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的老婆也是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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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謙便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天明,正如很多很多個夜晚一樣。雖然一夜未眠,但周謙并不覺得困倦疲憊。早上7:30,他收到了來自于老虎的消息,讓他8:00到于老虎的房間一趟,有事要說。 周謙心想,我正要看看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早7:45,周謙臨出門前將蕾絲眼罩又給還睡著的人戴上了,出門后讓小弟守著房門,任何人不許進入,一旦房里有任何異動,第一時間告訴他。 一切安排妥當后,周謙提前到了于老虎房間,這時于老虎正坐在沙發上喝早茶。于老虎讓周謙坐下,又遞給他一支雪茄,這才開口說話: “怎么樣,阿謙,昨晚的滋味不錯吧?你早就該嘗嘗這滋味兒,集團的兄弟們哪個有18歲才開葷的。” 周謙點頭應下,他本就沉默寡言,誰都沒覺得不對勁。 于老虎吐了個煙圈又說:“前段時間你做的不錯,魔都那邊打電話總和我提你,辛苦了,正好最近沒什么大事兒,阿謙你可以歇一歇。” “昨天那傍家兒怎么樣?膩了沒?膩了爸爸給你換新的。” 周謙心中一動,于老虎好像不知道這個相貌的珍貴程度。他按下心思,露出了一個靦腆的微笑,說:“我覺得他還挺好的。” 于老虎“唔”了一聲,瞇了瞇眼,說:“是嘛?那就留著用,那玩意兒老是老了點,但勝在稀奇,倒也有點趣兒。不過,那傍家兒你領回去可得看緊點兒,別讓他跑出去說些不該說的話。” 周謙心中一窒,老?他連忙問:“這人是犯過什么事兒嗎?怎么落到咱們手里的?” “倒也沒什么,就是秦爺那邊的堂子讓他瞧見點兒不該瞧的,本來是讓咱們幫忙處理掉,沒想到一脫衣服竟是這么個尤物,就留給我的阿謙開苞了。具體瞧見了什么,你也別問了,等過兩年再讓你知道,現在知道對你沒好處。聽懂了嗎?” 周謙點了點頭,問到:“那傍家兒的檔案您這有嗎?我想瞧瞧。” 于老虎一樂,“這是放心上了?放心,這人咱們弄進來的時候都查過,干凈得很。檔案也給你準備好了,喏,都在這兒了。” 于老虎拿出個牛皮紙袋放在茶幾上,又拎出個黑色的密碼箱。 “那人來的時候穿戴的行頭你去找阿斌拿,都在他那兒。這是新來的好藥,你別瞪我,不是毒品,頂多算是興奮劑。隔三差五喂一支,能讓他天天流著水兒往你身上爬,昨天給他用的藥就是這個,效果是不是不錯?多少會成點癮,但也是讓他更聽你的話。” 周謙微微一笑,笑著說:“謝謝爸。” 于老虎也笑瞇了眼睛,對他說:“跟我你還客氣,行了,帶著人回去吧,不留你了。” 周謙提上東西,一鞠躬,轉身走了,于老虎笑瞇瞇地目送他出門,儼然一副“父慈子孝”。 離開于老虎的房間,走在走廊上,表面平靜地外表下隱藏著正在熊熊燃燒的內心。從于老虎的反應來看,這個人的出現仿佛完全是一個巧合,這是不是說明,周謙心中最不可能為真的猜測實際為真?! 周謙手里提的文件袋已經開始燙手,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卻又不敢打開。于是快步回到了昨天住的房間,把自己的短袖上衣脫下來往屋里還在睡覺的人身上一套,把人抱起來就走。直到到了自己車上,把人塞進副駕駛,自己坐進駕駛位上時,周謙確保沒有任何人能看到自己失態,抖著手打開了檔案袋,順勢掉出來的是一張身份證。周謙抖著手把身份證撿起來,只見頂上寫著:周長海,1980年6月x日,首都市西城區xxx小區xx單元x號,230xxxxxxxx。 周謙霎時紅了眼,扭頭看了一眼副駕駛上正穿著自己上衣睡覺的人。 命運和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周謙趴在方向盤上平復了一會兒心情,復又抽出其他所有的資料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 2000年,結婚,妻子魏明芳。 2003年,研究生畢業,同年入職 。 2008年,從所在高中單位辭職。 2008年,離婚。 2010年離開首都,前往石家莊。 往后7年,分別旅居太原、武漢、重慶、成都、合肥等地。 半年前來到州城定居,現居住在城西銀泰城。 人際關系簡單,以寫作和首都房屋租賃金為生。 —— 短短幾行字,道盡了周長海的半生顛簸。 不知什么時候,向來流血不流淚的周謙淚流滿面。周謙甚至想立刻搖醒眼前這個男人——他的父親、他昨夜輾轉cao干的男人,問一問他,他一個名校畢業的大學生為什么要從那么好的單位辭職?為什么沒有再婚生子?為什么半生流離失所,好像在沿著我當年被拐賣的路線找尋什么?又為什么會出現在這種鬼地方,落在我這種人手里? 命運在周謙被篡改后的18歲生日這天,和周謙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周謙在18歲第一天重逢了他這一生最重要的人,但他也對最重要的人極盡褻瀆之事。 他們又將何去何從呢?是彼此擦肩而過,還是相伴而行。 周謙沒有想過,但現在,他必須開著車迎著朝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