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車)上官周自戕
蔣旭陰惻惻說道:“明知故問~你今日在斗獸場殺的那些,可全是你的同門師弟啊——” “蔣旭你個神經病!我恨你我恨你!你個狗東西小王八羔子!早知道第一次見面勞資就該一掌劈死你!”上官周嘶聲罵著,淚水打濕了一片被褥。 蔣旭接著笑著道:“現在后悔也晚了。” 你的愛也好恨也罷,都只能屬于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在意天玄門,我便要把它,親手毀了!讓你徹徹底底只屬于我! 他已經不在乎上官周恨不恨他了,只要能永遠陪在他身邊,他也就什么都無所謂了。 說完蔣旭把對方翻身面對他,低頭和對方接吻,唇舌交纏涎水順著上官周的嘴角流下。 他們這次依舊做了很久,做完以后蔣旭又在上官周體內射了。 他上次沒幫對方清理,這次也一樣。 一直含著自己的東西才好。 上官周睡的也不安穩,全程皺著眉頭好像做了什么噩夢。 他確實做了一個噩夢里,夢里背景全是血紅,他站在血海里,八個他從未見過的陌生臉龐用手拖著各自的身體朝他爬行。 “二師兄……” “為什么要殺我……” “我那么愛戴你……” “我明明從未害過你……” “為什么……” “為什么……” “二師兄……” 一個人直接朝他撲過來。 上官周被噩夢驚醒,猛然坐起微微喘息,他滿身rou痛渾身無力,可還是著腿哭泣起來。 …… 陳君因大弟子的離去,原本灰白的頭發直接白了。 “只希望周兒能安然無恙。” 到頭來,他五個弟子,卻只剩一個了。 凌子霄也不知如何安慰人,只能閉口不語,心里也希望上官周能安然無恙。 “魔族之人又攻過來了!”有弟子跌跌撞撞跑過來稟報。 陳君和凌子霄握緊手中的劍,帶領眾弟子殺了過去。 魔族好戰強悍,修煉速度也快,即使人數比他們少的多也難以匹敵只能打成平手。 蔣旭戴著面具站在中央,他拿起屠龍劍直接一刀砍死一個仙門弟子。 最后三個元嬰期圍住他,想把他封印殺害,可他們不知蔣旭有什么法器加身,他們的封印之法居然毫無作用。 面具底下,蔣旭勾唇輕笑,“愚蠢!” 他一刀直接砍向離他最近的元嬰修士,屠龍劍落在直接把對方砍成重傷。 要不是那位元嬰期提前做好防御,恐怕命都沒了,他吐出一口鮮血。 蔣旭見此直接雙手握住屠龍劍揮下,另一位元嬰期置出原來防御的金鐘罩護住了那位,他的身前泛起和大鐘一般都金色護照。 “咔咔——”屠龍劍砍在上面,地上與金色護照樣子相同的鈴鐺上也微微有些破碎。 生怕拿著劍的元嬰修士直接朝他刺過去,蔣旭嘖了一聲,心道差點就能殺了一個了。 打到最后,蔣旭越戰越勇,那三位元嬰期修士反而節節敗退。 “撕拉——”終于蔣旭一劍斜著砍下把其中一個修士砍成了兩半。 有人趁機從后砍了蔣旭一劍,蔣旭右臂直接被砍的落到地面。 那個砍到蔣旭的人一喜,心想這魔頭死期將至。 結果反手就被蔣旭用一只手砍過去,那人直接用劍抵抗住了這一劍。 蔣旭微微一笑百媚生。 右臂直接從地上飛起又粘了回去,蔣旭揮揮手活動了一下手臂,還好那一劍劍氣不重,不然恐怕需要很久才能合回來。 那人瞳孔一縮,他是聽說過仙魔同修體質之人難以殺掉的,卻沒想到居然如此可怕,他咬牙切齒罵道:“怪物!” 一打三勉強才能和這魔頭打個平手,現在死了一個,他們怕是,馬上也要隕落了! 果不其然蔣旭直接過去抹了他的脖子,嘴里還輕輕道:“再見了!” 只剩下一個,蔣旭看著陳君,微笑著道:“我念你以前當是我師尊,可以勉為其難放了你~” “魔頭!老夫與你不死不休!”陳君義正言辭道。 蔣旭嗤笑一聲,“口出狂言,你們三個打我一個尚且如此,更何況只有你一人?” 陳君直接朝他砍去一劍,然后趁他不備捏碎了自己的金丹,他就不信這樣還殺不死他! “砰!”元嬰期自爆,毀天滅地。 身旁的一切皆被蕩平,只留下一個深坑。 蔣旭也被炸成了渣。 可是沒過多久,地上一些rou塊開始蠕動,然后又慢慢堆積起來,形成了一個人。 蔣旭把用手把頭發往后一撩,然后又撓了撓自己的頭發。 他飛起腳懸空,看著地上這個巨大深坑發出喟嘆,“不愧是天玄門掌門,不枉他元嬰后期實力~” 說起來真是想他了呢~昨晚他哭起來的模樣真是一想起來就讓他回味無比。 那些死去和正在打斗的正道弟子要是知道蔣旭在這種情景下還想著這種事,鐵定都被氣想從墳墓跳出或者吐血三尺吧。 