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是主人
書迷正在閱讀:帷幕(攻生子)、短篇存放處、久別重逢、你為什么不cao我?(OA/美攻/矮攻)、魚和刺(啞巴美人攻x浪蕩肌rou受)、穿到無cp文后只想嗑瓜子、山抹微云【雙X攻】、白云寺淪陷、竹馬一直饞我身子、yin蕩的二皇子【雙性】
白奉還是不太適應這種低俗的葷話,他小心的開口:“主人說什么就是……”話還沒說完卻被主人一把揪起頭發,明明之前還是那么溫柔的撫摸,這會兒力道大得頭皮都要被扯下來,頭被迫高高的昂起。 主人面無表情:“在主人面前,奴隸不需要有羞恥心那種東西。” 主人似乎生氣了:“看來你沒有明白自己的定位啊。” 白奉怕極了,眼淚掉下來,他明明不是一個愛哭的人,甚至幾乎從不掉眼淚,但是今天他狀態非常不對勁,他好像平白成了一個小孩子,情緒在這人面前總是控制不住。 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害怕,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在他自己都沒有搞清楚之前,他脫口而出的竟然是,“嗚嗚嗚請主人不要拋下我……” 白奉目前還是在被催眠狀態下,只不過催眠的等級不高讓他依舊保持自己意識的同時對向致遠的話深信不疑,他是真的講向致遠當做他內心深處的全身心依賴的主人。 被主人拋棄的奴隸是無法生存下去的。 “你沒有自稱我的資格……”向致遠開口循循善誘,“你應該自稱白奴。” “是,白奴知道了。” 害怕被拋棄的小奴隸臉上的淚痕都沒干,兩只手只緊緊抱著主人的腿 向致遠就這樣一點點碾碎他僅有的作為人的一點點羞恥心。 馴化人和馴化動物是一樣的,無外乎給一個棍子再給一顆甜棗。 向致遠輕撫白奉臉頰,指腹溫暖的觸覺讓白奉下意識蹭了起來。 “好啦,我說過會讓你舒服的。” 在向致遠的引導下,白奉擺出了一個非常羞恥的姿勢,他兩只手抱著自己的大腿根部,自己親自掰開私密的菊xue,姿勢已經夠羞恥了,他還要恭恭敬敬的向主人請求。 “……請求…主人…cao白奴的…saoxue…” 這個姿勢讓他能夠清楚看到主人是如何進入一點點到他的身體里的。 和痛一起到來的無與倫比的爽,哪怕身體被生生撕扯開的痛,但占據心頭更多的是一種變態的滿足欲望,就像他想了很久很久一直想得到又得不到的東西,今天終于得到了一樣,那點痛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等到主人的陽具完全進去自己身體的的時候,白奉清晰看到自己小腹小小的凸起一塊,視線都有一瞬間的模糊,他知道那是什么,他身下的劇痛是它帶來的,隨著主人的進進出出那陣密密麻麻的快感也是它帶來的。 一開始的生澀逐漸適應,腸道開始分泌粘液,向致遠最能感覺到其中的變化,陽具的動作已經逐漸流暢,一開始進去的時候幾乎被卡在那里動彈不得,緊致到差點就交代了。 于是他不得不出聲安撫過于緊張的白奉 “放輕松。” 不過的確有人射了,在向致遠進去的瞬間,白奉射了。 因為被調好了敏感度,他所體會的快感是正常人的數倍,只是摸摸就能高潮,更別說真槍實彈的cao干進去。從尾椎骨開始,整個人像完全不屬于自己掌控一樣。 向致遠可以清楚知道白奉的敏感點在那里,cao哪里可以讓他反應更激烈,再加上奴隸對主人的臣服加成,無論主人給的是痛還是愉悅,在奴隸看來都是恩賜。 更別說白奉的身體本就經過調節變得極度饑渴,摸一摸都能發情的程度。 向致遠一面強硬cao干身下的男人,一面又欣賞這他被情欲侵蝕的表情。 在白奉攀頂下一個高潮的時候,向致遠突然停了,“白老師……”向致遠突然這么叫他,“白老師怎么能這樣啊,老師要教學生啊……” 沉浸在欲望的漩渦被不斷往下拉扯的白奉驟然被停下,而更讓他焦慮的是他感覺到體內的roubang正在一點點往外抽離,空虛感讓他下意識收縮菊xue想留住。 “老師夾我做什么?” 