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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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你在公司嗎?我在樓下。” 楚晉巖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岑柏無意識的皺了皺眉。 “嗯,在。” “我爸他們都到了,我尋思你肯定在公司特地繞了道來接你。” 今天正好是每個月家庭聚會的日子,公司的重擔都交給了小一輩人,老一輩天天沒事就聚一聚。但為了常見到孩子,每個月都規定在10號必須回家吃飯。 “那我還要謝謝你咯。” 岑柏笑了笑,伸手關掉電腦,揉了揉后頸,伸手拿過一旁的外套就打算下樓。 “行了,快下樓,去遲了又要被說。” 岑柏剛下樓就看到楚晉巖sao包的銀色跑車。 “上車。” “亦哥呢?” “已經去過了,現在我爹地對他比對我這個兒子都親。” “這不挺好,你看你以前怎么折騰人家的?” “不是吧?西西,是不是兄弟?我爹地知道之后把我打成什么樣子你沒看到?” 楚晉巖當初的強取豪奪讓齊淵知道之后發了好大的脾氣。楚嘲風都沒攔住,硬是挨了一頓打,齊淵還親自登門致歉,把林亦的父親轉到了自己的醫院。 “活該。” 岑柏言簡意賅。 楚晉巖懶得和岑柏打嘴炮,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 “樂樂和席子吵架了,鬧得有點大,安安今晚特地組了個局,在今昭。” “我不去。” 楚晉巖皺了皺眉,這五年來,除非必要的聚會,岑柏都是能拒絕就拒絕,天天窩在家里,和小和尚一樣。 “這不去那不去的。成仙?樂樂你都不管了?這次吵的很嚴重,樂樂知道你心情不好,沒和你說,也不讓我說。可是岑柏,你這幾年,心情好過嗎?五年了,你一直這幅陰死陽活的給誰看的!” 楚晉巖越說越氣。 “二叔不心疼你?岑叔不關心你?我們兄弟幾個那次不是怎么讓你開心怎么來?就算是低谷,五年了你也要走出來了吧?何念安都走了五年了!五年了!五年了你他媽這幅樣子做給誰看!” “行了!” 岑柏一陣煩悶。 “行了什么行了?我告訴你,我現在就看不慣你這個樣子!你找了五年了都找不到,你到底要這個樣子多久你才能振作?天天守著公司當家,s室新勞模岑柏岑總?所有的社交都不要了?” 楚晉巖把車停在車庫,沒有下車,看著一副油鹽不進整日里看著就像行尸走rou的岑柏,楚晉巖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岑柏罵醒。 “他媽的媳婦都沒了還社什么交,我老婆都他媽沒了!” 自從何念安離開之后,岑柏像是變了一個人,不怎么說話,也不怎么笑,各種聚會能推則推。雷打不動的只有每年過年的時候去何家給何錦幸拜年,礙著沈易安的面子,何錦幸到底也沒給岑柏難堪。 天天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兩點一線的生活。楚晉巖看著這樣的岑柏,心里說不心疼是假的。 他們從小廝混,從來沒見過岑柏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樣。 是,楚晉巖說的沒錯,岑柏找了何念安五年,都沒有找到,可哪怕這樣,岑柏也沒有放棄尋找。 他怕,怕一旦放棄了之后,如果有一天何念安放下過往回來了,他都沒有勇氣去追回何念安。 岑柏知道,他不配。做了那樣的事情后,更是再也配不上了。 岑柏深呼了一口氣,開門下車。 “別說了,今晚我去。下車,吃飯。” 楚晉巖坐在車里,被岑柏剛剛的突然爆發,弄的有點兒懵。 岑柏先一步下車,進了家門就換上了笑臉。 他不想讓他爹地和他爸擔心。 “爹地,爸,齊叔,楚叔。” 岑柏從小就嘴甜,最得大人喜歡。 “西西回來了?快過來吃飯。” 還沒等林觀硯和岑未也開口,楚嘲風就招呼岑柏坐下。 “爸?您還能看得見我嗎?” 楚晉巖冷哼一聲,說完也不理他爸,做到了林亦旁邊。 “看見你干嘛?臭小子就知道惹我生氣!” “好了好了,你們父子倆一見面就斗嘴,小巖來吃飯。今天可是二叔親自下廚。”林觀硯笑了笑,給楚晉巖盛了碗湯。 “是啊,本來都不想叫你們回來吃,你二叔只能做飯給我吃。” 岑未得語氣有點酸。 “老不正經!” 林觀硯瞪了一眼岑未也隨后也笑了起來。 “哈哈哈,謝謝二叔。” 一頓飯就這么在岑柏和楚晉巖你來我往的互懟中其樂融融的結束了。為了防止岑柏臨時放鴿子,楚晉巖吃完飯就扯著岑柏去了今昭。 “西西來了?現在真是貴客了,大駕光臨啊。” 沈易安一見到岑柏先是吃驚,然后就是打趣。 “那可不?我嘴皮子都快說爛了才把他弄來。” 楚晉巖瞅了一眼岑柏,沖沈易安努了努嘴。 “行了,樂樂呢?” “果然還是最關心樂樂。”沈易安先是故作嘆息的搖了搖頭然后“你來遲了,小兩口又好了,兩人去過二人世界了。” “那我先走了。” “別啊,來都來了,阿巖和亦哥都在,阿寒馬上也來了,坐一會,好久人沒這么齊了。” “對啊。急什么啊。” “不行,今晚必須把西西喝醉,不然下次讓他出來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聽著楚晉巖和沈易安一唱一和,岑柏不由得覺得他們告訴他,林樂允吵架這事就是騙他的。 “行了,早點喝早點結束。” 岑柏不想掃了大家的興,決定留下來后也開始豪爽起來,啤酒一瓶一瓶的灌。 酒過三巡之后,沈易安才恍惚想起,易寒還沒來。 “不對啊,阿寒怎么還沒到?” 岑柏和易寒之間有些別扭,沈易安有心緩和二人之間的氣氛。 卻不料沈易安話應剛落,易寒就推門而入。 “對不起,我來遲了,馬上自罰三杯。” 岑柏聽到易寒的聲音沒多大反應,自家兄弟還是信得過的,但是易寒曾經明確的告訴岑柏,他喜歡何念安,從這之后,岑柏見著易寒也沒什么好臉色。 可緊接著岑柏就看到了易寒身后的人。 一眼萬年不過如此。 易寒身后站著的是他日思夜想了五年的.......何念安。 岑柏手里的酒杯“dang”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一瞬間。 滿室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