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由我來服侍您,我的父親。(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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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舔、指交、咬、高潮,無插入) 穿黃衣服的小哥同城跑腿速度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把周謙買的東西都送到了。 周謙憤憤地瞪著地上那一袋情趣用品,嫉妒地眼睛都紅了。 但還是認命地拎起那堆粉粉紅紅的玩意兒朝洗手間走去,新買的情趣用品當然要清理消毒后才能使用。 等周謙把那一堆瓶瓶棍棍收拾好,放在床頭柜上時,長海身體里的殘余藥力又一次氣勢洶洶地降臨了。 瞧著被欲望拉入深淵,渾身發粉,微張小嘴兒喘氣的長海爸爸,周謙眼睛都紅了,視線拔都拔不出來。 但一想到長海爸爸剛剛說的話,他又狠了狠心轉身往臥室外走。 沒等周謙走到一半,背后突然傳來了“呀”地一聲。 那聲音又嬌又婉轉,直刮人的耳朵。 周謙閉了閉眼沒回頭,咬咬牙繼續往外走。 沒等走兩步,又聽到背后“嘶”地一聲痛呼。 周謙立馬邁不動腳了,他心想:我就回頭看看有沒有事兒,沒有事兒立刻就走。 他一回頭就看到長海的睡衣前襟的扣子已經全部都解開了,正往兩邊撇著,露出白嫩的胸膛和粉粉小小的rutou。長海爸爸本人則是手里拿著一個明顯不靠譜的仿真陽具往自己一點沒開拓過的小花兒里面塞,一看到他回來了就睜著一雙水汪汪微紅的大眼睛,張著一張粉嫩濕潤的紅唇一眼不眨地瞧著他呢。 周謙的腦袋“嗡”地一聲,接下來他的腳步就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了。等他回過神來,已經站在了床邊,長海爸爸正往床里爬。他伸出兩個手臂勾著長海的兩個白嫩的腿彎兒就把他勾了回來,拖到了身下。 他深吸一口氣,伸出大手按住正躍躍欲逃的長海爸爸,拿自己的俊臉逼近到長海爸爸的俊臉旁,幾乎臉貼著臉地說道:“首先,我們之間并不是親生父子關系,所以我喜歡你,或者你喜歡我,都是完全正常,不受任何法律、倫理制裁譴責的事情。” “其次,您在我的小時候養了我七年,撫養我長大,那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所以,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這也合理。” “第三,我今年18歲零3個月,可以為自己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情負全部責任,所以,您不必拿我當不懂事的小孩子。” “最后,鑒于您之前說的那番話十分有道理,我也十分認同,因此,我會認真考慮。經過深思熟慮后,再進行抉擇。但,目前我的父親、救命恩人、好感對象正飽受折磨,而事情因我而起,所以我認為我有義務幫您解決這個問題。 此外,為防止您認為我是出于情欲的催化,才對您圖謀不軌,請您給我一段時間考察我。上床是為了情欲,下床是不是就是愛情?請對我床下的表現進行考察。 在考察期結束之前,我絕對不會做出格的事情。但今天,由于情況特殊且突發緊急情況,請允許我服侍您。 謝謝!匯報完畢!” 周長海都被這一連串鏗鏘有力的匯報震清醒了,還沒來得及對這一連串匯報做出反饋或是反駁,就被周謙按在身下啃咬著白皙細嫩的脖頸。 “你別.....別咬這里,你說了不做出格的事情的.....嗯.....別吸了癢。”周長海微蹙著眉,半闔著氤氳的眸子,張著小嘴兒喘著氣,用雙手一邊推周謙的肩膀一邊說道。要不是昨天弄的下面還疼,他恨不得上腳踹他了。 周謙正沉迷于長海爸爸香甜軟嫩的脖頸無法自拔,滿心滿眼都是:明明都是男人,怎么長海爸爸這皮膚就這么細嫩、這么軟,還透著一股香味兒,就是平時聞到的長海爸爸特有的香味兒,離得越近香味便越濃厚,仿佛是從皮里rou外透出來的一般。上一次沒有好好親一親長海爸爸簡直就是一大缺憾。 聽到長海的問話,周謙猛地一清醒,立刻說:“這是為了豐富客戶您的用戶體驗,提高服務舒適度。” 長海“噗”地一下子就樂了,胸脯隨著笑聲規律振動。 周謙盯著那隨著振動顫顫巍巍地小紅豆,它是那么小,現在還是粉色的。他知道,稍微玩弄一會兒就會變成粉紅粉紅的顏色。 周謙沿著長海細嫩的脖頸一路向下啃噬,著重親了精致突出的鎖骨一口。而后便來到了長海白皙平坦的胸脯,周謙伸出大手從兩側攏了一些軟rou,捏了兩下發現,其實長海爸爸是有一點胸的,只不過要比女人的A罩杯還要平坦一些,因此可以混跡在一眾發福不發福的男人中間毫無違和感。 周謙雙手攏著長海胸脯的軟rou,往中間并攏著慢慢揉,這種奇妙的觸感讓長海十分羞恥,產生了一種被當做女人褻玩的錯覺。并非說女性不好的意思,只不過對于長海這種心理認知為男性的人來說,被當做女性褻玩私處,尤其還會產生快感時,便會產生一種錯亂的快感。 周謙一邊揉長海的胸脯,長海一邊拿手抵住嘴咬住唇,蹙著眉強行忍耐著逐漸發熱的胸部和發癢的rutou。 周謙這才玩得差不多了,便停了手。正當長海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周謙突然伸出舌頭,緩緩舔過長海的乳暈,一圈又一圈,輕而緩地掠過長海粉色的乳暈,偏偏不觸碰最中間、最敏感的那一點。 這弄得長海好癢好癢,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了被處置的那一側胸脯,這時周謙又去弄另一側了。同樣是照葫蘆畫瓢,把乳暈好一頓料理,偏偏不碰那翹得梆梆硬的小rutou。 兩邊胸脯癢得長海恨不得拽住周謙的衣服蹭一蹭,這時周謙的目標終于移到了那兩個可憐兮兮站立著的小rutou。 周謙瞄準著兩個顫顫巍巍的小豆兒很長時間了,他用一邊的犬牙咬住其中一個輕輕碾弄,另一個用手指輕輕撥弄扣刮。 當周謙的犬牙咬住長海rutou的那一刻,長海突然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尖叫,尖叫后便蹙著眉捂住了嘴,身下那根小棍兒是越來越硬了,小屁股都在自發在床單上扭動。周謙眼疾手快摸到一個鎖精環,伸手就給長海那個同樣梆梆硬的小棍兒套上了。 弄得長海直拿腳踹他,周謙趕忙將祖宗的腳丫子掛在自己腰上,又搔了搔他的腳心,伏在他耳邊說:“祖宗,季深說中了這藥不能多射,對身體不好,忍忍哈。” 周謙在說話的時候手指都沒停止弄他祖宗長海的rutou,給長海弄得連牙根兒都癢癢,恨不得咬他一口。 周謙最后一邊rutou嘬了一口,兩邊雨露均沾,誰也別缺了誰短了誰。他還賤兮兮地問長海:“爸爸,我小的時候這么吃過你的奶嗎?” 氣得長海好懸沒把他雞兒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