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塞按摩棒木板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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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 岑柏在陽臺來回踱步,稍微冷靜了之后,才走進調教室。看著何念安乖覺的褪衣跪在中央,右臉上的巴掌印已經紅腫起來。岑柏深呼吸一口才開口說話。 何念安有些茫然,解釋?解釋什么呢?明明一晚上和奴隸調情的人是他啊。他又有什么好解釋的呢? 何念安的沉默勾起了岑柏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 “啪。” 左臉也挨了一巴掌,和右臉相得益彰。何念安的眼淚爭先恐后的從眼眶里滑落。 “哭什么?你有什么臉哭?今晚和易寒在今昭的不是你?” 岑柏氣的在何念安面前開回踱步。 “我倒是不知道,你剛和他見一次就能被帶去今昭?是不是下一次見面你就能脫了褲子上人家的床?是不是賤的慌?” 岑柏氣及,口不擇言。 “我沒有!我什么都沒做!學長是哥哥的朋友,而且今晚和別人調情的也不是我!” 何念安從來不知道岑柏說話可以這么傷人,想到今晚那個奴隸的模樣,何念安一股無名火就起來了。被岑柏寵了數日,也敢和岑柏叫板了。 岑柏被何念安說的一愣,緊接著就是滔天怒火。 “你也有臉說我?何念安,老子這段時間是不是給你臉了?和易寒咬耳朵?勾引阿寒爽不爽?是不是做過了?何念安?一面說著和我談戀愛一面去勾引其他人?是不是準備把你哥的朋友都勾引一遍?你怎么這么賤?” 岑柏說著還不夠,抬腳踩住何念安的后背,按摩棒打開后沒有任何潤滑的就插了進去。 “唔....阿...” “叫什么?不爽?你不就希望這樣?” 岑柏把按摩棒調到最大。按住何念安的肩膀讓他跪好。 “我在給你一次機會,解不解釋?” 何念安閉口不言。 岑柏臉黑的和碳一樣,拿起一邊的木板。 “不解釋,那你就不要解釋了。” “啪——啪——啪——” 薄薄的木板打在嘴唇上,先白后紅,發出聲聲脆響。 “唔....唔...” “啪——啪——啪——” “和我說和同學一起吃飯?阿寒算你哪門子的同學?何念安?撒謊?” 岑柏越說越氣,可薄嫩的嘴唇已經不能再打。嘴唇已經完全腫了起來,木板鋒利,沒有打磨光潔,被刺出了幾個血點。 “啪——啪——啪——啪啪啪” 木板轉移到臉頰上,完整的覆蓋住巴掌印。何念安滿臉眼淚,后xue的按摩棒還在不停地震動。 “啪——” “阿——” 最重的一下又一次的覆蓋在嘴唇上,何念安再也忍受不住。跌倒在地,嘴里發出“嗚嗚”聲。 可這樣的何念安沒有得到岑柏的憐憫。 “我讓你解釋的時候,你不解釋,那就不要讓我聽到一點聲音。” 岑柏拿過架子上的大號口塞。不知道是不是還是有些心疼。岑柏蹲在何念安臉邊,掐開何念安的嘴,把口塞塞了進去。皮質的袋子緊緊的勒住紅腫的臉頰,深深的切入皮膚里。 何念安發不出聲音,只是看到岑柏拿著的藤條驚恐的搖了搖頭,用盡力氣往門口爬。按摩棒滑落在地。 岑柏見狀挑了挑眉。 “掉了?不喜歡嗎?那就不帶,但是念念,你一會兒可千萬別求著我要帶。” 岑柏沒有對何念安試圖爬出去的動作有什么反應。拿著藤條跟在何念安身后笑的玩味,像看一個跳梁小丑一般。 “念念,我剛剛在陽臺反思過了,可能是我對你太好了,所以你什么都敢做。沒關系。沒規矩那我就教你有規矩。” “pia——pia——” 藤條打在臀腿上,何念安疼的渾身顫抖。 “pia——pia——pia——” “唔....” 藤條如期而至,何念安蜷縮在一起,想把自己的臀腿遮住。 “pia——pia——pia——” 可無論何念安怎么躲,藤條依舊是一下不落的砸在臀腿上。 一道道棱子勾勒出密集的網狀。何念安的手抓住岑柏的褲腳,努力睜大早已哭的紅腫的雙眼。 