“怎么?我變成這樣不是拜他所賜嗎?況且,我現在有男朋友,我男朋友就在這兒,我強迫他做的嗎?他自己上趕著犯賤做小三當狗是他自己求來的,不是我逼他的。你要是舍不得,你就帶他滾,讓他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何念安頓了頓。 “我也不妨直說,我現在最恨的就是他,你要是怕我把他玩死,你就帶他走。” “何念安你豈不是認為岑柏覺得他對不起你,我就不敢動你?” 楚晉巖揮拳就想打何念安,卻被岑柏和易寒雙雙擋住。 岑柏擋住了楚晉巖的拳頭,易寒護住了何念安。 “行,真行啊,岑柏,你自己說,你跟不跟我走。這小畜生一看就是故意折騰你!” “阿巖,冷靜點,念念,冤冤相報何時了,五年前的事情,我沒資格替你原諒,但是岑柏這五年,是真的知道錯了。” “憑什么他改了我就必須原諒,他改了以后可以跟很多人說我不會犯這樣的錯我沒有,而我呢?我失去的是滿心眼里的光和希望,那些東西都再也回不來了,而他呢?他有家人有朋友,我呢?” 何念安很少忤逆沈易安,他太珍惜家人了。可是五年前的事情,是他的逆鱗。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何念安的嘶吼在包廂回檔,五人久久無言,連楚晉巖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五年前的事情,大家心照不宣的 良久,何念安嗤笑一聲。 “罷了,岑家的大少爺哪里是我這種貧民百姓能褻玩的,寒哥,我先走了。” 何念安徒然有點煩悶。 “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走,你們繼續吧,我就不留這兒礙眼了。” 岑柏徒然卸力,跪坐在自己的腿上。 “阿巖,是我自愿的。”岑柏聲音苦悶,甚至有些細微的哭腔。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住他....留不住...留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