白奉急得都要哭了,他想伸手去拽手又想起奴隸不經允許是不可以擅自觸摸主人的,但被欲望填滿的大腦幾乎沒有思考能力,不知道這時候向致遠又想玩什么,白奉順從著本能開口: “不要走…主人…進……進來……cao…白奴…” 一個比自己大的成年男性,亦是自己的師長的人在自己身下赤裸著身子意亂情迷求歡的樣子,比起生理上,向致遠心理的刺激反而更大。 他低下頭親吻白奉的臉上的淚痕,身下對著白奉體內那個凸起的敏感點直接又準又快cao了進去。 疾風驟雨般的cao干速度讓白奉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本來就只有roubang的腦子更裝不下其他,現在嘴里的呻吟都被撞的支離破碎。 “啊啊…哈……嗯啊……好…嗯…舒服…啊啊啊…”白奉張著嘴大口大口呼吸。 巨大的快感直接淹沒了白奉,腦子一瞬間有點當機,像是一朵朵煙花在他腦子耳邊炸開,又想是整個人進去了另外一個世界,小腳趾的忍不住緊緊縮著,白眼一翻,意識徹底剝離了身體。 等白奉再度有意識的時候,廁所也只剩下他一個人,身上亂七八糟,大腿前胸都是斑駁紅痕,下身已經干掉的jingye形成精班,自己的菊xue以及那個隱秘的xiaoxue都濕得一塌糊涂。 記憶逐漸回籠,他想起他的秘密被發現了,被他一直很喜歡的學生,然后他又認了那個學生做主人…… 催眠狀態下的人會主動忽略事件的不合理性,并自發為其尋找理由。所以白奉并沒有覺得上面發生的那些事情有什么不對,反而更加斥責起自己竟然在學校做這種事,尤其當他想起還是他主動求的他學生,一時白奉還有些愧疚。 應該……應該和向致遠同學道歉的… 不對…… 是……主人 向致遠這邊完成了新手任務后已經可以解鎖其他功能了,向致遠并沒有急切的開始做下一個任務,向致遠在以后一個月的時間內又和白奉在校園的其他角落cao了他幾次,并加強了他對自己的依賴,其中一次還是在雌xue中出。 在cao之前,他告訴白奉可能會懷孕,白奉卻更加情動的夾住向致遠的腰,“哈……嗯嗯……白奴……嗯啊也想為主人……嗯生下孩子……” 真巧,向致遠也很喜歡觀看孕育生命的過程。 回到教室發現之前只在同學群口中聽說的那個程結來上課了,畢竟這人從來都是見不著人影的那種,不過大學嘛,經常逃課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之前不知道誰在校園論壇說見到程結從派出所出來,說什么這小子以前還進過少管所,據說初高中的時候在學校就經常拉幫結派。開學后本來長相就有點兇巴巴的程結又在學校和老師打了一架,一下子更加坐實那些傳聞了。 大學的位置其實沒有固定的,只是向致遠喜歡坐在固定的位置,他旁邊一直都是沒有人的,但是今天多了一個寸頭的青年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青年只是穿著襯衫都隱約看到身上的肌rou線條。 “向致遠,白老師叫你去一下辦公室。” 一個不太熟悉的同學過來傳話。 向致遠點頭:“好的,謝謝,麻煩你了。” 那女生見向致遠態度極好,不免又多幾句嘴,“看白老師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你惹到他了呀?” 向致遠心里清楚是因為什么,但是嘴上還是說著:“怎么會,白老師估計是因為別的什么事吧。” 還沒等那個傳話的小姑娘說話,向致遠旁邊的人先有了動靜 “他媽的,煩不煩?”他抬頭,額頭上還有淤青,一臉不耐煩,“要說話能不能出去說?” 小姑娘被這一嚇也跑了,只留下向致遠和他面面相覷。 “你是?”程結的眼神飄忽不定,就是不直視向致遠的眼睛,他和別人口中的不太像。 向致遠指了指自己書本上的名字。 “程結。”程結書都沒帶一本,自然不可能給向致遠看了。 向致遠不經意一樣問:“那么多空位,怎么會想到坐這兒呢。” 程結的聲音一下有點不穩:“我…我……隨便選的。” 這個人極為不擅長撒謊,說謊的時候耳根都是紅的。向致遠確信自己絕對不認識程結,可是他又的確撒謊了,他肯定是知道這個位置旁邊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