好想他,好想看見他,好想要了他…… 要不回去吧? 看著仙門死傷慘重,蔣旭站在中間一聲令下,“夠了!” 玉星拱手疑惑道:“尊上,我們馬上就要贏了,何故……” “本尊累了,不想打了。”蔣旭冷冷回答。 “……是。”玉星只能咬咬牙不敢再說下去。 仙界損失慘重,但魔界卻莫名其妙就班師回朝也讓他們摸不著頭腦,不過再打下去死的也只可能是他們,快點回去也好。 一回魔宮他就很快泡入溫泉沐浴,水上飄滿花瓣草葉,他洗去了一身血,水都變成褐色了。 屏風后的婢女把衣物疊整齊放在椅子上,“啟稟尊上,干凈新衣已經為您拿來了。” “嗯,退下吧,關上門。”蔣旭把身上的血搓洗干凈,又用皂角給自己全身搓了一下。 洗了很久他才洗完,他出浴,拿起屏風上的澡巾擦干了身體,換上新衣,束好革帶,隨后又讓人用火靈力烘干了頭發。 他穿著整齊進了魔宮,一進去他就看見了抱腿在床的上官周。 蔣旭一看見他心情好了不少,他笑著叫道:“上官周。” 上官周聞言猛地抬頭,然后便慢慢抬頭,滿身殺氣惡狠狠盯著蔣旭。 蔣旭見他雙眼鼻子發紅,兩邊還有淚痕,一看就是是哭了很久。 “哭過了——”蔣旭笑著柔聲道,然后坐到了床上。 “蔣旭,你殺了我吧。”上官周垂眸平靜說道。 蔣旭笑容僵了一下,隨后才把他抱入懷里,繼續柔聲道:“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怎么那么想不開想尋死?” 上官周木著一張臉,也不掙扎,平靜敘述,“我快要被你逼瘋了,不如給我個痛苦讓我死了。” “想都別想。”蔣旭平靜道。 蔣旭像哄孩子般輕輕拍著他的后背,拍了一會兒他又把上官周壓下,他盯著對方有點木然冰冷的雙眼,情不自禁對著他的一只眼睛就吻了上去。 上官周睫羽微顫,最后干脆閉上了眼。 上官周只穿了一件純白深衣,腰上束了一條白綾。 蔣旭解開他的束腰帶扔在旁邊,隨后又扒開他的深衣看著他的胸膛與身下,這片光景全部入了蔣旭眼目。 他身上各處還有著昨天的痕跡,蔣旭又把指頭進去那出不可言說的地方,那處還有些微腫,微微鼓著。 蔣旭從兩根直到四根,感覺差不多以后,他把自己的送入了里面。 上官周嘴唇顫抖,全程不發一語,只是偶爾哼哼呻癥吟出聲。 蔣旭又換了好幾個姿勢,每個姿勢都做許久。 上官周剛開始做沒多久時,含淚看著天花板,自嘲地想這些都是他咎由自取!他當初就不應該答應這神經病隨他來這里,然后任他宰割…… 蔣旭找他體內發了好幾次。 他原本的痕跡未消卻又多了不少深痕。 最后一次時,上官周朝床弓著腰輕輕呼出熱氣。 他發昏的腦子忍不住想,到底怎樣才能,離開這個地方…… …… 醒來時上官周身體和昨天一樣痛,他忍著發痛的身體手肘強撐起坐直。 蔣旭在旁邊支著頭看著他,四指無聊般點動自己的臉。 上官周看見他以后臉黑了一瞬,然后又當做沒看見他一般靠著枕頭坐著,閉上眼輕喘。 “餓了吧。”蔣旭的聲音本就好聽,現在還輕輕柔柔的,上官周聽見這聲后感覺心被一個棉花輕碰了一下。 但他還是沒理對方。 蔣旭問道:“我記得,你喜歡吃rou,所以讓人每頓飯里都加rou。”這些事太久遠他都記不太清了,所以上官周到底是不是愛吃rou他也不記得了。 上官周全程不理他,蔣旭自說自話了一分鐘左右,然后才攪動著rou湯道:“來,張嘴,吃了。” 上官周沒理,看起來并不想吃。 蔣旭又哄了一會兒,可惜對方全程不為所動。 蔣旭笑著道:“你不吃,本尊就馬上再上你一次!” 上官周聞言這才抬頭,眼里閃過一絲驚慌和厭惡,然后冷聲道,“我吃。” “來~本尊喂你~” “不必了,我自己吃。” 兩個人磨蹭了很久,蔣旭見他態度堅定,面很快就冷了下來,然后一臉冷笑道:“看來你是想本尊再上你一次呢~” 上官周聞言無奈抿抿嘴,做了一下思想斗爭然后嘴才微微張開。 蔣旭滿意極了,一勺一勺喂他吃。 吃完以后蔣旭把碗放在桌子上,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笑著道:“本尊去拿個好東西。” 上官周見他離開,轉頭盯著桌子上的碗,他伸手拿住碗直接扔在地上摔碎。 他撿起其中一塊最尖銳的,雙手拿起對著脖子。 呵呵……蔣旭,再也不見! 他猛地把碎塊刺入了喉結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