岑柏頓了頓,藤條沒有在落下。 “不爬了?” 何念安點頭又搖頭,岑柏看的有些懵,抬手又落下一記藤條。 “唔....” 何念安抓緊岑柏的褲腳。岑柏蹲了下來。伸手解開何念安的口塞。 口水淅淅瀝瀝的掉落。 “..我...我錯...了...哥..” 屈打成招。 “錯了?錯哪了?” “pia——” “阿——” 口塞帶的久了,何念安說話有些口吃。 “錯了...錯...” “按摩棒喜歡嗎?” 何念安搖了搖頭,然后突然想到岑柏說的話“你待會最好不要求著我要帶。”后瘋狂點頭。 “喜...歡..” “喜歡啊?喜歡的話剛剛怎么掉了呢?” “求...你..我想帶...求你...” “那就自己帶。” 岑柏把按摩棒砸在何念安的臉上,何念安屈辱的閉了閉眼睛。按摩棒上還沾著后xue里的腸液。 何念安顫抖著手把按摩棒伸到身后,沒有任何憐惜的把按摩棒插進自己的后xue里。然后等待岑柏下一步的發落。 “今晚就在這兒睡吧,明天早上再出來。” 岑柏說完就走了。 調教室里黯淡無光,何念安滿身是傷的縮在墻角。 黑暗籠罩在身上,整個調教室里,只能聽到何念安的低泣和按摩棒發生的嗡嗡聲。 岑柏習慣了何念安這個人形抱枕,這一夜睡的極其不安穩。才剛到七點就醒了,下床了就直接去了調教室。 在墻角看到了滿身是傷眼睛腫的和兔子一樣的何念安。 何念安眼下的烏青告訴岑柏,何念安大抵是一夜未眠,身后的按摩棒早已沒了電量,可何念安沒有膽子拿出來。 看到岑柏走來的時候,何念安又下意識的抖了抖。 繞是岑柏天大的怒火,再過了一夜后看到這樣的何念安也該消氣了。 “按摩棒沒電了?” “沒取出來...沒取出來..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何念安縮的更緊了。 岑柏皺了皺眉,問責的心思也沒了,蹲下身子,把按摩棒抽了出來。然后一把抱起了何念安。 “一錯不二罰,事情過去了,反省的也夠了,下次別再犯了就行。” 何念安乖巧的縮在岑柏的懷里,動都不敢動,岑柏給他上藥時,何念安連呼痛都不敢。 “現在知道乖了,昨天怎么嘴硬?” 岑柏給何念安的臀腿上藥。 “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那個被岑柏寵的有些恣意的小朋友在經歷了一頓打后,又變成了原先的模樣。 挨打太疼了,何念安太痛了,他真的怕一不留神岑柏就又變成了昨晚的樣子。 “好了,不許動不動說對不起。” 何念安不敢再說話,趴在床上。 “睡一會吧,我今天要出去一趟。” 岑柏吩咐完就出門了,沒有看見何念安落在枕頭上的眼淚。 他好希望岑柏可以抱抱他。 一夜未眠的何念安在床上趴著趴著就睡著了。身上的傷涂了藥后都得到了緩解。 何念安悠悠轉醒的時候是下午六點,感受著胃的抗議,何念安慢慢的下床,一點點的挪去廚房。 岑柏回來看到的就是何念安光裸著身子系著圍裙的樣子,臀腿的傷在休息了一天了看著越發的紅腫刺眼。 “腿還能動?怎么不躺著?餓了給我打電話我讓人給你送。” 岑柏驟然出聲,何念安嚇得一愣。 “我...我吃過了...這是給...哥哥做的..” 何念安沒有撒謊,他身后和臉上的傷都只適合吃些清淡的東西,何念安只給自己下了一碗青菜面。 “我不是說了今天出去?” “當夜宵也好。” “做完了就回去躺著,負屃的藥好用,明天就能消腫了,沒給你請假,上學帶個口罩。” 岑柏看了看何念安做的菜,是他喜歡的那些。 蒜蓉蝦,雞汁臘魚還有麻辣牛rou。 可岑柏見了何念安就能想到昨晚的事情,實在做不到好言好語。 “是,我知道了。” 何念安點點頭,加快手上的動作。 等到晚上趴在床上睡覺時,岑柏柏回到床上。狀似無意的避開何念安的傷口抱住了何念安。 “睡吧念念。不疼了,睡吧。” 何念安原本被肆意的疼痛折磨的頭腦發暈。聽了岑柏的話竟也漸漸的變得困頓。 岑柏的話像是魔咒。 岑柏就是何念安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