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認主藤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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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進了這里,就是我的人了,以后你的人生自由可就全歸我管了。” 何念安還在回味岑柏說的那句“我的人了”時,岑柏手里的戒尺就兜著風砸在了何念安白皙的臀rou上。 “啊——唔.....” “我的規(guī)矩不多,你要聽話。” 岑柏沒有計較何念安的痛呼出聲。 小朋友嘛,慢慢教。 “知道了...” “受罰的時候要報數(shù)。不許擋,擋了就重新開始,報數(shù)聽不到也要重新開始。知道了嗎?” 岑柏一向認為疼痛是最好的老師。所以話剛說完,戒尺就覆蓋在了上一道腫痕上。 “啊——知道了....知道....” 何念安叫的可憐,岑柏不為所動。 “沒有報數(shù),重來。” “啪——” “啊....一.....” 小孩子細皮嫩rou的,只是三下,屁股中間就橫起了一個巨大的棱子。小朋友跪趴在地上,姿勢并不標準,撐著的兩個手臂都開始微微發(fā)顫。 “任何時候不許撒謊。” “二...啊.....是....” “啪——” “三.....” ...... “十.....啊.....” 甩著戒尺的人沒有放水,所以從腰到腿間都有些紅腫。最后一下摔甩在臀腿處。何念安大叫一聲就摔倒在地。 “才十下就忍不了?”岑柏掂了掂手中的戒尺,去墻邊換了一根兩指粗的藤條。 何念安在負屃挨過藤條,藤條帶來的尖銳疼痛哪怕算不上刻骨銘心那也是夢魘一般的存在。和念安下意識的往后退。 “動?” 岑柏只是一個字,就止住了何念安的動作。 “站起來。” 岑柏淡淡的吩咐到,何念安雖然疑惑,是身體非常誠實。聽到岑柏的命令后就站了起來。 “按我說的做。” 岑柏走到何念安的旁邊,藤條抽在腰間。何念安嗚咽一聲。 “彎腰,手抓腳踝。” 在何念安手抓腳踝的同時,岑柏的藤條抽向何念安的小腿。 “唔....” “腿打開,與肩同寬。” 何念安分開雙腿。變扭的保持著姿勢。 “這才是受罰的姿勢,剛剛讓你跪在那挨是賞你的。” 岑柏話音落下,藤條兜風而下,砸在高聳的臀峰上。 “啊.....一....” 疼痛直擊大腦。 這時何念安才知道這個姿勢的痛苦之處。 雙手抓著腳踝,屁股高高聳起,扎開的雙腿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臀縫,岑柏不用費力氣,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何念安痛不欲生。 “保持住,你要是歪下去,就是一頓藤條的事了。” “剛剛是熱身,現(xiàn)在才正式開始。” 岑柏蹲下身子,伸手擦了擦何念安臉上的汗。 “50藤條,只要姿勢錯了,就重來。” “是.....主人....” “pia——” ”一......唔....“ 何念安不敢大聲呼痛,生怕一不注意就亂了姿勢。 “二.....” “三....” “四....” “pia——pia——” 藤條連在一起,抽在臀腿交界處,何念安來不及穩(wěn)住重心,就摔倒在一旁。不知道是眼淚還是汗水,整個臉都水淋淋的。 岑柏沒有說話,走到調(diào)教室的小吧臺上給自己倒了杯酒。 “對不起....主人....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 岑柏的沉默讓何念安手足無措起來。 “對不起....我知道....要重來....唔..對不起....” 何念安掙扎著爬起來,維持著剛剛的姿勢。岑柏原本想借機發(fā)難,看到小孩子這么乖盡也不忍心了。 “重來。” “pia——pia——pia——pia——pia——” 連打比剛剛更狠。五條腫痕排列在紅腫的臀rou上,由白變紅,最終融入在已經(jīng)紅腫的臀rou里。 “唔....一....二...啊.....三...四....五....啊....” 何念安的手扣緊了腳踝,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甲印。 “規(guī)矩一下也說不完,以后慢慢告訴你,還有,小朋友,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奴隸,在這個家里你沒有站起來的權利,進了門無論有沒有人你都只是個奴隸。” “是....主人....” 何念安還沉浸在疼痛中,連打把疼痛放大,何念安感覺自己的腦子里天旋地轉(zhuǎn),卻不敢亂動分毫。 “pia——” ..... “十七...唔.....” ...... “四十五.....” “pia——pia——” .... “啊——五十....” 何念安已經(jīng)站的搖搖欲墜,可心里怕極了重來,沒有岑柏的命令不敢妄動分毫。 岑柏湊近看了幾眼何念安的屁股,用手戳了戳,沒有腫塊,如果不是因為被打的人是何念安,岑柏甚至想拍個照片給沈易安來炫耀炫耀自己的技術越來越好。 他畢竟答應過這個小朋友不告訴他哥哥的。 想到這兒,岑柏看著何念安紅腫的臀rou,眼神深邃了起來,又上手掐了掐,感受著臀rou的微微發(fā)熱。 說是沒有放水,岑柏到底還是留著力氣了,畢竟岑大少爺十下打斷一根藤條的事情至今在負屃還是神話。 岑柏把對何念安的心軟歸結于這個小朋友長得軟軟乎乎的像他爸包的丑包子。 何念安的屁股長得很好看,剛從孤兒院被領回家的時候,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何錦幸有一搭沒一搭的養(yǎng)著,倒也真的把何念安養(yǎng)了些rou出來。 “結束了,小朋友。” 岑柏沒有過多的為難何念安,老實說,這孩子也確實對岑柏的胃口。 何念安原本還艱難的維持著自己的姿勢,生怕下一秒就有藤條加身。聽到岑柏說結束了,渾身脫力,支撐的那股勁沒了,一下就趴倒在地。拽著身后的傷,疼的何念安“嘶嘶”抽氣。但也沒忘了規(guī)矩。 “謝謝主人。” 恭恭敬敬的道了謝。岑柏投去贊許的眼光。 “去那兒趴著,我給你上點藥。” 何念安順著岑柏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個皮質(zhì)沙發(fā)。岑柏沒說怎么去,何念安卻沒認為自己可以站起來,一點一點的爬了過去。 岑柏沒有給何念安噴止痛的噴霧,立規(guī)矩就是要疼,不疼打了還有什么意義? 乳白色的藥膏在手心搓熱,一點點染上紅腫的臀rou。負屃的特效藥只是消腫,所以在上藥的過程中,不亞于第二次受刑。 “唔....謝謝主人上藥。” “你在這兒趴一會再回去,以后想挨打了就打電話給我。” 岑柏話說的欠揍,誰能想挨打呢?也只有何念安這個小朋友才會一臉認真的回答。 “我知道了,謝謝主人。” 岑柏聽到了何念安的回答,揉了揉何念安汗?jié)竦念^發(fā)就出去了。 主人還是很溫柔的。 何念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