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馬!(劇情過度章/開始談戀愛啦!撒花)
“賣包子了,新鮮出爐的包子~” “賣西瓜了,不甜不要錢!” 街邊傳來小販們的叫賣聲,天氣漸漸熱了起來,陸離因為不用再擔(dān)心生計而且又怕厚厚的偽裝在陽光下融化,出攤也沒那么勤了。 今天陸離本沒有出攤的打算,張大爺急忙找到他,說是張大娘突然身體不適,但恰逢昨日又有客人寄存了東西在他這里,才只好委托陸離幫他暫時看顧一下攤位,是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陸離沒有多看就塞進(jìn)了衣袖中,反正本就沒什么事,欣然答應(yīng)了。 日頭漸漸曬了起來,陸離百無聊賴的倚在樹陰下休息,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眼前站著一位穿著純白袍子的僧人,僧人手持念珠不知道站了多久,仿佛入定了一樣,陸離有些害怕,畢竟他曾經(jīng)可是只鬼,但還是有些歉意的問:“大師,您是有什么事嗎?” 僧人這才幽幽睜開雙眼:“昨天下午我在攤主這里存了一樣?xùn)|西,這是單據(jù)。”僧人說話的聲音并不算大,身上傳來陣陣檀香的味道。 陸離揉揉鼻尖,雙手接過單據(jù),確認(rèn)是張大爺?shù)淖舟E,將衣袖里的小方盒交給了對方。 陸離本想等這僧人離開,自己就打道回府,等了半天,這僧人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陸離有些懊惱,又不知怎么開口。 僧人好似察覺了陸離的想法,在他快忍不住開口的時候,開了口。 “小僧法號無因,皆因萬事自有因果” “萬事萬物,結(jié)善緣才能得善果” 陸離有些摸不著頭腦,和尚也并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把一個錦囊交予他,又說了句 “有緣自會相見”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一直等他回到了茅草屋,將錦囊打開,才發(fā)現(xiàn)是一截檀香,味道卻不似一般的檀香,鬼使神差的,他在睡前點燃了這節(jié)香。 夜里,顧崇山熟練的爬上了陸離的床,點了他的睡xue,將人摟入了懷中,唯一不同的是,陸離幾乎是在他進(jìn)門的那一刻就醒了過來,即使被點了睡xue,身體不能動,意識卻無比清晰,他能感覺到一個熟悉的身體將他摟緊了。 耳邊傳來陣陣濕意,那人竟將他的耳垂含了起來,身體一瞬間就酥了半邊,無意識的身體和無比清晰的意識交纏,讓他現(xiàn)在像一個被蒙住眼睛的人,其他感官瞬間被放大百倍。 男人似乎將耳垂含夠了,輕輕撥開他的里衣,低頭含住那顆嫩蕊,身體因為生理反應(yīng)迅速發(fā)出了輕喘“哈……” 陸離不敢相信,那是他能夠發(fā)出的聲音,心跳的越來越快了,男人因為他的反應(yīng),發(fā)出了一聲沙啞的輕笑。 陸離感覺被翻了過來,男人抓住他的手強(qiáng)迫他握住了他粗熱的柱身,陸離能感受到那東西在他手中變硬,燙的他下意識想逃,只可惜身體被男人牢牢把控只能隨他的動作上下擼動,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將jingye射在了他的臀縫,雙手又抓住他的臀rou,將那剛泄過的roubang在自己臀縫中摩擦,眷戀般的想頂入臀間的小口,用唇吻過他的脊柱和蝴蝶骨。 陸離覺得心臟快要跳出來了,要用手捂住才好,身后的臀縫都要被磨破了,男人才又xiele出來。 身體上有擦洗的觸覺,男人應(yīng)該是在為他清理,同時熟練的為他抹藥,陸離的心好像隨著男人逐漸平息的yuhuo也平穩(wěn)下來,身體也像是讀懂了意識一般貼緊男人,讓人將他環(huán)進(jìn)懷中。 …… 身體陡然一輕,陸離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人,無比熟悉,顧崇山睡著時比平時看起來,多了幾分暖意,似乎很放松的姿態(tài),連一向硬朗的棱角都柔和了不少,陸離只看了一眼就將眼睛閉上了,默默將頭更深的埋進(jìn)了顧崇山的懷里,心里說道:“謝謝。” 顧崇山很快就醒了過來,他向來睡的淺,看著懷里的陸離,心莫名有些柔軟,輕吻他頭頂?shù)陌l(fā)旋,將陸離平穩(wěn)放好,替他掖好被角又在他唇上偷了個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幸好顧崇山走的夠快,陸離幾乎在他離開的一瞬間就睜開了雙眼。 床頭的香,早已燃盡。 一夜未眠。 陸離的心著實是有些亂,只能在街上胡亂的逛著,轉(zhuǎn)角處他看見一群小孩正在欺負(fù)一個落單的孩童,陸離走過去,他偽裝的臉實在是駭人,小孩們瞬間作鳥獸狀散開了,他蹲下身,扶起那個被欺負(fù)的孩童,幫他拍了拍褲角上的灰,問他 “那么多人欺負(fù)你,你怎么不跑?傻瓜嗎?~” 那個被欺負(fù)的滿臉通紅的小孩卻說:“跑了不是很沒出息嗎!我總有一天能夠打敗他們!” 陸離有些愣住,男孩看他沒反應(yīng),搖搖晃晃的跑開了。 陡然間陸離發(fā)現(xiàn)自己既不了解顧崇山,也不了解陸離。 他說過要替陸離而活,所以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J(rèn)為陸離選擇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遠(yuǎn)離斗爭,所以他就這么做了,可他沒想過,陸離心理會有不甘嗎?他會想有一天讓當(dāng)初嘲笑欺辱他的人,付出代價,打敗他們嗎? “做人真的太難了,還是做鬼自由自在。” 陸離嘆息…… 陸離用過晚飯后,梳洗了一番,在床上靜靜地等著顧崇山的到來,熟悉的推門聲傳來,陸離莫名有些緊張,這還是他第一次清醒狀態(tài)下面對顧崇山。 顧崇山這次并沒有輕車熟路的爬上床,因為在進(jìn)屋的一瞬間,他就發(fā)現(xiàn),陸離醒著。所以他挑了個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 隔著床幔陸離道:“上來吧。” 聽到這話,顧崇山有些笑意,將茶杯放下,掀開了床幔,里面的人一如既往,只是是醒著的,他脫了靴子和外衣半靠在了陸離身邊:“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陸離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只跨坐在他身上,小貓似的從嘴角舔到喉結(jié),手也向下探去。 顧崇山可以感覺到手法有些生疏,但這幾分生疏很好的取悅了他,喉結(jié)滾動,頓時熱了幾分,他抓住陸離做惡的手,陸離被他抓住無能,只能輕輕在他耳邊哈氣,笑的比偷腥的貓兒還狡黠,吐出兩個氣聲:“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