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顧浩輕笑,作勢親了口何以凡的頸側,不要了,明天去領新的,今晚睡我床!
兩人把半殘的老齊和新人扔給了守在天臺口的老黑和李秦,老黑和李秦這兩個慣常見過了打打殺殺的人,見到了老齊和新人的慘狀,都不禁的深吸了口冷氣,并且再一次的在心中給自己洗腦暗示,“不能得罪凡爺,否則生不如死啊,生不如死”,顧浩完全不知道這兩人內心的聲音,吩咐道,“把這兩個人扔到一層某個角落監獄去,順便‘安撫’好一樓的獄友們”。 李秦知道,這是要給倒霉的兩人加餐,同時要威懾住一樓的雜碎們,把嘴閉好的意思。 顧浩完全不擔心留了這兩個人的活口,因為他知道,此刻已經廢了的兩人,在幕后之人的眼里就是如死人一般的棄子,幕后之人是不會為了兩個棄子而接頭暴露身份的,既然老齊和不盈一握罪不至死,那么,就在底層監獄里生不如死的茍延殘喘吧。 這一邊,顧浩和何以凡下了如此重的手,居然也沒有問出特別多的有效信息,老齊僅僅只是被人家在幕后跟cao作皮影戲一般按部就班的cao控,從枕下,浴室脫下的囚服夾層,政治學習的筆記中被人一步步的寫下信息及指令,以及小超市中被人放置了摻了藥的煙,預警、囚犯、工作人員,看似都脫不了關系,囚室、浴室、飯堂、超市、工廠,可能都是布局過后的地點。可見幕后之人的心思縝密,下手謹慎,如今依舊躲在暗處,不知何時會做出對顧浩不利的事情。 何以凡看了回過身走過來的顧浩一眼,調笑道,“看來不止我別有目的的接近小顧爺,這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是第二波人了吧”,然后湊近一步,迎著他,繼續道,“小顧爺,要不要用沉船坐標,來換取我的庇護?” 顧浩不禁調侃何以凡,“我們默堂主,怎么三句不離搞事業?你們言的人,都這么……” 顧浩回嘴回了一半,下一瞬便閉上了嘴皺了皺眉,視線看到那被新人丟在地上的煙盒,仿佛對自己有著無限的吸引力,他知道這是這幾天接觸那煙的結果,如今癮頭上來了,縱使自己知道不該,但還是管不住自己的手,正彎腰打算去撿那煙盒。 何以凡在半空中制止住了顧浩的手,問了句,“針管呢?” 顧浩的手已經開始有些發顫,攥了攥拳,晃了一下頭,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回了句,“在床底下……” 何以凡在得知顧浩的煙有問題的時候,便借著看傷的名義去醫務室順走了幾支針管,因自己體內的血液含有抗藥性和修復性,便會每天都會抽取自己的血液然后借機給到喬生,來延緩顧浩對于摻了料的煙的依賴性。 顧浩每天白天在外人面前暴躁易怒,在新人面前煙癮不斷,但是卻在無人能接觸到的傍晚,從床墊下摸出帶有血液的針管注入體內,然后在兩種力量的交匯下努力保持清醒,經常在夜間感受體內的煎熬,整晚無法入睡。 而現在還未到統一回監舍的時間,兩人也不想把事情弄的擴大范圍,何以凡猶豫了一瞬,上前一步,站在顧浩的身前,解開了囚服領口的扣子,往下拽了拽,露出了大片的肩頸。頭歪向一邊,跟顧浩說,“來吧,總要為我搬回去找個理由?!?/br> 顧浩被折磨的渾身難受,本想靠著毅力跟自己作斗爭,可惜被內心中的那股沖動逼迫著,伸向何以凡的手甚至有些顫抖,把何以凡摟在懷中,直接抱住了身前的人,沒有過多猶豫的,咬了下去,何以凡的血液里有抗藥性,他知道能夠緩解自己此刻的狀態,否則,他可能都堅持不到狀態自如的回到房間里。 待顧浩感覺到流入自己體內的血液撫平了自己內心的躁動與不安后,便離開了何以凡的頸邊,退開一步,看到何以凡正在流血的牙印,不敢相信自己在禁閉室失去理智后,又再次的下了這么狠的口。 何以凡看到顧浩嘴角沾著自己的血,那一幅看著傷口呆呆的模樣,有些好笑,把衣服拉回去,調侃道,“怎么樣?味道如何?” 顧浩看了何以凡一眼,用袖子擦了擦嘴,低下頭沒回復…… …… 兩人在天臺上坐到了犯人們快下課的時候,然后起身躲在一邊,跟著下課的大部隊回到了523囚室里。 在上了五樓后,何以凡路過523囚室的門口,剛要往525囚室走去時,被顧浩在身后一把抱住肩膀攔住了,“干嘛去?” “回囚室”何以凡裝道。 “你的囚室在身后,你家老大在這里”顧浩調侃。 何以凡狀作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那,那我回去拿鋪蓋?!?/br> 顧浩輕笑,作勢親了口何以凡的頸側,“不要了,明天去領新的,今晚睡我床!” 然后就不由分說的把何以凡“拖了”進去,剛拖過門口時,還不忘掛起了“辦事專用”的簾子。 獨留525囚室原何以凡下鋪的犯人在那里恐慌,想了想顧浩的獨占欲,又想了想何以凡那隱藏的身手,真怕某天會在底層的某間惡貫滿盈中的囚室里醒來。 …… 小劇場 何以凡調侃道,“怎么樣?味道如何?” 顧浩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何以凡的調侃后也放下了自己不好意思的愧疚情緒,挑起一邊嘴角笑答,“想知道?嘗嘗不就知道了?” 還未待何以凡拒絕閃躲,便一口吻了上去,期間甚至舌尖還勾了下嘴邊的血跡,糾纏著何以凡的舌尖,在何以凡的口腔內加深了這個略帶血腥味道的吻…… 過了一會兒,吻著吻著,何以凡挑眉并發出了嗯?的一聲氣聲,推開身前的人,往后退了一步,不懷好意的盯著某人的下身。 顧浩還處在被推開的疑惑中,待反應過來后,趕忙整理了一下褲子,賠笑道,“后遺癥,這都是那該死的毒品后遺癥……”