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楚寒的求饒和妥協(x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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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云崢有些惋惜的說:“但還沒有調(diào)教好,我們家阿楚還沒跪過。“更遑論吃剩飯了。 從楚寒背叛他們的那一天起,三人就不再是兄弟了。如果楚寒愿意,賀云崢可以讓楚寒擁有合法的婚姻關(guān)系,但楚寒不愿,也不想做兄弟,那只能當他們的小奴隸了。 高楊靠在椅背上,說:“那好辦,我替你們調(diào)教。” 語氣相當豪邁:“給我一個月,保證還你個又聽話又耐cao的小奴隸。“ 作為被談?wù)摰膶ο螅袷菦]有聽到兩人講話一樣,不做任何回應(yīng)。賀云崢側(cè)過身看著楚寒吃東西,時不時為楚寒夾他喜歡吃的菜,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高楊。 高楊覺得兩人被楚寒迷了心竅,尤其是賀川,吃吃吃,就知道吃,看到餐桌上的生蠔,高楊揮了揮手,讓人全端到了賀川面前,意思不言而喻,身體不行,就多補補,補腎壯陽。 聚餐的會所內(nèi)樓下就是夜店,到了夜晚熱鬧非凡,閃爍的燈光映照著五光十色的酒液,人群跟隨著音樂放肆的舞動,放縱沉迷。 酒足飯飽后,幾人被高楊拉到了夜店的包房內(nèi),一連點了好幾位MB,他們身子敏感性子yin蕩性格乖巧又放得開,勢必要讓楚寒長長見識。順便讓賀川和賀云崢回憶回憶曾經(jīng)逍遙快活的日子,自打楚寒來了,兩人就像當了和尚戒了葷腥一樣裝良善。 進來的幾位MB,都是高楊剛調(diào)教好的一批,還沒接外面的客。高楊也沒有選,讓他們?nèi)袅讼聛恚笫忠粨]讓他們找人伺候。 MB在長久的調(diào)教中早就沒了尊嚴和人格,但是伺候人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小小希冀,希望能夠碰到手段溫柔長相帥氣多金有權(quán)的人伺候。 包房的人在看MB,MB們也在偷偷打量著客人們,他們只認識高楊,其他人大多身材壯碩,一臉兇悍,一看就是刀尖上舔血的硬漢。 只有坐在中間的楚寒,沒有其他人身上那種令人懼怕的血腥味。外表看上去冷冰冰的,目光卻挺溫和,不像其他人目光像狼一樣沒有感情,令人恐懼。最主要的最楚寒長得比他們這些千挑細選的MB還好看,能和這樣的男人上床,簡直就是賺了。 當然了也有喜歡疼痛追求刺激的,覺得在場的硬漢不光身材威猛,荷爾蒙爆棚,長得還很英俊,肯定器大活好。 坐著的幾位腳邊都跪著MB伺候著,一口一個先生主人喊著,賀云崢和賀川身邊也不例外。若對方同意,就可以像沒骨頭一樣,軟綿綿的趴進主人懷里。 MB來之前大多吃了藥,情欲難耐,yin蕩又撩人,勾的六道會幾人獸性爆發(fā)。 聚餐后在高楊會所里消遣是慣例,眾人群pa也是常事,雖然多了個楚寒,但絲毫不影響其他人的性趣,性急的當場壓著小美人又親又摸。 有兩個MB搶到了楚寒腳邊的位置,沒等楚寒反應(yīng)過來,就跪趴在楚寒身上,要對楚寒上下其手。 賀川眼疾手快的攔下了MB摸向楚寒胸前和腿間的手。 MB的手腕很細,很軟,沒什么力氣,被賀川用力一抓就像要捏斷一樣。還要被賀川兇神惡煞瞪著訓(xùn)斥:“注意你們的手,還想不想要了!”他媽的往哪摸哪!老子都沒有摸幾次呢。 兩位MB被嚇得坐在了地上,周圍幾個MB也被賀川兇悍的樣子嚇得瑟瑟發(fā)抖。 楚寒輕輕碰了碰賀川,想讓賀川收斂些。本著安慰人的想法,想要拉一下跪坐在地的兩人,結(jié)果手剛碰到他們,就被賀川打掉了手,被賀川瞪著威脅:“你敢碰他們一下試試!” 怎么做都是錯。楚寒也沒想到賀川那么大火氣,像點了火藥桶一樣,不敢再自討沒趣。 