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這和我收不收你有任何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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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楚是楚越的圈名,一個在S市BDSM圈里如雷貫耳的名字。 他的捆綁技術算是大師級的,掌控游戲的節(jié)奏也極為精準,總而言之是個滿分s和dom,上趕著做他私奴的人不知幾許,偏偏他入圈五年,一個長期關系都沒有過,全都是約調。 歸根結底,是因為楚越怕麻煩。 母胎單身,戀愛都沒談過的那種怕麻煩。 在前臺結了馬卡龍和下午茶的錢,楚越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地離開了酒店。 回家沖澡的時候,楚越難得反思了一下自己算不算得上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渣男。 ——他又沒脫褲子,他不是渣男。 楚越心滿意足地開導自己,覺得自己雖然從不做aftercare,但是每次都會給sub點一份甜品補充體力呀。 更何況,他從不和約調的sub發(fā)生性關系。 易商的隱忍和乖巧倒很符合他的胃口,但僅此而已了。 把自己裹進被子里,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楚越如是想。 但他沒有想過易商會再來找他。 ——畢竟楚從來不和一個人約兩次的規(guī)矩圈里人都知道。 楚越是個服裝設計師,開了一個工作室的那種。 他早上九點準時出現在工作室門口的時候,就收到了前臺求助的目光。 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在會客室坐著,氣場強大,眸光冷冽,絲毫不見昨天柔軟馴服的樣子。 這是第一個找到他工作室的sub,楚越玩味地挑了挑眉,走進了會客室,伸手,“易先生,您好。” 易商看見楚越的那一瞬就收斂了自身的氣場,他有些局促地起身,猶豫了一下才和楚越的手虛虛相握:“您好,楚…先生。” 楚越收回手,做了一個指引的手勢,“這里不方便,去辦公室說?” 易商亦步亦趨地跟在楚越后面,關上辦公室的門后倏地跪下了。 楚越連眼神都沒施舍一個,直接走到辦公桌前坐定。 易商咬了咬唇,俯身爬到了辦公桌前,裁剪流暢的西褲因為主人的屈膝而繃緊,壓出了褶子,他抓住楚越的褲腳,仰著頭問:“您可以收下我嗎?” 楚越聞言有些好笑,他向后仰靠在老板椅上,沒有踢開易商的手,“易總可能不知道我的規(guī)矩。”他微笑著把另外一只腳直接壓上了易商的肩膀,慢慢俯身下去,“我呢,從來不搞長期關系,也不和同一個sub約兩次。” 七、 架在肩上的腿帶著不容置疑地力道壓下去,肩窩被壓的生疼,易商悶哼一聲,惶然抬眼看向楚越,低低重復了一句,“求您收下我。” ‘嘖’了一聲,楚越收回腿,慵懶地靠在老板椅上,低頭覷著跪伏的青年,“聽不懂話?” 易商膝行兩步怯怯地拽住楚越的褲腳,“您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他猶豫了一下又松開手,撫平了褲腳的褶皺,低頭吻上楚越的鞋,“求您收下我。” “任何事?”楚越在圈里混的久了,這些話聽了至少有兩手之數,諾言誰都會許,他聽到這句話只覺得好笑。 他勾唇涼薄地笑了一聲,用鞋勾起易商的下巴,強迫對方和自己對視,“易總可能久居高位忘了——”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他停頓了片刻,手指點上易商的唇,“我的手段,怕你受不起。” 興致缺缺地收回腿,楚越自覺十分誠懇地道:“所以,易總請回吧。” 易商跪著的身形僵直了一瞬,而后又緩緩放松,他乖順地把臉湊上楚越的鞋,低聲開口,“求您給我個機會。” 楚越盯著跪在地上的男人,手工定制的西服肩膀處被壓出了幾道褶皺,里面的襯衫領子卻潔白服帖,領帶一絲不茍地系著,處處顯露著衣服主人低調的奢華。 他上下打量的目光激起易商一身的冷汗,還沒等他再次開口相求,頭頂就輕飄飄落下一句話,“既然如此——那我命令你脫光,然后打開辦公室的門。” 易商臉一瞬間白了,他抬頭看向坐在椅子上笑得輕佻的男人,卻找不出一絲開玩笑的痕跡。 楚越也不急,靠在椅子上看著腳下男人兀自糾結。 半晌,易商才艱澀地開口,“如果我做了,您會收下我嗎?” 這句問話倒很符合上位者不肯吃虧的性格。 楚越不置可否地開口,“只是給你個機會履行你的諾言罷了。”他嘴邊仍舊含著笑,“你覺得,這和我收不收你…有任何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