而一直看不慣楚寒的高楊,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只覺得賀川像惡狗護食一樣,沒出息,太丟人。 心里火氣更大,沖著地上兩位MB大吼:“誰讓你們伺候他的,他和你們一樣,都是出來賣的,伺候人的。“ 兩位MB一臉懼怕和絕望,搞砸了事情,不知后面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楚寒看了一眼賀云崢,被賀云崢發(fā)現(xiàn)后,手鉆進衣擺內(nèi)摩挲著楚寒柔韌的后腰,壓在他耳邊說:“阿楚看我干什么?是想求我饒了他們嗎?” 楚寒有些無語賀云崢的腦回路,有什么饒不饒的,賀川發(fā)神經(jīng),也能怪到MB頭上?自己只是想看看,和賀川吵架,賀云崢是不是又在一旁看熱鬧了。 抓住賀云崢在后背作亂的手,剛想抽出,賀川的手也跟著順著衣擺摸上了后腰,楚寒這時才有了危機感。 賀云崢好說話,只能先穩(wěn)住脾氣暴躁的賀川。楚寒壓低聲音對賀川說:“不要在這里。” 但賀川不聽,把楚寒上半身都壓在沙發(fā)上,說:“就在這里。” 在床上楚寒都放不開,更別說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了,楚寒無法理解這群人毫無遮掩當眾zuoai分享心得的樂趣。 這時候惹怒賀川,下場估計會很慘。楚寒看著賀川忍不住求饒:“可以回去嗎?回去你想讓我怎么樣都可以。” “我現(xiàn)在也是想怎么玩你都可以!”賀川不為所動,扯著楚寒的腰帶。 “求你了,別在這。” 像賀云崢想的一樣,只要有了第一次服軟,很快就會有第二次。楚寒一開始在床上被折騰的出血疼的冒冷汗都不喊一聲求饒,而現(xiàn)在底線越退越少,在不知不覺間屈服和妥協(xié)。 可能今晚喝了酒,有些上頭,賀川動作蠻橫粗魯?shù)某吨囊路瑨暝g,楚寒精煉的小腹露了出來,在燈光的照射下,白的刺眼。 當楚寒準備再次使力想要掙脫鉗制時,賀云崢摸著楚寒的臉說:“賀川在和高楊較勁,越反抗他火氣越大,你最好順著他。” 楚寒就像看到救星一樣,急切的沖著賀云崢喊到:“大哥,求你,我真不想在這里,求你了。” 只要賀云崢出言阻止一下,賀川肯定會聽賀云崢的話,賀云崢肯定能管得了發(fā)狂的賀川,只要賀云崢管,只有賀云崢…… 死死抓著衣服,不讓賀川撼動一毫,迫切的對兩人保證:“只要回去怎么樣都可以!只要不在這里。” 賀云崢思索著:“什么都可以?" 其實賀川酒量很好,并沒有失控。 其實賀云崢并不覺得楚寒說的任其處置有多誘人,楚寒在自己手里,本就是可以任意搓揉掌控。 兩人只是惡趣味的想看楚寒滿臉著急,想看楚寒低聲下氣的求饒罷了。 楚寒看賀云崢久久不答應(yīng),快要絕望的時刻,賀云崢才拍了拍賀川的肩膀,示意帶楚寒回去。 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高楊咒罵楚寒就是專門迷惑人心的狐貍精。 鋼刀抽著煙思索著,問高楊:“曾經(jīng)被抓的那些線人呢?” 高楊煩躁的回應(yīng):“早就被玩廢了,放下面不知那個爛場子里了,還有沒有命都難說。” 賀家旗下的聲色場所大多都是高楊管理的,但這些場所也是分等級的,高楊親力親為打理著最大最高級的會所,而下面各種資源差等級低的會所,都被高楊用來處理“垃圾“了,且很少過問。 “那些線人估計有楚寒認識的。”鋼刀的話點到為止,兩人相視一笑,計從心來。 回到會所內(nèi)三人居住的地方,楚寒難得的主動和乖巧,收起了爪子任人玩弄。 賀云崢扔了潤滑劑在楚寒面前,讓楚寒自己擴張。 跪在床上,手上抹了潤滑液,努力插進后xue內(nèi)。因自己夸張,手指和手臂不夠長,只能擴張到門口很淺的位置。 賀川盯著楚寒的后xue,下達命令,腰壓的再低一點,屁股再翹一點。 手指進入的更深了點。 自己玩弄自己,被兩人盯著自己私密的位置,楚寒很是羞恥,卻不得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